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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皇上皇痴梦
人进苦年伤痛不尽,酒入愁肠滋味无穷。
酒是知己愁是友,点滴伴我杯中酒。
人踏进苦年,伤痛必来,愁肠展现,把馥郁芬芳的烈酒倒入肚内,更觉苦中添苦,愁肠更愁。
可是,若把苦酒倒进毫无悲感之意的躯体,苦酒碰不上愁肠,愁伤未生,只觉一阵无愁的快意涌上心头,淋漓尽致。
此等感受,又如何与酒人愁肠能够相比。
击败“天法国”一万战兵,“五国联军”扎营于“三心峡”的“三分峰”上,此峰形势险峻,能攻能守,四周的山脉成八卦之形,无论敌军由哪一方来袭,也能易于反击或撤走。
从“红日平原”仰望此峰,却只能隐约见到其三分山貌,剩下的尽被其他山脉所掩盖,故得“三分峰”之名。
军营扎在此峰上,排列整齐,呈圆形之状,众“兵营”点点缀缀的,散落在“主帅营”
四周,将其围住。十步一营、百步一岗,全军分散为八路,以“主帅营”为中心伸延,朝着山脉八卦之势而置,透散出如蛛网的结构。
此刻“五国联军”非常高兴,高兴是因为胜利,胜利只因那用兵如神的皇上皇原以十二万的兵力来杀敌,胜券在握,却因摩迦陀的疏忽、轻敌,把战兵陷于苦战,死伤逾半。幸而皇上皇的超卓才智,尽把“天法国”战兵歼减,形势逆转,反败为胜。
众战兵为此高歌起舞,围着火堆唱起五国的山歌来,兴高采烈,欢天喜地。神色从容自若,颜容于松,尽把平日兵役的疲乏,战争的劳碌也抛诸脑后。
可是,在庆祝中却找不到把乾坤扭转的皇上皇。
提着酒壶,独个儿坐于临时搭建的瞭望台上,享受那胜利的喜悦。喝酒,本来是件乐事,但只一人独醉,未免太过寂寞,更何况是胜仗后的此刻,更不应发生在皇上皇身上。
可是,他却不感寂寞,因他并不只得一人,还有……
“啪、啪、啪”的沉重声响自台下传来,一条黑影迅雷不及掩耳地窜上瞭望台,扰乱了皇上皇的雅兴。
全身都是黑漆漆的服饰,黑夜、黑裤、黑靴、黑斗蓬的黑衣人站在眼前,皇上皇却没有惊讶,泰然自若。
黑衣人道:“狗娘养的狗贼,纳命来!”
说罢,纵身跃上半空,双手一扬,左右相交,打出了星星点点。刹那间,犹如繁星降下,使漆黑的夜空闪烁生光。
皇上皇巧妙地避过所有繁星攻击,灵活的身法窜开,不慌不忙,惟是眼神里却仿佛有点疑惑,好似心中在想:“怎可能是个窈窕少女?”
对了,皇上皇确是因黑衣人竟是女人而疑惑。是女人又如何?有何值得疑惑?
以皇上皇的武功修为,绝对能凭声判断来袭人的身形步法,在黑衣人登踏瞭望台时,所发出的踏跳声沉重非常,使皇上皇误以为是个高大汉子来袭,却原来黑衣人身形丰腴纤巧,酥胸饱满高挺,盈仅一握的腰,更发出天籁般娇声,美妙动听,使皇上皇大惑不解,疑惑顿生。
避过了密如繁星的暗器攻击,跳上木围栏上,笑道:“不知死活的丫头,就凭如此道行便来撒野,枉自送死!”
黑衣人并没有停下,仍不住地发放似若繁星的细微暗器,喝道:“要杀你如此高傲者,并不太难,皇上皇啊,你对自己也实在太高占了!”
突然后头一阵凉风拂来,皇上皇惊觉已迟。
呆愕之际,肩上已传来一阵裂痛,跟着是背项的“身柱穴”、“灵台穴”及“命门穴”,刺痛直深入骨髓。
“锵!”的一声夺爱出辑,挥刀如狂龙,旋身破斩,再来的一大堆暗器全数破开截落。
星光灵巧流动,散落在瞭望台的四周,皇上皇向黑衣人傲然笑了一笑,道:“就凭此等小把戏就想把我干掉吗?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皇上皇退步转身,面对着刚从后偷袭得手的另一黑衣少女刺客,心裹暗道:“难怪我在疑惑,原来为了掩饰偷袭企图,此一双姊妹花在跃上来时,一个背着另一个,让我以为只是一人而已。”
“待出现攻击,另一个先隐藏在台下,先前上来的引我背向台下那一个,也就可以伺机偷袭。”
呐、呐,塔、塔的数声,四枚铁蒺黎从背后掉了下来,皇上皇的护身罡气极强,要破开肌肉伤及内脏又谈何容易。
两个少女刺客,就是神相派来助李厉铮的后着,只是二女功力跟皇上皇有着好大段距离,又岂能完成任务!
皇上皇逼出原来嵌在背后暗器,冷冷的道:“两个笨丫头,杀你们实在太容易,但我却忽发奇想,只要你俩肯向我下跪,磕十个响头,再拜我为主人,那就赐予不死,让你们从此跟在我身后,日夜服侍,如何?”
二女沉默不语,双手伸人衣袋里,随时准备再攻,丁点儿也未有理会皇上皇的“忠告”。
“怎么‘天法国’派两人来送死?”
“难道还有更强刺客在埋伏?”
“妈的不必理会太多烦事,先用最直接手段,要这两个丫头痛得死去活来,自然便会向我苦苦求饶。”
心里揣测一阵,皇上皇再不去理会甚么,自负的他,必须要所有敌人都反过来佩服他,向他下跪。
要是连这一双娃儿也对付不了,皇上皇颜面何存?
大踏步直逼向前,他已决定以最强狠的出击教两女“痛”,死不了,却痛得死去活来,苦苦挣扎,一定好精彩。
忽地背项一阵刺痛又来,那受了伤的部位,痛过后又麻又痒,脊骨竟麻痹起来,教他好不容易才支撑住身体,未有倒下。
就在此时,两女齐跃上半空,浑身吐射出无尽星光,锐烈杀力暴然而至,皇上皇奋力提刀,横刀侧劈,气劲汹涌暴发,当堂连瞭望台也震动摇晃。
皇上皇发力吐劲,背后被暗器所伤沾上的毒,当下随血气更急疾潜入体内肺俯,教他一时头脑发胀,迷迷糊糊起来。
眼见偷袭成功,皇上皇已毒力攻心,两位少女刺客大喜过望,较为矮小的一个弃再发暗器,转而攻出劲掌,以便皇上皇血气运行更劲,加速毒力扩散。
一跃而起,快如闪电般连击三掌,皇上皇斜身抢进,左掌擒拿,以攻为守,招数颇见巧妙,只是剧毒影响下,动作已迟缓起来。
嗤的一响,皇上皇反手竟扯脱了那少女衣衫,露出白如丰脂般的肌肤,一双乳房精致得犹如瓷碗的弧度一般匀美,吹弹得破。
只见那黑衣女子往后跃去,气得啥着眼泪,忙用双手把重要部位遮掩,娇叱道:“狗贼,好下流的手段!”
皇上皇嘻笑道:“好玲珑浮凸的乳房啊!来,来,来!让狗贼把其啜个痛快!皇上皇见其身上的衣服已被扯去,双手又护着一双乳房,已无法再作攻击,当下放肆抢攻。另一刺客急忙喝道:“狗贼,非杀你不可!”
霍然攻前,要剖开其背项,岂料皇上皇原来有诈,他并非想要向失魂的矮刺客攻去,反而是头也不回的,身子暴射向后,贴住了女刺客的胸膛,双手一擒,同时锁住她两手腕。
霎时间难以反应,偏偏乳房感到一阵炙热古怪压力,好生尴尬,但却一时间难以逼退敌人。
矮少女看在眼里,只好抢上来攻,岂料皇上皇又反过来冲上前去,一手迅雷不及掩耳的再撕下她一块衣衫,正好是背后下身那一块,暴露出光脱脱的香臀来,教少女哇声惊叫,急急退开。
皇上皇既不追上去,又反过来再退回后方,向着另一女刺客吻了一下,当堂又令她呆住。
如此一愕,正好让皇上皇乘机再吻向下,越过粉颈,再吻乳房上,少女登时大惊失色,急跃奔逃。
心胆俱裂下,再也不愿逗留,也就飞快跃向台下逃去。
两女失了踪影,皇上皇的嘻皮笑脸骤然消失,更跪了下来,吐出一口黑中带绿的血丝来。
原来毒力已渗入内脏,皇上皇凭着深厚内力抑遏,再以好色的妄乱吓怕两个幼嫩的少女杀手,才教他俩落荒而逃。
败在一对武功平平的少女手上,皇上皇当然千百个不甘心,他心中暗自盘算,必须尽快洗脱耻辱,他一定要把“天法国”的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
“天法国”东城门十二里处,有个小村落,名日“夕阳村”,既能尽览夕阳西沉的景色,又偏居一方,颇为特别。
举目所见,村中满是破旧住家,或是以竹木而建,或是以石块构筑,简陋不堪晨光初现,照得村头耀眼夺目,可是,强光倒映在村头的小湖上,却被两条黑影所掩,这两黑影,赫然就是刺杀皇上皇的那两个黑衣人。
赶了一夜的路,终回到所住的村落,只见其中一名黑衣女子唇白如雪,喉头发出微弱呻吟声,正于湖边整理仪容面貌,只因不希望被其他村民知悉他们受伤而担心。
原来先前皇上皇的背项一压,内力逼射,较为高挑的黑衣少女抵不住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