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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被气得难熄怒火,但偏又不敢打莫问,只得十指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好一会才按下心头怒气。
再张开眼目时,莫问竟又吻了自己脸颊一下,她正要掴莫问,却被一句说话截住。
“不是有过承诺吗?在狭道叫出声来便可以一吻,还欠摸一下屁股,可千万不能抵赖!”莫问双掌轻轻拍了数下,弄得柔柔啼笑皆非,脸红耳赤,更显娇羞之美柔柔喝道:
“别再胡闹了,再下去便不用找水来前药,来吧,我再背你尽力多走一段路。”
柔柔伸出她的手来,莫问一手搭住,两掌紧握,他忽然道:“柔柔,好感激你的付出,我一定会记住这一夜,今生今世也不会忘怀,以后每个下雨的晚上,我的脑海就只有你!”
转过身来的柔柔,她好怕莫问见到自己脸上因感动而涧下的泪水,她在这一夜实在经历好多、好深。
从讨厌到爱,变幻莫测,却又是那么真实!
从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的疯狂,竟背着一个男人在山路上狂奔,曾仆倒过,又再爬起来。为他破损的地方多着,为了莫问,为了挽回他的性命,竟胡乱大声说出自己的心事来。
说是美妙,却好艰苦。说是艰苦,却又好想这种感觉延续。
柔柔迷惘了,但她宁愿继续迷惘下去,只要莫问继续跟自己走在一起便是,其他的暂且忘记也罢。
山路走尽,终于看见远处有炊烟,有一间以木头搭建的简陋房子,柔柔不禁大喜过望。
踏破铁鞋,终于觅得水源为莫间煎药了!
她的喜悦打从心底里冒升,令全身都增添力量,原来为他人快乐,竟可以较为自己快乐更加痛快。
兴奋莫名的冷柔柔喝道:“冲呀!”
背着沉重的莫问,原来已疲乏难支的双腿,竟仍有力冲前,一下子便冲至房子前面,气喘如牛,却好快乐。
快乐是因为有水,一大桶水。
一个作村妇打扮的五、六十岁女人,正在以木桶的水来洗刷四周,而村妇的身旁,就是水源——一口井。
冷柔柔从莫问身上摸出银两来,当下走前,放下银两,急急道:“大婶,这些都全给你,我要借你的一桶水和一个锅来煎药,哈……,你今天运气真好,发大财了!”
随手便取来木桶,再直冲入屋,好想立即放下莫问来,为他好好煎药,让他尽快复元调息。
扑的一声响,大桶破穿一个大洞,里面的水不住涌了出来。冷柔柔先是一阵愕然,自然而来的怒意立时冲上头来。
原来在打扫的那个村妇仍手执另一块石头,她竟然用石头来砸穿木桶,这算是甚么意思。
七窍生烟的冷柔柔立即喝道:“大婶,这算是甚么意思?我给你一大锭银子,才借用一点点水、一个锅子来煎药救人,你怎么却要捣乱?难道这些银两不足以买下这个木桶么?”
怒气冲冲的冷柔柔本来就是急性子,愤怒之下骂得更是起劲,更且立即丢下手上木桶,再往村妇的身旁取另一木桶。
岂料村妇比她更手快,先夺过木桶在手,冷冷道:“滚吧,我没有木桶要卖给你、借给你!”
原来的银锭扔回给盛怒的冷柔柔,村妇继续的在打扫,更不住把地上枯叶扫向冷柔柔的脚上,教她好生尴尬。
突然而来意料之外的变化,教冷柔柔顿时手足无措,手中的银锭如在市集买这些盛水用的木桶,大慨也可以买下一大堆吧。眼前村妇却拒绝了她的心意,从来习惯用银两解决问题的她,一下子也难以面对。
被拒的羞辱加上焦急心情,再也难以按捺心中怒火,劲力注满双手,怒火眼看就要爆发。
村妇好快的手一扬动,冷柔柔还未懂反应,已被对方手中的一大桶水淋得全身湿透,极为狼狈。
嘴角流露出满意神色的村妇笑道:“不一定银两就可以买到一切的,人家拒你千里,便要发怒杀人吗?妈的,你岂不比‘天皇帝国’的狗兵更横蛮么?老娘替你淋熄怒火,给你冷静一下吧!”
无奈之极的冷柔柔全身湿透,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幸而身旁的莫问忙道:“对啊,对啊,大娘教训得是,我妹子她江湖阅历未深,惹怒了你,恕罪、恕罪!好言相对,村妇的脸当下宽容了许多,一双眼从头到脚扫视二人,冷冷含笑道:“甚么兄妹,明明是一对孤男怨女出走,定然是得不到这刁蛮女的富户人家赞成婚事,要棒打鸳鸯,于是把心一横,学人来个远走他乡,双宿双栖,我猜的没错吧?”
村妇的一番话完全是自作聪明,只气得柔柔半死,只是身旁的莫问却不住地点头认同。
冷柔柔讶然道:“你……为甚么不住点头呀!咱们……。”正要说下去之际,莫问立即截住道:“柔柔呀,算了吧,既然大娘如此目光锐利,咱们便承认好了,快快解决双方摩擦,快一点煎药,快一点回去客栈,岂不妙哉,对不对呀?”
迫于无奈的冷柔柔也只好勉强点头,含糊地道:“大娘果真料事如神,眼光独到,对了,对了,你猜的没错,那我们可以借来锅子煎药吗?”鲜有向别人低声下气的柔柔,把目光偏侧,只觉自己脸上无光,真的好想把头颅钻到泥土地上去。
村妇咧嘴而笑,立即露出截然不同的友善笑容来,更挽住了她的臂弯,笑道:“对了,别害羞嘛,我看得出你俩又岂止离家出去,你的肚里,一定已怀有这小子的骨肉了!”
冷柔柔呆住之际,村妇已引二人进入屋里,更立即端来两杯热茶,拉二人坐下畅谈。
还未让柔柔消化说话,村妇又接着道:“不瞒你俩,其实我也是与相公离家出走,在此建立新生活的。嘻……,只不过已是三十多年前的往事了,所以我绝对支持你俩的!”
莫问跟冷柔柔面面相觑,一同失笑了起来,莫问连忙抢着道:“啊,原来如此,咱们真的要向前辈学习,学习啊!”
村妇掩嘴失笑道:“真的要学习么?这也应该,好,老娘就来教你们这对荒唐男女来一次实际学习,我来问你俩,一对远走天涯的男女,安顿下来后,第一样要学的是甚么呢?”
冷柔柔抢着道:“造饭,一定错不了,不懂造饭如何能活下去,吃是最重要的啊!”
莫问却在摇头道:“不。…:,孩子已在腹中,第一样要学的当然是如何接生又或喂奶诸如此类。”
两人同样对自己的猜想都好有信心,只是面前的村妇却不住的说:“不……!她站了起来,把二人拉到另一道门之前,笑道:“来吧,第一样要面对,必须立即学习解决的问题,就在这房间里面发生。”
打开门,推二人进去,只是好狭窄的空间,里面有几个盛满水的木桶,又有布巾,看来是个用作澡房的地方。
两人还在莫名其妙之际,嘲的一声响起,只见头上一条粗大麻绳被拉动扯开,缠着的一个大木桶便从上淋下一大桶水来,从头到脚教二人湿透,莫问呆在当场。
房外传来嘻嘻笑声,那村妇笑道:“对了,咱们面对的第一个难题,就是洗澡啊!以前总是一个人独自洁身,但有了另一半,这些事情便应该一块儿来了。”
“初初的尴尬又心跳,不敢亮起火光,摸黑各自替对方冲洗,那种初尝亲密的滋味,实在好得无比!对了,既是决定此生此世同生共死,二人就不能再有隔膜,你浓我浓,情浓一生!”
村妇在门外怀念她当年甜蜜往事,而澡房门内,衣衫因为一再湿透,冷柔柔玲珑浮凸的优美身段又再显现莫问跟前。
低下头来的柔柔,脸上那两朵鲜艳夺目的红火,足教人目眩心动。稍一扭动身体,全身便化作一片波浪,心跳随之起伏不定,足以把最有定力的男人都溺毙。
对着柔柔征征凝视,莫问一双手轻轻抱着她的纤腰,慢慢把身体移前,让大家搂在一起。
柔柔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全身瘫软,好想挣扎,但……却竟又乏力,只知道一阵“压力”已临。
压力是来自两片唇,缓缓移前。更可怕的是……她的头颅竟不由自主地向上抬,香唇向着对方的两片唇贴近。
血气方刚,情苗早种又如何能把持心性!
从未正式恋爱过,从未感受过那种美妙的畅快,原来只是亲吻,便会带来好震撼的温暖。
身体在哪里已不重要,因为灵魂已飘飞,浮沉于浪漫的百花丛中,耳鬓厮磨,柔情蜜意原来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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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惊现失神来
马蹄声急促传来,两匹快马如疾电追风,你追我逐,在大道上争斗抢前,鞍上一老一少,仗着骑术精湛,突然转走捷径,从山腰斜斜直下,马步却不肯缓下来。
细看那神色清瘤、满头白发的老者,马背上还有一个大布袋在身后,马匹负重,无形中也就是让了比斗的少年三分。
反观那黑发少年,身穿全套白衣长衫,远看俨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