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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满脸、大喜若狂的六太子名太宗入城,激动得全身抖颤,不断在城头上振臂狂笑,他亲手折断了“天法国”的旗帜,拋下城去,仰天长啸:“朕登基为皇,我名太宗从此以后便统领‘武国’,我是皇帝,我终于得到帝位,天啊,成功了!”
小白、伍穷、小两、追风、朱不三、将军、耶律梦香及血霸王,围在名太宗身后,看着他疯痴若狂的喊叫了半个时辰,直至声嘶力竭方才愿意停下来。
名太宗拥着小白,紧紧的抱在一起,二人都忍不住哭了,哭得死去活来,热泪如沸。
“小白终于不负所托,助太子夺得帝位。”小白抽泣道。
名太宗道:“对朕好的人,朕都一定不会忘记,一切一切,朕定然记在心中,小白,朕一定铭记于心。”
城中,家家户户也为将军回来而喜上眉梢,到处一片欢腾。军兵三万,也因小白妙计破城,不须牺牲任何“神武大军”而不断称颂小白用兵如神,欢天喜地的气氛洋溢四周,惟独欠了对名太宗的祝贺,只有小白、伍穷、十两、朱不三、追风五人向他恭贺成功。
破城,彷佛名太宗没半点功劳,身为元帅竟被人忽视,甚至来恭贺的五位,也只是恭贺名太宗继承皇位,没半句祝贺他破城的话。
从将军府中望向欢声震天的四局外,名太宗有种讨厌的感觉,他释放了三十万人的困境,怎不见有人排队来磕首道谢?
谁对朕好,朕一定不会忘记,谁对不起朕,朕当然也铭记心中,究竟是谁夺了朕的威风?
半夜大宴,筵席设于将军府内,名太宗连耶律梦香三位仙子嫣唇、俏语、雪姬都请来当上宾。为了答谢,梦香也带来老酒为名太宗祝贺,同醉共欢。
名太宗一饮而尽道:“好酒!好酒!醇酒美人,又是破城大喜之日,缺了一点娱庆,倒也美中不足。”
小白笑道:“这也容易,三位仙子翩翩舞姿如天仙诱人,可让她们娱宾共乐啊。”
提议立时得到和应,大家都拍掌高呼,要一睹妙舞娉婷,醉人神韵。
名太宗笑道:“仙子舞姿当然是好,但今夜本皇准备的极乐娱庆,更是别出心裁,包保让人欣赏,终生不忘,来人,带出!”
侍卫从后厅先捧来了一个小火炉,之上放有十把利刀,赤膊上身的刑手正不断在磨刀,刀子刃口蒲得锋利闪光,看得一众人等不明所以,大惑不解。
名太宗手执胡桃在手,力握也不见破裂,满意道:“要是嘴里塞个胡桃,如何受痛,也定然不会呼喊嘶叫,免却打扰欣赏心情。”
继而抬出的,是被钉绑在大木架上的乐天真,看他满脸豆大汗珠,全身抖颤,脸上皮肉也不停跳动,便可得知他如何怯惧,比热锅上的蚂蚁更是焦急。
名太宗轻抚着乐天真也算虬结的肌肉,捏揉抚按,像是寻找开刀的部位,笑得愉快道:
“这家伙是最著名的酷刑专家,本皇在他房中搜出一些实用典籍,尽都记载着不同的残酷刑罚,甚么‘定百脉’、‘喘不得’、‘突地吼’、‘失魂胆’、‘死猪愁’、‘请君入瓮’等等,心思精巧,又详细解说,其中最令我欣赏,还是那自古相传,由他再深入钻研之‘凌迟’酷刑。”
在座饮宴中,任谁一听“凌迟”二字,莫不毛骨悚然,此刑实在太残忍有伤天理,故四国四族也不谋而台,多年前已命令禁绝。
名太宗提利刀削在乐天真胸膛肉块上,接连十刀,痛得受刑人死去活来,但伤口竟未见有血流出。
名太宗满意地道:“此刑史上所记,最多能剐三天合三千三百五十七刀,首天例先剐三百五十七刀,如大指甲片,在胸膛起,每十刀一歇,首一百刀不见血为之标准。”
大厅上,只得名太宗兴致勃勃在演说如何动刀,眼看怕死得要命的乐天真被玩弄残杀,心头也不大好受,但却又谁也不敢劝阻。
耶律梦香突然站起说道:“三尺之岸,而虚车不能登也。百仞之山,任负车登焉。何则?凌迟故也。”
名太宗拍掌和应:“公主博学,定知凌迟之典故,车子登高山有平缓斜圾,可缓拉到山顶,故之陵迟。今日凌迟,取其缓慢之义,不得快死,饱尝痛楚,肉割尽,才剖腹断首,此又谓千刀万剐,即市井骂语杀千刀是也。”
名太宗与众饮宴大嚼,留待行刑手慢慢一小刀一小刀,割去死命挣扎的乐天真身上鲜肉,晕倒又痛醒,醒来再吓晕,名太宗却乐在其中,彷佛有天籁音律伴于筵席,大快朵颐。
深夜,小白与耶律梦香站在城楼上眺望着仍不愿入睡的民众,不少还在高歌欢唱,公主却是愁眉不展,闷闷不乐。
梦香幽幽道:“这世上天真的人也实在太多,从前的我,还有今日三十万‘剑鞘城’百姓。”
小白道:“他们当日射杀十万‘神武大军’,也只是逼于无奈而已,‘武国’上下一定不会归罪于他们的。”
公主道:“如今是名太宗为帝,当然比二太子登基较为宽大,但以其仇怨记恨之个性,绝不会善待臣民,何况大军入城以来,谁都只称颂将军或公子俩,记恨的人,又怎能吞下这口闷气。”
小白道:“公主在暗示甚么啊?”
公主道:“将军、血霸王已想连夜回‘剑京城’,二万铁甲兵立即撤离远去,我的‘酒池欲林’也贿赂了一些官员,已撤去过半。‘武国’新君即位,大变将至,加上名太宗的痴狂杀性,恐怕迟了要逃也难出魔掌。”
小白不满道:“乐天真是卑鄙的酷刑官,是仇敌,杀之也合理,惟将军、公主等助阵破城,六太子怎可能动杀机?”
公主笑道:“常言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公子未曾为皇为帝,当然不明皇者杀仇之心,别忘记耶律梦香曾当了十六年公主,公子不能否定我这方面的心得。”
小白笑道:“难道公主要小白也远走他乡,离开六太子么?”
公主一脸欢容道:“耳莹如玉官运隆,圆厚机谋智无穷,眉清别秀博学通,尾聚过目人中龙,五官巧配绝出众,建国立业大英雄。”
小白愕然道:“神相风不惑竟……唉,当然又是三位仙子对那李厉琤的相逼,当然甚么也一清二楚告诉了公主吧!”
公主道:“公子,当日在大殿内,神相批下你与名太宗乃‘同命相连’,其中却有批言未敢详述啊。‘同命相连,一命归天,福定生人,一定飞仙,祸劫亡魂,一劫难免,大福大祸方成同命线,大成大劫才可度余年,两命归巢一飞冲天万世功业建,自相残杀一刀两断千秋热泪缠。’命运相系,公子与六太子,不是你死,便是他亡。”
小白不能置信的不断摇首,绝对不认同耶律梦香危言耸听,不断的退后,不停的说不,小白不会杀名太宗,名太宗更绝不会杀小白。
…………
雨思 校正
043
第 七 章 鸟尽弓藏泪
经半载恐惧折磨,现今受尽欢呼颂赞的六太子荣归“剑京城”,举国为收复故地而尽庆欢腾。名剑也颁下诏书,把皇位正式传予名太宗,并立即把“神武大军”二十万兵师印交给儿子。大局既定,三天后,便正式祭祖传位,改年号迎接新圣驾。
雕栏王砌、极尽辉煌绚丽的“剑皇宫”,今天来了位不速之客,不!该说是不速之主才恰当,三天后,他,名太宗,便是这座皇宫的新主人,主人先来视察瑰丽堂皇的宫殿,他身后,是负责守护皇城的三品威武猛将薛无诀,与及三位负责维修、草木、管理的芝麻官。
名太宗步入“太和剑殿”,坐在龙椅之上,又是侧身,又是横卧,不知怎地,换了好多个姿势,跟着招手要了薛无诀前来,一手夺去他的大铁锤,便把龙椅一锤轰个粉碎,一脸愤怒道:“是谁的手工如此差劲?总让朕是坐不安宁,心绪不定。”
那个负责维修的木工老大已吓得如坠冰窖,噤若寒婵,只懂急急跪下连呼饶命,头儿磕在地板上片刻便磕个皮开肉绽,名太宗也就满意道:“好,见你磕个诚意十足,限三天内便要换过全‘剑皇宫’龙座,定要舒适满意,否则罪犯欺君,诛尽三族。”
意气风发的名太宗看到白玉石栏不顺眼,又是一锤轰个稀巴烂,地板也好、门也好、摆设也好,只要稍染麈埃或微有破损,名太宗就大发雷霆,立以锤击毁,绝不留手。
原本整齐庄重的宫内不少殿房,都给破坏毁烂,可怜下从小官一一详细登记,脑子里不断思索如何于三天内弄出更完美的新对象,抓破头,只为满足新皇而伤透脑筋。
名太宗一脚踏在被他轰烂的石龟上,不悦道:“那个父皇也实在太不用心,怎么大好一个皇宫,到处事物尽都不如朕意,环境、条件配合不了,孤皇又如何能挥洒自如,号令下旨?对了……所以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