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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穷道:“好!有志气,他日朕掌管‘武国’后,你们就是‘神武大军’头目。”
三人在刚才一击后已晕死过去,也无法磕头答谢,伍穷又再扬臂高呼大叫,指着围观几人道:“你,还有你,怎么还躲在一角?你来‘剑京城’不是一心要飞黄腾达的吗?我伍穷现在就给你机会,只要够勇气站出来一步受我几拳,甚至于将我打倒,你的命运由今天开始便会改写!不要退缩,人要开创前路总要任意赌他妈的一局,我伍穷当年在‘剑京城’也是凭死缠烂打,终于成为‘天法国’皇帝,我可以创造奇迹,你一样可以,出来吧!别做缩头乌龟!”
“哈,这个伍穷也实在够癫够傻,真的认定名昌世会将‘武国’帝位襌让,现在就企图在‘武国’中扩展自己势力,白痴得近乎可怜,也十二分不知所为。”大街茶坊“逝水楼”
楼顶的檐篷之上,余律令迎风而立,满脸不屑耻笑道。
檐篷上除了余律令一人在隔岸观火之外,他的身旁还有现在的三个伙伴皇玉郎、药口福及刀锋冷。自四人得知名昌世跟伍穷设下赌局,会将“武国”帝位襌让给伍穷后,也令他们有点意外,几日来一直留意着伍穷的动静,以便自己能掌握局势的发展。
余律令仍是一贯趾高气扬,对伍穷的一切皆瞧不上眼,皇玉郎则皱眉说道:“虽然如此,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有点进步,明知太子在幕后摆布一切,为顾全大局仍留他在身边献谋出策,另一方面却又招揽新的贤能为将来铺设后路,假如在以前,他定已迫不及待去杀老不死。”
皇玉郎语带赞赏,余律令却依然嗤之以鼻,转头朝着刀锋冷和药口福方向,两人态度不一,药口福一边尝着自己亲手炮制的“三鞭炖凤肉”,不瞧伍穷一眼,刀锋冷却是双目紧盯伍穷不放。
原来伍穷得名昌世承诺会将“武国”帝位襌让给他后,兴奋若狂,已把“武国”当成是自己的囊中物,大模大样在京城大道设下赌局,由自己做庄家,让一心来“武国”寻找扬名立万机会者挑战自己,有胆识的便可成为日后“武国”大军一员。
当年名剑以武立国,最重视武将,意欲掌权贵,得享乐,都可依靠武力熬出头,从未有人像伍穷般疯狂,竟以皇帝身分直接在街头摆擂台挑选有能者,既新鲜也直接,较诸登公文征召入伍更吸引人,因为能得皇帝赏识,是最快的成名捷径,谁也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除此之外,伍穷如此纡尊降贵,不似其他帝王般高高在上不肯亲民,明刀明枪接受挑战,也甚受城内百姓欢迎,故此一时间人声沸腾,气氛极其炽烈,人人如疯似狂般大叫大嚷,在檐顶看着这景象的四人都各怀心事般沉默不语。
此时,一连串兵器交迸声响自人群中传来,众人以为又有人要出来挑战伍穷,朝声响处看去,只见一名年约十六岁、一头平装短发、样貌丑陋至极、笨手笨脚的大胖子踉跄跌倒,手上捧着铁筒内的兵器也撒满一地,十分狼狈,如此异相,围观者看见都不禁掩嘴窃笑。
细看之下,自筒内跌出的兵器外形都是古里古怪,分别有各种长短不一的刀、剑、枪、戟,但因为每把的造型都与传统兵器有异,更有趣的是无一完整,有的刀已断成两半,有的剑根本没有剑柄,全是烂铜烂铁。
大胖子被众人耻笑,脸上仍挂着傻笑,十分尴尬地道:“伍……伍穷大王,我烂铜铁好想跟你东征西讨啊,我可以有这个机会做一品大将吗?”
这烂铜铁一身肥油,浑然没半点高手风范,竟一开口便说要做一品大将,实在是有点不知自量力,谁知伍穷笑道:“甚么一品大将?只要你能够把朕击败下来,皇帝也一样可以由你来做,说吧,你有甚么能耐?”
真的谁也可以做皇帝?伍穷一介平民出身,靠烂打烂缠目不识丁也一样成为“天法国”
皇帝,早就证明了人只要肯干,奇迹绝对可能发生,如今竟有机会成为“武国”天子,更令人确信人间有希望。
伍穷,真的与其他自命不凡的帝王截然不同,试问余律令等人当中,谁有这种一呼百应的魅力?
烂铜铁已将所有烂兵器拾回,从筒中抽出一把刚好断了一半,当年曾斩过无数人,如今刀刃仍依稀可见陈年血渍的斩马大刀道:“这把大刀原长一丈三分,是昔日‘武国’威武猛将铁如山出征战场的佩刀,曾杀敌军三百二十一人,斩下过百颗头颅,斩得连刀锋前端也要抵不住断裂,便被弃之不用,实在太可惜。”
只见烂铜铁抱着断刀,眼神流露出哀怨神色,就像揽住一个美女般放在嘴边亲吻,一时又将之贴在耳上像是聆听爱人喁喁细语,似十足傻瓜似地对着刀叫道:“啊!刀啊刀,不用怕,其他人不懂欣赏你,我烂铜铁却知道你仍有用处,来吧,今日是我俩大显威风的时候。”
说也奇怪,烂铜铁跟烂刀亲吻、一番对话之后,再摆好阵式时,刚才的憨态即一扫而空,浑身透射凛冽杀气,绷着的脸上双目精光暴射,向伍穷说道:“伍穷大王,你要小心了,烂船有三斤钉,烂铜铁加上烂刀则有十成杀力,恐怕你不用‘败刀’难以挡住。”
大家都等着看伍穷如何徒手击倒烂铜铁之际,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一骑骏马急奔而来,向行人拥挤的大街冲去,细看此马神骏异常,身高骠肥,策骑者的骑术也极为出色,虽在人群内穿来插往,他只是随意抽勒马绳,那马便有了灵性般左右闪避,纵跃自如,完全没碰到一物,如在旷野驰骋。
骏马直奔至前面围成一圈的人群,策骑者扬鞭抽打落马股,同时紧勒马绳,便抽起马首,众人只觉头顶生风,便有神驹越顶而过,正在哗然之际,铁蹄已直落面前,策骑者自马鞍上跃纵起来,身形一带,缠在马上的数百把长剑随身形舞空,青光宛若游龙。
众人抬头望去,正欲鼓掌称赞,谁知策马者半空抽剑,以一剑缠控那一百把舞空的剑,剑控剑、剑碰剑,剑如雨下,直往各人刺落。
惊变骤然而生,大街上伍穷、烂铜铁都来不及准备,蹬腿向后猛弹,可是剑势如潮,席卷开去,伍穷要退开十丈外力可避过剑雨。
瞧见烂铜铁滚地葫芦般一跌一碰,虽然姿态狼狈不堪,总算也能躲过百剑齐发。
伍穷、烂铜铁同时定过神来,只见漫天血雾,刚才围观的群众已被百剑穿心,倒死地上,策马而来的杀人者手持一把半丈长剑,挺身傲立于前,只见他手一挥,青光掠闪,当当当的声响过后,又再扯起剑浪,连同各被杀者的佩剑一起激射,像受了控制一般分成几堆,直插地上,形成剑阵杀人。
朝剑阵看去,井井有序,每一剑皆昴首吐姿挺立,闪出幽幽青光,持剑者就在剑阵当中,随时驱动剑阵杀人。
来者一杀便数十人,足见他用剑出神入化,杀势也惊人,在“逝水楼”顶隔岸观火的余律令等人从高处看着剑阵,只见剑阵每十把为一小堆,俱为菱形,又以每五堆排成一行,十分整齐。
余律令脱口叫道:“是兵阵!”
持剑者闻声朝上看去,然后又扬声叫道:“宫本剑藏奉我‘天皇帝国’领军主帅天狗丑人之命,布此剑阵,让大家先行参悟我军作战阵法,以免下一仗我军来袭时,大家完全不懂应付!”
原来杀人者是奸狡多诈的宫本剑藏,又说是奉天狗丑人之命策马前来,可见“天皇帝国”的后备军已完全越过丛林,与“皇国”内的大军会合,并由天狗丑人作为下一仗直取“武国”的领军主帅。
尚未进军已先来以剑阵布下阵法,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余律令对各种兵法最为熟悉,只见他迅即被剑阵吸引住,在檐顶上左指右点,寻找此剑阵的弱点,虽然脸容不变,但也可见他的眼神有点惊诧。
宫本剑藏续道:“要是你们无人敢闯阵破阵,我劝你们还是弃城投降,以免造成更多不必要的伤亡。”
天狗丑人既敢吩咐宫本剑藏一人前来叫阵,似乎真的对自己甚有信心,只见他说罢左右环伺,望着余律命、皇玉郎、刀锋冷和药口福,但见他们只是站着不动,似乎无敢接受挑战。
他们四人各怀鬼胎,早拟好留前斗后按兵不动,先由伍穷、名昌世及小白任何一方力敌“天皇帝国”,自己坐收渔人之利,其实四人也是口和心不和,早盘算好一切局势发展,谁先全力应赴都可能损兵折将,然后被人打落水狗般追杀,尽管宫本剑藏如此大言不惭,若高傲不可一世的余律令不妄动,其他三人就更加不会先动手。
宫本剑藏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闯阵,耻笑道:“真好啊,原来你们都跟我一样,为了自己利益,就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