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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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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有在“皇京城”的一段日子,太子才放下这小孩,一直以来都背在身后,难道这小陔跟太子有莫大关系?
皇玉郎道:“这一战,你学会的就是这些?”
太子轻轻往后一托,将背上孩子往上移好位置,淡淡再道:“余律命是败在他自己太激动的心绪、情感,要是他的心境平和,‘大地的箫声’也不一定能挫败他。”
皇玉郎道:“声音与人的情感有何关系?”
太子想也没想便道:“声音本来就是没有喜、怒、哀、乐的,绝对没有情感可言。只是听声音的是‘人’,以人的立场心境去听大地箫声,便有喜怒哀乐的产生。喜怒哀乐是人的天性,因人而异,人的经历不同,感受也就不同,不同有别在人,而非在自然。”
皇玉郎道:“很好,那如何才能破‘大地的箫声’?”
太子突然合起双目,静思不动,没有回话,也没有表示。皇玉郎不禁摇头慨叹,甚是感触。
没有再攀谈甚么,皇玉郎便踏步进城去,太子轻易便破了“大地的箫声”,以“悠然进入忘我境界”,来暗示破招在心灵,一念可通的道理。
皇玉郎也不得不承认太子比自己的武学天份高许多,他日武林之上,叱吒风云者,又岂能少太子一人!

 302

第 二 章 太子连城诀

三面环水,一面连陆的临江山丘叫“矶”。
“太微城”以西,有远看似是凌江欲飞的燕子山丘,故名“燕子矶”,山崖壁立,乱石穿云,为居高临下的险要地势。
站在“燕子矶”头,眼望大江东去,烟波浩渺,浪涛轰鸣,实在动人心魄,教人为之振奋精神。
身处“燕子矶”,提笔写自然,落笔从容,自有了不起的才艺好画现于眼前。
皇玉郎以溼笔水笔渲染法,丰富了画中技巧,只见昼辋似图,山谷郁郁葱葱,云水飞动,意出麈外,怪生笔端。
笔力出神,独成风貌,皇玉郎始终是书画有格调的大家,当然写出令人意想不到之妙。
奇怪的是皇玉郎身旁竟然有人亦在提笔绘画,岂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背着六岁孩童的太子,也正提笔绘画,他的作品当然未及得上师父的高雅、复杂,惟是却自成一格。
“落笔钝而无锋,刻意卖弄;收笔迟缓而欠自然,败笔,好好一幅‘竹图’被糟蹋了,失败。”
画中只是单单调调的三数竹枝,插来穿去,凸显不出甚么技巧来,但却令唯一的“旁观者”愕然。
“啊……那是朱砂的气味。”
这旁观者原来对皇玉郎的精熟笔力甚为赞叹,但太子一下笔,画中结构虽简陋,却是比皇玉郎的画页具吸引。
旁观者待太子完成大作,想了又想,始终不明所以。
“如此‘竹图’,无甚突出处,但你却笔走异端,刻意以朱砂来写画,把竹叶的颜色都昼错了!”
太子淡然问道:“真的么?”
“这个当然,任三岁孩童也明白你要突破的心意,只是处理得太生硬,红色又岂能画竹叶,都错了。”
太子冷冷问道:“那该如何去画才是呢?”
“当然是用墨去画,君不见天下大作都是一样的么?你走火入魔,把画错的颜色改过来吧!”
太子笑道:“很好,那请先给我看看一些黑色的竹叶吧!”
旁观者顿然语塞。对了,说人家用红色来画竹叶是错,那用黑墨来画竹叶又岂会是对?
红色错,黑色当然也错,错的能用,那红竹叶、白竹叶、蓝竹叶之间,又岂会有分别?
“余律令啊,你指摘别人错误时,曾否留意过自己所抱持的观念也可能是一样错误,却自以为对呢?”在旁的皇玉郎突然回头,向他的手下败将余律令抛出道理来。
旁观者就是余律令。
皇玉郎没有把他碎尸万段,更没有杀他或伤害他,只带他上来“燕子矶”欣赏一下太子的画艺。
余律令一向心高气傲,才华盖世,当然很难有人会对他指点,思想一直甚是极端、偏激。
外貌太完美的人,也许同时在内心就必然会多一样缺憾,余律令的过分固执,也就是他缺憾之最。
固执的他,当认定目标,便会不惜一切去努力、付出,直至成功为止,否则绝不放弃。
只是,若目标是对,方法是错,手段也错,固执己见便成了伤害自己的最大原动力。
如此执着的人,非到头崩额裂,头破血流,甚至粉身碎骨时,是绝对不会罢休皇玉郎道:“你开始对自己的固执有了新体会,也开始对坚持的目标有了怀疑,这便是好的开始。”
余律令败在皇玉郎手上,对他的确是有了三分敬重,先前的一幅血红竹叶图,又令他在思想上有了新体验。
原来,外貌的绝世、非凡才华,不一定就是天下最强,人,还必须有谦虚的心,才能融入新思想,拓开眼界。
皇玉郎道:“你从小便鹤立鸡群,处处出色过人,只是,在长大后也太过自恃,那些所谓非凡成就、能力,只是在某一固定范围而已,要是无法突破这些范围,就可能变得无知。”
爱说道理、故事来教训人的皇玉郎,竟然在指点余律令,要这自命不凡的人物受教。
皇玉郎引着余律令一同生在大石之上,太子捧来香茗,摆上两个小杯子。
先恭敬的为余律令斟茶,但说也奇怪,太子倒茶倒个不停,一直的倒下去,杯已满泻,但还再倒。
茶水都从注满的茶杯中溢了出来,眼虽看不见但听觉敏锐过人的余律令也感莫名其妙,但太子却一脸自然,继续倒茶。
余律令道:“怎么还要浪费,明明杯已满溢,再倒就是无聊之举,不必了吧!”
皇玉郎笑道:“对,原来不必,但却无奈!”
一手执起斟满了茶的杯子,对余律令道:“阁下就像这茶杯一样,里面早已装满了自己的看法、想法,固执己见,你不把原来的杯子腾空,脑袋也就再也盛装不了其他新思想。”
抬头惊愕,余律令猛然省悟,原来又是个“道理”。
皇玉郎道:“太多的人因为心中有自己的成见,就从此听不进别人的真言、创见。”
余律令道:“真言也必须……”
皇玉郎道:“多数人急于表达自己的意见,结果除了自己的声音以外,甚么都听不进耳里。”
没有再说甚么,余律令也收拾思绪平静下来,他好想知道,皇玉郎究竟为何不杀他。
还有,今日来“燕子矶”的目的究竟是甚么?
皇玉郎道:“这数年来,‘元老堂’一直在各方面掣肘你,令你心烦不安,甚至感觉困惑痛苦,是也不是?”
余律令轻轻的点头,这事也许天下人尽都清楚,也实在不必掩饰,大方的承认好了。
皇玉郎道:“你感到痛苦、困扰,可又有甚么方法为自己舒解,减轻疲累呢?”
余律令道:“只要把小丙的势力铲平,一举把功劳再夺过来,便可以了,可惜却功败垂成。”
皇玉郎道:“你认为一次的杀战,便可以扭转自身困局,令‘元老堂’永远像最初那样支持你?”
余律令无言以对,因为这的确是个极困扰的问题,他解答不了,因为他实在没有任何把握。
皇玉郎道:“你在犹豫。”
余律令点头。
皇玉郎道:“犹豫是因为你没有把握,你清楚明白问题的关键是在‘元老堂’的决定,一切都掌握在别人手中,这才是真正原因。”
“一直以来,其实所谓神兵急急余律令,只是‘元老堂’制造出来的幌子,一切只是个烟幕、虚幻。”
余律令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这问题由来已久,只是没有去面对,也不理会它罢了。
但今日看来是去面对这大疑问的合适时候。
余律令道:“要排除这样的烦恼,实在太难!”无奈的长叹了一声,余律令甚是苦恼。
皇玉郎道:“有这样的一个故事,你不妨给点意见。从前,在大海中有两个大浪,其中一个小波浪在跟雄壮的大波浪说,天啊,我好苦恼,别的波浪都那么大,我却偏偏这么小。”
“有的波浪又快又疾速,我却很是差劲。”
余律令道:“甚么事物都有必然的差异,人有贵贱,树有高矮,这个相当合理、平常。”
皇玉郎道:“波浪之苦,关键是它根本并不清楚自己的本来面目,清楚了它就不会那么苦困。”
余律令道:“波浪不就是波浪么,又有甚么本来面目可言,人才有人面兽心,波浪应该很纯净吧?”
皇玉郎道:“波浪只是短暂的现象,小波浪、大波浪也好,其实本质就只是水。”
余律令道:“水?”
皇王郎道:“当认识清楚自身的本质,就不会被一时的短暂形态困扰而迷惑,更不会因而痛苦。”
“人有痛苦、困扰,只因没有悟通自己本来面目吧,余律令本来就应该只是余律令,硬要是‘元老堂’下的余律令,只因为未摆脱暂时形态、身分的无聊枷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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