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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破开“静水”之阻,救出皇玉郎,又能在不伤害自己战兵之下全身而退?
皇上皇轻易想通了,小白竟然惑然不解!
酉牌时分,太阳缓缓落到山后,山风凛冽清劲,只吹得四野树材全都摇摆不定,就跟小白的心情一个模样。
后浪葬前浪,难道自己也将慢慢被淘汰,败于后起一代手中,默默的接受失落?
从未有人在用兵上的所思、所想,比小白更缜密、更出色,今日初遇皇上皇,破“静水”救皇玉郎,小白想了半天直至入夜,竟也毫无头绪,相对皇上皇,自己的能耐岂不太差劲!
夕阳余晖从山峰后面映像过来,小白最爱享受绝不猛烈的温暖感觉,但透心舒畅之余,今夜却有点落寞。
几只乌鸦嘎嘎鸣叫,飞入山谷里去,谷中白雾蒙蒙升起,景色是苍凉又带点凄荒……
“皇上皇来了,却也同时带来信心冲击。”温柔的梦香公主挺着大肚子走出来陪伴小白。
“接受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捉摸不到双方的距离,他既能如此轻易破敌,我却怎也想不通透,彼此之间,好象能力差了一大截。要是与他为敌,岂不危乎!”小白冷冷道。
“小白从来不怕。”
“只因为未曾出现过值得我害怕的人吧!”
“公主仍然相信,小白才是当世最强者。”
“多谢!”
“只有你,才能令梦香公主死心塌地,天下男儿都为耶律梦香醉生梦死,耶律梦香,却只投怀小白。”
简单一句话,实在令小白恢复无比自信,皇上皇只在兵法上更胜自己而已,小白在其它各方面可远胜他。
小白便是小白,皇上皇又怎能相比!
小白拥着公主笑道:“救回皇玉郎,再助皇上皇回‘皇国’对战七大势力,浴血一战,之后便回来看着笑梦白诞生。”
公主满足地道:“这孩子有我俩当爹娘,他日在兵法上一定会盖过那恼人的皇上皇。”
小白轻轻抚按公主的大肚子,笑道:“这个当然,但千万别跟他一样,嘴里说不出好话来,每事都爱骂个不停。”
公主握住小白的手道:“也许这一胎是个俏女孩呢。”
小白突然对着大肚子问道:“喂,好孩子,你是男还是女啊,快给爹爹说个明白!”
把头儿俯向公主的肚皮上,小白笑道:“听得清楚明白了,孩子说,哈,我当然是个女的,别烦我,本小姐正在尿尿啊!”
公主失笑,轻轻拍了小白一记道:“胡说,孩子哪会说话!”
小白道:“当然会喽,否则怎能胜过皇上皇,啊,对了,孩子比皇上皇更强,怎么不问问她如何破阵,喂……”
“别胡闹啊!”
“什么?梦白,已睡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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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马儿说痛痛
“静水”之后的“农兵”阵营中,有一个石牢特别庞然,石牢作为监禁之用,囚禁了唯一的敌人——曲邪皇玉郎。
赵甲、李四、陈丁,是看守皇玉郎的兵卒,他们都十二分轻松,因为犯人绝对逃不出去。
合共四条如手臂般组大的玄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牢牢死锁,不能发力吐劲,也就不可能逃脱了。
要合刀锋冷、名昌世、畲律令三人才能擒住的曲邪皇玉郎,武功实在太诡异莫测,脾性又是古怪异常,锁住了他便是,只要皇上皇离开“皇京城”来救,神长大老的计谋已达成一半。
擒皇玉郎,是这次三国四族攻陷“皇国”大计的第一步,第二步,当下便要展开……
“喂,赵甲,人生必须积极一点,你上有高堂,下有妻儿,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我……可却是个毫无才能的人啊!”
“那又如何?”
“欠缺才能,只是个笨兵丁,一无是处,唉!”
“无用之用,自有其用。”
“什么?何谓无用之用?老师,你在说笑吧!”
“我来问你,地上那条毛虫可有同用?”
“既不能吃,又不能用,当然无用。”
“对了,毛虫对你当然无用,但对一群蚁儿来看,已是大好粮食,大概可捱过严冬了。你身旁周遭的事物,不一定直接对你有用,只要多加观察,便明白原来它的作用另有妙处。”
“讨厌的蚁儿就算吃饱又如何?它们对我倒毫无益处。”
“非也,非也!就算蚁儿不直接对你有利,但它们有了肥虫来吃,也就不必出来咬食你的其它食物,不愁被沾污,岂不也就对你有了帮助?这方面没错吧!”
赵甲一时语塞,怎也想不出话儿来对答。
“人世一切,自然而生,自然而灭,自有其道理,自有其用。人也一样,庸才自欺无用,但就是要有大量庸才当战兵,天才方可成为战将。庸才自觉无用,却已被好好利用。没有庸才,又何来天才,一切事物皆是相对,无用之用,只是你想不通。”
又是受用无穷的至理名言,牢房兵卒赵甲、李四、陈丁在多天以来,终日与被死锁了琵琶骨的囚犯曲邪皇玉郎为伍,偶尔说笑谈论人生事,竟被充满哲理的他吸引住。
曲邪全身被锁,悬于半空中,甚为不便,但乐观的皇玉郎却不觉什么,仍与兵丁们谈天说地,不如有多快活。
三个平庸兵丁不断接受教诲上见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就尊称犯人为老师,闲来向他请教。
曲邪悬锁在半空中,笑问道:“别再谈这些了,上回还没说完你跟妻子间的矛盾,继续下去吧!”
“她……对我好苛索啊!”
“俸禄不多,苛索也难再给她啊!”
“她要的偏偏不是银两,是房事啊!”
“哈……原来如此,妙!妙!”
“我真的已很努力,但……那婆娘仍是不满。”
“你就是因为妻子的不满,被弄得心神恍惚,坐立不安。事到如今,你准备如何应付呢?”
“只好逃避,从早到晚工作,回抵家中已是力倦身疲,连转身都乏力,又岂能再行房取乐。”
“好可怜的人,更可怜的是你妻子啊,原来希望要个货真价实,现下连货也失踪,想求次货也无觅处啊!”
“唉!”
“哈……妙绝!妙绝!”
“老师,你好喜欢听人家闺房事或情爱烦恼啊!”
“当然了,人间有情,还有什么比爱更妙、比情更精彩。人生在世,首要就是追求一份最真挚的情爱。”
曲邪的滔滔不绝,教三个兵丁又迷醉其中,道理中又有道理,长篇大论,能把深奥哲理深入浅出,老师不愧为老师。
“好了,老师要走了,三位请保重。”
全身被锁困住的曲邪皇玉郎,突然说要离去,三个兵丁好一会儿才会反应,立时阵脚大乱,忙了好一阵子才想到执刀防范。
李四抖颤的嘴儿说道:“老……师,你绝对挣脱不了玄铁链的,又何苦勉强干傻事,令身体痛苦呢!”
“对啊!我不知多快活,那皇侄儿皇上皇实在不该急于救我,让我多困三、五天也不闷啊!”
“对……好了,老师不要想逃出去便好。”
“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可阻止不了来救我出去的人啊!”
说罢,牢墙已遭划破,冲进来的竟是小白及朱不三,以二人高绝武学,要突破防线偷偷潜入敌阵,绝不是难事。
朱不三冲上来便点了三兵丁穴道,让小白进去亲自解救皇玉郎。
“赤龙”出鞘,轻易就斩断锁链,解去曲邪身上困阻。
不再受困的皇玉郎,竟像似毫不在乎,只对救命恩人小白报以微笑,随他离开牢房。
三大高手突闻锣声大作,四方八面急涌来“农兵”截杀,人人手执长枪、大盾,勇猛异常。
小白道:“刀锋冷‘农族’的‘农兵’都是以一挡十的勇猛战士,陷于战阵中,实难突围。”
朱不三怒道:“丢你贱娘养的狗种,这批兵足有二千人,个个一身整齐武装,行军迅疾,不是预先怖下杀阵,又如何会来得如此快又半点不乱,刀锋冷这臭王八是老早安排引君入瓮的啊。”
四方八面的“农兵”先拉弓射箭,箭如飞蝗般一排又一排射来,小白、朱不三浑不在意,拨箭疾冲,四处欲寻突破之破绽,但忙了好一阵子,却都是失望而回。
那三十余岁。满头乱发的曲邪皇玉郎,却没有提手拨箭,反而快步滑前,身法竟有如水蛇般灵巧,利箭射来,却似碰到异常油腻滑溜之物一般,碰到身子便斜斜滑开。
一名“农兵”手挥大刀当头猛欣,曲邪身子一矮便钻到马腹之下,一脚踢向战马下体那话儿,痛得马儿仆倒地上,鞍上战士也就赫然坠地,跌个半死。
小白瞧了一会儿,便道:“是‘农族’的‘大八卦阵’。”
朱不三不明所以道:“挑那妈有什么了不起?”
小白道:“这‘大八卦阵’以八八六十四人为一小阵,八个方位各有八人,形成八角形态,不停轮流攻敌。从八角形的任何一方,八人又接上另一个八角形,又是另一六十四战兵小阵,如此类推,三千多人便合组成联机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