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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香的笑容愈来愈夸张,笑天算已有种不祥感觉,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烈,当脸上的痕痒来了,便更清楚明白。
低头藉池水映照,白垩似的两颊,出现了两小堆红斑,不断扩大范围,红斑也渐渐化成小疮,侵占了清纯的面靥。
公主笑得头向上仰道:“好妺妹,你可忘记了,本公主是‘舞夷族’的用毒高手,咱们的毒与舞,天下无双啊!”
如何是好?耶律梦香竟毒害自己,笑天算完全没有防范,容颜尽毁,怎可能成为天下最教男人心死的女人?
慌张、失措,证明了一点,笑天算的天真稚气、大言不惭,只是无知的妄想,要成大事,还差距千百里远。
一手把她的秀发抓住,头儿被压入池水中,完全透不过气来。
要挣扎,却抵挡不了头上压下的重力,这个当然,天下间有多少人能抵得住余律令的手!
挣扎了一会儿,笑天算突然醒悟,这是“神气池”啊,真笨,这池水便是能化解百毒,干吗要挣扎?
当醒悟,不再挣扎,余律令的手也不再按住她的头,他知道这小女孩已明白了其中道理。
耶律梦香在考验自己,考验她的应变、急才,笑天算彻底失败了,她相比公主,还差好远、好远。
单是定力,已不能相比。
要胜过耶律梦香,不能单凭上天赐予的玉脸秀色、顽强斗志、天赋机智,必须要拥有的还有许多许多。
笑天算从水池里再冒出头来,重重的耳光掴在俏脸上,毫不留倩、不留手,狠狠教训。
“站在外静思一夜检讨,流一滴泪,便割下一根手指,滚!”严词苛责,是余律令的习惯。
他对待自己的家仆、家兵、家臣、家亲,都一视同仁,甚至是敌人,也从不改变,不喜欢便怒言厉色教训!
笑天算乖乖的走出池水,接受责罚。
余律令来探望梦香公主,问了一个问题。
“小白要攻‘天带城’了,你认为战果如何?”余律令竟向梦香公主求教,委实出奇。
公主说道:“答案早在你心中。你间接逼小白向食狂药口福取‘苦口凉药’救我,不就是希望小白对攻城一事更决绝么?”
余律令道:“公主认为我藉刀杀人。”
公主笑道:“余律令只懂藉刀杀人,便不是神兵急急余律令。”
余律令笑了,智者天下无双,难怪他真的不能不爱死公主,只有公主才配自己啊!
余律余道:“我还是想问,究竟此战谁会得胜?”
公主淡淡道:“最后胜利者,当然是余——律——令!”
“哈……哈……”余律令笑得畅快之极,耶律梦香,不愧为耶律梦香,好!太好了!
“天带城”不远的“天带湖”,有着截住湖水的水闸,水闸之内,碧波畅泳,抬头欣赏蓝天白云,当然是赏心乐事。
“铁甲兵”已兵分五路,攻向“天带城”的五门,伍穷领一万兵攻“玄武南门”、朱不三率一万兵攻“玄虚西门”、将军的一万兵攻“正神门”、血霸王带一万兵攻“玄坤北门”、诸葛神弩又一万兵攻“玄关东门”,五门齐攻,一举陷城。
小白呢?还余下三万“铁甲兵”作后备战兵,由小白统率,当大伙儿都领兵攻城之际,他在“天带城”至“天带湖”大营一带来来回回,骑着大白奔驰,这里拿些土壤,那里拿一些石块,跟着便在“天带湖”畅泳。
正值深秋,轻风作浪,在水里可以不动双手,只要双腿轻轻摆动,灵活转势,便能浮在水面上,享受畅乐。
生力好不安,好不忿,这明明是难得立功之机会,元帅小白却把他与一众最强悍、最具杀力的新兵,留在身边。
生力好想问,干啥只顾畅泳,战事正忙啊!
可惜他自问地位低微,不能提出作战策略,他在想,要是由他领兵一万,他便会攻向“玄虚西门”。
因为那里的守城主将是“七小福”中的小凤,最实力低微、最不知所谓,却偏偏备受小黑爱宠的一员。
小黑守住正门,其余四门分别由小丙、小鬼、小凤、小狗守住,要一举攻破,恰好城内守兵是进攻者双倍二万之数,实在绝不轻易,何况这回还是“铁甲兵”的初次真正出征。
究竟谁胜谁负?
畅泳碧波中的小白,下达了一道命令,他所统领的三万兵,其中二万要展开极为伟大的工程,开凿地道。
从大营兵分正路,各自掘出一条高逾六尺的地道,直抵“天带城”正门。
好明显,小白是要展开一场坑道战。
坑道战,是一种较为特殊的攻城手段,以隐蔽方式接近敌城,出其不意,攻陷城池。
组织庞大工程的坑道战,分别要勘察地质、选取路线、规划布局、施工方案、施工技术,长距离运送,远距离通风。
大营离“天带城”有一大段距离,伍穷等五路兵又日夜攻城,原来都是为了掩护坑道挖掘,五路奇兵在坑道完成之时,一举攻陷“天带城”,自足轻而易举。
“元帅用兵如神,当真令我彻底拜服!”生力在小白畅泳后,忍不住高声颂道。
小白笑道:“你所属的那一营新兵,从令天起开始全力挖地道,我要十天之内完成!”
生力与高采烈道:“是,元帅!”
105
第 九 章 一对丑男女
“你这猪头丑怪物贱肉横生,你娘亲定然是猪八戒下凡,被一头野猪公奸了再生下你,哈……原来是贱猪孽种,你的孩子也就都是猪孽孙子,待杀败了你,把你斩成肉酱,作喂猪饲料,岂不快哉!”
在“天带城”的“玄虚西门”,城楼上的小凤板起她独有的贱格嘴脸,一边拿着大西瓜在嚼个不停,一逛不停指手划脚,向城楼下的朱不三骂个不停,口中毫不留情。
朱不三也不示弱,怒道:“挑你烂臭屎嘴巴,我操你奶奶操你娘亲,打爆你臭们贱人长舌,够胆便开城门出来与我朱不三大战,担保三个回合便斩你四肢,插爆你贱口!”
小凤在“七小福”中武功最低微,当然不会轻易出击,但她生性高傲,永不肯口舌饶人,永远的要拗得道理弯曲。她一口咬大西瓜,向城下吐出碎核,笑道:“本大将是人,你是猪妖,人岂能纡尊降贵与猪争战,你叫什么?啊,是了,朱不举,哈……对了,对了,不举的贱种,连配种也不成,可怜、可笑,大家一起来耻笑这朱不举好了。”
“哈……”
一句“朱不举”,无异把朱不三打成小丑,惹得一众守兵捧腹大笑,朱不三在口舌上是先败一回合了。
朱不三怒道:“好,老子就要跟你这贱狗婆娘斗斗!”突然解去裤头带子,好个朱不三竟就露出那话儿来,毫不示弱,在光天白日下向臭婆娘示威,真有种。
“怎么了,看见了没有,老子非但能举,更有十二个小朱朱,你呢?其实是他妈的女人头男屎股,上头是娇头,下头是短小虫头,看你尊容奇丑无比,哈……晚上只好自己奸自己,呵……又是嫖客又是妓,免费娱乐哩!”朱不三市井横蛮性子来了。
“射!”
突然女墙凸出五十神箭手,各持劲弓,纷纷射向朱不三,更无耻的,一大群箭手都是向着朱不三那话儿射去。
来不及拉抽回裤子,朱不三只得左闪右避,狼狈得又惹来阵阵狂笑,小凤更是张大她的血盆大嘴呱呱笑个不停。
“再射!”
原来三层的城楼上各埋伏了弩手,同时现身,强弩劲射,小凤的诡计得逞了。
只是五十劲箭,朱不三或仍可闪避,但和共二百神射手,下体不被射个稀巴烂才怪哩。
女墙上,三层城楼,射成四层箭网,都是同一目标——朱不三那话儿,好狠“哈……以箭阉割,朱不三当然变成了朱不举,呵……”愈笑猖狂愈见丑绝人间的小凤,奸计成功,大乐不已。
只是,朱不三已不是从前的朱大头,他是曾领兵战胜乐天真的朱大先锋,是天下五大高手“神、魔、道、狂、邪”中的病魔朱不三,小觑了他,便要付出代价!
朱不三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纵身而上,双脚拉扯烂碎了绊着下肢的裤子,脚踏最低一层来箭,借方再提气跃上第二层箭,踏、弹、踏、弹的再上,便借力跃上了女墙上。
朱不三冷笑道:“臭婆娘的埋伏箭手贱计,可早给我看穿了,将计就计,便要你血溅当场!”
单人匹马的病魔朱不三,双掌轰爆女墙厚石,碎石先击中冲前来的守城士兵,士兵们只觉立时痲痒,剧毒袭来,身体已开始腐烂起来,原来碎石沾有病毒,杀人不见血。
小凤高高在最上的城楼,一时间惶惑不知所措,只得命令弩手密箭如雨射杀来。
“喝!”朱不三猛然深吸一口真气,掌力万涛裂壑地涌卷,锐烈凌厉,竟挥出十足病魔内力真传。
百箭顿时爆折碎散,反挫回射向众箭手,非但破穿身躯脑袋,劲力更震爆体躯,分尸毁碎。
当小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