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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娃,内外皆人间绝品,公孙莫敌得此童养媳,何止奇货可居,简直可以换来皇位作聘礼,从此号今天下。
芳心奉上亲自泡滚的香茶,只见十指灵动,连泡茶的舞手也成绝艺,令人欣赏。一暗里寒光垦闪,小白眼角乍见,不禁鼓掌为佳人的茶道称颂。
芳心奉上香茶两杯,热气腾腾,香气更是迷人。
“怎么窗外的园庭战车,跟先前超过府中前院所见,又是不同模样?”小白指着窗外发出疑问。
芳心转身关好窗户道:“干爹半主醉心兵法钻研,惟用兵之道,战车矢石机等攻阵守城发明,必须同时配合了解。战场上一草一木,都可扭转乾坤,故此非单各国各族战车,甚至一切阵上兵刃、矛盾刀枪,干爹都搜罗拆之研究,以便兵法更无遗漏。”
“原来如此!”小白捧杯一饮而尽,薰芳之气直攻人心,两腋生风,再留口腔内良久未散,芳心香茶确是名不虚传。
芳心也捧杯又饮,眼角眉梢,立浅现一种已收敛埋藏,顿然爆发的凌厉神态。
“狡诈之徒,竟胆敢登堂入室,调戏我等童养媳,可知行为狂妄!”芳心怒叱一声,长身后退三步,厉然疾色,完全不留情脸。
“童养媳乃干爹心血伶爱之最,每位都将许配望族公子。达宫权贵,甚至太子储君,日后都身份煌然,不是妃嫔,便是豪门大户人家,岂可随便与你等小官相交,日后若被传开来,岂不坏了名节,抱憾终生?”芳心一番大道理,完全扭转原来柔善之意,小白一脸愕然,但天生姚皮的他,心下已有对策。
“但邀我入府相交者,却是小姐……。”小白犹未说完,芳心更是气上心头。
“本小姐一心为那天偷窥登徒浪子,在高墙之后辱打我家官事何大婶报雪前耻,才布局对付你这无耻之徒。”芳心把手中茶杯对着小白转动着,小白突双腿一软,跪倒地上。“说个清渣明白,是本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用迷药混于茶中,其他人都蒙在鼓里,待会把你锁好扎住,自有你好受啊,哼!”芳心妙计得逞,喜上心头,逸自便往床下拿取早置好之绳锁。
昂然踏快步.怎料三步未完,身子一软,头重莫名,四周事物都似在打转。
“怎么……?我也着了道儿?”惊愕一阵已过,倒下来时,见小白早已昏倒地下,满心疑团,缠在内心难解难分。
小白倒下了,芳心又倒昏不醒,究竟是谁搞鬼,弄得满天神佛。
过了一阵子,小白一弹而起,露出一向如是的爽朗笑意,蹲低看着迷倒昏晕的佳人似睡娇态,一派自得其乐。小白笑着哼起调子道:
“天上掉下了黄金,
黄金生于黄金树,
黄金树在黄金屋,
请君搬入黄金屋,
天天黄金赠知音。
这首童谣本少爷三岁已滚瓜烂熟,待我把下半首也给芳心姑娘说个明白哥儿一心种黄金,
搬进金屋多开心,
原来开心是他人,
一刀割了大黄金,
黄金便是贪心人。
“本少爷不久前才给你们弄得一塌糊涂,今天再见,又是茶又是酒,还亲自引路相邀,直人闺房谈天说笑。哈……,好妹子,你不是要割我这笨蛋黄金又有什么策谋?总不会好事在眼前便是了。”小白拿起茶杯,沾着遗留下的茶渣,附上指头小心细看。。
“啊,原来是‘不见夭’,好姑娘真不该,要我瞎上眼目三个时辰,任由搓圆弄扁,看来倒要磕破头儿,打肢了腿才出得生天也吧。”小白往床底摸,又发现芳心早预备好的或绳或铁锁。
“幸好遏上我这佳人煞神,恶佳人不敌白煞神,指尖下毒落药,此等雕虫小技,七岁邻村娃几手法也比小姐灵快哩,我这白煞神又怎会着你道儿啊!一声调虎离山,一手运转乾坤,芳心好妹子,现下醒来便变了瞎眼俏佳人,让本白煞神把你的计策扭转修改修改,给你更好玩更多姿多采的新见识。”
小白本住就是有点不同,眼前又是芳心先欲下手毒自己在先,痛打自己计划在后,把心一横,便决意来个玩得彻底,拿尽香艳便宜的计策,一为报仇,二可偷香,不亦乐乎。
“不见天”是一种混合多种虫花毒而成的迷药,特性是中毒后,不久醒来,但毒性仍弄得双目瞎盲三个时辰,之后才渐渐因毒性散去,重见天日。
芳心在模糊中醒来,睁眼欲望,但尽是漆黑一片,心里慌乱。更加令芳心大骇者,是身体不知怎么,竟像似给自己原准备于床下之粗绳捆得动弹不得。
稍稍移动身体,一种奇怪感觉就在身前,怎么自己身旁活像有个笨东西,自己胸前紧贴着什么东西啊……,怎么贴脸又是一阵一阵人气,这……,究竟是甚么一回事啊?
芳心醒来便大感不妙,冷汗直冒。
“芳心姑娘,是你么?”糟糕,怎么声音贴面传来,我……,不会是与那小坏蛋捆在一起吧。
“是……小白公子……?”芳心真的希望自己算计错误,那便谢天谢地。
“对啊,正是在下。”小白轻声说。
天啊,怎么结果会是如此这般?怎么我的软肉体躯与小坏蛋捆缠一起?怎么我俩都中毒着了道儿?怎么会弄成这样?
一大堆疑惑、羞怯、无奈纠缠维分,不停扭动双手,但却又是扎柬得十分紧实,芳心纤纤娇躯,又如何可能挣脱。
何况小白一心要尽情偷香,花了好大心思法子,来把二人紧紧绑扎在一起,脸贴脸、胸贴胸,手、腕交缠,绝对的如胶似漆,难舍难离。
芳心稍稍移动,乳房便在小白胸膛磨擦,她是黄花闺女,又那曾有过与异性贴身经验、羞意委实从未有过,也不知如何是好,脑际全是空白一片。
“小姐醒来便好了,你……你为何要毒害本公子啊?现下又把我扎绑动弹不得,不……
不是要千刀万剐嘛?小姐有何所求,只好立即答允便是。”
小白诈作一切蒙在鼓里,声音带点颤抖,完全向芳心屈服。
小白嘴巴就贴紧芳心耳旁,刻意吹气向芳心耳窝,那里最是痕痒难耐挑动得芳心脸红耳赤,心跳的得的得狂跃不已。
“这……我……不知……。”芳心于兵法上是大智者,纸上谈兵更战无不胜,但亲临战阵,又是另一番景象。何况碰上小白此等自小久惯于坊间打滚的鬼头,又哪有反抗之力。
来来去去,方寸大乱,又是羞怯难耐,阵阵耳痒贴脸磨擦,胸体接触紧贴,倒已把芳心的冷静摧毁,完全不能组织出半句话来。
更且小白在晕倒前,芳心明明白白的对他说是自己下毒,算是如何机灵足智,也未能想出什么来回话解说。
“呀,本公子大致想通了。必定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小白刻意的讶然惊呼,吹一口大气直入芳心耳窝,弄得这俏佳人立时再也忍受不住,呀的一声唤叫了情欲高潮的难耐声音。
这一声比天摇地动更是震撼,这肇日子来,小白跟着假太子四处偷窥,在暗里听过无数种种少妇、淫妇、处于、贵妇、佳人,各式各样的床上呻吟叫声,但与芳心这一声相比,完全是不能相题并论。
这一声忍耐了良久良久,身体各敏感部位被痒得极之难耐,加以又是处子之身,毫无经验的发乎自然而生的春情叫声,完全粉碎了小白先前点滴怒意,他。只为这一叫声,已愿意割下头颅,任由处置。
茫茫然回味又口味,多么清纯的春情勃发意动叫唤声,是老天爷的恩赐啊。
但愿被缠在一起的时候,永永远远,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永不分离。
小白迷醉了。
“公子,你……怎么了?”可是,相对来说,芳心却是极欲及早脱身。
酒醉还需醒,给芳心一句说话,又是软语带点哀求情致,不醒还需要醒来。
“是,是。”小白胡乱答道。
“公子昔才说的话,是否已明白玄机所在呀?”乱了心神的芳心、实在好需要小白为她解除困惑。
小白只好开始他一手统办完成的谎话:“小姐是否在‘童养媳府’内,有些甚么对头,又或是冤家仇口,会否他们加害呢?”
“呀!”芳心像被一言惊醒似的。“是婉儿和芬湘她俩。”
原来公孙莫敌的三十童养媳中,自小便因性子不合,三十人早分成两派明争暗斗。先前的十八人以芳心为首,其余十二佳丽奉婉儿、芬湘为领头。在不断的兵法、礼、乐、书、画、棋阵中,都斗得不亦乐乎。
争斗的背后,也因为芳心超然脱俗的美貌,配上已青出于蓝的兵法,更是惹人嫉忌。
芳心不被压倒或除去,最上等的婚约,便是芳心所有,芳心有了高贵名份,跟着她的其余童养媳,也就更有机会由芳心撮合,先尽挑选一级上等夫君,那另一方,就只好被逼下嫁比凡夫俗子好不了多少的官人。
芳心早已预料婉儿、芬湘等静候良机出手暗算,今次被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