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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小丙又来了
看着掌上五指,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便一天又一天的切掉其一,除了烹食之乐外,最大欣慰对苦来由等来说,便是大伙儿愈接近“紫云虫花”,它散发出来浓烈香气,鼻子不及道医灵敏的小白等三人,也能嗅得到了。
当苦来由第五根手指也离开了他身体,大家过一个山峰,那道乘风扑脸,奇异芬芳的清新香味,就在不远头顶传来。抬头细看,前方是一棵盘根错节的千年老树,树干粗得足够十人合抱,高耸直插云端,不见尽头。
苦来由道:“稀有的“紫云虫花”,便是因为只生长在千年老树顶端,饮霜披雪成长,故中土从未得见。要采下便得攀爬百丈高,人越云中,可惜我内伤还须多一天才复元,小白,这艰难任务,只好拜托你来完成,千万小心啊!”
小白笑道:“我盗了你不少武学绝招,攀上去摘下“紫云虫花”,便算是代价吧!
以后千万别再追讨我了,哈……”
阔袍衣履,难免阻碍攀爬,情诗就替小白整理好衣衫,脱去外袍,服侍周到。
小白笑道:“我好怕啊!”
情诗道:“相公怕高么!”
小白道:“不!不是怕上树攀天,而是怕你啊,原来小妾的剑法如此惊人,我怕他日负了你,仙子来个剑杀亲夫,我可不一定抵挡得了哩,怕怕,怕怕。”
情诗道:“不,天母娘训言说过,只是在有外人对“蓬莱仙岛”不利,咱们仙子才能破例挥出“天仙剑”杀人护岛,否则,就算生命受威胁,也决计不能用剑。”
小白道:“好荒谬的命令啊,但这倒也好,情诗不能用剑,便对付不了我,相公要何时来个飞擒大咬香臀美股,情诗便要哀求饶命,任我摆布,可无力反抗哩。”
情诗突就脱掉裤子,露出她诱人圆浑香臀,弯身高高对着小白笑道:“相公念念不忘,现在便给你咬个痛快好了。”
春光乍泄,在旁的苦来由看得又是双目热烫流泪,口水四溅溢出,更糟糕的,是他那话儿也压制不了,竟高高隆起,跟从前没两样,兀自陶醉于色欲春光。
两块石头突同时左右夹拍向苦来由的那话儿,呵……“噗”的一声,苦来由才醒过来,呆呆望着下毒手的寒烟翠,只见她痴痴浅笑,好满意自己的“杰作”!
“哇!”痛得倒地乱翻的苦来由,但见那话儿不停肿胀起来,不久已大如西瓜,丑相令人发笑。
寒烟翠掩嘴笑道:“胀啊胀!说不定刺它一剑,便爆个血肉模糊,道医索性切掉更好。你的医术如何高明,总不能“起死回生”吧,哗!仍在胀大,好雄壮啊!”
寒烟翠始终是苦来由最大克星,未夺得其芳心要任由折磨,到了她爱上了自己,却又更肆无忌惮,玩个痛快,唉!也许苦来由是真的错了姓名,何苦来由呢?
爱,代价可太大啊!
小白吻别情诗,拍了一拍她的丰满香臀,便跃上千年老树,直攀而上,寒烟翠的笑中掉泪快乐声音,就在脑后,要继续朋友的美妙娇笑,他一定要摘得“紫雪虫花”下来。
不停的纵上攀越,直穿入云内,却仍有更高要攀,始终不见枝叶,小白心里盘算,这千年老树,又何止高适百丈啊!
越过了一层又一层的云雾,眼前树干又是树干,也不知攀越了多高,身心也疲累不堪,但突然金光映照,白日吐光芒,眼前一片如仙境般梦幻飘逸。枝叶如翡翠,在云海中穿插隐现。
不远处密麻麻枝干交织,赫然四周铺上雪白,一点浅紫奇花盛放其中,香气溢散,小白深吸一口,内伤竟也有点好转,此物原来便是苦来由一直要夺来救人的“紫雪虫花”
了。
小白笑道:“找得我大汗淋漓,原来你躲在此,哈……寒烟翠她命不该绝,那苦来由可乐透了!”
攀前摘花,越过一堆乱枝干叶,小白竟发现身边有“人”,原来左边交织着的树干、枝叶,竟凹了一个洞窿,一具干尸便置于其内。怎么会有人死于千年树上,是来摘花中毒,功亏一篑掉了性命么?
为怕四周有毒蛇之类偷龚痛噬,小白放慢了脚步,尽量留意四周,小白看得好清楚、好清楚,没有其它……
但小白也很清楚,他的不远处,一定有人在监视自己,他感应到一道阴寒凌厉的“气”,从未有过的强猛、肃杀,这道“气”,比在“武国”遇过的横刀,更添三分勇猛、三分狠辣。
能散发出如此慑人劲“气”者,是谁?他究竟藏在哪里?
小白也不犹豫,为防变卦,踏前便抓向“紫雪虫花”摘去,忽地,他竟一手落空,横里竟有树枝伸出,刺中了小白的手,立如电殛,教小白全身剧烈抖颤。
“紫雪虫花”后的一堆乱枝树干,竟露出一双眼睛、一个嘴巴来,说道:“你好狠啊!”
真邪门,怎么连老树也会说话,是成了精的妖怪么?
小白定睛看个清楚,但总觉是模糊一片,是一个人藏在乱树枝内,还是真的树妖现身,可真的摸不着头脑来。
小白恭敬道:“前辈不知是何方高人?千万别误会,晚辈此来是因为有朋友内创极重,必须“紫雪虫花”来治病,才会冒昧到此采花,可全没有半分伤人之意,跟个“狠”
字,沾不上半点关系哩!”
“你们一伙有多少人进入了“春回大地”?”树干冷冷问道。
小白道:“咱们一行共十三人……”还没说完,却被打断了。
树干道:“那另外三人,是敌还是友?”
小白当然仍未得悉病魔假死,已携同病书生、病虫来到,不明所道:“三人?晚辈可不知其它啊?怎么还有三人能闯入“死荫幽谷”,恕小白无法作答。”
树干道:“你名曰“小白”!往“蓬莱仙岛”,是为了金堆银山、神药,还是什么?”
小白道:“我来,是因为要当皇帝!”
树干震动道:“当皇……帝?”
小白道:“我应承了我最钟情的女人,她快将离开人世,一来取神药救她,二来完成她对我的寄望,立国为皇。”
树干笑道:“哈……对爱有情,对朋友有义,小白,古往今来,雄据龙座的九五之尊,又何曾有过如你这般有情有义者!位极人群,必须冷酷无情,绝爱绝义,臣民皆蝼蚁,死不足惜,以你如此拘泥情爱仁义,就算当了皇帝,也是早晚江山不保,放弃吧!”
小白笑道:“人行人路,天定天数,我路向已定,性子不变,江山上天所赐便欣然称皇,老天爷要收回,又何须愁眉苦脸,江山如粪土,倩义比他更重要啊!”
树干道:“好一句“情义比江山更重要”,他日你必然后悔莫及!但你可知道“紫雪虫花”对我太重要,失去了它,我的爱妾“月缘”,便失去香熏,我花了好多时日,才为她培植出此花吐香啊!”
小白道:“小白认为,没死的人总比死了的更重要得多。”
树干道:“对!那我只要先杀她,便一切也都解决了!”
小白疾言厉声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小白的朋友。”
一物自树干树内如疾箭强射出,射力远胜弩弓,电闪间使已攻至小白身前。只好后退一步,拉弓开马,双掌轰碎来物,“啊!”竟然只是一枚小小松子,好内力。
再射来又不是松子,而是一抹惊虹,剑鞘掩不住他的真气,飕飕声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小白一手抓住细看,不禁大为赞叹道:“好剑!”
只见剑鞘上有一条蛟龙盘旋,竟越过剑鞘,直上剑柄之上,恰巧便化作死锁了剑之旋扣,重甸甸的神兵,小白只感到“他”散发出强猛杀性,扰人心魄,但却是被蛟龙困锁,无法拔出来。
小白正欲察究如何拔出之际,树干前辈又道;“此剑你拔不出来,必被我松子所杀!”
“嗖”!“嗖”!二声,两道疾如电闪寒光又急劲射来,比先前的一颗松子竟强猛十倍,直取小白眉心、咽喉!
树顶之凶险,与树下的悠闲,恰好来了个正反大对比,苦来由等得好焦急,他好想把寒烟翠治好。
苦来由想得入神之际,一道疼痛感觉竟自下体传来,定神细看,原来又是那寒烟翠在捣鬼。
顽皮的她手持着二尺木棒,不停轻轻拍打那话儿道:“恐怕这千年树也不是三天五日可攀得到树顶,我看还是把这小东西先切下来吃掉,保我三十天不死,这主意可错不了哩。”
苦来由立刻按住下体苦笑道:“不……这可爱小家伙可最怕受惊,寒大小姐别吓唬他吧。”
寒烟翠索性蹲在地上,头向上仰,双目正好凝视着躲藏裤内的那话儿,迷惑沈思道:
“是煎或炸,还是切丝作羹好呢?如何泡制才最美味?才除得去那尿臭,倒要想个清楚。”
在旁的情诗天真无邪,竟又与寒烟翠并肩而坐,头向上仰,满脸狐疑道:“倒不如先切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