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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死,但本姑娘却不能你们全身而退……”
话未说完,两个彪形大汉已“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同时,叩头伏身哀求道:“姑娘开恩,姑娘开恩!”
江玉帆看得剑眉一蹙,知道陆丽莎莎有意证实她不是“仙霞宫”的奸细,所以才要作得如此绝决。
是以,正待说什么,仇兰英已哭述道:“江盟主,这两个恶徒万万饶恕不得,小女子背上的两刀,虽然是方才那个持刀的恶汉所伤,但小女子的夫婿孙延庆,一定是他们俩人所杀!”
江玉帆一听,自是不便再说什么,而陆丽莎莎这时亦望着两个大汉,怒叱道:“现在本姑娘毁了你们俩人一身武功,毫不影响你们转回‘仙霞宫’向‘霞煌’老贼报信,你们告诉他,半个月之后,本姑娘陪着江盟主伉俪,一定前去取他项上的首级!”
“级”字出口,纤指连点,两个跪在地上的大汉,连声闷哼,浑身微颤!
只见陆丽莎莎点完,继续叱声道:“七日之后,你们必会感到周身如坐针毡,那时你们只需泡在热水缸内,痛苦立减,待等全身舒坦,你们已失去武功,却保住了你们的狗命,去吧!”
两个大汉面色惨白,额角渗汗,这时听罢,倏然跃起,一声不吭,转身狂驰而去。
仇兰英一见两个大汉仍旧能施展轻功,不由望着陆丽莎莎,震惊的道:“陆姑娘,他们……?”
话刚开口,陆丽莎莎已冷冷笑着道:“如果他们不运功动气,可能还维持到七日以后发作,如今,他们最多三日,必感万蚁钻心,如芒在背!”
如此一说,“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个个面现怒容,俱都觉得陆丽莎莎虽然长得雍容美丽,却是一个蛇蝎美人!
陆丽莎莎似乎看出“悟空”等人的心意,不由冷冷一笑,道:“诸位也许觉得我的心肠太狠毒了,我们抛开他们水中下毒,杀人烧寨的罪恶不谈,仅就我们将来进攻‘仙霞宫’而论,如果放他们好好离去,将来在彼众我寡的情形下,势必又多了一份阻力,不客气的说,诸位中很可能就有一两位丧命在他们的手裹。”
“黑煞神”“独臂虎”等人虽然听了不服气,但他们根据盟主江玉帆方才阻止动手一事,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仙霞宫”裹的高手,必然个个不俗。
陆丽莎莎见“悟空”等人没有异议,这才转首望着江玉帆和陆佟韩朱阮五女,继续道:
“经过了这几个歹徒的一揽和,可能更增我们之间的同仇敌忾之气,江盟主,你是愿意率领贵同盟继续前去,还是和我合作,共杀‘霞煌’老贼,各达各的目的!”
江玉帆剑眉微蹙道:“和你合作怎样,不和你合作又怎样?”
陆丽莎莎毫不迟疑的正色道:“和我合作,我们俩人共研一种武功,必可大破‘仙霞宫’,活捉那‘霞煌’老贼,如果贵同盟单独前去,还是那句话,贵同盟去了也只是送死……”
“悟空”等人一听,顿时大怒,纷纷指指着陆丽莎莎,怒声问:“你是怎么从‘仙霞宫’活着跑出来的?”
陆丽莎莎毫不生气,依然神色自若的道:“那是因为我最初低估了‘仙霞宫’的势力,自以为以我的武功本事,只身单剑,必可将‘仙霞宫’踏为平地,但是一经进入到‘仙霞宫’,立即发觉情形不对,是以,立即改变主意,趁追杀‘霞煌’老贼之际,逃了出来。”
陆贞娘突然关切的问:“那么你杀了‘霞煌’老贼了没有?”
陆丽莎莎见问,不禁有些悲愤的道:“如果我杀了那老贼,还会那等狼狈的在此地遇上了诸位?”
江玉帆根据陆丽莎莎的谈话,以及再和“慧如”老师太与“獠牙妪”俩人的话加以对照,觉得“仙霞宫”的实力绝不能等闲视之。
显然,他原也有意和陆丽莎莎共研“万钧鸳鸯剑法”,既然对方要求和他另练一种武功,也许这种武功较“万钧鸳鸯剑法”更为有用,更具威力。
是以,一俟陆丽莎莎话落,立即关切的问:“但不知姑娘要在下共研的是一种什么武功?”
陆丽莎莎似乎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略显迟疑,不得不含糊的道:“学这种武功的条件非常刻苛,不过,以你的武功造诣,最多三五日即可习成,这件事,我还要和你的五位夫人共同商议,而且,还要选一个清静适宜的位置……一陆佟五女听说还要和她们五人商议,心中更感迷惑。
“风雷拐”老经世故,断定这位美丽雍容的汉苗混血姑娘,很可能要和江玉帆单独生活在一起,直到完全习成她那种功夫为止。
但是,他也曾想到,如果早些在中途遇到一位姑娘,共研“莴钧鸳鸯剑法”,前去“仙霞宫”,岂不是更有致胜的把握!
“风雷拐”有监于此,深怕陆佟五女会反对,只得故意拱手正色道:“姑娘但请放心,只要姑娘提出来的练武要求不越乎礼,我们这五位少夫人一定会答应,更何况这关系着本同盟前来的主旨和这么些人的性命?”
陆佟五女何等聪明?
一听“风雷拐”的话便知在提醒她五人,不可因儿女私情,罔顾大局。
是以,五女正待说什么,陆丽莎莎已望着“风雷拐”羞红着娇靥笑着道:“听你这位老英雄的话意,好像我要和你们五位盟主夫人争宠似的,实在说,如果我能事人为妻,岂能虚度到这般年纪?”
“风雷拐”被说的甚是不好意思,赶紧抱拳歉声道:“姑娘万勿误会,老朽所指,并非谨此!”
陆丽莎莎一直娇靥通红,这时一听,神情不由一楞,正待说什么,突然响起了傻小子“铁罗汉”的怒嚷声音道:“肚子饿瘪啦!你们还有完有了没有?”
如此一嚷,简玉娥和憨姑突然(炫)恍(书)然(网)急声道:“呀!糟糕,锅里还炖着一锅牛肉!”
说话之间,飞身向平棚那边纵去。
正待说话的陆丽莎莎,却望着傻小子,道:“小兄弟,你的肚子虽然饿瘪了,但现在煮的饭,未必一定能吃!”
如此一说,江玉帆等人惊得脱口轻“啊”!
“鬼刀母夜叉”的脸一红,不由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饭是俺煮的,毒是俺验的,现在的饭为什么不能吃?”
陆丽莎莎淡然含笑道:“你薛女侠也是久历江湖的聪明人,你真的相信他们在八大桶水中,只有一桶水放了毒?”
“鬼刀母夜叉”和“独臂虎”同时正色道:“的确不错,只有一桶水沾上银簪子才变乌!”
陆丽莎莎淡然一笑道:“我想那一定是那最后一桶有毒!”
“鬼刀母夜叉”神色一变,脱口惊“啊”,顿时呆了!
“独臂虎”则震惊的道:“你怎的知道最后一桶有毒?”
“一尘”道人和“风雷拐”一听“独臂虎”的口气,不由吃惊的急声问道:“郭堂主,真的是最后一桶有毒?”
“鬼刀母夜叉”焦急的道:“是呀,到俺试到最后一桶时,才发现银簪发乌!”
陆丽莎莎立即解释道:“那是因为你验得太快了,如果你每一桶多停一会,恐怕在试到三四桶的时候,银簪就乌了。”
“风雷拐”却迷惑的道:“照说,银器是试毒的最佳金属……”
话刚开口,陆丽莎莎已淡然一笑道:“不,苗疆山区的有毒物,不下一百多种,并不是每一种毒物都可以用银器测得出来的!”
话声甫落,傻小子“铁罗汉”,突然惊恐万状的,似有所悟的瞪大了两眼急声问:
“怎么着?你们说方才煮肉的水里有毒呀?”
江玉帆等人一听,心知不妙,因为傻小子“铁罗汉”是个出了名的馋猫。
朱擎珠首先吃惊关切的问:“大聪弟,你可是偷吃了什么东西?”
傻小子见问,突然“哇”的一声,张开大嘴哭了。
“黑煞神”和秃子也不由关切的问:“大聪弟,你吃了啥?”
傻小子“哇哇”大哭道:“方才俺偷偷去吃了两块肉!”
话声甫落,陆丽莎莎已惊异的问:“你真的偷吃了两块肉?”
傻小子“哇哇”大哭着点了点头。陆丽莎莎一见,立即解下背在背后的细长袋子,拉开绳口向外一倒,众人的目光一亮,陆丽莎莎的身前立即暴涨起一蓬耀眼生花的柔弱彩霞。
江玉帆等人凝目一看,只见陆丽莎莎手中拿着的,竟是一只似石非石,似玉非玉,既像翡翠,又像珊瑚,而且,雕刻的极为精致的洞箫。
大家尚未凝目细看,陆丽莎莎已望着“鬼刀母夜叉”,郑重的道:“薛女侠,这是我们苗疆有名的‘摧毒箫’,请你拿去试一试,饭中确实没毒才可以食!”
“鬼刀母夜叉”虽然觉得陆丽莎莎神情言词问有的傲了些,但由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