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外的确是慕容子轩。其实他一早就来了,他看见医生尾随而来。他没进门就听见医生说她怀孕了,他听她亲口承认这孩子是慕容擎仓的。他仿佛被凌迟着,身上每层皮每次肉被割剐着,渐渐不知痛为何物。她不久前才为慕容擎仓流了产,现在这么快又怀上了。
慕容子轩听夏以菱叫他,他后退了一步。他现在是怎样一副模样,他自己厌倦鄙夷极了。他恨她,更恨自己。他低吼一声,狂奔出去。
又是5天过去了,这5天表面风平浪静。夏以菱回了和慕容子轩的家,顾宛芷因为不放心也住了进去。这5天慕容子轩又失踪了,再不曾回来。
这天铺天盖地的新闻蔓延而来,慕容擎仓向倪剑旭正式宣战了。慕容擎仓向人民法院状告倪剑旭,说他身为军官,公然制造仓库绑架案,残忍牺牲下级战士性命,参与毒品交易,使用炸药谋取他人性命,并且勾结黑帮再造毒品案。夏以菱知道慕容擎仓这仗打的异常艰难,而倪剑旭也不好过,他已经停职检查,拘押候审。
第二次的毒品案慕容擎仓没有牵涉到夏以菱,毕竟夏以菱的案件因为慕容子轩的阵阵施压已经结案。夏以菱也不知道慕容擎仓没有了她替他注射毒品助他逃跑的记忆,这段记忆和那段短暂相处的快乐时光全部被沈曼妮导师用催眠法筛除了。
这天夏以菱想出去走走,她不想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正百无聊赖的走在路上,突然看见沈曼妮的身影。她在跑,她的后方追着一帮男人。
夏以菱赶紧冲过去,追到街巷偏僻处。“曼妮。”夏以菱跑过去,靠在沈曼妮旁边,她义正言辞的看着这帮男人,“你们想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快跑吧。”
这帮男人和沈曼妮都没有将精力放在夏以菱这个突然闯入的人身上,有男人对沈曼妮讲,“怎么样,快决定吧。”
沈曼妮拽进手中的档案袋,她脸色灰败,“告诉他,我答应,让他将地址发在我的手机上。”
这帮男人得到回答,飞快跑来了。夏以菱还搞不清怎么回事,“曼妮?”
沈曼妮勉强挤出微笑,“以菱,这个档案袋里装着所有证据。那些黑帮被灭了口,现在只剩下一人,我们联系了他,他愿意出庭作证。另外关于仓库那批毒品药剂的批号,我们也查到了,的确是倪剑旭以上尉身份将毒品充在医学药剂里运出去了。有了这些证据,倪剑旭必败无疑。”
第173章 倪岩海
“那刚刚那帮人是?”夏以菱问。
“是倪岩海的部下。”沈曼妮稍加思量,低沉的说。
“倪岩海?”夏以菱脑海中浮现那日宴会和倪岩海的初见,这个男人一眼便是军人的雷烈傲风,鹰隼锐眼比之倪剑旭更加沉稳,内敛,睿智,可怕。“他什么意思?”夏以菱有些不懂。
“呵呵,他不过也是个矛盾体。一方面他是军人,忠诚于党,服务人民。他深知他父亲的罪孽不值得宽恕原谅,他应该大义灭亲,肃清军风。可另一方面,那毕竟是他父亲,他。。。”他是恨痛了自己的。
夏以菱看着沈曼妮晦涩隐藏的眸,她的秀眉拧成一条忧愁的“川”,夏以菱突然想起倪岩海和沈曼妮是旧识,他们有着怎样的过往?
“以菱,有一件事真的很对不起,因为你的离开擎仓根本无法配合治疗,所以我导师筛除了他关于你替他试毒以及陪伴的所有记忆。”
夏以菱有些惊讶,她不知道。自从慕容擎仓离开后,两人也没有好好谈过。夏以菱微笑着摇头,“那是迫不得已,我不怪你们。是我要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让他恢复了健康。”
沈曼妮点头,“以菱,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身体,你与擎仓都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夏以菱想叫住沈曼妮,但沈曼妮已经打了出租车离开。夏以菱觉得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向开朗,活泼,坦诚的沈曼妮今日有些忧郁,感伤,她像是在割舍着什么。夏以菱记起沈曼妮对那帮男人说的地址发她手机上,沈曼妮和倪岩海是在进行着交易吗?
夏以菱迅速开车,追了上去。
沈曼妮来到指定的酒店房间,门是半掩的,她走进去关门。倪岩海今日是圆领T恤,军绿色的裤子,他身上青草混合着汗水味道,他刚从军营训练场上来。听见响声,他转过身,幽邃冰冷的目光锁定着沈曼妮。
“倪岩海,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沈曼妮脸色苍白,语气不善。有些人可以一见钟情成恋人,有些人可以心生怜惜成知己,而他和她从第一次见面就互看不顺眼,注定是敌人,仇人。
“什么意思,就是那些意思啊。”倪岩海坐在凳上,标准的军姿。
“倪岩海,既然做出选择就做的潇洒彻底点,不要让我在讨厌你的基础上再看不起你。你明明就不想包庇你父亲,那为何还要堵着我,逼我来这里?”
“我父亲是…犯罪就要受国法制裁,这是军纪,法规。但是揭发打垮我父亲的不可以是你,你不是最讨人喜欢,小小年纪左右逢源哄骗着所有人开心吗?我父亲真心喜欢你,他还抱过你,你怎么这么忍心?”
沈曼妮抖动着唇说不出话,倪岩海说的不错,倪剑旭对她像亲生女儿。有次倪岩海拽着她的小辫子用打火机烧,她吓的哇哇大哭,倪剑旭赶来当场就给了他一巴掌,罚他跪在地上两天两夜不给吃饭。
“叔叔…被利益权贵迷惑了本性,我不能…叔叔害的擎仓好惨,那些同样是无辜的人,叔叔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呵呵,”倪岩海轻笑两声,他仿佛也不气,只是锁骨处精瘦的皮肤里青筋暴跳。“是慕容擎仓吗?没想到你的眼光还不错。怎么想帮助他解决了我父亲向他谄媚,想让他对你刮目相看?真可惜了,那个夏以菱我也见了,那个温柔能溢出水,倔强坚强到骨子有股韧性的女人,你能和她比?”
沈曼妮闭上眼,她努力捏着拳不泄露出情绪。就算她再大度,慕容擎仓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她暂时还不能释怀他和夏以菱间九死不悔的深爱。倪岩海的句句羞辱都戳到点上,她和他也相识了20多年,她在他眼里竟是那样的人,连一个陌生女人都比不上吗?
“我是幻想过擎仓会喜欢我,但我没有邀功献媚。擎仓从一开始就没给我机会,我们之间不会一场交易。我充当她的女朋友,研究他身上的毒素,他接近我爸,对抗…倪叔叔。”
沈曼妮这些话令倪岩海再笑不下去,他脸上乌云密布,泥浆翻滚。他蓦然站起身走到沈曼妮面前,“原来你也是别人不要的破鞋。”
“你…”沈曼妮伸出手臂想给他一巴掌,但倪岩海已稳稳接住,她的力气怎能与他对抗,她只好瞪着他,“你无耻。”
“哼,这就无耻了。那我可以告诉你,这才是无耻的第一步。”倪岩海说完便将她甩到床上。
“你做什么?”沈曼妮惊慌起身,倪岩海像猛兽般覆压在她身上。
“你说我做什么,你来这里没想过我要做什么吗?这是酒店,我们在开房,当然要做些男女间应该做的事情了。沈曼妮,我最讨厌你这副模样,装可怜真矫情。你不是总爱表现自己吗,你不是哄的我爸爸给我们订了亲吗?慕容擎仓不肯要你,我倒要你这副身体是不是和你的心一样丑陋。”
“你滚开,你滚开。”沈曼妮啃咬着,厮打着,脚踢着,可是身上的人纹丝未动。
“你又要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了吗,沈曼妮,在我面前你就省省吧。”倪岩海双腿夹住沈曼妮的腰腹,迅速脱了上衣。他抽出皮带,将沈曼妮的手绑缚在身后,他褪尽所有衣物,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被勾起了欲,望。
“倪岩海,你混蛋。”沈曼妮的眼泪不争气流下来,她害怕了,绝望了。可是她的软弱并没有平息身上的欲火,她听见“嘶”的一声,身上一凉。
“啊。”沈曼妮尖叫,她是纯洁清白的,她没有恋爱,就连亲吻也没有。她双手不能动无法挡着胸前的春光,她羞愧恼怒的夹紧双腿。而倪岩海双眼簇着两团火焰,恨不得立即将她生吞活剥了。
他拽开她的胸衣,不顾她激烈的反抗和尖叫撕裂她的内裤,“再叫大声一点,我喜欢你叫出来。”他面目扭曲。
“倪岩海,我求你,别…”沈曼妮投降了。可倪岩海已经弯曲她的腿,猛烈穿刺她的下体。他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厌恶,可欲望已挺拔刚硬,他喜欢征服她,喜欢她在他身下求她。
倪岩海试图冲进去,可能因为干涩和紧致,他没能成功。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最大,下腹用力一挺,终于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