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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吻点化了韩孟语,又或者曾雨的态度纵容了韩孟语,从那个亲吻之后,两人的亲密接触渐渐多了起来,常常两人下班回来,见到对方时,会腻着抱上一阵子,偶尔会亲吻,会亲到双方喘息不已才分开。看电视时,也不再是各据一方,曾雨有时候会突然发现,本来坐得有些距离的他,不知不觉与她臂肩相贴了。两具年轻的身体,以一种无羁束的速度,彼此熟悉着、相互吸引着。
曾雨在一时冲动下,还真买了一件新的睡衣回来,只是在挑选的时候,始终不敢买那条太过暴露的,或者那些真丝贴身的。选了一条宽肩带碎花镶蕾丝边的粉色睡裙,样式跟性感是绝对沾不上边的,晚上洗了澡穿上去后,曾雨左看右看,只觉得带一点可爱,带一点少女情怀,没有之前睡衣的保守,但是尺度也绝对在她可接受的范围内。
然后,她就一边上网一边等着韩孟语来敲她的房门,自从两人真正卿卿我我以来,他已习惯每天晚上在睡觉前,跟她要一个晚安吻,而曾雨每天都在期待那个吻到来后,才真正觉得心安,像是一天才尘埃落定般过得完整。
十点半时,她的房间门准时被敲响,曾雨在镜子前再确定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这件睡衣是不是太暴露,才心跳突突的去开门。
门外的韩孟语原本是带着些浅淡的笑意,却在她开门之后,笑意僵结,眸色一暗,盯着她竟半天没有说话。
曾雨被盯得神思不属,窘迫不已,索性主动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飞快一吻,就匆匆关门。
门外之人也未再敲门,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曾雨才又听得脚步声远离,然后手机提示有短信,曾雨打开一看,韩孟语给她发来短讯道:睡衣很漂亮,我很喜欢。
曾雨看完短讯,羞窘不已,埋在枕头下狂乱了一番、窃喜了一番,想想,又忍不住爬起来,到镜子前再照照。觉得自己真是太明目张胆了,又是一窘,再也不敢看镜中的自己,熄了灯,就在床上煎饼一样的翻覆着。
戏入□,横生波澜
曾雨第一次进韩孟语的房间,是那天碰上了夏季里的雷暴雨,曾雨将晾在阳台上的衣服统统收下来,将混着自己与韩孟语的衣服一一迭好,替他送到他的房间时,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参观了他的房间。
就像那么多年来,他们还是纯洁的继兄妹关系时,他也从未踏足她的房间一样,她甚至极少在他的房间门口驻足。第一次打量他的房间,她觉得很新奇,若说在这个家里,还有一个会让他们觉得很陌生的地方,那就是对方的私人领地。
曾妈妈曾不止一遍的跟曾雨说,因为是再组合家庭,行为举止都要检点得体,特别是对兄长,要求曾雨在兄长面前,绝对谨言慎行,举止不得轻浮。
曾雨在少女时觉得曾妈妈的教育让她心理十分的不适,处于青春期的她,觉得韩孟语作为一个男性来说,十分的讨厌,连晾晒衣服时,她也将自己的小裙子小衣服,晒得离韩孟语的衣服远远的。
现在踏进他的房间,总感觉像是走进了某个“禁区“,明明知道父母都不在家,可是仍然忐忑。
他的房间收拾的非常的整洁,初时曾妈妈说要帮他收拾,他都婉拒了,那之后他都是自己收拾房间的。曾雨看他与自己风格完全迥异的房间,很是好奇。他的房间,有一个小书柜,备一些他常看的书,然后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大书桌两张椅子,桌上摆着他的笔记本计算机及一些书籍报刊,整间房唯一的装饰,就是计算机旁边的那一盆吊兰。比起她的房间来,他的显得太简单太空旷了。若说曾雨住进韩家十年之久,算是韩家的一个小主人,而这个真正的主人,比起曾雨的房间来,更像客居。曾雨想起以前跟他争风吃醋,在看到他的简单后,涌上心头的滋味,叫羞惭。
曾雨将他的衣物放在他的床上,就忍不住这里瞄瞄那里看看,韩孟语此刻在用着计算机敲敲打打,一时间没空去管她,直到她突然“咦“了一声,他才回头,然后像是被发现秘密般,飞快的过去抢夺正在曾雨手中的那张纸条。
看着被韩孟语一把夺过去的纸条,曾雨指着他“你你你“了好一会儿,然后一跺脚,羞红着一张脸道:“那纸条怎么会在你那里?”
“我拣到的。”韩孟语将纸条一折,小心翼翼的放入自己的衬衣口袋里。
那是曾雨之前所列的十大好坏,但是列在右边的几大坏处中“道德伦常“已经被他用笔划去。
“那是我的,你得还给我。”曾雨想着左边最下面,她写着喜欢他的那几个字,就觉得脸上一阵热烫,她已经忘了,她曾经还列了这样一个表,何时丢失的,她也没有注意到,却不想是被他拣了去。
“等到右边的全部被划完了,就还给你。”他继续坐回计算机面前,写他的东西,曾雨不管不顾的去跟他抢,被他三下五除二的撂倒在他双膝上,韩孟语垂眼看她,道:“姑娘家,要稳重啊!”
曾雨急得脸一红,想想她都跟他发展成地下关系了,还稳重什么呀,曾妈妈和他的话,现在都无用!想至此,于是张牙舞爪的跟只小野猫一样的跟他嬉闹着。
等到两人终于肯停歇下来时,曾雨任韩孟语抱着,沉默的享受着两个人的宁静。想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她抬头看他。
韩孟语看她眼里晶亮的光芒,弯唇笑了一下,想了想,又拧了拧眉头,最后还是不语。
曾雨仔细盯着他的每一丝表情,迫切的希望着他能说些什么,可是他最终的沉默让她不满了。
她掐了他一把,见他被她掐得拧起了眉,才得意的松手,然后听他道:“你又小气,又懦弱,还任性,喜欢耍小脾气,最重要的是,又笨又懒,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我本来是想说些让你高兴让你得意的话来,可为什么我现在想起来的,全是你的缺点呢?”
韩孟语放开她,找出一张纸来,中间划一条线,左边写“优点“,右边写“缺点“,不稍一会,右边已列出七八条来,左边却还空空如也。
曾雨愈发的不满,自己也替他思索着,自己有些什么样的优点,可供他列举,偶尔想到一两条,想提示一下他,又觉得自己想到的那些优点,又实在微不足道。
韩孟语看着面色愈来愈阴晦的曾雨,终于顿住了笔,开始往左边列,却不是列她的那些小优点,他缓缓写着,一笔一折都比先前用心认真,曾雨不愉的面色,因他笔下的字迹,缓缓融解,最终忍不住的,将笑意浮于眉眼间来。
左边就是一句话,上书:谁都替代不了!
曾雨与韩孟语都知道父母的归期,小心又珍惜的倒数着他们的甜蜜时光,每每韩孟语认真的跟曾雨探讨起如何跟父母摊牌时,曾雨总是找尽理由的拒绝与之协商,曾雨觉得自己就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对于被父母知晓他们之间的事情会出现的结果,她想都不敢去想。她还没有作好准备,她觉得现阶段他们才刚刚开始,感情根本还不稳定,她还没有足够的信心,去挑战道德伦理、去对抗父母的叹息与眼泪。
每每这时,韩孟语就很是无奈,不去理会曾雨,自个儿上楼去书房里写材料,曾雨知道自己惹他不高兴了,心里又有些愧疚,斟酌良久后,就一溜烟的跑到楼上,也钻进书房,假装找书。
找的次数多了,被干扰的某人就被她打败了,径直的走到书架旁,一把把她拢住,听她傻“呵呵“的笑,又放弃自己原则的弃械投降。
两人最过火的一次,是父母要回来的前一天,曾雨跟韩孟语说一旦父母回来,就得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要忍下时,韩孟语将她吻得差点要窒息。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着她光滑的腰侧一直往上,手指触及内衣边缘,正要解她内衣的背扣时,她突然紧张,急唤道:“哥!”
他便一顿,急急?车。
他得做回她哥,在父母回来时,在有外人存在时,在她需要他克制时……
“以后只有我们两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叫我'哥'。”他觉得他忍得难受,又气闷得慌,他受不了她突然如此叫他,他自对她起了不一样的情感起,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她所忧虑的那些东西,甚至比她想得更多,更全面,他做了很多的自我心理建设,他的那些挣扎犹疑不比她少,他也知道她定是需要一个如同他那般漫长的适应建设过程,他也给她时间,可是当她如此唤他时,他的心里那道固守之墙,便会变得薄弱,他认为就算全世界都把他们当兄妹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