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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问就知道,你害得他不轻。”
湛明澜心重重一沉。
“不是我迷信,而是这里有不好的感觉。”老奶奶点了点自己的心窝,“他会出大事。”
“我不会让他出事的。”情急之下,湛明澜脱口而出。
“你?”老奶奶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你能安分守己,将自己顾好,不给他添麻烦,就不错了,我对你别无要求。”
湛明澜吸了口气,缓缓说:“这次我们在越南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也的确我的关系……但我保证,没有下次。奶奶,我是真的爱他,我也会尽力去照顾他,保护他的,您能不能信我一回?”
“我可以信你一回,但如果有下次,不管是不是你直接造成的,我都得请你离开他。”老奶奶语气平静,目光清澈地看着她的眼睛,“到时候你能乖乖离开吗?”
湛明澜震惊。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信这个,但我很信,我坚信这世间没什么东西是抵得过命的。”老奶奶说,“我接受你,不过是因为封慎他喜欢你,有你在,他会快乐,但如果这些最终是换来不好的结果,我只能阻止。我先将话摆在这里,到时候你别来求我,求我也没用,我不会心软的。”
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湛明澜喘不过气来,待耳畔再次传来“你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她木然地起身,轻轻地走出房间,却面对面地撞上面色尴尬的朱阿姨。
“那个,我进去收拾一下东西。”朱阿姨看着湛明澜,轻声道,“你脸色不太好,早点睡吧。”
湛明澜轻轻点了点头,回到房间,照了照镜子,脸色苍白如纸。
封慎回来的时候,脱下了外套,交给朱阿姨,朱阿姨轻声说:“今天奶奶不舒服,没下来吃饭,她上去送吃的,好像被奶奶说了一顿。”
“好,我知道了。”封慎卷了卷袖子,径直上楼。
进了奶奶的房间,他开了灯,轻声问她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大碍。”老奶奶笑道。
封慎走过去,俯身看她,伸手探探她的额头,问得直接:“您又说她了?”
“你倒是解释清楚,什么叫又?我之前说过了她了吗?”
“那今天是为什么?您身体不舒服,她特地送吃的上来给您,您何必训她?”
老奶奶欲撑起身子,封慎伸手,她老人家赌气地撇开他伸过来的手臂,哼了哼,坐直了身体:“就算被我说几句又怎么了?她就如此委屈吗?你就要急着为她出气?”
“我没有急啊。”封慎坐下,浅笑道,“我是担心您总想着那些有的没的,耗费心神。”
老奶奶拍了拍他的手背,低声道:“封慎,你得适可而止,别太宠着她了。我们做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要记住明德高僧说的话,切莫用情太深,噬情反噬心。”
“如果一个人活在世上,连动情都要反复思量,那乐趣何在?”封慎说,“我的命不至于薄到毁在一个女人手上。无稽之谈,听过笑一笑就行了,您真的无须放在心上。”
“那越南的事情怎么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老奶奶急着打他了一下,“你在越南的那几天,仙人是托梦给我的,说你出事了!”
“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吗?你看我命多硬,死都死不掉。”封慎依旧风淡云轻。
“住嘴,不许说了。”
“那以后我们都不提这事了。”封慎拍了拍奶奶的肩膀,“您看在我的份上,以后别拿这事说她了,她其实胆子挺小的,这种说法会令她害怕的,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有事,您也得向我保证,以后不许想这些了。”
☆、chapter 59
B市东郊区代近日来进行厂房拆迁,零零落落中小型工厂都已关闭,夜色中股呛鼻化工气味源源不断地窜出来,弥厂房仓库门被打开,沉重脚步声逼近,随着声脆响,簇火苗跃动起来。
被捆绑在地男人身体僵硬,冷汗从额际滑下,面色苍白,却连眼皮都不敢抬。
言敬禹手持打火机,伸出长腿,用鞋尖抬起他下巴,目光清冷地打量他,待看清楚那张瘦削发白脸,轻笑了下,慢慢收回脚:“放心,死不了。”
天色骤变,几个闷雷响彻耳畔,很快,大雨降临,黑压压地席卷这片人烟罕至地方。
辆加长车停在盐化厂门口,车门被打开,两个黑色便服保镖左右夹持罗锦两天前傍晚,罗锦麟在家接到了陌生电话,对方称已经请了他儿子罗克杰到他们地方做客,不为求财,不为谋利,目只是想和罗锦麟会面,交个朋友,只要他赏脸,他们会好好招待令公子。
挂下电话,罗锦麟蹙眉沉思了许久。他这个二儿子罗克杰虽然不务正业,喜好赛车和赌钱,经常性地出入风月场所,结交了群狐朋狗友,行径屡屡让他头痛,却深知他胆子小,小祸不断,大事不敢沾染,而如今听闻对方语气,总感觉这事性质严重,不为求财,不为谋利,那更深目是什么?。
请他这个老头子过去见面,交个朋友?那需要拿他儿子当人质?。
罗锦麟性格沉稳,遇事冷静,没有直接回复对方要求,他花了近天半时间,到B市各大娱乐场所和地下赌场找罗克杰,得出结论,罗克杰确是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他正思忖着该怎么办,对方电话又拨来,还是客客气气地请他过去趟,他自然没有立刻答应,对方才笑道:“看来您老完全不在意二公子死活,早知道这样,们不费这劲了,今晚将他套进袋子里,随便找块江域安身,也省您心烦,再见。”。
他这才紧张道,们在什么地方,答应见面。
“们会派人来接您。”。
车子载他到了盐化厂门口,下车时候那两个保镖依旧是左右,无声地夹持他手臂,快步往前走。
有些发潮厂房仓库,角落里还堆着数十袋饲料,六米高天花板上缀着光管灯黄暗,光线浑浊。左侧摆放着张简陋办公桌,言敬禹正坐在办公桌椅子后,外套挂在椅背,双手交叠在桌子上,低头想着什么。
门缓缓打开,尘埃扑面而来,罗锦麟咳了声,眯起眼睛,环视了圈,立刻看见角落里被人按在椅子上儿子罗克杰,罗克杰嘴上被封了胶布,见到老爸那刻,似乎很激动,鼻翼煽动得厉害…
“克杰。”罗锦麟沉声道,声音紧绷,“不要乱动。”。
随即将目光落在办公桌后人身上,借着浑浊光,他看清后头坐着是个高个子男人,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整个轮廓看上去不像是那种粗犷道上人,反而给人种斯文人感觉。
“就是罗锦麟。”言敬禹抬头,认真地看他,然后点了点自己对面椅子,“请坐。”
站在罗锦麟边上两个保镖立刻左右地持着他过去。
待罗锦麟坐下,言敬禹立刻按了桌上劣质台灯,橘黄色光亮起来,刺眼得很,罗锦麟老眼阵发酸,几乎睁不开,本能伸手去挡光,短暂适应后,借着亮光,他看清了言敬禹脸,心头震。
“今天来是有些事情要请教,希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敬禹声音平缓,目光对视罗锦麟,“只要肯配合,这些人不会对和儿子做什么,但如果不配合,们就会做得比较难看。”
“是谁?”罗锦麟问得很小心,整个人保持警觉性。
“姓言。”言敬禹打开手边名片盒,取出张名片递过去,“家父言舜清,家母向楠,应该认识他们。”
罗锦麟拿过名片看了看,轻轻放下,蹙眉,股疑惑:“是不是找错人了?”
“是吗?”言敬禹对他糊弄没什么意外,将手边份资料递给他,“这上头有银行账号和英文名,想不会找错人。大家时间都很宝贵,如果有丝不确定,”他说着斜了眼角落里罗克杰,“就不会大费周章地,用这样方式请令公子来这里做客。
他语气直很平,没有特别情绪,却带着直接威胁,此时此刻,罗锦麟才真正意识到他是个难缠角色。
言敬禹伸手将台灯转了个方向对准他,光源直直地照在罗锦麟脸上,像是审问。
“和向楠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和有经济上往来?和封耀华又是什么关系?”言敬禹说着前倾了身子,有条不紊地问下去,“以及,他们那起意外,参与了吗?”
“没有。”罗锦麟很快回答,声音略显急促,胸膛起伏,随即双手压在桌面上,镇定自己情绪,“和向楠算是朋友,那段时间,经济上有困难向求助,借钱给,帮渡过难关,就是这么简单。至于他们出了交通事故,得知后也很是震惊,难以接受。”。
“们只是普通朋友?”
“对。”
“如果是普通朋友,怎么会开口向借钱?又为什么要选择用瑞士银行账户汇款,前后共四次,金额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