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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队司令官普罗旺。格里里奥在安毅亲自授予上将军衔,领取勋章奖章后,满怀兴奋地回到了座位上。看到周围的人全都注视着台上的安毅,他悄悄打开了红包,掏出里面的支票,看到上面数字后面整整七个零的尾数,不由笑眯了眼。
这次与南华的合作,他确实承担了很大的风险,甚至有可能承担叛国的骂名,但在这一刻,他却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还是南华政府信守承诺啊!
当初也是看到南华善待白俄、犹太人,又煞费苦心地提前安排舰队官兵家属的退路份上,他才终于在英国、日本和南华三家抛出的橄榄枝中,选定了南华这个新东家。现在看来,这个选择是明智的,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即便不干海军了,不管是留在南华,还是漂洋过海到美洲去,都可以让自己和家人潇洒地生活。
虽然普罗旺。格里里奥对安毅分拆自己手下的海军,心中有所不满,但这比起预料的情况,已经好多了,不管怎么说,对方花了大价钱,自然希望能够彻底掌控舰队,并且对方还给了自由选择的机会,能做到这一点,说明对方并没有过河拆桥的意思。
台下众多法裔海军将领,也各有心思。
舰船上说起来风光,却也有许多不便的地方,大海也就那么回事,在舰船上待久了,海上的风景早就看腻了。
海军最不便的便是住宿,军官稍微好一点,但为了腾出更多的空间装载炮弹和补给品,也不宽敞,士兵们住的房间可就糟糕了,那种四十平方米的仓室,往往要住上三四十个人,而一百平米的大舱室,则要住六七十人,而且所有的住舱都有储物柜之类的杂物充斥其间,空间异常的狭窄,床铺一般是上中下三层,每一层的高度甚至让人无法昂首挺胸坐起,坐的时候要把头低着,就跟火车的上铺差不多。
一般来说,舰上官兵们的休息间往往安排在水线以下,舱室里经常有积水,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很容易得风湿病,因为空气太潮湿了。
战舰出海必须要带淡水,但储量毕竟有限,舰上的每一滴水对官兵们来说都很珍贵,因此不太可能用于沐浴。冬天还好些,夏天可就惨了,出海一个星期也洗不了次澡,夏天的海上真的非常炎热,想想睡觉时鼻子间充斥的汗臭和脚臭,就让人肠胃翻腾。若是在四季如夏的赤道附近执行任务,就比如拉斯维加斯,那种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在大海上航行,遇到风浪颠簸,是常有的事情。那种认为在船上待久了就不会晕船的说法纯属胡说八道。遇到较大的、连续不断的风浪,人就会想吐,但是为了保持体力,又必须得吃东西,不然什么也干不了,所以造成的后果就是边吃东西边想吐,有时候吃饭,胃里面的东西已经到了嗓子眼了,但还是得强迫吞进去,继续吃饭,有时候是边吐边吃。一般舰船指挥台都放着一排桶,那便是专门给人吐的。
还有烦心事,上厕所时,人蹲下了,但是船晃着晃着,往往会把便意给倒腾回去,感觉说不出的别扭和难受。
最后,人在舰船上,恶劣的自然条件,突如其来的海上遭遇战,还有复杂的水下水文状况,都有可能导致舰毁人灭的悲惨下场,但这并不是最大的威胁,最让人难以忍耐的,是孤独,是寂寞,是对家人的思念。
如果说以前留在海军,还有保家卫国的神圣使命在里面,但现在已经没有了这个责任,而且对方还以升职加薪来吸引自己离开舰队,何乐而不为呢?因此,许多人都暗暗打定主意,与亲人团聚过后,就申请调到文职岗位,工资上浮20,人却轻松很多,还可以天天与家人待在一起,没有比这更妙的事情了。
欢迎晚宴结束,安毅没有选择留在卡拉奇,而是连夜与欧楚儿、冯洁云返回新京去了。
美国国务卿赫尔秘密抵达了菲律宾,将于近日对南华进行国事访问,安毅需要回去做妥善安排,以尽一个国家元首应尽的职责。
……
柏林时间中午十一点,希特勒在上萨尔茨山的山庄宫殿。
忙碌一夜,与海德里希、凯特尔、约德尔、勃劳希契一起制定入侵南斯拉夫的作战计划,于清晨睡过去的希特勒,被他的侍从官林格叫醒。
希特勒打开门,睡意朦胧地问道:“什么事情?”
林格恭敬地禀报:“帝国领袖马丁。鲍曼来了,与他同行的还有副元首赫斯的副官、冲锋队大区队长平切,赫斯副元首有封紧急信件需要转交给您!”
希特勒想了想,回答:“我马上就来。对了,爱娃呢?还有几位将军在哪里?”
“爱娃小姐在放映室欣赏电影,凯特尔、约德尔、勃劳希契三位将军回柏林去了,海德里希与他的参谋长在房间里整理情报。”
林格回答完就离开了。
几分钟后,希特勒胡须未刮,就从同卧室相连的工作室里走了出来,他向恭敬肃立的平切走去,和他亲热地打招呼,并索要副元首赫斯的信。
希特勒拿着信,匆匆地从楼梯下到大厅。
林格、平切、鲍曼还在楼上闲聊等待,希特勒已经按响了呼叫铃,林格迅速下楼,来到大厅,发现海德里希不知道何时已经到来,和希特勒一起坐在沙发上,希特勒一脸的愤怒,而海德里希的神色却极为平静。
“叫平切来!”
希特勒大声说道。
林格叫来平切,希特勒问他:“你知不知道信的内容?”
平切立正,肃然回答:“知道!”
“知道!?”
希特勒一听,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使劲将信掷到了平切脸上:“知道了你还敢来见我,胆子太大了!来人,把他抓起来,这个叛国贼!”
平切很快被冲进来的警卫抓住,平切大声道:“元首,为什么好抓我?赫斯副元首不是在你的同意下飞往英国的吗?为什么要逮捕我?”
“谁说是我同意的?”
希特勒面目狰狞,反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快说!”
平切愣了一下,随即说:“前一周赫斯副元首就告诉我,他打算服从元首的命令飞往伦敦,去与英国人谈判。赫斯副元首还告诉我,在贝德福德公爵和日内瓦其他有影响的英国政客们的倡议下,英国全权代表会见了元首派去与英国政府接触的阿尔布莱希特。豪斯霍费尔教授。
“英国人显然对我们的日夜轰炸感到害怕,准备同帝国进行谈判,体面地退出战争。赫斯副元首就是应你的要求,去和英国人进行具体磋商的!”
“你撒谎!”
希特勒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现在英国人还有实力抵抗,他们不会轻易投降的,除非我们彻底占领巴尔干,同时逼迫土耳其加入我们,然后再消灭盘踞在埃及和中东的英军!”
平切被逮捕后,希特勒神色茫然地坐回沙发上,双手捂住脑袋,喃喃说道:“谁能想到,我最亲密的战友竟然背叛了我?”
赫斯比希特勒小五岁,上次欧战时,赫斯是一名飞行员,当时他在前线司令部碰到传令兵希特勒,彼此留下了印象。希特勒因慕尼黑啤酒馆暴动而被囚于兰德斯堡监狱时,对希特勒极为佩服的赫斯,特意从奥地利回来和希特勒一起吃官司。在监狱中,希特勒口授、赫斯记录整理,终于完成了《我的奋斗》一书。正因为这段同甘共苦的经历,希特勒视赫斯为心腹,一直担任他的私人秘书,后来更是被任命为纳粹党副元首。今年,纳粹德国逼迫法国投降后,为了分戈林手里的权力,达到平衡的目的,赫斯被希特勒指定为自己的继承人,首次在地位上超越了行事飞扬跋扈的戈林。
就是这么个人,竟然会放下德国大好的事业,跑到到了英国,让一旁冷静旁观的海德里希感到难以理解。
看到希特勒情绪不佳,海德里希安慰安慰道:“元首,请您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您的身边!”
希特勒抬起头,冲着海德里希感激地点了点头。随着海德里希提出的建议越来越重要,希特勒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莱因哈德,我准备任命你担任帝国副元首,取代赫斯,你意下如何?”希特勒征询地问道。
“这——”
海德里希表现得诚惶诚恐:“不敢,莱因哈德资历浅薄,如何能当此重任?况且,我肩上已经有多项职责了,加上资历浅薄,如此提拔恐怕别人会说三道四,影响元首的威信!”
希特勒见海德里希如此谦逊,反而坚定了提拔他的心思,摆摆手道:
“你这几年来的表现,非常好,你的许多建议,避免帝国少走了许多弯路,我认为你完全当得起副元首的职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