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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愉快的事?
“所以你真的觉得,我一点也不在乎?我什么都不会做?嗯?”恶狠狠的语气。
算了,等下再跟他计较吧。
他恨铁不成钢地说:“少开玩笑了,我早就想揍你几拳了,多大年纪了还不安分,整个一大龄熊孩子。”
“……”紧接着陷入了无声,我只感觉赵理安的双臂加大了力气,他将我的脑袋抬了起来。
“我想等的,我也愿意等……”
他勾起唇角,露出认真而又调皮的表情:“不过,我可以提前预支一点吗?”
虽说是征求意见的口吻,但未等我回答,赵理安的唇毫不客气地印了下来。
唇边热烈的气息猛然侵略,带着丝丝雨腥味,他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撬开我的双唇,先是慢节奏地点点挑逗,每一个部位都悉心照顾到,缠绵而温柔,却又占有欲十足地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我报复性地反咬他一口,被赵理安巧妙地躲了过去,反倒缠住我的。
我自然是不甘示弱,顺水推舟地逼入他的,灵活地在口腔里游动探索着,揉弄着,享受着银丝交缠时的冰凉触感,似乎还嫌深入得不够彻底,用力扣住他湿漉漉的脑袋。失而复得的欣喜交杂着欲望,令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要狠狠地,狠狠地把他占有——或者是,被他占有。
10。
唇齿鲁莽的碰撞本来就令人呼吸不畅,更何况是在雨中,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赵理安的额头抵着我的,距离很近,能清晰地听到彼此轻微的喘息声,明明是情色缠绵的深吻,却意外地有种纯情的错觉。
雨水把他黑发打湿,有几缕贴在他白皙的前额上,一双眼睛微微下垂地注视着我,被长睫毛盖着的双眸,真的似那一串串在果园中衬在绿叶中的黑葡萄,珍珠般圆润,倒映着酒酿味道蓝天的纯净。
他笑得像只藏骨头的狗狗,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我忍不住,抬手揉揉他的脑袋。
“唉……老子真是栽在你身上了……”我低声喃语。
相互依偎着,在冰冷的雨中是难得的温存。
赵理安和暖的笑容像是捂住我双耳的双手,那些令我刺骨打战的雨声不再干扰我,一瞬间,我甚至以为我们正牵着手,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
遗憾的是,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我们都未能真正在阳光下牵手。
那些腐朽的陈旧观念,“那种”爱,依然被很多人所排斥、唾弃,明明应该是清澈见底的荷塘里,静静在水底流动光彩的鹅卵石,却被有些人当成垃圾堆里令人作呕的脏东西。
而对于我而言,说“爱”这个字眼未免太过正经,感情的事,无非就是一种豁达的自由,是奔跑带球时的自由畅快。
那时候,我是如此用力地去捍卫那种感觉……
初生牛犊不怕虎,天真又单蠢,但是那些年,纯就纯在那些傻气,贵也贵在那些冲劲,不计未来不计现实的疯狂,随便张张嘴,心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就放肆吐露出来。
“走吧,车里还放着夜宵。”赵理安像个落汤鸡,但一改黑面神形象,笑容灿烂得开出花来,就差头上没个光圈了,完全无视我有些尴尬的表情,步步向前,我尽力走得英俊潇洒,但扭到的脚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的英姿。
“刚刚追得那么急干什么,我又不会跑。”
我凶恶道:“你刚刚那种速度简直要飞起来了好吧。”
“要不要我背你?”
“……”
我沉默地看着他:“我今天已经把一年份的脸皮都丢光了。”
其实一瞬间还真心动了。我在心里反复抽打自己的脸,试图保持清醒。
——一把年纪还这么幼稚可不行。
最后的结局是,我在路边的电话亭里努力维持我潇洒的站姿,等着赵理安开车过来。
心急地往副驾驶上一坐,刚舒坦没几秒,发现自己一个没注意好像把什么东西压扁了,紧接着闻到车内一直弥漫的,属于虾饺的香气。
本来全身上下都是湿的,此时更是感到臀部那种异样的黏腻。
“川哥,我排了好久才买到的。”赵理安忍着笑,语重心长地说。
“喂喂喂!没事放在副驾驶座上干啥!”
我一脸暴躁地到处找纸巾。
他有些害羞似的摸摸鼻子:“因为平常也没有人坐,所以习惯了。如果川哥你以后常坐的话,我以后会记着的。”
他不高明的暗示令我愣了一下,我装模作样咳了咳:“我有车的。”
腻歪起来真是不要命。
真是该死的亲昵……又迷人。这么腹诽着,胸腔里的小东西开始大象乱撞起来。
我看都没看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解皮带,双腿蹬掉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再随意拉开领口和几粒扣子,露出小半个胸膛,慵慵懒懒地半靠在窗边,正对着他。
“川哥,你在做什么。”他目光闪烁着,毫不客气地从上打量到下。
“明知故问……”我打了个哈欠,大咧咧地又开了两个扣子,“全身上下都湿了,穿在身上不舒服。”
我看着他的喉头明显动了一下。
“川哥,我说了我可以忍的,但你这样做,实在太动摇我了。”
他清澈干净的双眼此时看起来像染了层薄薄的紫雾,若有若无,意味深长,反倒有种飘渺而情色的意味,双颊染上蓄势待发的春情,却依然是一副想吃却不敢吃的样子。
我突然想逗逗他,我抬着下巴,挑衅地将脚自然舒展,搭在他大腿根处,我两个脚掌相互靠在一起,袜子之间时而用力时而缓慢的摩擦像是猫咪挠门般令人心痒,车内没开灯,车旁一盏昏黄路灯意味深长地投进暧昧的光线,隐隐约约地勾勒出我的轮廓。
“我只是在脱袜子而已。”我如此说着,已经感觉到脚下炽热的生物正在苏醒,窄小空间里的气息声开始不稳。
终于将袜子蹭了下去,
“男人这么没定力可不行啊。”我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将脚缩回来。
“是吗?”
似乎不小心触碰到一个机关,赵理安侧坐着,他脸上秀色的纯情不知何时褪去。刹那之间,气场已然不同。
他俯身靠过来,毫不着急,像是恶意挑逗观察自己爪下的猎物,鼻尖相蹭,他嘴唇那种黑暗香甜的气息袭上心头,我捕捉到赵理安那一瞬微妙的窃笑。
舌尖和嘴唇的温热感落在耳垂上,一瞬间轻微的柠檬酸香在胸腔里打战,他不紧不慢地服侍着这个相当敏感的部位,手臂强而有力地搂过我的腰身,不容抗拒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到最近。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寸,错乱的心跳声,他身上潮湿的雨水气息,似乎被对方的体温蒸腾出另一种狂乱的味道,在窄小的空间中氤氲激荡,他的吻从耳垂移到嘴角,微微加大了力度,用力地折磨我嘴唇的一角,我却承受不住似的将头往后缩。
身上开始发汗,模糊地发出沙哑可耻的声音,讨好似的拧了下他的后颈,像是催促着他快点进入主题,下一秒他便直白地攻城略地,我也毫不客气地大胆回应。
口腔中的纠缠如暴雨中的战争,近乎要快于心跳,甜而辛辣,我们纠缠了很久,仿佛过去了一万个雨夜,他终于停下锋利的进攻,舔弄着我的唇,像是要用唇捂热他的糖果,柔和缠绵的力度如蜜色神圣的教堂。
他喃喃道:“我好想吻你……”平日清朗的嗓音在此时此刻即使沙哑,仍带有少年的气息,我眼皮跳了一下,从激烈的唇齿纠缠,到双唇相碰,最后是他询问般的宣言,有种倒叙电影的情色。
他埋头嗅着我颈间,偶尔碰一下喉结,他在我腰间的右手突然像弹琴般,安抚地轻击,另一只手有些粗鲁地解开我的衬衣,我却抢占先机,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套头T裇脱下,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像是在感受他猎物的光滑的皮毛。
他一重一轻地舔吮那两点,快感强烈地从小腹涌了上来,像是吞了一团躁动的火焰,臀部被赵理安的右手用力揉弄着,快感分布在臀肉上的每一点。
他的左手终于抚上我最要命的下身,感受到他的手掌,那根东西羞怯地作出了反应,欲罢不能地胀立起来,不同于自我安慰时肤浅的廉价快感。
赵理安那熟悉的气味,力度,温度,都令我无法抗拒——都是我最喜欢的感觉,内隐深喉的呻吟再也藏不住,我像丢失了甲胄的士兵,平时那种放肆强势在此时此刻荡然无存。
我听见属于自己的声音在车内一荡接一荡,两点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