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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一个男子,会像‘他’那样,以教训的口吻和她说话。除了卫遂中以外,也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那样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巴掌扇在她的面颊之上。可事后比较起来,卫遂中的那一巴掌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耻辱,而‘他’的一巴掌,带给她的,却是美好的回忆。她有时候甚至会有些‘犯贱’的想道:“如果他能够再出现,再扇我一巴掌,就好了!”
每次梦中醒来,回忆起梦中那张面具,王氏的心中就会闪过无比的失落,她发现,自己也许一辈子再也无法忘记那个只有半面之缘的男子了。而更为失落的是,她恐怕再也无法见到这个男子。每当这个念头在心底闪过的时候,她的心情就会变得异常的低落。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场并不算恋情的恋情里面,无法自拔了。
感受到身前这个香喷喷的身子停止了挣扎,甚至还隐隐有一种将她那温润滑腻的身躯靠进自己怀里的感觉,张易之的那种强烈的难受感觉顿时又增强了不少。他开始有些急切的想要摆脱眼前的局面,于是他轻轻的问道:“如果我放开你,你不会大声喊的吧?你会吗?”
王氏轻轻的摇摇头。
张易之终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将自己捂在王氏嘴巴之上的右手和仅仅箍住她柳腰的左手同时松开。
第一百二十一章:释放
松开王氏的同时,张易之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向她解释今晚的误会。
若是今晚张易之还像上次一样戴了面具过来,而没有和王氏照过面的话,又或者王氏不是王雪茹的亲姐姐,而只是一个寻常人的话,他也没有必要太过认真对待,甚至可以如一般无耻色狼一样一走了之
可现实就是,王氏是王雪茹的姐姐,今晚又和他照面过,而且,她不着寸缕的样子,已经被张易之尽数窥得干净,张易之就是想赖都赖不掉。要是王氏把这事情传播出去的话,就算王雪茹不介意,她哥哥王循不可能不介意,他们背后的世家豪门太原王氏,更不可能不介意。王雪茹无法为了张易之对抗她哥哥以及强大到近乎无敌的太原王氏家族。
正在张易之因为为难,有点走神之时,忽然感觉身上一热,一团热腾腾、软绵绵的东西投进了他的怀里。他回过神来,一看,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的原因,王氏居然一下子跌进了他的怀里。
张易之正要伸手将王氏扶起来,却觉得王氏那一双手就像两根藤蔓一般,一左一右缠住了自己的腰腹。
“唔……”随即,王氏便将她那张湿润润的小嘴凑了上来,张易之只是微微愣神之际,就被她吻了个正着。
“姑奶奶,你可不能这样玩人啊,我三月不知肉味了,现在满肚子里都是火种,你这样玩,会起火的!”张易之心中暗暗苦笑。在强烈的本能驱使之下,他抓在王氏双臂之上的手再也不是把她往外推,而是往自己身前拉!
先前,张易之就已经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此时再经过这么一番身体接触,一种强烈的快感立即蔓延在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就要在这种极度异样的感觉之中迷失自我了。还剩下一丝清灵的张易之努力想把自己正在缓慢沉沦的心神从欲海中拉回来,可那点力量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他还是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沉沦下去。
随着张易之的一身衣衫尽数被被剥落在地上,两个已经迷失心智的人终于各自发出一声低吟,合为一体。
“没,没事吗?”张易之轻轻的呻吟一声,心下却有点不确信的问着。
然后,张易之又微微试探了一阵子,当终于确信自己并没有忽然情绪失控,以至于丧失劳动能力之后,他简直忍不住有了一种仰天长啸的快意。
这种感觉,比身前那个清丽无比的女子的身体带来的那种强烈的快感,又要更加强烈很多倍。长期的桎梏在心头,有若实质一般的枷锁,就这样在一场意外之中,被彻底打开,这种强烈的喜悦之情,不是当事人,根本无法明白。
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张易之第一次将自己长期以来积累下来的火种,彻底地释放了出来,一股热火开始在两人之间燃烧。
与此同时,他又在内心里暗暗发笑:“我他娘的就是蠢啊,人都死了,怎么可能释放什么残念,居然还能控制别人的心绪。如果现在的我还要受他牵制的话,当初的我岂不是性命都要被他左右,又怎么可能占据了他的身体和身份!”
所谓‘一事通,万事通’,回想起来,张易之觉得当初‘张易之’所提出的那个所谓的协议,根本就是漏洞百出,只要自己当时稍微多想一想,就不会陷进去,可事实就是,他当时就是上当了,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对此深信不疑。
再细想一下,张易之对于‘张易之’倒是充满了理解,甚至还有一丝敬佩。此人在临死之前,还能为了他的兄弟,为了他的家人考虑,为此还编织出一张漂亮却很容易捅破的网将自己网进去。也许,就连他自己都不大相信就凭这张网,能把张易之网住,可是他别无选择,只能押上自己最后的全部库存,只为留下一丝丝希望。
张易之不由感慨:“不论历史上对你的评价如何,不论你当初给我的印象如何,就凭你这次的所作所为,就凭你并没有真的以我的‘性福’作为要挟的筹码,我一定会改变历史走向,完成你的心愿,让你的家人不至于因为我的存在而受到牵连。至于你最疼爱的兄弟,他虽然成为了女皇身边的宠儿,已经很难挽救,不到绝望的时刻,我也绝不会放弃!”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张易之终于得到了最后的释放,而此时的王氏,早已软成了一摊泥浆,动都不能动一下。
随着这一下释放,张易之的灵台也终于恢复了清明。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不由得苦笑,他今天来这里,是王雪茹的,不想却和王雪茹的姐姐发生了最亲密的暧昧。现在木已成舟,后悔是没用的,主要问题是,眼下怎么过去。
也许是注意到了张易之眼神里的那种无奈和纠结,王氏的心底不由得抽了抽。她努力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边穿衣,一边说道:“你放心就是,今天的事情本就是我主动的,我自然不会纠缠于你,不会影响到你和妹妹之间的关系。”
“你都知道了?”张易之有些惊讶的问道。
“嗯!”王氏低下头去,不敢望向张易之,她只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阵发酸,眼眶里也热乎乎的,似乎有一股热流正要向外涌出:“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还问过关于我给你的那根簪子。我知道她非常的喜欢你,在乎你,她对你的这种态度,是和以往任何男人都不一样的。我不会让她伤心,也不会让你为难!”
“你说什么呢!”张易之却叱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方才的事情,是你我两个人做下的,我张易之身为七尺须眉,岂会轻易推卸责任!你放心,我张易之绝不会完事之后,拍拍屁股走人!雪茹那里,我自然会想办法慢慢告诉她。”
“你真的……”王氏讶然的望着张易之,眼中忽然闪过一抹莫名的光芒。作为一个出身高贵,长相气质都远胜寻常女子的大家闺秀,王氏的命运比起一般的女子来,其实更加悲惨。她的第一次婚姻,是完全不由自主的政治联姻,说得难听一点,她被当作了家族赏赐给某潜力股的礼物。而她的第二次婚姻更加不堪,更加不能自主,因为那是明抢,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前任丈夫献给现任丈夫买平安的财货。
为此,王氏常常怀着一种极度的自卑心理来审视自己,她觉得,自己是残花败柳中最为残败的,今天能和自己心中时常记挂着的男人有肌肤之亲,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哪敢奢求其他。
所以,当张易之好似理所当然一般,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王氏心中立即掀起了滔天巨浪。在这一刻,她真的有一种感觉,就是眼前这个和自己只见过两次面的男子让她去死,她会毫不犹豫。
张易之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托住王氏的下巴,道:“不过,你知道,我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有一样毛病,就是善妒!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就不喜欢在其他男人的床上翻滚,尤其是来俊臣那样的男人,你明白吗?”
“你放心!”
其实,自从上次挨了卫遂中那一巴掌之后,王氏就坚定了这个信念,这一辈子,她绝不让来俊臣再碰一次。不是为了已经不存在的清白,而是为了作为一个人所剩下的最后一点尊严。她不想让自己的灵魂,也被剥得一丝不挂。
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传来,一个有点焦急的声音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