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春节都不能回来过,她的心里百感交集。
快来到村口的时候,她老远就看到伊方俊的娘一人站在村口,象在等待着儿子回来过年。她见了,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她擦干泪,就向前来到伊方俊的娘面前,用控制住的心情,向前难过的说:“娘,方俊哥他不会回来过年了,他来信了,他要在厂里值班,咱们回家过年吧,俊哥说他在那里很好,他让我们别挂心。”
伊方俊的娘一听,就忍不住的哭了。于雪怡见伊方俊的娘一哭,就泪也再控制不住的又流起来,但她知道她此时说什么也不能哭了,她向前流着泪安慰着婆母,用手搀着俊哥的娘往家走,忍着难过说:“娘,大俊哥他虽然没回来,还有我呢,我在这里和娘亲一起过年。”伊方俊的娘听到于雪怡这样说,知道自己再不应该这样,就连忙不哭了说:“俊哥在外面春节不回来给厂里值班,这是好事,这是厂里对他的信任,我们都应当为他高兴才对。”于雪怡听了,就又说:“娘,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俊哥还给你来了信,他还让我念念给你听呢,这是好事,咱们就应当为俊哥高兴。”伊方俊的娘听了,忙强装出笑脸,说:“俊哥还给我来了信,雪怡,你快念给我听,上面说的一定都是好事,念完了咱们就一块包饺子,多使肉,小森在外面年过得好,咱们在家里也要过得好。”
回到家里,听到于雪怡念完了信,伊方俊的母亲强忍住难过,装出笑脸说:“小森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雪怡,咱们都不要为小森挂心了,小森他就是有股子闯劲,这是好事,咱们过这个年都应该为小森高兴。”
于雪怡听了,泪簌簌的看着方俊哥的娘点了点头。却在这时于是忽然来了,一进门就叫:“雪怡,天都这个时候了,人家都接年了,你还不回家?”
伊方俊的娘一见于是来了,就连忙笑着说:“亲家,快先坐坐,就让雪怡在这里过年吧,俊哥在厂里值班也没回来。”于氏听了态度强硬的说:“你叫谁亲家?别这样叫我,我不爱听。”说着,又不放心的东瞅瞅西瞅瞅,见没有瞅到伊方俊,就又问:“真没回来?”伊方俊娘说:“真没回来。”于是又问于雪怡:“雪怡,你要在这吗?”于雪怡说:“妈,就让我在这里吧,方俊哥他值班不回来,我就在这里吧。”于氏听了,又不放心的东间瞅瞅西间瞅瞅,见伊方俊确实象没在家没回来,就又说:“那好吧。”说完,就向外走。伊方俊的娘忙很礼貌的跟着出来送,说:“亲家,过年初三日俊哥不能回来去看望您,等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就让他去看望您。”于氏说:“这样正好,谁稀当让他去看望。”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于是回到家里,于里为见没叫回于雪怡来,就问:“怎么她不回来?”于氏说:“伊方俊在厂里值班没回来,雪怡要在他家里过年。”于里为说:“这不会是他们耍心眼吧?你没找找?看看伊方俊没藏起来?是不故意骗我们?”于氏说:“我都看了,不象耍心眼,伊方俊的弟弟在那里叠纸,我看是真的。”于里为见说,仍不放心,说:“我去看看,我给他个突然袭击,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当心别让那个小子给耍了。”说完,就匆匆走了。
三十九章:过年心碎的悲伤
于里为大步流星的来到伊方俊家的大门口,先在大门口站着侧耳向里细听了一会,只听到于雪怡和伊方俊娘说话的声音,就还不放心,咬着牙,屏住呼吸,想给伊方俊来个突然袭击,就猛然把大门撞开,向里直跑,跑到伊方俊家,见于雪怡正在和伊方俊的娘包饺子,伊方俊的弟弟正在叠纸,就还不放心,忙赶急向东间找找,西间看看,见真找不到伊方俊的影子,就说:“还真没回来?这小子怎么年都不回来过了?真不象话,难道就这分钱好用?太不象话了,真让我不愿意,雪怡,过年了,你还不家去?”伊方俊的娘知道于里为跑点点进来的企图,但不好揭穿,就装作不知道的说:“亲家,俊哥过年不回来是不对,等他过年回来后,我一定让他去看您,向您赔不是,他现在可能实在是在厂里太忙,没有空回来,就让雪怡在这里过年吧,也好帮我包包饺子。亲家,你快坐吧。”
于里为说:“快好过年了,那有时间坐,雪怡,你要在这里吗?”于雪怡说:“爸爸,就让我在这里吧。”于里为说:“那好,过年的时候,没有多的人,在这帮帮忙也好。”说完,转身就向外走。伊方俊的娘忙从炕上下来穿鞋,急忙穿不上就着急说:“亲家,等我穿上鞋送送你。”于里为象没听到,待伊方俊的娘穿上鞋出来,早没有了踪影,待伊方俊的娘出来大门,他早走远了。
伊方俊虽然在年前给他的干爹邮了一部分钱去,但他仍不放心,他心想,如果他过年在家里的时候,他怎么也要去看望干爹,可是,他现在不能,他的心里只能想着干爹,只能心里一阵阵的再想起于雪怡。虽然过年,厂里留下他们六个人白黑轮换值班,但是,在过年听着人家放鞭炮的时候,他的心,就如似回到了家里,去了刘庄,到了于雪怡面前,回到了娘的身边。可是这一切他只能在心里想,在心里想着现在家里的情况,在心里想着于雪怡看到他的信后,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和心情,母亲听到他不回来过年,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这些,他在晚上值班的时候,听着那鞭炮声,越发明显。
厂里给他们的生活费在伊方俊看来是比较多的,于是,他就商议一起值班的同事们,从生活费里节约出一部分钱,每个人分了一百元,同事们分到钱,心里也都比较高兴,都是来自农村的打工郎,家里的条件也肯定不是很好,都出来谁不想着多挣分钱,因此伊方俊的建议也正都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了,他们对伊方俊也都比较尊敬,又因为伊方俊的年纪比他们大了一些,说话比较有见地,又当过兵,走的地方多,见得多,因此他们都爱听伊方俊说话。
伊方俊虽然自己想家,但是他并不表露出来,当他看到和自己一起在这也值夜班的同事小李,听到鞭炮声想家想亲人,想自己的对象都哭了时,他自己心内也忍不住悲伤,但还要变着话题安慰小李,让小李开心,让小李离开想家的念头。小李最后被伊方俊说的不哭了,对伊方俊说:“齐大哥,难道你就不想家吗?你不想你的对象?”伊方俊说:“小李,你看,我不是比你大吗?只要心里想通了就没事了,你看,过年这一天不也是一天吗?平时我们都这么一天一天的过来了,还在乎过年这一天吗?只要想明白了,其实都是一样,我们就把它当成平时的一天,这样就很快过去了。等过了年后,有时间后,我们再回家去看他们,这样,我们不但多挣到了钱,还仍然平时可以多回去几天就有了。”小李说:“齐大哥,你是本地人,说回去就可以回去,而我是外地人,路很远,平时也不能说回家就回家,齐大哥,你为什么也要求在这里值班?”
伊方俊听了说:“兄弟,你今天多大岁数了?”小李说:“二十了,过了年就二十一岁了。”伊方俊说:“我虽然家是本地,但也离着县城很远,我们是山区,现在还比较落后,我们离家出来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就是希望多挣到钱,再说过年厂里总是要有人值班,总是要有人留,只要把这事想通了,这又有什么呢?兄弟,你也是头一年要求过年在这值班的吧?”小李说:“是,我就是想在这多挣分钱,我家里条件不好,我和我对象从小就一起长大,我们两个的感情很深,我爸爸去世了,已经两年了,我还有个弟弟,他正上学,我还要供我弟弟上好学,我的岳父有病,住了好几次医院了,花了很多钱,还仍然不断的治疗,我要多挣钱,我对像在家里是个大的,我要多帮帮她,我每次看到她哭,我就难受。”说着,小李又哭起来。
伊方俊听到小李的身世,看到他承受的压力比自己的多,就更加同情小李,问:“那你岳母呢?”“我岳母是个盲人,她看不见,一切困难都落在我对像身上了,我再不为她分担忧愁谁能为她分担?”小李说。
伊方俊说:“你对象今年多大岁数了?”小李说:“她今年二十二岁,过年就二十三岁了,比我大两岁。”说着,小李就从钱包的夹层里拿出他们两家的全家福来,伊方俊也看了看他们两家的全家福,见小李的岳母果真是个盲人,见小李说的都是真的,就更加为小李两家人难过,感到自己和小李比比,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