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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听了说:“傻孩子,到了这一步怎么还说这话?先办大事要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一辈子,到了这把年纪,我才有个人疼,孩子,你眼前有这样的大难,你怎么能不让我疼呢?孩子,你告诉我,还缺多少钱,不够我再和你一起想办法。”
伊方俊一听,当即给老人跪下了。老人如今也已经把伊方俊看成了自己的亲人了,亲孩子了,这份情和这份义,让伊方俊永世不忘。
伊方俊的弟弟把钱点了点,是三千元,伊方俊一听这一下子就够了八千元,难过的一下子趴在老人身上哭了。老人也难过感动的落下泪来。
当下伊方俊含泪凑够了八千元,余下的七百元,让老人拿回去好生活,老人说什么也不拿,说他这把老骨头不知还能活几天,拿回去花这么多钱干什么?让伊方俊留着好用。伊方俊说什么再也不要,最后没办法说让老人先拿着以后用时再去拿。但老人不拿,空着手走了。
伊方俊十分感动,但他深知老人现在这把年纪,已无处不用钱,于是,他在追送老人时,将老人送回家后,又把七百元捎给了老人。
第九天的晚上,于雪怡来了,伊方俊一家人正在家里吃饭,伊方俊的娘一见《文》于雪怡进来,忙让于雪怡《人》也上炕吃饭,于雪怡说《书》她吃了,不吃,就《屋》不上炕,在下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伊方俊娘见于雪怡不吃不上炕,也就只好不安的再坐回炕上吃饭。
看到方俊哥家里吃着这样艰苦的饭,再联想到八千元,于雪怡不由的落下泪来。于雪怡知道方俊哥在部队上吃的是什么,而回来却吃的是玉米饼子和地瓜干,还大口大口的吃的是那样香,让她的心里怎么能不难过呢?到此时他明白了方俊哥为什么要一心改变山乡面貌的含义了。心里更加钦佩方俊哥,但眼前的八千元,会不会把方俊哥难住呢?看到他吃饭的样子,她感到方俊哥好象没有被难倒,但她又知道,这必定是八千元呐,这对才回来的伊方俊来说,和这个家庭来说,这是一件多么难的事。等方俊哥吃完了饭,她把手上攒下来没舍得花的五十元钱拿了出来,送给伊方俊,“方俊哥,这是我手上的五十元,你再拿着加上吧,我知道八千元这不是个小数目。”
伊方俊一看于雪怡,心里也比较激动,说:“雪怡,这五十元你先拿着,等我用的时候你再给我,这八千元我准备好了,你别担心。
于雪怡一听,眼又一下子热了,说:“方俊哥,八千元这么多,难为你了,我知道你为了我付出了许多。”
伊方俊说:“雪怡,你别这么想,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是咱们共同的事,我没有能力能够让你早出苦海,我心里难过啊,这都是我的责任。”
都吃完了饭,把碗筷收拾下炕,伊方俊的娘和弟弟都出去了,屋内只剩下了伊方俊和于雪怡。伊方俊从炕上下来,来到了于雪怡面前,于雪怡认为伊方俊是来对她······,就闭上了双眼,但伊方俊用手轻轻地试着于雪怡的身上说:“雪怡,还疼吗?你爸爸打的你是不很重?”于雪怡睁开眼,向上看着伊方俊的脸,说:“已经不太疼了,没事了,方俊哥,你别担心。”伊方俊一下子流着泪哭起来:“都是我没本事,没能力,让你跟着受这么大的委屈,让你受这么大的罪,我之过,我之过啊!”说着,仰天叹起来:“唉,上天,你为什么就这么不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雪怡呀?”说着又低下头来,说:“雪怡,你让我心疼,我心疼,我知道你挨打后,可我又无可奈何,不能去救你,我从来没有感到这样无奈难过呀。”
于雪怡哭着说:“方俊哥,你别说了,我能遇上你,我也就知足了,就是受再大的苦我愿意,你别难过了,你看我不是没有事吗?”
伊方俊说:“等过了年,我就出去打工挣钱,早已把你迎进门。”
于雪怡说:“我和你一起去,和你一块去挣钱。”
伊方俊说:“现在你爸爸已经同意咱们的事了,我自己去挣钱就行了,我那能让你也在跟着我去干城里人不愿意干让我们乡下人干的活呢?”
于雪怡一听,泪又落下来。她第一次感到了她在方俊哥心里是一种什么样重量了啊。这就是他们的情,已经到了担心疼爱和牵挂关心对方的地步了。同时她又从这一句无形中说出来的真心话里,又听出了方俊哥所说的到城里打工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前景。她的心里越发难过,乡下人活得太苦太累了啊,她明白了为什么方俊哥一心要改变山乡的面貌了呀,这一切就怕比啊,一比就比出来了呀。
三十三章:孩童时代涌眼前
于雪怡难过而不安的把自己手上的五十块钱放到伊方俊的炕上,流着泪跑了。
就在于雪怡离开伊方俊家的第二天,也就是于里为要求的期限的第十天,早上一吃完饭,伊方俊拿着已经用红纸包起来的八千元,让起早就不放心又过来的于雪怡先坐到炕上等着,他自己就出了门。
伊方俊拿着这八千元,走出门,此时他的心里是多么的不平静,往日和于雪怡在一起的情景,瞬间又涌进了他的心头,和脑海中。今日,他终于办到了,终于达到了于里为的要求,从今以后这就意味着,他就可以再没有反对和阻力的和于雪怡永远在一起了,他和于雪怡幼童时代的童言,又令他激动的涌进了他的心头,如今童言就要成为了现实,这是多么不寻常的现实,令他激动和泪下的现实,童言从心内涌到了眼前。
“大俊哥哥,咱们再过家家加吧?你当爸爸,我当妈妈。”
“今日没有爷爷和奶奶呀,小山小芳都到了年龄上学了呀,再不能来了啊。”
“那就咱两个好了呀,咱两个就不要爷爷和奶奶了,好不好?”
“好啊,那就咱两个过,就依着雪怡妹妹你的,这样雪怡妹妹可以高兴了吧?”
“当然高兴啰呀,大俊哥哥你这样太好了呀,这样真好,以后再只我和大俊哥哥一起过家家,这样最好了呀,我长大了也和大俊哥哥来这样过家家,我给大俊哥哥当媳妇,咱们也过到白头到老好吗?”
“我也只和雪怡妹妹一起过家家,一直过到长大都这样过,就依雪怡妹妹的,我就给你当男人,咱们过到白头到老。”
“你真是我的好大哥哥呀,我就喜欢这样。”幼小的于雪怡高兴地跳着舞着小手又跳又蹦的说。
于氏忽然从家里出来听到了他们这样的对话,十分吃惊,就惊的大叫:“雪怡,快回家。”
“我不,我要和大俊哥哥一起过家家。”小于雪怡说。
“小孩子过什么家家?你再不听大人话我就打你。”
“我不吗,我要过呀,妈妈,你就让我过吧,我就爱这样的过。”
于氏听了,惊的上来一把拉起小于雪怡,说:“快跟我回家。”
小于雪怡哭着不走,就叫:“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吗。”于氏拉着不讲客气的就走,没法,小于雪怡被于是拉着边走边回过头来对小伊方俊说:“大俊哥哥,咱们明天再一起过家家,好吗?”
“明天也不许过,再往后我看到你们过家家,我就打你。”于氏发怒说。
从那以后,于氏再不让他们在一起玩耍了,但小于雪怡仍然偷着出来找小伊方俊玩耍,一直玩到一起上学,他们还仍然愿意在一起玩。因此,那一次的印象在伊方俊的记忆里最深,一直到大了到现在仍然记在心里不能忘记。
五六岁的幼童时代,那是天真烂漫无邪的时代,也是值得想念和回忆的时代,也是最美好的时代。心里永远回味的时代,那时的天真烂漫的情景,令人十分难忘的而又涌到了伊方俊的心里久久不能离去。
“俊哥,你比我大两岁,我刚上学,你怎么也刚上呀?”
“是,你生日大,我生日小,你二月生日,我腊月生日,你去一岁,我去两岁,我就顶比你大一岁呀,怎么不能一个班一起上学?”
“噢,大俊哥哥就顶比我大一岁了,不是两岁了,我比以前又大了一岁了。”七八岁的小于雪怡高兴地跳起来说。
美好的童年时代,令伊方俊多么的激动,难忘,而如今就已经变成了现实。今天已经是第十天的期限,伊方俊怀着激动的心情,一边向媒人刘四婶家里走,一边心里抑制不住的回顾着童年的孩童时代,和一起进山时的情情景景,没想到这个现实虽说来的艰难,来的残酷,但还是来了。他一想到现在仍然要成为现实时,那经过残酷和艰难后的心,还是甜蜜的,还是对未来的向往是美好的,幸福的。
在半路上,他和刘四婶碰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