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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脸红了,说:“这是我愿意的,我不会怪你。”
“现在你正激动,可我要冷静,我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有非分之想,做出非分之事来,我要为你着想,就是当时你不说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我没发誓,我也不能这样。”
无奈,她感到他就象一个木人,一个可爱的小木乃伊。她无奈地瞅了瞅他,“想不到你这个人还真这么有意思,这么可爱,可爱得多天真。”说着,她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要是爸妈都不反对,那该多好,今日咱们回去,好坏就决定了,你在家里听着信吧。”
他那已经天真的心,全然没有考虑到她说这话还包含着什么意思,他只意为她爸爸可能要有转机了,今天就决定了,就高兴而十分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一定会让我听到你给我的佳音。”
她瞬间象是要哭,用似乎责怪的目光瞅了瞅他,但又立刻分外温和地说:“天不早了,咱们走吧?”
“好。”他感到浑身轻快,站起来,一切都在梦幻之中。
“今天玩得高兴吗?”她问。
“高兴。”他说。
“玩的愉快吗?”
“愉快。”
“幸福吗?”
“幸福。”
望着他忙不迭的回答,她终于又笑了,而且那眼神是那样的神秘。有人说女人的眼睛会说话,此时她的眼睛就象含着无穷的语言。但他并不解其意,只也是笑,并手情不自禁地终于拍了拍她的肩,“雪丽,你真好,你现在这么活泼,真是个可爱的人,我一辈子都爱你,只爱你自己。”
她瞅着他,目光突然不动了,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久,才又上下打量着他笑了,“你的嘴好甜。”她说:“要是······”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又转了话题,“仁和,天不早了,再晚了人家看自行车的也会骂我们不自觉,咱们赶快走吧。”
“好。”他的思维此时只有沉浸中的幸福,沉浸于未来和她这样可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的幸福。他答应的是那样疼快,那样愉快和自然,仿佛他们的悲伤已经在九天云外。好。”他的思维此时只有沉浸中的幸福,沉浸于未来和她这样可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的幸福。他并没有看出她的这些微妙的变化,他答应的是那样疼快,那样愉快和自然,那样的天真,那样的再没有一点点的思考,而又那样痴情的再听不出一点点的弦外之音。仿佛雪丽的这些话,都是在和他已经快乐起来发自内心的话,仿佛他们的悲伤已经都在九天云外。
二十七章:痴人何时痴心开
二人来到看车处取出自行车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不高。
“你回去吧。”袁雪丽对李仁和说。
“我送送你吧。”李仁和说。
“太阳还老高,你送还要偏那么远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偏的路再多我也要送,不送我不放心,雪丽,就让我送吧。”
“既然你要送,那我也就不能推辞了,那咱们早点走吧?你送我后还要回家,天黑了我更不放心。”
于是二人骑上自行车,串过去李仁和家的路,走上了一起去袁家庄的路。
二人走着,袁雪丽问:“回家要是爸妈再不同意我怎么办?”
“雪丽,”李仁和说:“你别担心,二姑她一定会想办法的,她会想办法说服你爸和你妈的。”
“你认为能吗?”袁雪丽象有些自卑,要想再问下去,但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就又说:“要是能说服了那当然就最好了。”
“雪丽,不要灰心,我想一定会的。”李仁和说。雪丽听了再没吱声,两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袁雪丽说:“仁和,我想下来咱们一起步行走会。”
“好啊,那咱们就步行走。”李仁和说。
于是二人从自行车上下来,默默地向前走了一段路,袁雪丽问:“仁和,有一个问题在心里很久了,今天我想问问你。”
“好啊,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李仁和说。
“在初中的时候,有很多次,你瞅我,我一看你,你就扭头转到一边,有时分明是故意和别的同学去找话说,对我好象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不知道你的心那时是怎样想的,难道你是故意告诉我是在疏远我吗?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又会有今天?我那时的心里真不服,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我那时在你这个文艺委员的眼里根本没有看起?”
“雪丽,”李仁和恍然大悟:“这个事我现在向你道歉,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想,我对那时的行为给你心里带来的伤害向你道歉,我很对不住你,我当时的举动可能让你产生了误会,我现在可以向你坦白地说,我那时是一种错误心理,我的这种心理让我这样做了之后,过后我也很后悔,我那时就是想着不让你认为我在看你,怕让你认为我的心不正,我怕你光再对我看法不好。特别在毕业的时候,我的心里更后悔,并且十分矛盾,我想向你表白我的心,我又怕你会感到太突然,不但不会答应我,而且还会永远给你留下坏印象。毕业后我一直在想,我那时怎么会这样?我那时确实是十分矛盾的,我那时即想看你却又不敢看你,就怕万一被你看到怪我,我那时确实感到自己就象一个小偷,即想着偷看却又不想着让人认为,就怕让你认为了会不高兴,所以我就变成了那样,别的再心里什么也没有,那时我确实非常仰慕你的为人,并从心里是那么喜欢和爱你。雪丽,话既然说起来,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我能问吗?”
“当然了,你问吧,不管什么问题,只要我知道的,今天我都回答你。”袁雪丽说。
“那好,我问了?雪丽,咱们上初中的时候,你有时看我,我有时偶然看到你,你不就立刻低下头,不就又故意去看别人,看上去很象故意不理我若干次都是这样,你是不感到我经常爱看你讨厌我?故意让我知道我在你心中并不受欢迎。”
袁雪丽一听,一下子恍然大悟,却长长的叹了口气,眼里几乎要落泪,说:“唉——,没想到那时是这样,都别问了,咱们再都别问了,那时让人感到是多么天真啊?把心内显露的一点也没有掩盖,却又感到自己在耍聪明,纯是笨瓜一个,给对方造成了误会却都不知。仁和,这些咱们都再别说了好吗?现在我们互相这么一提,不说我们想想也都就明白了。既然在毕业分手时,你的眼神那样留恋不舍,你为什么只用眼神而就不能用嘴来说呢?”
“我那时确实没有勇气,心里真不愿意就这样再不能天天一起想出了,我见你不断地眼神留恋地看我,我心里也真不是滋味,可我怕自己万一是多情在你心里引起误会,伤了你的心,怕给你心里永远留下坏印象的心理在作怪。”
“唉,多么胆小多虑的仁和啊,你的胆也太小了,又太傻了,胆小的可爱,也多么傻的可爱,不可多得的男人。”说着袁雪丽又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唉——你胆小的让人即恨又爱,如果那是你用嘴说出来,或许那时就不是这样了,那时没有······”袁雪丽把话又咽了回去,再没有往下说。
李仁和听了默默的低下头,脸通红,只跟着袁雪丽继续往前走,而说不出话来。
“仁和,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你问吧。”李仁和低着头说。
“仁和,你那时在级部里学习那么好,老是前五名,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考高中?不去考中专?而要回家?我都为你感到可惜。”
“唉——”一提起来,李仁和难过的叹了口气,“雪丽啊,我不是不想,可是我不能,那时我的父亲已经早没有了,是哥哥在外地挣钱邮回来供我上初中,哥哥在父亲去世时也被迫从初中下来了,自己到外地去打工,哥哥在外地那时还又要谈恋爱,我上高中或中专还要花更多的钱,我母亲自己白里黑里一个人忙家里所有的活,你说那高中中专我还能上吗?雪丽,那你当时也学习那么好,也总在班里前十名,你为什么也不去考高中?为什么也不去考中专?”
袁雪丽听了,十分难过,她长叹了一声:“唉——!我那时为你感到可惜,不解,可没想到自己也是这样。我那时是因为我爸爸,是他不让我上了,他说女孩子上学只要识个人名就行了,用不着再上高中花那么多钱,他说中专也没啥意思,我为这个伤心难过了好几天,可是爸爸还是不能答应我让我继续再上。”
李仁和听了,心情十分沉重而难过。袁雪丽的心也几乎想着哭,这一对同病相怜的人,此时,而又是那样因为了解而悲伤。
前面拐过一个弯,路旁池塘有一座,塘水清清不见底,雪丽触景心更悲,一个念头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