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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到我干爹那里借到钱后,就马上回来,你放心,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这块路我晚上不知走过多少次。”
于雪怡听了,心里十分的感激伊方俊,她的身上虽然已经确实很累,但她听了伊方俊的话,心是热的,特别她认为大俊哥能够这样的体谅她,能够这样的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她虽然这两天因为被爸爸和妈妈锁在东屋,因为东屋靠着养鸡场有臭味,再加上她心情不好睡不着觉,这好几天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她的大脑和身体此时已十分的疲惫,可是,她感到眼前有这样的好俊哥陪着她,她感到十分激动,累和疲惫的身子都战胜不了她的毅力,和都在一种悲伤难过激动的心情支配下,在坚强的跟着俊哥向前走,她见俊哥如此说,为了再不给俊哥增加负担和分散精力,就只好说:“俊哥,那我听你的,不过,你一个人晚上再走那么远路,我心里实在不放心,不如咱们明天早上一起去借着钱直接走。”
伊方俊说:“早上恐来不及,怕赶不上车,我们还是晚上准备好了吧,再说,万一早上去借钱一耽误时间,明天你爸爸有时间再找到我们,那时我们可就走不成了,这些我们不能不想,雪怡,你想想我说的是不是?”
于雪怡说:“那我们十点十一点到家太晚了,如果我们那么晚回家,你再到你干爹那里去,就十一二点了,你再回来,就一两点了,半夜你一个人来回走,我实在不能放心。再说我们还要起早坐车,你只让我好好休息,你呢?我也不希望你那样劳累。”
伊方俊说:“雪怡,我是一个男人,没有什么可累的,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你尽管放心,没事的,以前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野营训练,背着被包一跑一个晚上,这点算什么?不算什么,你放心,一定没事。”
于雪怡说:“俊哥,那我们不好就早点回家吧?我估计咱们九点到家也没有事,我爸我妈也肯定这是早就睡了。再说他们会不会再认为咱们今天已经早走了呢?已经死了心不找了呢?再说到九点也这么多时候了,就是找也一定不会这时再找了,我估计这个时候回家也是没有事的。”
伊方俊说:“我就怕万一,就怕他们万一在没睡,在等着咱们,那时我们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到十点十一点他们能回家睡觉了也好。”
于雪怡说:“俊哥,我认为不会,今天李晓双还又宿在我家里没走,我认为没事,我爸我妈不会让李晓双知道我们的事的,他们一定会在家里陪着李晓双,我认为今晚九点到家也是没事的。”
伊方俊听于雪怡这么一说,认为也是,如果李晓双今日果真没有走的话,那九点到家肯定也是安全的,于是就说:“那咱们就九点到家,咱们先到山坳去歇歇,再吃点饭,到八点多咱们就动身往家走。”
于雪怡说:“俊哥,你估计咱们这时进城能找到工作吗?”
伊方俊说:“我估计能,你想,偌大那么大一个城市,我们两个人怎么会连个工作也找不到呢?这点,雪怡,你不要含糊,只要我们能走出去,找工作一定是没有问题的,只要咱们去了就别怕了。”
二人说着,来到山坳,又互相安慰着就着冷水吃了点冷馒头,快到八点了,二人就又动身往家走。由于天很黑,二人又心情不好,伊方俊的心老是没有底而悬着,从心里头有一种潜意识的害怕感,害怕于里为夫妇就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再加上于雪怡身子已经十分的疲累,因此二人行的特别慢,快到九点了,二人这才慢慢翻过了两座山。
月亮这时也才从东方慢慢的爬上了山顶,露出了圆圆洁白的脸儿,把月光毫不吝啬的洒向了大地,洒向了山上可以洒到的每一个角落。
那是北方深冬的天气,到了晚上空气十分的凉,天也十分的冷。二人沿着山路向前走,越向前走,伊方俊的心就越紧张,害怕。但是,还又不得不向前走。他的心里在默默的求告着上天,希望上天让他们平安的度过今夜,度过今夜这个不寻常的时光吧,让他们明天一早就平平安安的离开家乡吧,希望他们进城后能够顺利的找到工作吧。
再向前走,就是牛角口,那牛角口山体林立的怪石,在月影下,看上去是那么的吓人,特别在这夜晚又猛又烈的西北风的冲击下,又发出惊人的怪鸣,令人毛骨憟然。因为这个山口有一块石头长的象牛角,所以就叫牛角口。又因为这里有一个石孔,冬天被寒风一吹,有时会发出象吹牛角号角一样的怪声,所以也叫牛角号山口。在夜间,象牛角口这样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用说分外让人胆寒,尤其二人又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在这种心情下,虽说二人是两个人,但是往家走,使那本来已经有些害怕的心里,又增添了几分恐惧。
那一轮已经爬上了山顶挂在天空的明月,好象此时也很理解他们的心情,这是阴历十一月十八的天气,圆圆的月亮洁白如银,明月的月光毫不吝啬的照亮着他们回家的路,让他们在路上都照出影子来。二人向前走着,又互相安慰着,走过牛角口,走出山路,前面村子在明月的浩光下,慢慢的就出现在眼前,慢慢的越来越离着他们近。那山村在寒冬的晚上九点以后,人们已经再很少有人出门,因此整个的小山村,此时在月夜里显得静悄悄的。
二人的心里虽然越要进村而越显的紧张,和害怕。可是,此时又不能不进村,不能不回家,现在的村子,他们的家乡,让他们见了就是这样的害怕,他们的心情,就象小偷要进村一样的紧张,和迫切,盼望着赶快回家,赶快没事,一切赶快的都过去,但是,李仁和与袁雪丽的悲剧,又不可避免的袭进了他们的心头,他们和李仁和袁雪丽是初中同学,他们现在双双一起回村,就好象有一种袁雪丽晚上回村而发生了悲剧一般,袁雪丽和李仁和的悲剧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话还要从头说起了,这正是,两处悲剧心相照,一处悲来一处惊,还未发生怕发生,一院两花同悲开,此处情侣心未安,他处悲魂骨先寒,一曲两言说悲欢,已生悲剧涌眼前。一曲人物未离去,一曲人物到眼前。
李仁和,袁雪丽,这对悲伤的情人,令人心碎,他们的故事,又让我怎样把他们的形象送到你面前呢?那还要从那里说起。
一个坟茔,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坟茔,坟茔上的土,看上去还没有长出一根草来,一对鸟儿不停地在上面鸣叫着,其声音宛若情人的曲子,动听的笛声,婉婉转转。若不看那光秃秃的坟茔,人们也不会触景生情,缅情心伤。这个故事也就自这个坟茔垒起之后,出现了这对奇怪的鸟而被传下来。人们叫这对鸟为情人鸟,也是因为坟茔内的故事。
坟内是两个人,也就是双人墓。
这双人墓又是怎么来的呢?那是阴历二月,袁雪丽经邻居介绍,在邻居家里和他见了面。
二十章:难以开口初见面
那是阴历二月,袁雪丽经邻居介绍,在邻居家里和他见了面。
他是一个极有风度的小伙子,根据张二婶介绍,他今年二十三岁,是个很能干又很本分的人。
在袁雪丽的心目中,和他一见面,她就感到他确实是和张二婶说的那样,他英俊,潇洒,一米七五的个子光多不少,两只眼睛镶在一个国字形的脸上是那么有神,那脸也显得温和,给人一种年轻的朝气感。
说话的开始是在张二婶家里经过张二婶介绍之后,介绍完情况后,张二婶借故出去了,故意给二人让出时间来。开始,他们都没有开口,她心里非常紧张,脸上似乎呼呼的象是在着火。而他只一个劲的低着头,也不知在那里想什么,过了很长时间,才很不自然的抬起头来一瞅她,也不知看没看到,却又立刻把头低下去了。
她再暗暗的用眼睛的余光去瞟瞟他,她看到他的脸上一种奇怪的表情在荡漾,他的脸不知怎么又突然红了,并奇怪的不知从那里来的那么大劲,猛一下子又抬起头来。她又立刻不敢看他了,他却又一看袁雪丽,欲言又止,又低下了头。
袁雪丽这下也不知勇气都那里去了,再没有去瞟他,而更没有勇气先开口,而又不想着先开口。
她听人说,初次相亲和男人去会面,女方不能先开口,那样就会显得女方身价太低了。
现在是男人低,男人得主动求女的,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能先开口打破这个规律违背这个原则。
再说她先开口,就会从第一面的印象上不就显得她过分大方了吗?男人往往会产生这样一种印象,过分大方的女人不好。所以她只能反复的暗中去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