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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骗人。”小偷见茶几上的现金很少,有些不甘心。一低头看到佳音脖子上带着一条明晃晃的铂金链子,伸手要扯她脖子上的链子。佳音被勒的喘不上气,想咳嗽又咳嗽不出来。小偷手里的刀无意中在她脖子上划出血痕,佳音疼的哇哇叫。
陈家明想上前阻止,又怕激怒小偷、伤到佳音,只得分散他的注意力。“你慢点儿,那链子扯坏了就不值钱了。慢点慢点,别伤到人。”趁着小偷不注意,他慢慢的靠近。趁其不备,终于将小偷拿着刀的手掰到一边。
“快点去喊人,打110。”陈家明向佳音喊道,和小偷扭打在一起。佳音哆哆嗦嗦的拿起电话,想想怕来不及,冲到门口打开门,咣咣的砸邻居的门。
邻居听说了情况后,拨打了110,又叫来保安。三四个人合力,把小偷给制服了。佳音跑进客厅,看到陈家明站在一旁捂着胳膊,睡衣上还有两道血印子,跑过去抱住他:“家明,你没事儿吧。”“别怕,我没事儿,没受伤,血是小偷的。”陈家明抱住佳音,知道她吓坏了。
小偷被110带走了,家里又恢复了平静,佳音心有余悸,瘫坐在沙发上。陈家明端详她脖子:“伤口不深,但是流血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佳音这才哭出来:“吓死我了,我真怕你打不过那小偷。”脖子火辣辣的疼、心里七上八下,佳音抽抽噎噎的哭着。
眼见佳音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陈家明的保护欲极度膨胀,安慰的摸了摸她脸蛋儿,拉她去卧室换衣服,准备开车送她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替佳音处理了伤口,缠上一圈纱布。佳音和所有受伤人士一样,被告之伤口复原前不得沾上水,并且要及时换药、让伤口通风。
楼梯口,佳音坚持说她受惊吓之后走不动了,让陈家明背她上楼。电梯就在旁边,可是她非要走楼梯。陈家明没办法,只得背着她,吃力的一步步上楼梯。
黑暗中,佳音偷笑不已,她终于又可以欺压他、虐待他了。女人要是连这点温情的小伎俩也不会运用,也就不是女人了。
“猪,我发现你还挺英勇,有两下子。”
“是吗,其实我心里也很害怕的。”
“怕也是人之常情,谁想到半夜会遇到小偷光顾。”
“怕归怕,我也不能不顾你安危啊,万一那小偷把你弄伤了,可怎么办,我只好撞着胆子跟他玩儿命。我要是牺牲了,你得为我守节呀。”
“行行,我为你守节,守上一二十年再嫁人。”
“一二十年后你都老了,还有人要你才怪。”
“谁说的,二十年后我四十三,正是风华正茂一半老徐娘,况且你都牺牲了,我总不能去扒坟堆儿吧。”
“就算我牺牲了,你也不许跟别人,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的的的的的的的……”陈家明耍无赖。
“行啦,你当你是郭芙蓉啊,一说话就带回声。”佳音拍了陈家明脑袋一下。
“佳音,你又重了,我都背不动你了。”
“背不动也得背,谁叫你总把好吃的藏在微波炉里。在被我发现你私藏零食的下一据点前,你最好赶快改掉偷吃零食的毛病。”
“那我们一起吃好了。”
佳音把头贴在陈家明背上,心里一片温柔的幸福。
“佳音,你是不是还穿婷美啊,硌的我背疼。”
“没有啊,我早就不穿了。”
“那是什么东西硌我的背?”
“我不知道。”佳音也觉得纳闷。
“回去让我检查一下。”那家伙坏笑。
“医生说我脖子不能动,会影响伤口恢复。”
“我不碰你脖子,你脖子又没硌到我。”
“猪!”佳音捶了陈家明一下。
“大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
“何方妖孽,待俺老孙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佳音经常扮演神通广大的孙行者,调戏时而猪八戒时而唐僧的陈家明。
“妖,非常妖。”家门口,陈家明把佳音放下来,拿钥匙开门。“那你还不快去卖身投靠,等着女妖把你吃了。救什么师父,师父早就被女妖吃干抹尽了,你甭去坏人家好事。”佳音在他怀里笑得岔气。
“是嘛是嘛,那人家也要吃,人家也饿了。”陈家明又开始撒娇了,抱紧佳音。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只有佳音自己知道不是,于是她很温柔的、很小心翼翼的揪着陈家明的耳朵,大笑道:“猪,你这俩圆耳朵用滚油一炸,肯定很好吃。”
“那我们快点吃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篇番外就此完结。
这一篇纯属插播广告,下一篇入正题。
番外:人生如此(1)
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实不然,有个坟墓总好过暴尸街头、死无葬身之地。说这话时,格格正和叶佳音一起步入写字楼电梯。佳音的男朋友二十七了,家里催结婚催的急,可他们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结婚,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把同居合法化,只怕在长辈人眼里,更重要的是生个孩子传宗接代。
“要么结婚要么分手,恋爱之后无非这两种出路,是和他白头偕老还是分道扬镳,看你自己的选择。”格格点拨佳音。佳音吹了口气,觉得这个问题思想起来头痛的很。
“我老公顺道来接我,我先走一步了。”格格向佳音笑笑就走了。佳音还在想,到底什么是幸福?
坐到车上,格格问程铮:“咱爸的生日快到了,今年你准备去哪儿躲清静?”每年程晋衡生日,程家就特别热闹,老朋友、老部下、同僚纷纷登门祝贺,闹哄哄的。程铮不喜欢这种门庭若市的热闹,但凡年节他必要找借口出国去,可这回不同,这一年是他爸爸六十大寿。
“你说是去埃及还是去斯里兰卡?埃及我都去好几回了。”程铮握着着方向盘,注视着前方。家里有司机,可是他喜欢自己开车,尤其是他们夫妻俩独处的时候,何必多一个外人旁听。有了孩子以后,他们整天围着孩子转,二人世界反而成了稀有时光。
“咱妈说了,让你今年甭出去,老实在家里呆着,老爷子六十大寿,你再不露面,父母该有想法了。”格格也不喜欢热闹,可没办法,程铮这当儿子的不出面父母没辙,她这当儿媳的也不出面,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烦,我最烦看到那些人,他们说话我也不爱听。”程铮抱怨一句。“你以为我就乐意去呀。”格格哼了一声。“要不然咱俩带着儿子跑吧。”程铮侧目向格格笑道。“你俩跑吧,我跑不动,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呢。”格格轻抚着腹部。
想起刚发现怀孕那时,格格和程铮商量,要不要这孩子,毕竟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程铮说:“要啊,有了孩子干嘛不要,咱俩又没超生。”“也对,咱俩都是二婚,二婚允许再生一个。”格格呵呵一笑。
“瞎说,明明是原配。”程铮端详着格格的肚子。想看看怀孕的女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却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来。
“跟一个人结第二次婚也是二婚。”格格俏皮的笑。“顶多算复婚。”程铮拒绝承认自己是二婚,可是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他们结婚不到三年,儿子却已经五岁。
有一回格格无意中听到他和别人说:“其实我俩已经结婚七年,就是没办仪式。我们怕年纪大了生不动孩子,趁年轻先把孩子生了。后来想想,不办仪式不能收份子钱,于是又补办了一个婚礼。”格格笑了半天,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把睁着眼说瞎话的毛病改了。
夜晚,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两人吵醒。格格踹了程铮一下:“接电话。”
“你接。”他说。
“你接,你离得近。”
“你接,我准许你翻山越岭,从我身上翻越过去。”他把被子蒙着头。
睡意正浓,谁想接电话?互相赖了半天,以程铮的失败告终。他摸了半天,把电话抓到被子里,五秒钟之后忽然跳起来,推格格穿衣服。“快点换衣服,你妈说你奶奶不行了,捱不到明早。”
夫妻俩睡意全无,手忙脚乱的起来穿衣服。“帆帆怎么办,要不要叫醒他?”格格穿好衣服,问丈夫。“太晚了,让他睡吧,夜风一吹孩子容易着凉。明早再让保姆带他过去。”程铮拿了车钥匙,和格格一起匆匆离开家。
纳兰老太太九十多了,病了小半年,生活不能自理,纳兰轩夫妇一直端屎端尿的伺候。这一晚,老太太弥留,神智忽然清醒了,点名要见亲人。格格和程铮走到病床前,看到老太太皱巴巴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知道她是回光返照。
“妈,怎么不送我奶奶去医院?”格格问王咏琴。王咏琴悄悄把女儿拉到一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