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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儿要小心些。”
秦瑶儿满脸担忧,朱青璃点点头就快速的钻了出去。他重新用稻草将洞口掩好,心里也有了一些希望。
将肖卿放在床上躺好,薛大夫就上前把脉:“大夫人这是急火攻心,癔症了。”
“薛大夫看看需要什么,我去准备。”
“周管家不用忙了,老妇灵丹妙药再多,也不及一味‘瑶儿’啊!”薛大夫一声感慨让大家都沉默了。
“老奴只当夫人偏执些,却不想竟是这样痴狂,若主夫大人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奴怕、怕夫人活不过……”黎叔情难自禁,抹起泪来。
“哎……”薛大夫叹道,“老妇看着大夫人长大,这样疯魔还是第一次。”
只听一声轻哼,大家一阵欣喜,却是肖卿醒来了。她坐起身定定神,便要下床,黎叔赶忙拦住:“夫人再躺躺,周管家已经报官了。”
“我要去找瑶儿,没有确切的消息,衙门里也找不出什么。”
“夫人先等等,我估计一会儿就有消息了。”周静胸有成竹的说,“车妇回来说追出了城南门就不见了马车的影子,在附近找了一圈应是去了北面的山上。我估计十有八九是土匪打劫,那样的话应该会有口信或纸条送来府上。”
肖卿听后心里反而安定了一些:“只要瑶儿平安,多少钱我都给。”
正房里是待不下去的,肖卿在厅堂里不安的来回踱步,一双手紧抱着臂膀,因为稍一松劲,双手就不停颤抖。黎叔抱着娃娃来到厅堂,娃娃一见肖卿就伸手要抱。肖卿接过他紧搂在怀里,顿时红了眼眶,贴着他的脸蛋低喃:“是娘太没用了。”娃娃抬手搂紧了肖卿的脖子,虽还不会开口,但也是紧紧贴着她。
果不出所料,门房从一个小叫花手里得到了信件,肖卿一打开信封,玉佩就滑落出来,她只觉得眼前一花,晃了两晃才站稳身子。
“怎样?”众人一看玉佩心里都明了了。
肖卿深吸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才开口道:“她们要十万两银子,一更三点到北边山脚下,会有人领我去。”
“一更三点?这是宵禁的时间啊,如何回来?”
“无妨。”薛大夫宽慰道,“可以让林知县通融通融。”
“让林知县带人前去吧。”
“不行。”肖卿否定了周静的提议,“她们会有埋伏,只让我一人前去,我不能拿瑶儿的安危冒险。”
周静想了想开口道:“让小四和瑞儿跟着,到时回来报信。”
“也好,这样以防万一。”
这里商议好,肖卿就快马往万通钱庄去了。
肖卿前脚出门,朱青璃就小跑着来到萧院,门房虽不认得她,但一见她手里的婚簪就领她快步来到厅堂。黎叔见到朱青璃很是惊讶,看见婚簪就更震惊了:“小姐在哪儿得到的?”因见秦瑶儿对朱青璃的态度,又知他一心想收做侄女,是以黎叔一直以“小姐”称呼。
“叔叔在北山上的破庙里。”
“什么!那里有庙?”
“有,已经荒了六十年不止了,老妇还是孩童时曾和母亲上山采药看见过,地处深山,很是隐秘。”薛大夫回忆起破庙的景象开口解释道。
“好,既然知道地方,我们就不被动了,我这就请林知县带人来。”周管家一阵激动,转身就出了大门。
待肖卿拿着银票回来,林知县已经坐在厅堂里了,一旁的小女孩让她有些不敢相信:“是璃儿?”
朱青璃恭敬的施礼,将婚簪举到肖卿面前,肖卿双眼圆睁,颤抖的接过婚簪不敢问来由。
“萧正君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本宫这次有把握将土匪一网打尽。”
肖卿听了有些怀疑,不明白才半个时辰的功夫,大家怎么都自信满满了,还是周静站出来说明了原委。
其实朱青璃一直住在破庙里,那里遮风挡雨,还有一个不易发现的狗洞,确实很安全。破庙里除了朱青璃从来没来过第二个人,几天前却来了十几个壮硕的女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因此她觉得不打照面为好。朱青璃出入都使用那个草丛深处的破洞,几天下来,女人们始终没发现还有这么一个小丫头和她们共处。林知县这样有把握不光是因为知道破庙的位置,还因为朱青璃知道一条上山的捷径,这可让她的外围包抄计划如虎添翼了。
肖卿现在也有些激动,对秦瑶儿的平安归来充满了信心。大家随后又商议了一下,距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肖卿就带着小四和周瑞往城南门去了。
64
惶恐不安的等待让时间显得额外漫长,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门外传来放肆的笑声,跟着一个女人推门进入房中。秦瑶儿能闻到浓烈的酒气,来人正是抢夺他玉佩的老三,此时正一脸猥琐的盯着他。
秦瑶儿警铃大作,连连后退,老三一步步逼近,看着他惊恐的神情更是兴奋。退到墙边,秦瑶儿退无可退,老三□着便贴了上去。秦瑶儿一把打掉摸上他脸颊的脏手,挣扎着摆脱了老三的束缚,刚挪动一步又被抓了回来。
“跑什么,让老娘好好闻闻。”
“不要,不要……”秦瑶儿喃喃的哀求,看着丑陋的嘴脸逐渐放大,胃里就一阵翻腾。他抬手抓紧老三的头发往后猛拉,直听得女人一声痛呼,竟是被生生扯下一把头发来。
“贱男人!”老三十分恼火,将秦瑶儿重重摔在地上,“温柔的不要,老娘就给你来点新鲜的。”说着就欺身压上颤抖不已的男子。
“求求你!求求你……妻主会给你们钱的……求求你别碰我……不要!”秦瑶儿拼命挥手抵挡女人的侵袭,哭泣的像狂风中颤栗的青草。
老三伸出满是酒臭的舌头在秦瑶儿脸上舔了一圈,奸笑道:“这就不用小相公操心了,你妻主的银子和命我们都要了。”
“你说什么?说什么……”秦瑶儿震惊的不敢相信,肖卿是他的生命,他不能失去。
“所以你就乖乖伺候老娘,保你活命。”
乘着秦瑶儿愣神的片刻,老三上下其手。秦瑶儿满心充斥着回到肖卿身边的欲望,他疯了一样的拳打脚踢,老三只当玩乐,一时不备竟被秦瑶儿划伤脸部。三道血痕清晰、深刻,只一瞬就聚集血珠滴落。
老三一阵火起,彻底失去耐心,一手钳制住秦瑶儿的双手,叫骂着一把撕开他的衣襟,眼一眯就兴奋了:“老大她们还看不上,其实好货全在里面。”
女人猥亵的啃咬着秦瑶儿的肩膀、胸口,直到上面布满青紫的牙印,有的甚至在渗血,才满意的欣赏起来:“有钱的就是养的好,瞧这颜色,这手感。啧啧!”
“……放过我……求你放了我……”秦瑶儿忍着疼痛不停的哀求,屈辱的泪水换不来一丝希望。
老三伸手抓住秦瑶儿的私\处,顿时怒吼起来:“还没反应!你他爹的废物!”
乘着女人注意力的松懈,秦瑶儿立刻挣扎束缚脱身,只是还没等他站起,又被女人推到在地。
老三一屁股跨坐在秦瑶儿身上,抬手就是几耳光:“还跑!还跑!跑啊!”
女人越扇越爽快,秦瑶儿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口里涌出腥甜,眼前一阵眩晕就失去了知觉。看男子没有了响动,老三下流的舔舔嘴唇,兴奋的搓搓手,掀开他的裙摆,撕开亵裤扔在一边,用力搓了几下秦瑶儿的私\处,看他有了反应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下\体传来的刺痛让秦瑶儿渐渐苏醒,下\身的凉意让他绝望、羞愤,乘女人正在脱底裤,他奋力起身逃跑,可没跑两步头发就被猛的扯住。身体被头发带得往后倾倒,秦瑶儿忙退后几步站稳,扭头反口咬住女人的手腕,直疼的她大叫不止。
秦瑶儿知道逃跑无望,乘老三松手,他一个猛冲撞上墙壁,只一秒的定格,身体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慢慢瘫倒在地。额角殷虹一片,鲜血沥沥的往外渗,一瞬间就浸满了半张清秀的脸庞和瘦弱的肩头。
老三心里一跳,欲望跑得一干二净,她手忙脚乱的系好裤带,悄悄打开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在附近,才偷偷摸摸的关上门快速离开了。
刚出城门肖卿就阻止了小四和周瑞的同行,她掏出银票,从中抽出五万两交给小四:“前面的路只能我一个人走,我会让她们先放了瑶儿来换这五万两,你们一定要护好他。”
“夫人自己千万小心!”
两人都满是担忧,肖卿点点头,拍拍两人的肩膀,遂向北走去。
到山脚下站定,等了一下就有一个女人从草丛里钻出来,确认过肖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