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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眩晕,感情我在他心里一直没长大过。
我刚准备说话,他却问道:“玲珑你十七了吗?”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明年立春十八岁。”
有点奇(…提供下载…)怪他怎么问到我年龄,于是好奇地问他:“小白,我还不知道你多少岁呢。”
他说:“今天足满三十。”
“啊?”我有点吃惊,他是在说自己三十岁了,还是今天的生辰。
我有点茫然无措,他却呵呵笑了笑,然后问我:“今天我做东,请你吃饭如何?”
我终于敢去正眼瞧他,转过头回笑道:“你生辰,我请你吃!”
他一派云淡风轻:“好啊!”
吃的菜自然是中午没点过的,这下又能大饱了口福,我却有点心情沉重,不是因为我没胃口,而是因为我没带银子。
他不停的给我布菜,仿佛当我是饿死鬼投胎,深怕现在又饿着了我。
我快言快语:“小白,我现在是叫你小白好呢,还是叫你大白好啊?”
他脸色不经意的变了下,然后很快恢复过来,对我说道:“玲珑,我叫白夜,不叫小白,也不叫大白。”
“哦!”白夜,这是多么好听的一个名字,正式决定暗恋他已经有好几年的时光,才知他原来叫白夜。
等一下,白夜,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那听过。
我甩了甩头,想不起来便不想。
我问他:“那我喊你什么?”
他嘴角一扬:“就喊我白夜。”
“你是不是没给我爹做侍卫了?要是没了,我就不喊你小白了。”我说道。
他看着我笑了笑:“嗯,没了。”
这时传来敲门声,他对我说:“你继续吃,我出去看看。”
我偷偷跑到屏风后面看着门口,却看到任庆立在门外,很客气地微弓着身子和白夜说话。
“中午实在抱歉,因为有点私事所以没赶上和您见面,刚才听小厮们说您在这边吃饭,所以我便过来了,如有打扰,还请见谅!”
“嗯,没事,我正和家里人一起吃饭。”
“呃,实,实在抱歉,打扰您和尊夫人了!”
我听了任庆这句话又是一阵消化不良,在屏风后打了个嗝,白夜转过身,问道:“玲珑你怎么了?”
我不出去,继续打着嗝,他语气十分温柔:“你躲着干什么?”
任庆也在门外有了疑问,遂也喊道:“玲珑?”
我只好跑出来,捂着嘴,指了指白夜,一边打嗝一边解释:“不,不是,我不是他夫人。”
白夜看了看任庆,又看了看我:“你们认识的?”
任庆点了点头,白夜说:“喔!那任公子稍等。”
然后他跑到我面前,一手扶着我肩膀,一手在我背后轻轻拍,温柔细声道:“有没有好点?怎么打起嗝来?”
我茫然摇了摇头,回忆起他当初一勺一勺喂我粥时的眼神,不过多年未见,他越发温柔胜了当初。
然后他把我圈进怀里,边轻拍我背边说:“我和任公子有事先出去一会,你吃完饭等我。”
我头靠着他的肩膀,感慨自己长得还是比较高的,凭什么说我是小丫头!
心依然跳得很快,很怕传到他的身上,于是将手放在我与他之间垫着,仿佛不能被发现的小秘密,一旦公之于众,我将无脸见人一般。
恰好看到对面门外的任庆脸色不是很好,转过了脸,我那个尴尬,中午才和他见完面,还白吃白喝了人家的饭和茶,打算等我个结果,看来他肯定误会我和白夜了。
可是这算误会吗?我倒希望别人误会,白夜只将我当妹妹,是我先有了扑他的心,阿弥陀佛啊,佛祖啊,要么不见,一见才发觉自己陷得这样深了。
我挣脱了白夜温暖的怀抱,很夸张的笑了笑:“白夜大哥,我没事了,你去做事吧不用管我的,我吃完饭就走。”
白夜眉头一皱,不说话出了门,跨出门槛时,回头带着威胁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你要敢跑我再不饶你!”
什么意思?他这是不留情面的威胁我,我的心啊,已经在流血了!
看在他今天生辰的份上我妥协,这次不跑了!
……
我才发现,我爱小白,不求结果,只遵从自己的心意任由爱情拼命的生长。
第三十六章 可恨的季长明
更新时间2012…2…4 12:54:39 字数:2625
人生有太多意外,譬如我与任庆见面,从而与白夜再遇,我忐忑不安等待白夜的归来,他却告诉我他要马上回宁安。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些许无奈和焦急,突然之间我心情大好,白夜的离开或许能让我调节下心境,就像再给我一次机会,时间让我考虑我到底要不要继续爱慕他。
或者,我继续我的爱情,放弃这个人。
这个月发生了一件喜忧参半的事,王妃怀孕了。
果然没出我所料,她在以后的妊娠期里,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很好,但是她每日不停的吐酸水,不停的呕吐,有时候昏昏沉沉,整天躺在太阳底下,很少吃东西。
萧月儿越发憔悴,王妃状态很不好,她也很不好,因为季长明知道了她是一国郡主,那位比较固执的画师有好几天没再见她。
今日是腊八,我煮了点莲子粥,在王妃的碗里放了点葡萄干,酸酸的味道应该能让王妃有点胃口。
昨天王妃精神气还不错,今日又躺在了房中贵妃榻上,王爷在边上摆着棋局,没事了陪王妃说会话,我见他气定神闲,估计对王妃总是不大好的气色他内心里已经有了不安。
“玲珑,今日街市上应该很热闹,你和月儿晚上出去逛下吧!”王妃眯着眼睛看我。
我端着粥碗坐在王妃床头,和她说起了话。
“北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都足不出户的,您倒好,巴不得我们天天出门踩街道。”
“我怕憋坏了你们,王府里本来没多少人,这院子账也是你管,花花草草也是你在管,我真担心你累坏了。”
“累不坏,咱们王府小,我省不少事呢!”
王妃看了一眼王爷:“云放,幸而当初没要父皇给的那座大院子。”
王爷笑着点了点头,也没说话,转过脸去拿着棋谱继续摆弄着边上的棋盘,眼里有丝一闪而过的失落。
王妃对我说:“玲珑,最近月儿脸色比我还差,是不是没吃好睡好啊,我又不好问她,你要多照看着。”
“我知道的,您放心,她吃的比我还多!”
“那就好,这粥你放着,等下我自己吃,你去端点给月儿吧!”
我岂不知道萧月儿为什么这么没精神?
不过短短半年,萧月儿对季长明越发依赖,以至于一旦发生什么变故,萧月儿直觉自己身上掉了一块肉,每回都痛得死去活来。
我略略停了步子,在萧月儿门口踌躇不敢往前,不知是推门还是不推。
里边没有动静,不一会就是板凳摔倒的声音,我心里有些不安,一下子推门进去,房中横梁上挂着一尺白绫,萧月儿正在绫上挣扎。我手上碗掉落在地,赶紧抢步上去拖住她的腿,好不容易才将她抱了下来。
十分紧张抱着她哭道:“萧月儿,你怎么能这样,你死了王爷和王妃怎么办?”
想怒不敢怒,悲从中来,这世间男女爱情,爱得至深便离不开“生死相许”四字。
她双眼浮肿,想是哭过很久,脸上还挂着泪痕,已经神志不清,嘴中念念叨叨,已经魂不附体。
“啪!”我一个耳光打过去,她捂着脸哭出声来,这一哭我便有点心安,抱着她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俩双双在地上,一个平躺着似全身没了力气,我跪坐着觉得心中又痛又难受。
我说:“郡主,有什么事不好解决,你偏偏要寻死。”
她在我怀里不停的抖擞:“他不爱我了,他说他爱他的师妹,玲珑你见过的,就是那个女人,就是她。”
我知道她说的是季长明恩师的女儿,时常给他带上好的宣纸,每每看季长明的眼神都带着藏不住的爱慕,她长得娇小柔美,比萧月儿多了一分娴静,难道季长明也受不了那种淑女诱惑么?
我不停的拍萧月儿的背,她已经哭得声嘶力竭。
我说:“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怀中人这时却突然告诉我:“玲珑,我怀孕了!”
“什,什么?”
我推开她扶着她的肩膀,脑中一时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面人儿却笑得无比绝望:“我说,我怀孕了!”
我早该料到的,依萧月儿的性格,她会奋不顾身的为对方献出一切,我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