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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躲在一边,瞧着那边动静。长廊上挂着灯笼,印着湖面照得天地如同白日,她对面站着玉冠锦衣的荣望中。
荣望中回话不疾不徐:“本公子可不是狗。”
萧月儿气道:“你狗都不如!”
荣望中拿着一把玉扇指着萧月儿:“你你你,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多少女人脱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正眼瞧一下,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萧月儿听了这话也不动口了直接动了手脚,走上去就把对面的人狠狠踢了下,边踢边咬牙切齿:“本郡~本姑娘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狗摸了脸,你占我便宜还说自己吃了亏,我今晚得把脸泡水里一夜看能不能洗干净了。”
荣望中在那被打得到处躲,他也不喊“救命”,就“哎呀哎呀”的叫,看得我一阵寒颤。
我背转身去,心想着,天一不知道有没有饿死,看来今晚是不能去看他了,反正他受了重伤,应该也没什么胃口吃饭,我自我安慰,往回走,还是去了萧月儿的住处。
萧月儿怒气冲冲的回来,不停地跟我说荣望中根本不是人,我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他是狗。”
萧月儿对着我竖起大拇指:“说得真准!”
我们俩说得来劲,王妃不敲门就进来了,直数落萧月儿的不是,然后跟我说:“玲珑,月儿不知轻重你也不懂好歹?”
萧月儿拉着王妃的手将昨日的事一一讲给王妃听,王妃说:“他要是今晚来了,明天便走也就罢了,可你们也不能不和我商量下就这样乱来。”
我与萧月儿立着不敢再多说话,只等王妃出主意。
王妃却说:“那小子是来提亲的,月儿,你有没有想过,他现在是不认得你,要是他真看上玲珑,要娶玲珑怎么办?”
我与萧月儿骇得一晚难以安睡,又逼迫自己往好处去想。
王妃哪里知道,就在刚不久,萧月儿还被当做丫鬟给那家伙调戏了一番。
第二日,闲王府又恢复如常。我正好趁着空闲去了陈叔家,那里还有个重伤者需要人看管。
一路上路过市集,买了些蕨草,等下晒在窗子外,太阳一晒,那草就能散发香味,很是好闻,生病的人闻着还有通气清脑之效。
然后带着新的纱布和一些药粉,想着他一晚上也该换药了。
我路上计划得好,原以为这回天一该感动得立马告诉我长生的下落了吧,没想到一进院子,安安静静,一进房门,屋里东西整整齐齐,床上被子完整叠好,染了血污的床单已经不见,换了干干净净的一床,我看得迷迷糊糊,这里好像从来没住过人,难道前天晚上的事是我做的一场梦?但这也太真了吧!
我将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忽觉心里空落落的,这个人,走了也不说声。眼扫了一下房内摆设,有点埋怨他:“好歹留个不顺眼的地方,让我打扫打扫嘛!”
好吧,我不怨天一很没良心的走了,我很善解人意,正如当年我不吭一声就离开小白两次,现今天一也不吭一声的走了,为他设身处地的一想,人家也有自己的自由,我犯不着劳心劳力,只是我救他一命,总觉得他欠我点什么。
无事可干,便回了王府。
我想不通天一的身份,萧月儿却有点心急荣望中的事,莫不真是来提亲的?那她和季长明怎么办?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了那么个上心的人,再说她是如此的讨厌荣望中。
我对她这一态度表示了谴责:“郡主您总共才见过几个人?还茫茫人海中,就是您瞎折腾才折腾出事。”
萧月儿痛心疾首:“这事能算我身上吗?都怪荣望中,宁安多少佳人美女,偏偏来找我。,找我这个郡主不说,他还不要脸的调戏郡主丫鬟。”
但自从晚宴后,荣望中那边好几天不见动静,原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却不想他又来拜访,这次是邀请郡主外出游玩。
王妃百般推迟,荣望中又找了个理由,他要去听一个才出来的新戏文,郡主既然生病足不出户,他可以委曲求全带着郡主的丫鬟玲珑去,听完了回来再讲给她家病中的郡主听也是一样的。
我在窗户外听得心惊肉跳,好你个荣望中,这下人人皆知,你这不是看上郡主了,你这是看上“郡主”的“丫鬟”了。
第三十章 一段孽缘
更新时间2012…2…4 12:52:16 字数:2196
王妃权衡了一下轻重,我和萧月儿无奈,只好两相身份交换,又扮上了真假郡主,这回是“玲珑”外出不在,我这个“郡主”只好带病去陪丞相公子听戏。
台上人咿呀念唱,演的是一出《化蝶》。
戏文全部是这样的,曾经有户人家的小姐叫梦凝,她女扮男装于书院中遇到贫穷书生英成,后两人暗生情愫不顾两家不对门的世俗爱得死去活来,不料中途杀出个权势公子,要娶梦凝小姐为妻,英成贫困中病死,梦凝小姐嫁亲途中路过英成坟墓,忽天作狂风,坟墓从中而开,将梦凝小姐吸进去,等风平天晴,墓中飞出两只蝴蝶,原来两人已经双双化为蝴蝶。
这确实是民间新戏,戏本子由我上个月卖给戏院老板,其实故事是浅唱给我说的,我不过有空写成了文,浅唱着实是很有才,他在船上五年也并没有白活,自己琢磨出了好多戏文存着,我在那会就都说给我听,只不知如今他被自己的残忍老爹带走,过得怎么样。
民间从未唱过这一出戏,于是我便大方卖给了戏院老板。
卖他本子的时候我还是玲珑,他对我颇为客气,看了戏文更是欣赏不已。
刚才进戏院,我一身富贵打扮立在高调的荣望中身边,再听别人唤我一声“郡主”,他惊得腰立马又往下压了三分,北城有个闲王爷,带着一家三口低调入驻,听过比见过的多。他不认识郡主是自然,老板抹着汗在前带路,小心翼翼的说是不敢再有怠慢,给我们安排的是戏院楼里最好的雅间。
我自然不去管他到底是安排了多好的雅间,上多好的茶点,只是那声“郡主”喊得我有点心虚,有点气短。
看着台上的伶官儿们热闹登场,心下有点佩服戏院老板办事的效率,这才不到一个月,《化蝶》已经排出来,轰轰烈烈的上了戏台子。
下面的听戏人不同往日之面貌,个个都听得投入,他们从未听过如此可怜的爱情,便入了迷。
这戏院老板也是喜(…提供下载)欢吊人胃口,今日还偏不唱完这整出,《化蝶》上半段戏文一唱完便叫别的戏登了场,《化蝶》正好唱到权势公子出现的关键时刻。
这下看客们就不干了,戏园子里人像炸开了锅似的都大声喧闹起来。
有的说:“哪有分上下半场听戏的,难不成还有吃饭吃了半碗留着半碗明天吃的?老板,赶紧叫他们继续出来唱。”
有的说:“好不容易听见个新戏,朱老板有资本和我们卖关子了。”
在院中前排坐着的看客中也有几个穿着鲜艳的富家太太们,坐在最中间的一个穿得格外花枝招展的拿出来好几个金果子让小厮给递到后台,这是拿钱邀戏的。
我看得自然高兴,不管老板怎么安排,只要有人愿意出钱,我便能从其中得到分成。
因而现在下面吵成什么样,只要别砸了戏台,我依然一派冷静,照样有吃的便吃,能喝的则喝。
要说卖戏文,这不得不说到我对以后生活的打算,我在王府管着账,皇帝给的钱明面上好像还是可以供应王府殷实生活的,但是郡主一出嫁,就得花费积蓄大半,我暂且不说从王府出嫁,难不成真的要王爷拿出十里红妆给我?
所以现在自己能赚点嫁妆钱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说找人家,大半是为了不让王妃忧心,我并没有真的要嫁的心。
又想着要不要带着盘缠去宁安,其实心里还是想着仇恨的。
只叹当时年幼,我必须厚积而薄发,要是能去宁安,我跑到姓付的府上当个丫鬟,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往他碗里添点毒药,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至于我做完以后还能在世上活多久那就不曾想过了。
王爷王妃是好人,我要是决定成为一个危险人物,就得离开他们。
在离开王府之后上宁安之前,银钱便成了行走山水的重中之重。
想来想去,我就对戏文有过一点接触,但叫我登台唱戏是不可能的,以前倒是想和浅唱学来着,没想到一多事喊浅唱去船面上唱,引来了他大哥,他大哥引来了他的坏老爹,这俩人毁了咱们一船人。
戏没学成,浅唱留的几个戏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