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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等着他们过来。
我原地等着,看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清晰,几个人勒住马,十三先开口到:“你还真成,让我们找了一大圈,也不怕有狼给你叼了去!”听他的口气是没看出来我哭过,这样很好,少了很多的麻烦。
“姑娘!你刚才是不是哭了!怎么眼睛红”还是洛梅细心,不过她也真是的,看见了就看见了,没事儿嚷嚷什么她的话还没说完,好不容易收回的眼泪象黄河决口一样又涌出来了,我还是不出声儿的哭着,只感到视线再一次模糊
“妙格儿姐姐,妙格儿姐姐,到底怎么会事儿?哎呀!你别在哭了,到底怎么了?”靖琳在一旁追问,我抽咽着摇摇头,“你”
“靖琳!你别说了!妙格儿,要是想哭就大声的哭出来,那样好受一点以前我想我额娘的时候就是一个人躲起来哭的,妙格儿真的很管用。”听十三这么一说,觉得他和靖琳没有了妈妈真的好可怜,觉得自己现在也好可怜,就象有一根细针一样,猛的刺了我喉咙一下,“我啊!呜”一个我字刚刚出口,大叫一声我呜呜的大哭出声,顿时感觉好畅快,我要把自己的委屈都让泪水冲出来。
渐渐的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眼泪也不在往眼睛外面跑了,接过洛梅递过来的帕子使劲的擦脸想把最后的一点不甘通通擦掉,十三见状连忙打趣说:“行了,行了,也不怕把脸皮擦掉喽!”我听他这么一说,想着擦掉了再从别的地儿撕张过来贴上不就结了,两层皮儿的还结实呢,恩那我不就成二皮脸了“噗!”我喷笑出声。
“妙格儿姐姐,到底怎么会事?”靖琳看见我笑了急急逼问,我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再看看十三和洛梅,他们的眼中都有着询问,我敛住笑意,低下头不知道是说出来好还是不说出来好,“我觉得我们已经是你经常说的‘朋友‘了,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我还是不做声,我知道十三说的意思,朋友之间有难应该说出来一起解决,可是我这事还关系到康熙,不太好解决,“算了,靖琳我们回去吧。洛梅好好的照顾你家姑娘!”听着他们掉转马头的声音,我脑袋一热,和朋友说有什么不好,不能再让得来不益的友谊出现状况了,目前的我只有这小小的友谊来支撑了,“十三!靖琳!等等!”怕他们真的离开,我喊出声,两个人勒住马再转头回来看着我。
再次低下头,我娓娓的说出今天的事:“想必十三爷早就知道,我不是自己愿意进宫的,你知道的途径想必,一是宫里传的,二是靖琳告诉你的,三是你自己查的,现在不用解释,解释了我也不听,我理解,我知道,你们有查我的必要。昨天晚上的篝火,那日松的哥哥替那日松向皇上要我来着,他们当时说的是蒙古语,我根本就听不懂,就附和着点了点头。皇上回去以后问我是不是想留在草原,他当时很生气,我也很纳闷,等我弄明白是那两句蒙古语闹的事儿以后,就连忙解释,皇上半信半疑的说,让我离那日松远点否则他也不要等了。这不今天我想一个人静静,就骑着‘墨玉’出来散心,路上碰见那日松,开始聊的挺好的,他说自从我来到草原上那天起就注意我了,说这些的时候还没什么呢,我没想到说着说着他就把我从马上拉下来,按地上了,然后然后我拿了刀子伤了他,慌慌张张的骑到这儿停下,觉的特委屈,什么破事儿都让我赶上了,在这儿哭了一会儿,接着你们就来了。”说完我抬起头看着他们,他们都很吃惊,十三的脸上还多了愤恨,靖琳和洛梅在那傻傻的瞪着我。
“他是不是把你”我听十三这么说,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拿刀伤了他胳膊,跑了。”十三气愤难挡,“哼这畜生!今天十三我非得教训教训他!”他怒喝一声,一甩马头扬手打了马一鞭子,奔着一个蒙古营区疾驰而去,我现在就是猪脑子也能想出来,那定是那日松住的营区无疑。
看着他疾驰而去的影子越来越小,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事情闹大了,然后才反映过来我应该拦下十三。狠狠的用马鞭打了“墨玉”一下,丢下身后叫喊的靖琳和洛梅朝着十三的方向追去。
来到营区,从惊噩的侍卫眼前疾驰而过,“墨玉”的速度让拦截我的兵丁害怕的躲避,看见十三已经下马钻进了一顶帐子,心里道:还是晚了一步!勒住缰绳,急急下马,我也冲进帐子,看见帐子里早已乱成一团,桌椅翻倒,满地的时令水果,两个穿着蒙古服的侍女尖叫着躲在门边大喊,十三和那日松在地上翻滚,打的不可开交,“呼”的一下又从我身后的帐门外涌进了好些个持刀的士兵,不由分说先把我按在地上擒住,两把刀也顺其自然的架在我脖子上,我使劲的扭着身子,冲着还在搏斗的两个人大喊:“十三阿哥!那日松!你们别打了!别打了!”这时身后的士兵突然自主的让开一条到,随后一个身穿蒙古袍子的人走了进来,我赶紧抬头向上看去,是策凌,那日松的哥哥,看的出来他是急匆匆的赶来的,还喘着粗气,生气的大嚷:“都看着干什么!快去把他们拉开!拉开!”身后的士兵才如梦初醒一般纷纷上前,架开十三和那日松。两个人被架开了以后,策凌先上前先给了那日松一个耳光,回身给十三请罪:“臣替弟弟向十三阿哥请罪!请您原谅他的鲁莽!”
十三没有理他,看见我还在刀刃下,走过来打开擒着我的手和刀,扶起我转身对着策凌说:“策凌,你起来,这事儿与你无关,你不必为他谢罪!”策凌听后惊恐的望向十三,随后看见我,瞪大双眼顿时象是有了一丝了悟,起身回手“啪!”响响亮亮的又给了那日松一个耳光,那日松早就没了气焰,蔫蔫的站在那里不做声。
这时一个士兵跑进来跪禀:“报台吉!李公公来宣旨!”
“哎”策凌低叹一声,我们一行人出门领旨,来到门外跪好,李德全道:“皇上口喻,着皇十三子胤祥、蒙古博尔济吉持氏喀尔喀台吉策凌、蒙古博尔济吉持氏世子喀尔喀那日松、镶白旗富察。妙格儿速往金帐见驾!”
“镶白旗富察。妙格儿镶白旗富察。妙格儿镶白旗”一路上我的心里不仅担心着康熙的决断,还在不停的想着我的新名字:镶白旗富察。妙格儿,呵呵,这下我连正式的旗籍身份都有了,事情越来越难办了
康熙的金帐内,十三、策凌、那日松请完了罪,都低头跪着不敢出声,我也不敢站着突显个别,老老实实的跪着。康熙一直在那里莫不做声,帐里静悄悄的,我偷偷的抬头看向康熙,没想到他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我当然知道现在对于康熙来说正是个好机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本能的大大方方的抬起头和他对视着。
康熙见我无所畏 惧。的盯着他,嘴角微微上弯,象是有些得意的笑,随后当康熙的眼睛瞟到十三他们那边的顿时没有了那一丝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微皱的眉头,进而是阴沉着目光进行的沉思。轮到我诧异,康熙在烦恼什么?出了这种事儿不正好随了他那句“朕也不要再等了”吗?他到底在担心什么?我也顺着康熙的目光向十三他们望去,发现康熙原来一直在盯着策凌看。策凌?记得他好像在清朝的时候是有名的猛将,多次为康熙和雍正平定准噶尔的兵乱,娶走了康熙的女儿作了额驸,是身份、能力都不可多得的人才,康熙又是个很惜才的君主模模糊糊的,只觉得对于这件事我好像有了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不知道康熙会不会同意
同不同意又怎样,起码总比我没争取过要强,“皇上!妙格儿有话说!”瞬时间康熙、李德全、十三、策凌、那日松都调转了目光奇 怪{炫;书;网的看着我,他们可能没想到象这种事情我这个受害者会先开口,并且还是在当今的皇上面前。我看着十三有些担忧的眼神,给他一个微笑,然后把目光对着康熙:“皇上,妙格儿看今天的事儿就算了,妙格儿也不会再追究什么,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刻意的顿了顿,他们还在等着我的解释,“那日松世子今天的作为确实是有些欠妥,不过妙格儿也没有吃亏,还用刀划伤了世子,光这一点妙格儿就有罪,所以那日松世子所做的事与妙格儿划伤世子的事就两两抵消,妙格儿不在追究!十三阿哥是为妙格儿才去那日松世子的帐子里寻事儿的,这也是不对,算是妙格儿欠的人情。十三阿哥和世子都身份高贵,不过十三阿哥贵为皇子,世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