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默默的听着,想不到十四岁的孩子也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了,一时不知道该为他的成长高兴还是,哀叹。
被狼袭击过的当晚,我和十八挨到河边清理。
很不意外的我和他都发现了伤口,却不在我的身上,是十八的身上。后背上被血侵蚀的衣服早在刚刚就已经烂的不堪,我真的没想到,这身后流出的血竟然是十八的,在这之前我一直都认为那血是狼留下来的。
看着眼前翻开的血肉,帮着他清理干净上好了药,撕了干净的绸衣帮着把十八的伤口仔细的包好。再看看其他,还好,只有这一处伤痕,不过,只是这一处已经能够抵得上许多小伤了。还好的是带在身上的药疗效不错,十八身上的伤也好的很快,这刚刚过了几天已经开始结痂了。
好事从来不在我身上出现过。本来是昨天还好好的天气,在我们正穿过一片林子的时候却突然就下起了雨,忙着和十八骑在马上狂奔想赶快找个地方避雨。
可雨来的实在是太快,一眨眼的工夫豆大的雨珠子就哗啦啦的从天上掉下来,砸在身上也有些疼。
担心的看身侧的十八,自从他受伤后我们一直都是缓行慢走,最害怕他身上刚刚封血的伤口裂开,这天气还正热的时候,既然已经小心的避过了伤口发炎的这关,那更要好好的注意不要让伤口在裂开才好。
其实一路上我们本来都是心急如焚的,却要放慢了速度前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但时时要注意有没有追兵过来,也时时期意着能有救援的人马来寻我。用十八分析的话说,康熙定会找我,只是未必能知道我给掳到了哪里。能有这么长时间都不见有动静有人来搜寻,估计是找错了方向。不过好的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即使是错的方向估计已经让康熙察觉了,而我们身处的这个方向也许正是现在康熙搜索,希望也就是近在眼前了。
大雨是不会体会我们的困处和想法,该怎样还是怎样,等到我和十八找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人搭建的草棚子时,雨还是有大无小的下着。我和十八都笑了笑,总归还是有了避开雨的地方,也不算是最倒霉的。赶着和十八冲进棚子,顾不得收拾身上的雨水,我赶紧要检查他的伤口。
看着十八后背上那一小片的血红,知道那伤口还是裂开了。血而且还是透过了绑伤口的绸子渗到了衣裳外,一片红红的印记中间的颜色深,外围的颜色逐渐变淡,竟然让我连累他受了这样的伤……有些自责,有些心疼,却正巧让回头的十八看个正着,他一笑道:“不是没什么吗?还不帮我上了药在皱眉。”
我赶忙小心的让十八脱了上身的衣裳,用水袋里的净水冲了冲伤口,再擦干,上药,绷好。
这次十八没有逃掉,伤口发炎了,并且他发烧了。吃了些药,直到了今天早上才渐好些。看他还有些虚脱,天又阴沉着不肯露个笑脸出来,我就强硬的要在这棚子里留上一晚,免得再遭那罪过。十八也是看看天的颜色,只好点点头埋头又睡上了。
快到傍晚的时候我扰醒他,喂了药给他,他昏昏的吃了,没说什么,吩咐着要我注意身体就又睡了过去。等我再试他的温度是没想到真的退了许多,不过还是稍稍的烫了些,还在不停的冒汗。直到了现在天黑十八的额头上还是汗珠密布着,还好的是汗发出来,身上的温度也跟着退了些许。
火苗还在不断的跳着,看在眼里颇有些象在跳动的烛火了,“啪!”的一声,是木头给烧得爆裂的声音,更是恰当其处的惊醒我冥想的状态。再次的看看四周,唯有这里温暖些明亮些,心里也跟着稍稍安实了许多。
丢了两块儿木头到火堆了,心里也想着,明天要是十八的温度还退不下去,就再在这里呆上一宿也无妨,正好趁这个机会捋捋思路也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在策旺阿拉不坦的地方给囚着的时候,也只是光知道为两个孩子着急上火了,具体的一些细小事情和些该要分析的事情还没仔细想过呢,不如趁了这个空挡好自己独自斟酌斟酌将来的趋势也不错;毕竟自己现在的处境真的是不妙。。。。。。
看了眼十八,还在睡,最后替他弄了弄身上搭着的披风,这还睡着了也不安静。无奈的笑了笑,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还是先休息休息再说,心里想着,没想到睡意竟到了……突然!
“爷,前边有火光,不如去歇歇脚。”
我一惊!睁了眼赶紧看向声音的来处方向。
本是睡着的十八也是“嗖”的一声,一下子起了身来,他的手也自然的握住了刀柄。
我赶忙按住十八的手,禁止他再有动作。那声音听着低沉,可也是清晰的。也能明白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来的不是坏人了,如若是坏人定不会这样大声的说话,其实这也是在告诉我他们并没恶意,只是想歇歇脚而已,不要见到了他们再受了惊吓。冲着十八笑笑,小声的对他说:“若是坏人,是不会这样大声儿的,这是再给咱们通报呢。”
十八点点头,可手上的动作并没停止,仍是握着刀柄不放手,单单的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别了目光看向声音的来处,小声的道:“可听着不象是草原上的人,那……”他声音虽小,可我还是听见了。
是啊,那是京城才有的声音,还很是纯正的京腔儿。听十八这样说,我脑海里也是一闪,难道是寻我的人来了,心里忙着高兴起来,可转念一想即使是寻我的,也还不一定是救我的,反而没准儿是……一想到这儿,我不禁哆嗦了一下。
十八感到我的不安,回头安慰一笑,柔和的说道:“也许是过路的商队也不一定呀。”
他说的也对,可这心里还上放不下啊,只好对他勉强一笑:“管他是谁,先见见再说吧。”听着,连自己也觉得出来 自'炫*书*网'己说的多没底气了。
渐渐的人声传了过来,仔细听脚步声,觉得出来,来人不止两个……
重逢的方向
听这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不禁紧张的拽了拽十八,他回头安抚一笑,轻声道:“不管怎样,还是看看再说吧。”
看着他镇定的眼神,我只好点点头。虽然说我的年岁真的长他很多,可到了这个时候,十八的身份已经是一个能为我遮挡一切的男人了,也不知道这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出来的,总之也就是十八的以往种种带给我的吧,只是苦了他小小年纪就要摊上我这样一个重担……
别开眼望向声音的方向,只见最眼前的的矮草动了动,在火光的映衬下一队穿着清兵衣服配着刀剑的人出现在眼前。打头的是个年轻人,原因是他看上去年岁真的不大,也就与我的年纪相当而已,他的面容很是英俊,皮肤偏黑些,身着一身着黑色长褂外套绣莽兽的暗蓝马甲旁,脚登皂靴,腰配宝剑。他身旁的人倒是也配了兵器在身上,穿着与其他后面的清兵所穿着的不同,兴许是职位的不同。
但我可以一眼肯定那个打头的这位一定是最上者。
只是……来人不知道是敌是友……
我这边微有些迟疑的动了动的时候脸上也露出了疑惑。本来先前他们都只是顾着打量着眼前的十八,可我这一动,立刻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了我。十八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紧了又紧,只等时机若真的不对抽剑出壳了。
与他们对峙一眼,先是打头人身旁的那个“咦”了一声紧接着又有“啊”了一声,颇有些了悟似的意思在里面。
只不过,那“啊”的一声还没出全,那个打头的早就跪地拜道:“奴才年羹尧,给富察主子请安!”
“给主子请安!”
跟着便是一众的呼应。
被他这一句“富察”弄的糊涂一时,才明白过来这是我在清朝给载了旗的姓氏,这自然也是叫我了,也是证明这些个人真真儿的是冲着我来的……只是呆呆的大脑还在反映着“年羹尧”这几个字。那头十八早就出了声,听上去带着些许的兴奋问道:“你是年羹尧?可有什么证物?”
年羹尧一听先抬头看拉看十八,眼睛一定,想是觉得十八既然能跟在我身边也应该不是个什么问题所在,也就老实的从怀里掏出个绣金的锦囊躬身送到十八手中,又退了回去。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肃静和让人不知所措起来。我则转眼看向十八手上的锦囊,明黄的缎子上了红、蓝各式各样形态不同的龙。十八先是看了看,才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东西。
我再一看原来是个相同的锦囊。看着十八把两个锦囊对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