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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他面庞顿时放光,抿唇一笑,抱起我,朝浴池走去。
坐在温暖的水中,我满足的闭眼叹气。
他从背后环住我,捞起水轻轻的替我清洗着肌肤。
从上到下,带着薄茧的手抚过我的每寸肌肤,温柔的摩擦和水的温暖还有身后坚实的胸膛,让我比安心。
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他轻轻咬住我的耳垂,我才回过神来。
身体颤了颤,耳畔传来他的低声,“漓紫,莫要睡,好么?”
眨了眨眼,有些明白有些愣神的,“轩夜你——”
他没有回答,唇却落到了我的背后,手也伸到胸前各自握住,带了些力度的揉捏着。
虽然精神有些困顿,可身体的敏感却我低低一哼,朝后仰首。
他的唇在我肩头轻吻,一只手却滑到了下面,轻轻的刺了进去。
身体顿时一紧,箍紧了他,呻吟的唤了声,“轩夜——”
再度吸住我的耳垂,语声旖旎暧昧,“漓紫,你这么紧——我的手指都这么紧,竟然能容下我……”
说着,手指便轻轻的在里面动了动,顿时一股热流涌出。
只闻他轻轻一笑,便用手指进出探索起来,而另一只手也滑下,找在外端那点,轻捻按压着。
很快蜜汁如水,我轻颤低吟。
他忽的扶起我,靠在池边,膝盖顶开,慢慢深入进来。
这一次,几乎做到了天荒地老。
先慢后快,然后又缓慢,我“到了”了好几次后,实在力了,只能哀声相求,他才猛烈的冲刺,最后释放。
心法早就自动的开始运行了,神智也早就不清楚了。
他又输了一阵内力后,气息只前行了一分便不再动了,便有些懊恼。
我收回神智,拦住他不要再输内力,然后收功,
他的手却贴住我的胸口,细细感受,然后若有所思的看向我。
心里一颤,我垂眸笑了笑,抬首看向他,“我们吧。”
他定定看我一眼,神情却有些凝重,看了我片刻后,起身清洗一番,替我着衣,然后施展轻功,将我带回到了我的房间。
相拥躺在床上,我轻声道,“不要多想,也许未必有用的。”
他把我朝怀里带了带,却都没有说。
忍不住抬眸朝他面上看去,却见他满面平静,只那唇角却抿得极紧。
窗纱泻入淡淡星光,在他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的睫毛却一动不动,视线也定定的看向一处,只那手紧紧的搂在我腰间,还微微使力的贴紧了我。
他的体温暖暖的将我包围,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
朦胧星光中,只见他的双眸通透星亮,却又平静如水。
“早早,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的。”他轻声道,“便是老天,也不能抢走你”
第四四八章入宫
第二日照例睡到辰时才醒。
轩夜自然是早就起身了,我却还有些腰酸背痛。
想到昨夜的轩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更多的却还是甜蜜。
一个男人只有爱你,才会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也只有爱你,才会这般在意在你面前的表现。
坐在床上将心法运转了一遍后,身体的不适便消失了。
低低咬唇一笑,起身下床漱洗。
走出院子,却见非月搭着轩夜的肩在树下嘀咕着。
面上顿时一红,他二人却察觉到我,齐齐将目光看来。
轩夜自然是眸光如水,抿唇微笑。
非月却是挑眉轻笑,有些嬉皮笑脸。
还好意思冲我笑
磨了磨牙,丢了一记眼刀给他。
他却笑得更加灿烂,我翻了个白眼,便不想理他,朝另一边行去。
他却几步上来,长臂一伸将我揽住,笑意盈盈的看住我,“丫头,怎的又恼我了?”
这家伙还有脸问我?
瞪他一眼,磨牙不语,面上却更红了。
他看着我,眸光闪了闪,伸手在我脸上抚了一把,唇角一勾,语声暧昧,“莫非是昨夜不好?——可轩夜却说好呢。”
一大早的,这两人竟然说这个?
顿时语羞愤,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们,你们……”
却说不出下文来。
他呵的低笑,一把搂紧我,“不是一家人么?有何说不得——”轻轻拍拍我,“丫头,莫要恼我了——你一恼我,我心里可就忐忑的紧。便要入宫了,这至少又好几日见不着了,就给我好脸给我瞧瞧行不?”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软了,这时,轩夜也走,在旁边浅笑看着我们。
咬了咬唇,抬首朝他看去,轻声道,“我会尽快的——”顿了顿,“我心里有感觉,这事应当不会拖太久的。”
这是我心里的一种直觉,总觉得这事应该很快就能见分晓。
希望这次,我的直觉也能很准。
我又何尝愿意同他们分开呢。
不过现在正是恰逢其时,如果能趁这个机会将所有不安定因素扫清,那也是值得的。
他用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带了三分调笑的语气,又故意叹了口气,“丫头,我舍不得。”
看着他好似调笑的神情中,凤目中却有三分眷念,心里又有些心疼的柔软,伸手抱住他,贴在他的胸膛,“这次的事办完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了——说不准,以后你还嫌我烦呢。”
他轻笑,“丫头,只有不够的,岂能有烦的?”
抿唇轻笑,搂紧了他,却听他忽又邪魅低声,“下次,我同轩夜一起如何?”
愣了愣,反应,身子顿时一僵,还来不及,他又道,“如今便是五日才一次,他日若那两人,便要七日——真真是太少了。你练了那功法,原本是可以的。”
偏头看了轩夜一眼,他也是满脸红晕,听了非月的话,便若有所思的抬眸朝我看来,眸光却是水亮若语。
顿时羞恼,伸手狠狠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磨了磨牙,“我去找归离。”
转身之际却听他在身后轻笑得意,“你同归离说一声——他那册子还不,暂且先借我看几日。”
僵了僵,再度磨牙,然后语凝噎。
在火国皇宫猫了两日了,我们没有妄动。
归离秉承轻柳交待的从事方针,把我管得死死的。
说是轻柳说了,先不要轻举妄动,这两日先由轩夜去探探消息。
看着他温润微笑的脸,我心里虽急的像猫抓一般,可也只得乖乖听话。
他是看守飞玉池的小太监良七,我是负责打扫飞玉池的侍女露儿。
另外一个管事太监夏公公是秋湛的人,领我们到飞玉池很客气的交待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只拿了一个指头长的小玉笛给我,说是若有紧急事件便吹响,旁人是听不见的,自有人来接应。
火皇不在,飞玉池便形同虚设。
这两日,除了夏公公来了一次,便再人踪。
飞玉池在一个单独的园子中,池子修在宫殿内,共有两道门。
一道高大的正门是通向火皇寝宫的,不过却是由机关控制,除了火皇便人能开。
另一道侧门开在角落里,便是供打扫的侍女进出的,平日里也是落了锁的。
打扫侍女的房间在园子的东南角,看门太监的房间却在园门内侧。
我每日早上也做做样子,打开侧门,进去打扫一番。
可是封闭的空间,又人使用,哪里会有多脏,所以我每日非是按照夏公公交待的,将池中的水放掉,然后,将池子马马虎虎的擦一擦,又重新放上半池水。
飞玉池修得很奢华,全部都是用白玉般的长条巨石砌成的。
池子在宫殿中部的一个高台上,长方形的池子两头还各有一个大大的象征火国的瑞兽头。
张着大大的嘴,威武到是威武,可看久了,也狰狞的很。
池中还有几个形状大小各异的石头墩子似的,我端详了半天,却想不出是做用的。
第三日早晨,我又照例的打开侧门,进去放水,然后用抹布东擦两下,西抹两下后,便扳动机关,往池子里注水。
懒懒的抱膝坐在池边,看着那池底的入水口哗哗的朝池内涌水,嘴里却嘀咕,“明明都没人用,还天天要换水,这封建浪费主义真是要不得——就算再是可再生资源,也不能这样浪费啊。”
又叹了口气,皱了皱眉,“突然性情大变?突然痴呆?突然失踪?”摇了摇头,“这火皇也真够倒霉的。”
一双手搭上我的肩,归离温和的声音响起,“凡事有得有失,不过是命数罢了。”
回首看向易容成白面须小太监的归离,我嘿嘿一笑,“命数是一回事,天灾自然可怨,可人祸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