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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皇一愣,随即笑开,看了火皇一眼,“二皇子果然是不同啊所求?看来我等手中是赏不出二皇子想求的赏了”
第四一五章“强硬”对上“倔强”!
秋湛平静道,“此番若论功劳,秋湛当属最末。不过是尽得了本分而已,实在需赏赐。”
木皇哈哈一笑,“二皇子太过谦虚了不过,你不求,我等却不可不赏,本皇藏品中有一把‘苍穹剑’,还算是拿得出手,今日就赠了二皇子吧宝剑英雄——也算是相得益彰啊”
秋湛也未多推辞,朝木皇行了个礼,“秋湛谢过木皇陛下”
木皇看了我们这边几人一眼,“你等几人放心,此番除了你等所求之赏外,也会另行有赏赐——”停了片刻,又打趣般道,“所以即便求赏不成,也断不会空手而归的”
此话一说,主位上那几位也都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笑,转头朝紫祁看去。
只见他端着酒杯慢慢抿着,面色似乎要好一些了。
心里微微的放下心来。
这时又听到火皇的声音,“还有柳郡王同三皇子了——你们二位谁先来说说?”
轻柳看了炎赫一眼后,放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笑了笑,“既然几位陛下另行有赏,轻柳也别所求了。”
火皇愣了愣,大笑道,“又来了个所求的——”
木皇笑看轻柳一眼,语带调侃,“并非所求,不过是已经求到了罢了”又看了我一眼,转向轻柳,“柳儿,本皇说的可对?”
轻柳泰然自若一笑,“陛下说的自然是对的。”
“你这孩子——”木皇顿时大笑,用手指朝我们这个方向点了点,“好了,既是如此,那就坐下吧。”
轻柳抿唇一笑,坐了下来,又轻轻拉过我的手握住。
就在这时,许久未出声的金皇忽地笑吟吟开口了,“赫儿此番立下大功,父皇甚感欣慰。”说着顿了顿,目光扫了一圈,“趁此良辰吉日,本皇也有两件喜事向在座诸位宣布——”
两件喜事?
我心蓦地一沉,朝轻柳看去,只见他也皱了皱眉,显然也有些意外。
安抚的拍了拍我,他把目光朝下方看去。
我咬了咬唇,却只垂眸不语。
只见满面笑意的金皇站了起来,“这其一,金国太子人选本皇已有定夺——”
“父皇”炎赫出言打断了金皇的话。
金皇出言之时,本来就是满场安静,炎赫这一出声,顿时显得分外清晰而引人注目。
所有人的目光又朝刚刚起身的炎赫望去。
我心里紧了紧,不由自主的抬眸看去。
只见炎赫一身金衣玉带,华贵俊美,可此刻脸色却有些不好看,“父皇,儿臣还未求赏。”
看炎赫的面色就,金皇此番之言定然在他意料之外。
而同样的,他也同我们一样猜到了金皇所谓的两件喜事是了
我垂了垂眸。
今天一直都是一帆风顺,没想到最后,却生了这个枝节出来。
金皇这是要先发制人啊
这恐怕也是他之前看出炎赫心思之后,才临时决定的。
抬眸看了一眼金皇,只见他正面沉如水的盯着炎赫,但却并未出声。
场中众人都安静声,不时用余光瞄一眼这对正用眼神较劲儿的父子。
我叹口气。
这“强硬”同“倔强”终究还是碰撞上了
本来想缓过今日,再徐徐图之——没想到却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金皇没有开口,炎赫却出声了,一字一顿道,“父皇,儿臣想求赏”
听了炎赫这句话,金皇眼底顿时寒气隐现,“求赏也要等本皇说完再求还不给我坐下”
炎赫脊背挺得笔直,目光毫不退缩,“儿臣的心意父皇是的,还请父皇允了儿臣”
金皇牙关顿时咬紧,盯着炎赫的双眼中眸光一凝,又余光扫了扫我们这边,静默片刻后,从齿缝里迸出几个字,“你,的,心意——绝可能”
炎赫垂了垂眸,没有言语,身形也屹立不动。
这时,金皇身边的皇后却忽的笑了笑,“赫儿啊,不要惹你父皇生气了——你只怕还不你父皇的意思,你父皇这回是要大大的赏你呢。不但——”顿了一顿,收住话头却又另道,“你父皇可是给你挑了门好亲事——”
金皇皇后的话未说完,却又被木皇打断了,“金皇陛下不必动怒,三皇子也先坐下吧——论何事,都可好好商议。”又一脸和气的呵呵一笑,“至于儿女的亲事,还是要征询征询才是——本皇几个儿女的婚事,本皇也是问过他们的。”
听得木皇的话,轻柳垂眸一笑,轻轻的捏了捏我。
我也轻轻一笑。
这个木皇果然是眼明心亮
金皇皇后自然没有起好心思——炎天造反事发自尽,不用说,她心里定然是怨恨着炎赫的。
但金皇手段非同一般,她如今没有可以依仗,自然也翻不起浪。
炎赫的心思,她自然也是的。
此刻故意想把话揭穿,也是不怀好意。
可木皇心如明镜,哪里肯让她把话说明了
一旦炎赫当中拒婚,对昭华公主声誉定然有损,他自然要出言打断。
话里话外意思也很清楚——如果金皇你搞不定的,此话便不要再提
只见满脸黑沉之色的金皇听了木皇之言后,瞟了一眼炎赫,像是按捺下了怒气,“还不坐下”
场中众人的目光也开始梭巡。
焦点却有三处,金皇、炎赫,还有我们这张桌案。
收到这些目光,我只能在心里奈一叹。
赏功宴的最初几日,内情的人其实并不多。
土国阵地上的将士对我们多有维护之意,所以并未将我们几人的事大肆宣扬。
从茶楼那个小二的言语中也能看出这一点。
但经过那前几日,然后加上我们今日的出现,哪有不心生疑惑的——打听一些,然后明眼人再多留心一点,只怕也猜测个八九不离十了。
可是看到炎赫只垂眸不动,却还不坐下,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轻柳轻轻拍了拍我,低声道,“是福不是祸——放心吧,他心里有数的。”
可是如何能放心?
炎赫站着不动,金皇脸色愈来愈难看——场面眼看就僵住了
整个长棚之内一片静悄悄。
不过经过这几日的风雨“锤炼”,很显然的是大家的心里素质已经得到了锻炼。
大部分人都安然端坐,面色平静祥和,只偶尔同熟识的人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色。
只见炎赫慢慢的抬眸,“父皇,儿臣请求婚事自主。”
金皇的脸颊微微颤了颤,垂眸吐出四个字,“本皇不许”
炎赫轻轻一笑,“那儿臣就终身不娶”
金皇眼神倏地一凝,死死的盯著他,“你说?”
炎赫神情淡然,语气却凝重而坚决,“父皇不允儿臣之愿,那儿臣宁可终身不娶”
炎赫语声一落,只见金皇抓起桌案上的酒杯便朝炎赫砸去——
众人一惊,有些贵女“啊”的惊叫出声。
白色的酒杯去如闪电的朝着炎赫的额头飞去,炎赫却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挺的笔直的站着,连眉头也没动一下。
我的心蓦地收紧。
金皇盛怒之下出手,定然是带了几分内力的。
若真是砸到了,还不得头破血流
只见那酒杯飞到离炎赫面门还有一尺的距离时,却忽的顿住——就那样凝固般的停在了半空中
我提起的心猛然顿住,舒了一口气,便感激的朝紫祁看去。
却见紫祁神情淡淡而笑,放佛一切与他关似的。
我垂眸一笑,不语。
而场中贵女们又发出了第二次的惊呼,不同于之前的惊怕发出的声音,而是惊讶。
谁见过这样的事?
主位上的几位也都愣住了。
唯独柳明看着那酒杯,眸光闪了闪,又朝紫祁看了一眼后,片刻间,神色便平静了下来。
而整个过程中,金皇的神色变幻却是最多的——盛怒之下一出手后,面上就带了些后悔,又见炎赫不避不闪,恼怒之余只怕是又多了一分后悔。
这会儿见酒杯这般定住,他神情惊异之余也好似松了一口气。
微微一愣后,只垂了垂眸,旋即便朝紫祁看去。
他这一看,其他人也醒过了神,目光也追随而去。
紫祁淡淡一笑,站了起来,伸手接住那停滞在半空中的酒杯,“儿孙自有儿孙福,金皇陛下又何必动怒?”
金皇此刻面色倒恢复了平静,“紫真真是好本事,竟然连空中静物也能做到。”
紫祁轻轻一笑,“不过是我们练的功法特殊而已,算不得。”
只见金皇眼底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