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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游玩,带太多人不方便。
而夜影则道,保护我们是轻柳离开时的命令。
只好带着他同行。
两日后的中午,我们抵达焰城。
焰城临海,呼吸中都是大海微带咸腥的气息。
隐约中勾起我遥远的回忆。
不觉淡淡一笑。
在客栈安顿好之后,归离写了一封信让侍卫带去码头送到郑家的船上。
一个时辰后,侍卫带回了回信。
拆开一看,上面写着,“离儿见字如唔,闻你二人同来,娘甚喜。虽盼儿心切,奈今日事繁。明日午时,娘在宝船上设宴相候。不周之处,还望离儿同郡主分说一二。”
相视一笑,我道,“也正好,我还未准备礼物。我们上街看看吧。”
他笑了笑,“我带了些药材。”
“你准备的是的心意,我准备的是儿的心意,一桩归一桩么。”挽着他的手臂,眨眨眼,“反正都来了。在大漠憋了几个月,咱们也当是出来透透气,逛一逛。”
他笑而点头。
焰城有一种粗犷的美,却又极为繁华。
也是难怪,冼家在火国四大家族中虽武力不强,却是最富裕的。
冼家辖地遍地矿产,不仅有宝石矿,翡翠矿,铁矿,还产硫磺石和硝石。
宝石翡翠和铁矿自不用说了,就硫磺石和硝石也有多重用途,制火折子、烟火、还能入药。
而且焰城还有火国境内最大的码头。
火国境内大宗的货物运输进出,都会经过此地。
难怪轩老爷子要同冼家结亲,正是取长补短,互通有啊。
若是没有我这个拦路虎,也算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在繁华的大街上逛了一个时辰后,夜影手上已经拎一大堆。
而天色也近黄昏了。
找了一个看起来生意还不的酒楼坐下歇息,打算用了晚膳再回客栈。
生意好,结果就是包厢已满,我们只好带着大堆,在大堂坐下。
归离笑看我,“冼家大宅便是在焰城,你要不要去看看冼家。”
冼红羽?
赶紧摇头,“先见了你母亲再说吧,我算是怕了她了。”
这个我真是很头疼,不是一般的彪悍啊。
实在应付不来。
见我神情,他只抿嘴轻笑。
夜影眼里露出几分好奇来,“你们不是好了么?你为何怕他?”
瞟他一眼,“要是我硬让你教我一门你明明不会的武功,你办?”
他愣了愣“不会教?”
看着他,“我还是硬要你教,你办?”
他想了想,“我去学。”
我一噎,语的看着他,“她应该找你才对”
菜上来了。
我们慢慢吃着,没有再。
酒楼生意很好,菜的味道也还不。
至少对于我们在大漠里呆了几个月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
周围人声嘈杂。
我看了看,各种发色都有,看装束都是来往的商旅和护卫。
能够雇佣船运的都是大户商家,这些人身边的护卫基本都是神功体质的。
大战的阴云好似并未笼罩到他们脸上。
两千来,不是没有暗族潜入大陆。
但却都隐匿不久就被了,并未造成大的伤害。
叹了口气。
此时身后传来一道有些恼怒的男声,“不能再等了,明日便启程。到一处便要去逛窑子,我怎知他是不是死在肚皮上了?”
回头一看,却是一个黑发中年男子,穿着很富贵的模样,此刻面上是一片恼怒。
同他的是一个护卫装束的金发男子,腰系长剑,脸上却有些焦虑。
中年男子忿忿的道,“都等了两日了,我的货可等不得。你若要等,我把工钱结给你,我另雇人便是。”
说完,他便起身走了。
金发男子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
笑了笑,转回头。
归离淡笑道,“以后还是坐包厢吧。”
我不以为意,“不过是句混话而已,也算不得。”
夜影抬眼看我一眼,“看你的人太多了。”
愣了愣,余光扫了一眼周围,才明白了。
只能语。
都是这幅皮囊惹的祸。
回到客栈,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后,开始练功。
这几个月其实练的还是很顺畅的,可是就卡在那道屏障上。
自从紫祈教我使用灵气罩以后,我觉得进境更是迅速。
第六层和第七层的各自经络都已经打通,却始终不能相连。
有几次我都觉得要打通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这一次,也是一样。
就在我几乎以为要通了时,气息却开始倒退。
懊恼的收功,睁开眼,却见归离正静静坐在桌前看着我。
下床,坐到他身边,“你时候进来的?”
“来了小半个时辰。”笑了笑,站起,到一边取过一条干棉布,替我擦头发,“洗了头发怎不擦干?会头风的。”
“擦了,没擦干而已。”嘻嘻一笑,“你刚刚在想?”
他浅笑,“不是想,不过是在看。”
我一愣,“看?“
他放下棉布,走到我面前,“漓紫没觉得有何变化么?”
眨了眨眼,“没有啊。”
他垂眸浅笑,“既是没有便算了。”
纳闷的望着他,他却笑笑的取过玉梳给我梳理头发。
看着他一直浅笑吟吟的模样,我有些喜悦也有些心酸。
归离真的是很渴望的。
突然想起一句话,男人即使到了九十岁,也会保留孩子气的一部分。
第三三八章 归离之母
我站起来走到一边,拿出今日在银楼买的几盒首饰。
这是几串不同大小的翡翠项链手串,取出后,我用刀割断串绳。
晶莹碧透的珠子“哗哗”的落在了盒子里。
“漓紫?”他有些惊异的看着我,“这不是……”
轻轻一笑,“是,也不是。”
朝他眨了眨眼,我没有解释。
坐下来用准备好的针线开始将珠子重新穿成了一个两指宽的手链,两头再用之前在银楼多要的搭扣连接起来。
穿好了手链,我又开始穿项链。
归离说过他**长的很美,且听他的形容是那种娇小柔弱型的。
她又是绿发,自然配这种冰种翡翠最好。
不过此地翡翠的款式都太过老气横秋,我在银楼看的时候便打算好了,也做了准备。
一个时辰后。
经我反复重新搭配穿制的手链和项链正好配套,款式精巧别致,且我们买的都是最上等的翡翠,自然看起来不同。
归离惊喜的望着我,唇角翘起,眸光闪闪,显然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
“好看么?”我笑道。
他点头微笑,“比原来的好看百倍。”
用盒子把项链和手链分别装好,我搂着他的脖子,他回搂着我,“你眼睛不好,不该做这些细致活儿。”
展颜一笑,“我又不会做女红那些活儿,只能讨些巧了。买的礼物虽也好,但你母亲走南创北,想必也都见过的。第一次见面,总得给婆婆留个好印象。送礼这种事,其实不在于银钱,而在于心思。”
他忽地有些黯然,“归离还不曾送过给漓紫。”
笑着在他脸颊一吻,“你都没听明白我的话,关键的不是送礼这两个字,而在心思二字。”望着他的眼睛,我收住笑,“归离送漓紫的心思,漓紫今生今世都已经够了。”
怔怔的望着我,最后微笑,“丫头。”
随即,相拥言,尽在不言中。
第二日我们按着时辰出发,到了码头正好午时差一刻。
归离的母亲是住在郑家的宝船上的。
来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大海。
眼前湛蓝浩瀚边,波浪轻舞,海鸟低翔,放眼去又是一个尽头,直到同天际相连。
如此熟悉的感觉,我曾感受过数次。
山东蓬莱、广西北海、海南三亚、还有珠海……
不一样的时空,一样的海,类同的感觉,不同的感慨。
若不是身边的人和附近的景致,几乎便会觉。
再走一段便到了码头。
远远的看见数艘巨船,其中五艘挨在一起的分外不同,比其余周边的船要高大宏伟许多。
我睁大了眼睛看向归离,用眼神询问。
他含笑点头。
得到了回答,我转身叹为观止。
这五艘船每艘都有大半个足球场那么长,我目测约有六七十米长,二三十米宽左右。
此刻因是停泊状态,风帆并未生气。
可高高的九根桅杆足有二十多米高,船在两舷和艉部,还设有长橹,想必是风时,使用人力滑动。
五艘船中的一艘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