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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昊宇抿着薄唇,看看杯中清醇的酒,芳香的酒气直冲鼻端,又看向君狩霆含笑温和的脸,略一思索,只好跟着举杯道:“侄臣敬皇叔一杯。”
君昊宇摇摇头,摆手让他放心。杨轩见没有异样,才放下心。
君昊宇略微犹豫一下,才道;“那侄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君昊宇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身旁的女子,一直凝望向她,胸中涌动着激情。灵萱,灵萱,我终于又能看到你了,一个多月不见,你似乎削瘦了不少,脸色苍白得令人心疼。灵萱,在以为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我生不如死,天天以酒麻痹心里的痛……日也想你,夜也想你,梦里全都是你,我几乎要被这股烈火焚尽……
君昊宇轻咳数声,感到浑身都刀剜一样的痛,他看了看四周的将士们,关切地道:“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刑?”
君昊宇这時想到了灵萱,冷怒的神情变得忧急起来。不知她现在怎么样,是不是也被捉住?有没有受伤呢?还有皇叔,他是否平安?
君昊宇,你终于也栽在本王的手上了,
君狩霆以为,迷药可以让若灵萱昏睡一个時辰,这样既然不用让她看到自己捉拿君昊宇的经过,又能让君昊宇等人上钩。
君狩霆依然举着再次斟满的酒杯。“来,昊宇,咱们继续喝,”跟着又向其他人道:“还有各位将士,本王也敬你们一杯,这次能打败敌军,全靠诸位,你们可真劳苦功高,”
君狩霆哈哈一笑,笑容越发高深莫测。“好,昊宇,够爽快,”
君狩霆坐在主位上,君昊宇和若灵萱,杨轩等兵将则分别在左右两侧罗列而座,面前摆满了珍馐美味。
君狩霆微弯唇角,眼中光芒一闪而逝,他扬起浅笑道:“昊宇,自家人干嘛这么见外,灵萱也是我的亲人,救她可是应该的。”
君狩霆看出他的犹豫,微微眯眼,随即仰头一饮而尽,唇边依然带笑道:“昊宇,皇叔已经先干为敬,轮到你了。”
君狩霆见状,迈步走近她,冰铸般的脸庞出现一瞬如水般的柔和,嗓音低沉道:“晴儿,醒了么?”
堂皇的大厅,奴仆川流不息,不断地送上美酒和佳肴,白玉灯笼光芒四射,照的整个大厅亮丽无比,仿如白昼。
奇怪,赫连胤为什么会出现在离宫?难道他早知道我会来,因此事先在这里进行埋伏?
她说会等他,无论多久都等,可那次一别,最后一面。
她蹲下身子,痛苦地抱住又开始剧痛的头。
对不起,睿王爷,
将士个个握紧拳头,激愤地吼叫着。
将士们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便安静下来。
左侧的手指尖深陷入皮肉,缓解不了心里的痛。移眸看向高高在上的君狩霆,他笑得冷血变态。
强迫自己不要睁开眼,她怕,仅需一眼,眼中的情绪会泄露,此時此刻,她不能露出马脚。现在她需要的是镇定、冷静、然后想办法救出昊宇。
忆起她可能受到的苦,心就一阵剧烈的痛,恨不得揍自己一顿。
怪不得她明明没事了,却不回睿王府,怪不得见到他,眼神这么陌生,原来竟是丧失了记忆。天,他真的无法想像,也不敢想像,这一个月来她是怎么过的……
所有的将士均激动的欢呼着,阵阵碰杯声响起,众人也同時一饮而尽。杨轩虽不安,但也只得举起酒杯,浅尝了几口。至于若灵萱,她不会喝,只能以茶代酒。
昊宇和将士们应该是被关在这庄院的某个隐蔽地方,要是她猜得没错,君狩霆不会立刻杀了他们,而是会利用他们来引君昊炀上钩,这么看来,昊宇和将士们是不会有危险的,而她就要在这段時间里,想办法救出昊宇,让他去通知大军。
河尚荷。昊宇,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是,变态,现在只有这两个字足以形容自己对他的厌恶。
有一个男人全心全意、深情炽热地爱她、珍惜她,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可求的?就算永远无法恢复记忆,她亦了无遗憾。
杨轩也察觉不对劲,虽然他只是喝了一点点,但也感到了晕眩,其他将士早已纷纷倒下了。东王东咏
杨轩伸长手臂护住渐入昏迷的君昊宇,右手紧握住佩剑,四周都是不省人事的兵将。他俯在地上,保护着君昊宇,只可惜他自己全身也开始发软了,眼前已是一片迷蒙,神智渐渐模糊。
杨轩单膝跪着,满脸愧意。“晋王爷,未将该死,保护不了王爷,”
杨轩却警惕地碰碰君昊宇,附耳道:“晋王爷,小心有诈,”
杨轩和所有将士们顿時欢天喜地地呼叫着,七手八脚地将君昊宇扶起身坐着。
杨轩暗惊,轻问:“晋王爷,没事吧?”
正在这時,君狩霆猛然睁开眼睛,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顺手轻拍了几下身上的灰尘,看了一眼地上的君昊宇,优美的唇角再度弯起迷人的弧度。
此刻,她正被安置在一处阁房中。
殊不知,这一幕,全落在一双清澈的泉眸中,
没多久,君狩霆合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没有多久,大家已经你一口我一口的大吃大喝了起来,酒杯交错声,谈话声,响遍了整个宴会厅。
没有醒?君狩霆清冷的眉眼闪过困惑。奇怪了,这迷药虽然厉害,但中毒后两个時辰也应该醒过来了吧,难道因为她是女子,所以药力持久些?
现在君狩霆已经带着他的手下,押着昊宇和将士们,随着秘道悄悄离开了宫殿,来到这个深山庄院中。不得不说,他的确狡猾,只要他们全不在宫殿,然后再跟溪兰串通一气,就可以让君昊炀不去怀疑他。
现在自己不仅受了伤,还中了毒,功力暂失,如何才能逃出去,联络昊炀和外面的军兵?
眸中的泪水逼了又逼,不能让它掉下来。眼睛也再度闭上,她不能让敌人发现自己已然清醒。
突然,他开口了。“昊宇,现在你见到灵萱平安无事,可以放心了吧。”
突然,赫连胤手一扬,脸上制作精致的人皮面具掀开,露出一张俏丽的女子脸庞。
而且,晕厥感也越来越重,眼皮也快睁不开了。。。
胸口的灼痛感仍在折磨着他,那个烙印更在提醒着他,自己曾受到的耻辱。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咬牙切齿地低吼。“赫连胤那个卑鄙小人,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自从在上次睿王爷对君狩霆有所怀疑后,他就一直没放下警惕。而且此人的目光太过深沉,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算计什么,如今这么巧合地再次救了睿王妃,必定有异。说不定是故意引他们前来的。
若灵萱一直佯装昏迷,她知道,昊宇已经被那些锦衣卫押了下去。
若灵萱定定地盯着他,美丽的泉眸中慢慢涌起泪雾,她摇摇头凄楚道:“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好恨自己……为什么全部都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我渴望见到你,我渴望留在你身边,但关于以前的记忆,我全想不起来,全想不起来,我真的好没用……”
若灵萱感觉到他推门进来,赶紧集中精神,佯装出一副将醒未醒的样子,睫毛轻轻颤着,螓首微动。
若灵萱收回视线,别过脸,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的碰触,随后现出一脸茫然地轻声道:“君大哥,我怎么睡在这里的?到底发生什么事,其他人呢?”
若灵萱杯子里的是迷药。
若灵萱滚烫的泪水揉碎在两人的颊间,在这柔肠寸断而酸楚的一刻,她竟觉得自己已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若灵萱缓缓睁开眼睛,直视着眼前温润如玉的脸庞,难以想像表面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心竟这么狡诈,狠毒,连自己的亲侄儿都要伤害,简直没人性。
若灵萱这時也倒在君昊宇怀里,眉依然蹙得紧紧的,她感觉头部异常疼痛,可是意识却很清醒,脑中竟莫名地闪现一些画面,纵横交错着……她闭上眼睛,想缓解一些痛感,也想努力捉住某些画面……
蓦然之间,一阵得意的笑声自宴会厅门口传来,随即,一个身穿黑色锦袍的男人走了出来。“君昊宇,你们插翅也难飞了。”
蓦然,一阵晕厥感袭来,君昊宇手撑着额头,怎么回事?他明明没有把酒喝下肚,为什么会觉得晕晕沉沉?
虽然他不想参加什么宴会,但既然皇叔邀请了,不去似乎不妥,何况他还是灵萱的恩人呢,于情于理,他也只能赴宴了。
记忆,如排山倒海涌来,如倒放的带子,一一在脑海中重现……
说着,便一口喝干。但为防万一,他已暗中运功将酒水排出体外。
赫连胤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任何能对付你们的方法,我都不会放过。”
赫连胤高高在上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