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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边缘的防空击落了神族企图偷窥的小叮当,那人族知道时机到了,半队隐飞鬼鬼祟祟的飞了出去,直接飞到了神族基地,如他所料这里没任何防御力量。隐飞专挑采气的农民杀,白洪普的龙骑闻讯赶来,面对藏在空气中的飞机没辙。
很快第二个小叮当上前助战,那人族从空气流动的异状判断出龙骑来了援军,他雷达扫过,一命换一命,龙骑点杀了一架隐飞,隐飞秒杀了小叮当,神族再次睁眼瞎。
神族胜券在握,索性玩的更开心一点,不再集中火力点PROBE,而是一人追逐一个狼狈逃窜的PROBE点射,不断有新的隐飞加入战团,人族喜欢这种SM的方式。
那人族一招七伤拳打的神族内分泌失调经脉紊乱,白洪普感觉喉头发甜,他知道再不放手一搏就没机会了,隐飞就让他玩去吧。他放弃基地全家老小奔向那人族基地,那人族丝毫没想到神族竟敢弃家而出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他一直只造隐飞,而隐飞的对地攻击面对亡命徒般的龙骑显得有些杯水车薪,更何况最早的半队隐飞已无能量再隐。
那人族突然发现他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绝境。此刻再升级重工附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龙骑切瓜砍菜般的扫平了阻路的枪兵,一路张牙舞爪耀武扬威。
在百晓生的兵器谱上,上官金虹的排名比小李飞刀高,但是他最终却死在小李飞刀手下,就因为他想看看小李飞刀是怎么个例不虚发法。给敌人机会就得有面对反噬的觉悟,那人族没这个觉悟,还敢给白洪普机会,所以他只能泪流满面。
体育比赛中最痛苦的永远不是早早出局的人,而是亚军。
于子灵第一次和他们四人拥抱,他们尽情欢呼胜利。
“你们不觉得少了一个人吗?”门口一个准乞丐打扮的人呲两大门牙笑。
张小东眼尖。
“领队?您怎么这身打扮?”
“快进来快进来,咱们拿第一了。”李彬手舞足蹈。
“领队,您这什么味儿啊,难闻死了。”于子灵伸出手想掺领队,鼻子一皱又缩回去了。
“呵呵,跟狱友换的。”领队还有心开玩笑,“我也算有同窗的人了。”
“领队,怎么弄得啊?”张小东问。
“吃饭再讲,吃饭再讲,我先去洗个澡,回头跟你们算账,也不说看看我去?我这好歹也是科级干部。”领队脱衣服往休息室走,“张小东,给我弄两件像样的衣服来。”
看着焕然一新的领队,众人同时想到了“人靠衣服马靠鞍,狗配铃铛跑得欢”这句话。
“领队,不是我们不去探望您,我们怕影响您不是?”张小东说完自己都想撕自己嘴。
“得了,我也不跟你们计较。”领队摆手让张小东闭嘴,“好歹你们拿了个第一,这也算阔别十多年的荣誉了,上次冠军爱心被还是单人赛呢,是个叫高文经的小子拿的,校长天天把他挂嘴边督促我敢打敢拼,我都的耳朵都起痤疮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领队忆苦思甜
“就算你们想去看我也找不到。”领队接着说,“我就在里面呆了半天。”
“啊?那您这两天都干吗去了?”张小东问。
“我就想看看你们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表现如何,这是我有意锻炼你们的应变能力,其实我一直在暗中关注你们,只要到了危急存亡之秋,我肯定会现身领导你们渡过难关。”领队趾高气扬。
“忽悠人呢吧。”于子灵说,“就那一身衣服您会心甘情愿的穿两天?再说体育馆工作人员会让您进来?就算您标新立异乐意穿与众不同的丐帮服装体育馆保安也不以貌取人反而一视同仁的给您发签证,您往哪站?肯定往哪站都是鹤立鸡群啊,别的观众看到您那打扮敢不落荒而逃?您都无处藏身了还想在暗中助我们一臂之力?”
领队张嘴卡住,半天挤出一句话:
“别说这么明嘛。”
几个人上车,领队轻车熟路的又开到那家酒店,一个别着上书经理二字胸牌的半老徐娘迎上来。
“还马到成功?”该酒店的特色之一就是只要客人来一次服务员就能记住,大堂经理以身作则,她问领队。
“金榜题名!”领队气吞万里如虎。
“小白和子灵去点菜。”领队吩咐,“你们三跟我上楼。
“我和子灵妹妹一起去吧。”张小东为爱请缨。
“你掺乎什么,小白和子灵是功臣。”领队公然挑拨离间。
“让小东去吧,我不会点菜。”白洪普说。
领队看了他们一眼,点头叮嘱:
“控制在1000以内,超过部分得自掏腰包。”
“哪能吃那么多。”于子灵走到菜架子前挑选,张小东一个人竟让于子灵产生了前呼后拥的感觉。
领队点了一支芙蓉王,猛吸两口,喷云吐雾,王杰他们陪坐。
“自己动手。”领队把烟盒丢在凌驾在饭桌上的玻璃转盘上,像揉面那样拨弄转盘,烟盒做公转运动。
“领队大手笔!我平常也就混个红云。”王杰先下手拿了一支,放鼻子底下闻了闻,大呼小叫:“还是正品!”
“废话,我拿假货糊弄你们?”领队笑骂,“今天得好好庆祝一番。”
于子灵和张小东点完菜推门进屋。
于子灵皱眉,张小东马上意识到于子灵不喜欢烟味,他招呼服务员把抽风机打开,同时走到窗边拉开窗户。
于子灵脸上笑容重展,她朝张小东报以感激的笑。
“这么③üww。сōm快?”白洪普吃惊,小声问。
“兵贵神速。”张小东小声回答。
“领队,说说您的事吧?这几天怎么过的?”李彬想知道派出所构造。
“想听?”领队眉骨往上翘。
众人波浪似的点头。
领队又拿起一支烟,张小东没敢动弹,王杰眼疾手快的给领队点上。
“在拘留所,负责我这事的警察告诉我说他们有规定,我可以给亲属打个电话。我想给你们打,怕你们分心,给家人打,怕他们担心,给学校打,那除非我疯了。”领队吐了口气。
张小东想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他看看于子灵那眉毛皱的都快到嘴边了,没开口。
领队接着说:“我告诉警察我这还有现金,需要什么费用从这里面扣,不行还有卡。警察接过现金和卡走了,过一会回来告诉我说手续都办好了,你跟我走。”
“我住那间有二十来人。”领队回忆,说,“一共不到十平米的小屋,挤二十人,比他妈我上高中那阵住宿条件还破。我还是挺冷静的,没像电视上总播的菜鸟那样拽着房门喊放我出去,我知道那样无济于事。再说我也没那工夫,因为我一进门,其他的狱友,当然说狱友有点夸张,应该算舍友,他们就全方位审视我。说实话,我觉得他们那眼神比预审员有穿透力,说不紧张那是假的,网上竟有帖子渲染犯罪嫌疑人对待同行那惨绝人寰的手段,比狱卒专业多了。我正胡思乱想时,角落里坐着的一个人问我怎么进来的,我见他胳膊上刺着一条龙飞凤舞的蜈蚣,后来我听别人管那人叫李哥,当然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人名字就是叫李哥还是舍友们尊称他李哥,很可能就如现在有点一官半职的人不喜欢别人对其直呼姓名那样李哥也不喜欢别人对他指名道姓。李哥是我们这间牢房的一哥。最近热播的警匪片让我免挨了一顿皮肉之苦,我从一部描写狱警工作辛苦勤恳任劳任怨无名英雄的电视剧中知道李哥这问话属于“盘道”。如果回答不甚容易导致同窗舍友对我拳脚相加。
我说酒后驾车,说完他们就都乐了,那李哥说你还真冤,这点小破事还被捐进来受教育,我赔笑说是。李哥笑着问我是不是觉得挺可怜的,我细想是够冤的,他们专门抓我的理由是说我酒后驾车威胁市民安全,我就奇怪了,那么多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的各级官员不比我危害大?那么多入室偷盗抢劫的惯犯不比我更让守法市民坐卧不安?那么多不给红包不好好动刀往患者肚子里丢三拉四还赖患者不配合的黑心魔鬼不比我草菅社会?他们凭什么不抓他们专跟我过不去?就因为喝不到二两酒就把我行政执法了?他们怎么不动脑子想想有人喝一口就晕有人喝一瓶没事,对不同体质的人用一个标准衡量这不是天方夜谭是什么?我就算酒精浓度占百分之百,那也是人畜无害呀。
我点头说岂止是可怜呀。李哥笑了,说你赶上严打了,最次也得关你四十八小时,你看那边那瘦子了么,比你早进来两小时,比你罪过轻,步行街摆地摊,被城管抓来的。我找李哥嘴里那瘦子,没找到,床架子旁边站着一个和“瘦”一点不沾边的高个说李哥说我呢,我仔细看他,不细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