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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秦林就像一头笨手笨脚的狗熊,张牙舞爪的撞了上来,而徐辛夷的阻拦非但没有起到任何有益的作用,反倒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并且令正在努力改变方向的秦林彻底失去了平衡……
彗星撞地球。
天地大冲撞。
天旋地转之后,三个人纠缠着跌成一团。
徐辛夷浑圆丰腴的大腿不知怎的伸到了秦林双腿之间,一只手扶着表妹脑后,一只手被压在秦林屁股底下,清醒过来之后赶紧问:“喂,秦林你搞什么表妹,你没事吧?!”
朱尧媖枕着表姐的手臂,早已吓得呆住了,半天才回过神,带着哭腔弱弱地道:“快……快挪开呀……”
挪开?是说我吗?刚才秦林太阳穴正巧撞在徐辛夷额角,这时候脑袋是晕晕乎乎的,只觉小兄弟枕在徐辛夷弹性惊人的大腿上面,右手按着她丰满挺拔的胸口,左手所搭之处温软如棉,狼嘴却啃着一张嫩生生香喷喷的脸蛋,睁眼一看,正好和朱尧媖小兔子一样躲躲闪闪的眸子四目相对。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秦林嘴里呃的一声,而长公主殿下已经快要抓狂了……好嘛,这家伙左手按着少女的小腹私秘密处,嘴巴正啃在她脸蛋上,你说人家着急不着急?
街道两边的行人已经注意到三人的异状,不少人朝这边围拢过来。
徐辛夷两条大长腿撑在地上一用力,把秦林掀到了旁边,扶起朱尧媖就朝胡同里面躲,秦林赶紧跟在后面,跑了几步,甩开那些好奇心过于旺盛的闲人。
“秦林你怎么搞的!”背街偏僻无人的胡同之中,徐辛夷双手叉着小蛮腰,蜜色的脸蛋上挂着怒意:“朱尧媖是本小姐的表妹,也是当今皇帝的同胞妹妹,大明朝的长公主,你个色狼,干嘛欺负她?”
“长……长公主?”秦林吓了一跳,本以为是徐辛夷身边的女兵,没想到这个清瘦秀丽,看上去怯生生的小姑娘居然是大明朝的长公主,叫他完全出乎意料,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可朱尧媖根本就没有身为长公主的气场,缩到徐辛夷怀里,小脸儿磨蹭着她的肩头,哭得那叫个梨花带雨:“呜呜……他就是姐夫吗?好凶好恶啊,表姐咱们快回宫吧,外面好可怕……”
“好了好了,一场误会,多半是这家伙以为你是男孩子,吃起醋来了呢!”徐辛夷轻轻抚摸着表妹的后背,丰润如果冻的嘴唇坏笑着翘了起来,颇为得意地瞧了瞧秦林:“哼,你也会为本小姐吃醋吗?”
秦林无奈地苦笑,摸了摸下巴,心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老婆耶,大姐!”
然后两个闯祸精看了看抽噎着的好哭精,同时有了共识: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可怜的长公主根本不知道已经被算计了,还哭哭啼啼地说要去告秦林,叫皇帝哥哥处罚这个坏人。
忽然秦林面色一肃,厉声问着徐辛夷:“徐氏,你身为本官平妻,如何私自到京,不和为夫商量?又为何带着长公主私自出宫,该当何罪?”
徐辛夷乖得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呃,好像她本来就是刚过门的小媳妇,手指头揉搓着衣角,畏畏缩缩地道:“夫君别这么凶嘛,妾身到京师也就是看看表妹,没有敢到处乱跑哦,还有什么私自出宫,人家还不是看表妹呆在宫里无聊,才带她出来逛逛的嘛。”
“真是不守妇道,气死为夫了你干犯国法,知不知道?”秦林怒气冲冲地走来走去,好像下一刻就要打人似的。
“好凶、好凶啊!”朱尧媖咬着手指头,吓得快要晕过去了,瞧着秦林的目光就像大灰狼爪子底下的小白兔,躲躲闪闪的盈满了惊悸,胆战心惊地道:“姐……姐夫,都是我不好,不该跟着表姐出宫,您……您千万别生气,我……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哇塞,原来小姨子这么好骗啊!”秦林这坏家伙立刻放下了一百二十个心,嘿嘿地奸笑起来。
“喂、喂……”徐辛夷眯着眼睛,在朱尧媖背后用口型无声地说:“你、可、别、乱、打、主、意!”
秦林撇撇嘴,心说我至于吗,长公主虽然清秀漂亮,但她年纪才多大?干咳两声,对着朱尧媖正色道:“好吧,既然长公主这么说,本官就不把你们私自出宫的事情说出去,你们也千万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处乱说至于徐氏你嘛,哼哼,等今晚为夫好生责罚吧!”
说罢,秦林坏坏的笑起来,色迷迷的瞧着徐辛夷丰满的胸脯,口水直流啊!
情知所谓的责罚必定是秦林要使坏,想到种种往事,徐大小姐脸蛋刹那间就红了,本来英姿飒爽的花木兰,立马就生出了几许忸怩的小儿女态。
朱尧媖却不懂姐姐姐夫之间的玩笑话,见徐辛夷这个样子,还以为秦林的惩罚一定十分可怕,刚才说要告秦林什么的,其实是小孩子的一时气话,这会儿晓得自己不该私自出宫,被秦林和徐辛夷吓唬一番,心头比谁都害怕,闻言赶紧道: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姐夫你也别责罚表姐了呀,如果你生气,就、就责罚我吧!”
清清秀秀的长公主,略显苍白的瓜子脸上泪痕未干,像小动物一样潮湿的眼睛,就算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心生怜意,一听说徐辛夷要被自己连累,就不管自己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也要替她把惩罚承担下来。
秦林喉咙口咯的一声,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徐大小姐更是又好气又好笑,圆睁着杏核眼,朝秦林挥了挥拳头:色狼,不准乱想!
“这种惩罚是不能用在小姑娘身上的哦,所以,还是让你表姐亲自领受吧!”秦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朱尧媖的头顶,就像大哥哥对小妹妹那样。
朱尧媖本来想躲开,害怕秦林生气就没敢躲,被他抚摸着头顶,初时觉得有些异样,后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小时候慈爱的父亲和两位兄长,也曾这么抚弄着她的头顶,自从父亲去世,长兄登基,二哥也渐渐年长,母亲和兄长好久没有来看过她了,这样被人抚弄头顶,大概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吧……
三人找了间生意冷清的茶楼坐下,徐辛夷一五一十地把四样珍宝的事情说了,秦林当即大包大揽:“那算个什么事儿?包在哥哥我身上,最多几天就给表妹找回来。”
初次见面,姐夫总要给小姨子几分薄面嘛,何况今天的事情,饶是秦长官脸皮厚,也忍不住有些儿心虚。
朱尧媖立刻高兴起来,在回宫的路上,她这样和徐辛夷说:“姐夫果然是个又凶又霸道的武夫,不过他说的话总觉着叫人心头笃定呢,气魄也和张公公、黄伴伴他们完全不一样。”
徐辛夷以手加额,有种喷血的感觉,秦林知道长公主拿他和太监们相比,不知该有何种感想?
第361章 开始挖坑
长公主朱尧媖失去四件心爱的珍宝,感觉直如天塌地陷一般,秦林答应替她找回来,却没当多大回事儿。
售卖宫中宝物以充实府库的具体工作,内廷征集是内官监操办,外廷售卖是户部负责,掌内官监张诚和户部尚书张学颜都是老熟人了,办这点事儿还不简单?
户部衙门就在棋盘街东边,秦林从东华门往南走,到长安街再朝西拐,转弯就到。
看门的小吏、兵卒认出是他,立马点头哈腰:“哟呵,秦长官来啦?稀客,稀客!”
前段时间秦林办理垫支河工粮食和收购贡物两件事,往户部衙门多跑了两趟,部里从司官郎中到书办小吏,通通晓得这位爷爷就是仗义疏财的及时雨秦长官,本部尚书张学颜的座上宾,所以见了他态度都是恭恭敬敬的,再热情不过了。
张学颜听得通报,自己就走到了户部大堂门口,笑呵呵的和秦林见礼:“秦小友,是什么风把你这场及时雨又刮到咱户部来了?每次只要小友上门,老夫肩头的重担都要轻快好几斤哩!”
秦林也满脸堆笑:“无事不登三宝殿,小侄有事要来求老伯办理。”
两人走到签押房坐下,仆役端上茶水,秦林说受人之托,想拿回原属朱尧媖的四件珍宝,问问是不是送到户部来了,或者给退回宫里去,或者交给他直接去还了就是。
事涉宫禁,又是张居正雷厉风行督促的事项,别人来办这件事,多大的面子也不管用,唯独秦林一说,张学颜丝毫也没有犹豫,就把具体操办的一位员外郎、一位主事叫了来,问现在户部库里有没有这几件东西。
员外郎叫程许,三十多岁,一口川音:“启禀张部院,卑职负责清点查验,记得昨晚咱们收到的宫中宝物并没有这些东西。”
主事叫郭遂成,年纪有四十多了,也跟着道:“卑职也记得并没有这四件东西,要是怕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