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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赞普的一番美意,你还不快点谢恩?”一旁的论钦棱生怕赞婆还要胡搞蛮缠,连忙大声喝道。
自己一族虽说得到松赞干布的赞赏和看重,但也不能得寸进尺,再说赞蒙赛玛噶无论怎么样,也是松赞干布唯一的亲妹妹,再说吐蕃能有今天,她也立功甚多,在吐蕃名气和她的相貌出色,喜欢她,可以求,但绝对不能要求过分,若是引起松赞干布的反感,那自己一族的前景就不光明了。
别看松赞干布年纪尚小,但论钦陵一点也不敢轻视于他。
赞婆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能做高高在上的赞普,而自己再勇猛,也只能做一个将军,这就是两者的差距所在,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招,进可攻,退可守,连打带消,怎么都对吐蕃有利。
虽说还垂涎赞蒙赛玛噶的美色,不过地位特殊,也不能强行索取,现在松赞干布允许自己先挑十个美女,还许诺自己以后看中那个女子,都帮自己求来,一想到那些如花一般的大唐美女,赞婆的心一下子就骚动起来,闻言也不敢过分,连忙松赞干布行礼道:“赞美伟大的赞普,赞婆愿永远追随你的左右。”
“哈哈哈,好,好。”解决了一个潜在的大问题,松赞干布也极为满意,忍不住大笑几声。
笑毕,松赞干布马上说道:“虽说此得大胜,对实力雄厚的大唐来说,根本就没伤它的筋骨,为了防止大唐的再在边境修建大营,训练计对我吐蕃的士兵,我需要一名将军镇守在这里,专门负责一干事宜,论钦陵将军。”
论钦陵神色一紧,马上应道:“在。”
“本将命令你为镇唐大将军,驻守玛沁,负责对付大唐事宜,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让大唐训练不成针对吐蕃的士兵。”松赞干布双手拉住论钦陵的双手,一脸认真地说:“只要训练不成,那我吐蕃即可安枕无忧。”
“是,赞普大人”论钦陵一脸严肃地说:“末将誓死不让大唐如愿。”
“嗯,不错,有将军在,我可以放心了。”松赞干布满意地点点头。
论钦陵是吐蕃少有的将才,文武双全,智计百出,在统一吐蕃、扩张领土的战斗中,早已显示出他的能力,有他镇守在这里,松赞干布可以说是非常放心。
“让开,我要见我赞普哥哥。”帅帐外突然传来一个冷艳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赞婆马扭头朝外面看去,眼里出现在一丝爱慕而复杂的目光。
这个声音大熟悉了,一听就知是自己的女神:赞蒙赛玛噶。
“公主,赞普正在商议大事,没有他的批准,谁也不能进去。”守在外面的亲卫小心翼翼地说道。
第657章 誓死追随
“玛噶,你找我有什么事?”松赞干布坐在上面,低头轻轻拨弄着杯中的酥油茶,淡淡地说。
听到妹妹在帐外要见自己,松赞干布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手下各自散去,就帐中的待卫侍女也屏退,单独接见自己的妹妹。
赞蒙赛玛噶轻咬着红唇,她知道,自己这个赞普哥哥是故意的,他的目光,好像看到自己那鼓起的肚皮都不愿意,那好像是他的耻辱一样。
“哥”赞蒙赛玛噶小声地唤了一声。
松赞干布愣了一下,忍不住抬起来头,看了妹妹一眼,最后还是笑着说:“外面风大,怎么不在房里多休息一下?先坐下吧。”
自众父亲朗日松赞被杀后,十三岁的松赞干布即位,就有意确立自己的威严,也就是从那时起,赞蒙赛玛噶也开始称呼他为赞普哥哥,今天一声“哥”,倒时勾起了松赞干布对昔日情谊的怀念,遥想当年,松赞干布并没有即位,赞蒙赛玛噶还是一个小女孩,两人一起玩耍、一起打猎、一起欺负别家的孩子,好得不分你我,于是,这一声久违的称呼,让松赞干布生出了很多感慨。
也就是这些感慨,触动了那颗很久没那有炽热的心,他眼中也多了几分柔情。
赞蒙赛玛噶小心翼翼坐了下来,对松赞干布笑了笑:“哥,是在开军议吗?”
以往开军议,赞蒙赛玛噶都会获准出席,还会坐在很高的位置,除了她身份显赫高贵,武艺精湛外,还有一头聪明异常的海冬青红儿供其驱役,可是时过境迁,现在身怀六甲的她再也上不了战场,而折了翅膀的红儿。在别人的眼里,作用还比不上野鸡,这样一来,像军议这些,自然就没有赞蒙赛玛噶什么事了。
能者上,不能者下,现实得可怕。
松赞干布也不隐瞒。点点头说:“是,现在非常时期,是需要作一些布署。”
“是要对付大唐吗?”赞蒙赛玛噶有点焦急地说:“哥,我们为什么要突袭大唐,这样一来,我们吐蕃和大唐。就很难和好,现在境内初平,有一些漏网之鱼还逃到了大漠的深处,尚没全部剿灭,现在再与大唐为敌,只怕,只怕我们吐蕃的日子过得更为艰难。以后也难以更难获得四邻的信任,找个盟友,别人也不会相信我们的。”
言而无信,撕破盟约,那以后谁还敢相信吐蕃?这样一来,吐蕃也就没什么盟友了。
松赞干布眼里透着一丝坚毅的目光,自信地话:“我们圣山的雄鹰,向来都是孤独的觅食。并不需要拍挡,因为多一个拍档,它嘴里的食物就像要分给别人一半,一只强大的是雄鹰,是不需帮手的,圣山下的我们,也并不例外。至于和大唐开战,相信你也知道了原因,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举个例。现在的吐蕃,就像一头受了伤的小狼,而大唐则是一头牯牛,狼性凶狠,但现在受了一点伤,牯牛虽说也有一些旧患,不过体大而粗壮,身体每一块对狼都来,都是难得口中美食。”
“现在的问题是,小狼舔好了伤口,即使更强大了,但它还是狼,可是‘牯牛’一旦舔好了伤口,它就不再是牛,而是蜕变以一头连狼都没法对付和抗衡的老虎,那得怎么办?就是那头牛还没有变得老虎之前,把他的四肢给敲断,这样一来,危险也就减了,若然让大唐练成适合高原作战的士兵,那我吐蕃再也没有争雄的能力,就算运气再好,也仅能偏安一隅,守着这片贫瘠的土地继续混下去,鹰都飞不出吐蕃,那还能叫雄鹰吗?我松赞干布宁愿轰轰烈烈地死去,也不愿继续默默无闻。”
有赌未为输,一旦有机会,一个疯狂的赌徒敢赌光身上的最后一块铜板,而松赞干布就是那个疯狂的赌徒。
赞蒙赛玛噶闻言,低下头,她太明白自己这个哥哥的个性,好胜而倔强,一旦认定什么事、确立什么目标,别人就很难让他改变主意,那就更别说左右他的想法。
“哥,听说你要拿我腹中的孩儿去血祭,这,这是真的吗?”赞蒙赛玛噶终于问出此行的目的。
“是。”
“为什么?他身上,也流着我的血啊。”赞蒙赛玛噶的情绪开始激动了起来。
先是否定,然后是感觉,慢慢接受腹中的生命,习惯感受他的成长、习惯忍受他的胎动,两者血浓于水,现在还没生下来,就要把他血祭,赞蒙赛玛噶哪能忍受这个决定。
一说到孩子,松赞干布冷冷地说:“他的存在,让我们伟大的家族蒙羞,成为高原上的笑柄,我不允许高贵的血脉里,隐藏着这卑微的血液,所以,他不能活在这个世上。”
赞蒙赛玛噶红着眼睛说:“可是,可是哥哥你说那刘远若然归顺,你就如他所愿,这也是骗他的?”赞蒙赛玛噶质问道:“到时一样处决你的亲外甥,处决这个卑微的血液?”
“若然他的归顺我吐蕃,我自然封他为贵族,如何一来,他也高贵了,而你腹中的孩儿,也不用被他所累,可以顺利生下来,这样吧,妹妹,你给他写一封信,劝他来归降吧。”
赞蒙赛玛噶都有点愣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视作父亲一般的亲哥哥,竟然把自己作为他争霸的一个棋子,一块筹码,和那些漂亮的女奴在本质上并没有差别,一时间,心里万念俱灰,什么高贵,什么卑微,好像就他嘴里的一句话而已。
不过赞蒙赛玛噶还没有死心,咬着嘴唇小声地说:“哥,他好歹也是我的骨肉,要不,生下来就交给普通的百姓抚养好了,说到底,他还是你的小外甥呢。”
“不行!”松赞干布一脸严肃地说:“他的存在,影响了君臣的团结,日后对你的婚事也不利,你别指望了,除非,除非那个刘远在他出生归顺,否则,此事绝无可能。”
“哥,要是你处理他,那,那我也拔剑自尽,随他而去。”赞蒙赛玛噶突然发狠道。
自己是他的亲妹妹,从小就尊敬他,听到他说周围很多坏人,居心叵测,找不到多少可以信任的人,作为他的妹妹,从小就勤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