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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架的凤凰还不如鸡呢,被罩住的海冬青,哪里有空中霸主的风采,翅膀不能振翅,还真不如鸡呢,它在网中拼命挣扎,惊恐万状地看着网外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看着主人身上的绳索,再看看自己的身上的网套。它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赵福很是利索把海冬青抓住,捏着它的两只翅膀,一下子就把它提了起来。
“咦,这玩意怎么这么轻的?最多也就四斤重,比母鸡还要轻呢。刚才看它的翅膀一米多长,怪吓人的,还以为多可怕呢,没料到就像一只小鸡。”赵福用手掂量着。
“那当然,要不然怎么飞得那么高。”刘远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看着海冬青,感觉它并没自己想像中那么可怕,那种娇小玲珑的样子,反而平添几分可爱,这个小家伙,一旦训练得当,将会极为可怕。
自己这几天,就没少吃它的苦。
荒狼一只手捉住它的头,不顾它的反抗,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点点头说:“眼如宝石、色如瑞雪,颈细体长,毛坚如铁,好家伙,是海冬青中的异种,果然是极品呢。”
陈明好奇地问道:“这只玩意,是不是很值钱?”
“三百亩的庄子再加三进三出的大宅子来换,人家也不肯换。”荒狼淡淡地说。
“我的妈啊,这么值钱,那不是要发了?”陈明咋咋舌说。
刘远笑着说:“不过,它已经认主,一旦认主,就忠贞不己,外人是指挥不动的了,就是值这个价,也卖不了这个钱,最多也就是泡泡药酒用而已,不过,我想,这位吐蕃的公主会很乐把花银子把它赎回去的,对吧?”
一边说,一边把赞蒙赛玛噶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
“别,别,别伤害它”赞蒙赛玛噶哪里还有冰公主的风度,都快哭出来了,连忙求饶道:“不要,不要伤害它,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一万两,二万,三万,要不,十万两,只要你不伤害它,我给,一定给。”
赵春来吃惊地说:“我的乖乖,十万两,这玩意就是黄金镶成的,也不用那么多啊。”
“这只海冬青用好了,作用抵得上十万大军,留着对大唐来说,是一个祸害,就是一百万两,也留不得。”血刀淡淡地说。
在战场上,信息和情报极为重要,这只海冬青犹如一个古代的雷达,发挥的作用极大,可以做到知己知彼,就拿一个精锐的士兵来说,从武器到马匹,最少也得花费几十两银子,而一个英勇善战的士兵,用于培训的费用更是巨大,一个算一百两绝对是少的,一万名精锐士兵的价值远远在一百万两以上,在国与国的战争中,动则几十万人计算,那价值之大,可以说是难以估量。
“既然是祸患,那就留不得了。”赵福一手捏住海冬青的脖子,作势要拧断它的脖子,然后扭着看着刘远。
很明显,这事还得刘远拿主意。
“噶嗬……噶嗬……”
“噶嗬……”
那海冬青感受到危险,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很凄惨地叫着,好像求主人救它一般,显得颇通人性。
“不要,不要,我给你黄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不要,不要啊。”赞蒙赛玛噶的声音都有一些哽咽,一脸哀求地看着刘远,两眼一红,那眼泪都流出来了。
刘远的眼睛转了转:“赵福,暂时不要杀,把它先捆起来。”
“是,将军。”刘远一声令下,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什么国不国他不在乎,而他只是认准一个理:跟着刘将军有肉吃,有银子赚,有好日子过,这就足够了。
第377章 调教公主
没有了这只海冬青的引路,刘远率部如一骑绝尘,扬长而去,在千里目的帮助下,在广阔的漠北高原上纵横驰骋,再也没有吐蕃人跟上来,第五天跑了一天,一次险情都没有发生。
到傍晚的时候,刘远一行在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准备在这里休息。
“赵福,派斥候警戒好,对了,好好视察一下环境,现在那蕃奴彻底失去我们的踪迹,可以悠着点了,看看有什么野味没,这二天不是吃糍粑就是吃牛肉干,都吃得想吐了。”刘远吩咐道。
“好咧,将军你等着,要是碰上美女,我再给你弄二个来。”
“滚!”
众人都笑呵呵,刘远平易近人,又没什么架子,和手下打成一片,现在的镇蕃军反而像个家庭。
安置好众人,刘远又去山洞看那朵“高原之花”。
经过这几天调教,赞蒙赛玛噶的公主性子磨去了不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加上那雪儿落在刘远手里,动不动就说要熬汤什么的,现在她有弱点被刘远抓住,生怕刘远对雪儿不利,不敢再惹刘远生气。
毕竟,那个叫血刀的人分析得极对,海冬青用得好,那可抵十万大军,有了海冬青的协助,在战场可以说无往而不利,虽说上次吃了一点亏,其实只是自己的粗心大意,碰上侯君集这种难得的名将,再加上心急所致,赞蒙赛玛噶心里也想过:如果自己站在刘远的立场来看,自己也不会放过那海冬青。
“刘……刘将军,可以喂一下雪儿吗?谢谢你。”有求于人,赞蒙赛玛噶的语气和姿态也放低了很多。
在吐蕃,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在这里,自己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俘虏,不仅没有自由。随时还有可能没命,形势比人强,就是高傲的她,慢慢也接受了这个现实。
刘远坐山洞里,懒洋洋地说:“听说你这只海冬青不是什么异种吗?还是你们神鸟,没关系的,估计就是二三个月不吃。也饿不死的。”
赞蒙赛玛噶有种想晕倒的感觉,所谓的异种,是它不畏寒暑、飞得高、飞得快、头脑聪明,可没有二三个月不吃东西的道一时,真是不给它吃东西,别说二三个月。就是三五天,雪儿也受不了的。
“不,不,它其实就是一只鸟,一天不吃不行的,刚才那个扛着陌刀的血刀不是说吗,天天都看到它要觅食二次。从你捉到它到现在都己大半天了,请你拿着羊肝喂它对,求你了。”赞蒙赛玛噶低声下气地说。
那雪儿,可是自己的命根呢。
没想到,这个冰山美人也求自己的时候,刘远心中大乐,现在无聊时,最有趣的事情。就是逗着她玩了。
刘远笑着说:“帮你喂那畜生,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们先开玩个游戏,只要你赢了,我马上去喂扁毛畜生,要是输了。那不好意思了。”
“你问。”赞蒙赛玛噶咬着嘴唇道。
“那我问了”刘远的嘴边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坏笑:“人体上,有什么器官可大可小,一兴奋时,能大五六倍的?”
赞蒙赛玛噶还以为刘远问自己吐蕃的机密大事。心里一早盘算好,为了雪儿,真真假假,半真半假的糊弄过去,没想到刘远问的竟然是这样的问题,她是一想,马上就臊得那俏脸通红,热得发烫,变得又气又怒。
可恶啊,自己堂堂一个吐蕃公主,被抓了不仅没有受到上宾之礼,还屡受侮辱,运气简直就差到了极点,现在不仅没礼之如宾,不断被刘远揩油、吃豆腐,现在还拿自己穷开心,用那些浑话来挤兑自己,简直气死了。
刘远强忍住笑,冷冷地说:“猜出来没有,要是猜不出来的,我可没功夫跟你在这里扯了。”
“这……”赞蒙赛玛噶都不知怎么说了,要一个高傲的自己说出那些话,这比打自己二巴还要难过,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刘远打自己两拳,踢自己二脚,这样自己也好受一些。
“猜不出来就算了,我正好观察一下,这神鸟可以饿几天,也算是长长知识了。”刘远说完,佯装转身要走。
可以饿几天?
这是要眼看着自己的雪儿活活饿死啊,那可是神鸟,那可是万金不换的海冬青啊,赞蒙赛玛噶一下子再也忍不住了,一狠心,咬着牙说:“我说,我说,这样你满意了吧。”
“哦,你说吧,只要你猜中,我马上帮你喂它。”
不就是想看着自己丢脸、狼狈的样子吗?反正被他抓住,百般折磨自己,那脸早就丢光了,那海冬青不仅是异种,而且极难培养,可以说是战争的神器,再说自己从小把它养大,那感情也很深厚的了,总不能看到它被活活饿死,自己现在死都不怕,还会怕丢脸吗?赞蒙赛玛噶一下子下定决心:豁出去了。
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自己不是君子,但是忍到赞婆还有悉多找上来,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赞蒙赛玛噶心中暗暗下决心:一反翻身做了主人,一定要十倍、百倍报在刘远的身上。
赞蒙赛玛噶脸色一红,不过她很快想通,豁出去,面色一下子变得严肃,用冷得结冷的语气说:“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