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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刘远听到黄公公介绍这些的时候,就想起近代时的广州,西关多名门淑女。而东山多官家子弟。西关小姐和东山少爷都是同龄人很抢手的异性,和现在长安的情形,真是非常相似。
也许,这就叫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吧。
阿寿在赶车,刘远则是想起在金至尊发生的事。
刚开始,刘远还抱着一颗仁慈之心,想救下那个可怜的朱师傅,没想到。那个金巧巧很明显暗有所指,说什么规矩,刘远心中肯定,那个女人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借机让自己看看她的手段,暗示自己要听她的,这才懒得理会,直接走人。
话不投机半话多,自己的分号还没装潢。硝烟已经起了。
有意思,一看那个金巧巧,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也不知她有什么后台,不过刘远只是想了一会。心里很快就释然了,要是公平竞争,自己和她慢慢玩,碰上一个强劲的对手。这样才有意思,要是她出什么肮脏的手段。自己有清河崔氏全力支持,未必就怕哪个。
碰上天下士族之首的崔氏,就是李二,也得掂量着办。
没多久,马车进了一认府第,刘远在官家的安拍下,入住了一套独居的小院,吃点东西,洗刷沐浴等不提,一切处理完后,什么也不理了,倒头就睡。
马车上颠簸了那么多天,一睡到松软的胡床上,简直就全身都舒坦,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好像还看到杜三娘接到圣旨,知道自己成功脱去奴籍笑脸如花的样子,还看到小娘穿着大红嫁衣,披着头盖,一脸娇羞地等着自己去揭……
……
“三姑爷,三姑爷。”
“三姑爷,醒醒。”
刘远梦到有人叫自己,努力去睁开眼睛,只见一张秀丽的小脸,看仔细一点,原来是管家分配伺候自己的丫环小莺。
再看看四周,窗天的天空已经变成黑色,房间内,燃起了巨烛,不知不觉,已经华灯初上,万家灯火,这一觉睡得爽啊,足足睡了三四个时辰,醒来后,只觉到神清气爽,精神饱满。
看到刘远醒过来了,小莺笑着说:“三姑爷,你终于醒来了,快点,大老爷等着你呢。”
“大老爷,崔尚?”刘远疑心惑地说“他等我干什么?”
小莺掩嘴一笑,小声地说:“今天是三姑爷第一次来崔府,大老爷吩咐要好生伺候,一早就吩咐厨房做了很多好菜,等着和三姑爷喝上二盅呢。”
得,不错啊,现在还有一部之侍郎待自己这么好,不见没有厌弃,反而给自己接风洗尘,算得很不错的了,估计是给面子那个同他同朝为官的岳父吧。
“好的,我整理一下衣裳,马上就去。”
二刻钟后,刘远已经和崔尚一起坐一张不大不小的案几上,准备好好吃上自己进入长安的第一顿饭,中午在李二哪里吃的那顿不算,只能算是开胃点心。
“小远,既然你和小瑶换了庚帖,那老夫也不把你当成外人了,以后住在这里,你就当是自己家一样就行了,来,走一个。”崔尚对刘远的态底,还是很不错,刘远忙把酒杯举起来,和崔尚碰一下,然后嘴到杯干。
这酒不是天府香,酒精浓高不高,大约后世啤酒的度数,刘远只是尝了一下,就知道,今天这酒,自己想醉都很难。
酒过三巡,味过五番后,崔尚突然叹息了一声,然后把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案,一脸不爽地说:“李二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第220章 刘远献计
“侍郎大人,小心隔墙有耳。”刘远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可是封建社会,天大地大,李二最大,乱说话让小人打小报告,那后果不堪设想。
崔尚有点不在乎地说:“在崔府,都是再三挑选,信得过的老人说不什么都不用怕。”说完,崔尚有一点得意地说:“李二为什么怕我们?那简单,那就是我们的人都捏成一根绳,力往一处使,嘿嘿,就是他是一国之君,要干什么大事,还能离开我士族的支持?”
士族天下,现在明显的是,做皇帝的想收拢权力,以确立自己的权威,而士族却一直在谋取更大的话语权,两者相互依存,又相互斗争,一直缠斗了几百年,直到打破九品中正制,科举取士,这就是刘远了解到的历史。
所以像崔尚说出这番话,也在情理之中。
刘远不想再和崔尚再讨论骂李二的事,而是好奇地问道:“侍郎大人,你怒发冲冠的,所为何事?”
崔尚举起杯,一昂首,把杯中之物一饮而尽,然后从嘴里崩出两个字:“军费。”
“军费?出兵吐蕃的军费?”
“正是。”
刘远疑惑地说:“不会吧,侍郎大人,大唐欣欣向荣,百业兴旺,百姓生活富足,收点税赋打仗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你不会说,出兵吐蕃,连军费都出不起吧?”
崔尚点点头说:“可能很多人都不信,事实上就是如此,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天下大定,那是一个破碎的旧山河,什么都破损得严重,人口大量减员,前几年多注重温饱的问题,后面还要照顾民生,如修理官道、挖渠通河等等。每一样都是开支巨大,李二、长孙皇后为什么要身先士卒,提倡勤俭节约,很明显,是国库空虚。没钱。近年才好一点,要不然,哪个打下天下后,不是好好享受的。”
“可是。富饶的地方那么多,就像长安和扬州,光是这两个地方就繁华如烟,收点税金,不是问题吧。”刘远小声提点道。
“不妥不妥。”崔敬摇摇头说:“你的话没错,可惜,大唐天下,只有一个长安和扬州,很多地方,现在连饭都吃不饱,像靠近吐蕃还有吐俗浑的百姓,不时还要遭受兵灾呢,可是国家那么大。摊子那么多,样样的都要钱,我只是一个户部侍郎,不是会变钱的神仙。”
“就像这次,李二和我说。大明宫是建来给高宗皇住,以示孝心,而吐蕃不打不足平民愤和军心,让我想办法。可是又说明今年的税赋已经够重的了,又不让我从民间征税。真想让我变出钱来不成?”
崔尚气冷冷地说:“他安什么心,我还看不清楚吗?哼!”
“皇上安什么心?不征税,怎么有钱打仗,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刘远也替崔尚为难了。
虽说只是户部待郎,可是他顶上的那位尚书大人,几年前就抱病在家,户部实则让崔尚一个人把持,所以这次筹集军费的事,也是他一个人负责,听意思,是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吃草,李二孝心不能少,打仗扬威也不能少,而这些的前提,就是他“圣王”的声名也不能坠,不能加重百姓的负担,免得百姓对他有怨言,还真够为难崔尚的。
不过从中,也可以看出崔氏一族的显赫,六部尚书,工部和户部分别被崔敬和崔尚掌握,六有其二,落入崔氏之手,这二个部,还是很重要的部门,听说崔氏一门还有太傅、大夫、宫里还有侍候皇上的崔才人等等,清河崔氏,的确不是一般的显赫。
“很简单,想要我们士族出,江山打下来了,他做了皇帝,我们士族也过了一些安稳的日子,手里也多了几个钱,这不,惦记上了。”崔尚没好气地解释道。
刘远恍然大悟,难怪崔尚心里这么气。
很明显是一个陷阱,收不起税款,李二可以说他办事不力,趁机打压他,或直接不扶正,恶心崔尚;收得起税款,那不是从民间收,而是从士族收,损害了士族的利益,也让士族对崔氏不满,有利于进一步瓦解士族之间的团诚,削弱士族的力量。
这一下子把崔尚推到两难的境地了。
崔尚长叹一声:“算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清。”
说完,示意一旁的侍女给他倒酒,一个人饮起闷酒来。
刘远这才醒悟,愿来李二的大方,是和崔家挂钩的,难怪他对自己一个小人物那么大方,又是让自己进御书房,又是让自己吃东西,最后还有愿望送给自己,现在想来,未尝是有:打崔尚一大棒,再简接在自己这里补偿一个甜枣的成分。
看着崔尚那郁郁寡欢的样子,这接风洗尘的宴,刘远也吃得有点索然无味了。
“除了不能往民间收征税,皇上还说有什么限制没有?”刘远小心地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让我想办法,真是好笑,想就能把银子变出来不成?”
刘远的眼珠转了几下,很快就要了主意,笑着对崔尚说:“侍郎大人,其实你不用忧虑,是危机,也是转机,如果处理得好,不仅没有损失,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呢,我己里已经有了上中下三策,可助侍郎大人解忧。”
“哦,说来听听。”崔尚一下子来了兴趣。
“下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