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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吗……文长,此次你奋勇杀敌,救逊出险,便由你为主将统之!”魏延以前一直是徐盛副手,现在终能统帅一军不由得大喜道:“多谢主公提拔之恩!”
我又听张绣道:“张将军,现存地轻骑兵已经不足以分成两师,明天一早你就将其统编成一军归于你的麾下吧!等这场战事结束。逊再为你将人员慢慢补齐!”张绣此次跟随多年地以并州狼骑为主的轻骑兵损失惨重。正在肉痛时,闻我把徐盛所部的残兵也一并拨了给他。总算弥补了他一点损失,也不由得喜出望外道:“多谢主公!臣明天一定将此事办好!”
我盘算了一下现在的实力:‘解烦军’现存三千五百人虽然仍是一支不可轻侮的力量,但也失去了大兵团作战的能力,只能做为辅助战力了;而轻骑兵张绣、徐盛所部已经被打残,失去了战力,后面的战斗中是用不上他们了;李严所部则必须留守安定做为基本地防御力量。那么现在惟有新编的魏延所部和马超的近两万马家军可作大用了!至于孔明、伯符等人统帅的重骑兵等后援兵力最起码还有三四天的时间才能赶到,恐怕已经来不及作为奇兵投入使用了!
心中盘算已定,我忽地扬起了剑眉,冷静地道:“诸公,逊有一个作战计划,请大家一起参详!”说着,我一指墙上的地图冷冷地道:“明天晚上,我们就集合孟起所部和魏延新编军马不停蹄直捣石城,打韩遂一个措手不及!诸公以为如何?”
众人闻听大吃了一惊,急忙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庞统道:“我军方才退回安定不到一日,就向石城发动大规模反攻,那韩遂一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的确是一个好计!只不过,此次行动路线如何策划,方才可以避过西凉军耳目?”
我想了想道:“石城到安定,走‘猴断肠’一路最近。只有三百里。但那韩遂一定已在这一路上遍设斥堠,我军要想瞒过西凉军殊为不易。逊之意是孟起领两万马家军走南路,绕过‘猴断肠’昼伏夜行直取石城;而逊亲率‘解烦军’和魏延所部走北路,同样绕过‘猴断肠’合取石城。诸公以为如何?”
苏骏想了想道:“主公,南线若不走‘猴断肠’,就只有走飞鸦岭一线了。只是这一路最起码有四百五十里以上。而北线地话则只有走月牙涧一线,道路则近五百里!这两条路都最码要两夜地时间才能偷抵石城。途中万一走漏了消息,被敌军扼险奇袭的话。我军恐怕危矣!”
我想了想道:“不会,那韩遂只不过一时间籍着对我军战术的了解而打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但他现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军会如此这般迅速地展开反击,等到他有所警觉时,我军的拳头已经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所以这次奇袭逊还是有相当把握地!诸公有何意见?”
众人此时都对韩遂恨得是咬牙切齿,想了想的此计地确可行,便都即刻同意了。马超等马家军将领更是钢牙紧咬,恨不得立时便可将韩遂捉住乱剑砍成肉酱!于是。我看众人都已经同意,便仔细商议了一下行动的细节,将此次奇袭确定了下来!
……
次日白天,吴军斥堠部队大举出城,将附近地山山岭岭全都搜索了一遍,将韩遂军的斥堠或杀或逐,撵出了安定附近。夜晚一到,我便与马超各领所部一北一南向安定急袭而去。
两军出城以后。行不得十数里,便各自绕了一个回马枪以确定是否有韩遂军斥堠跟随。直到肯定此次行动未被韩遂军发觉以后,方才纵马急奔,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隐进了苍莽群山!
太阳升起来而又落了下去,夜晚的清风静静地刮在石城的上空,带起一片腥腥的气息。小小地石城短短地数日间。已经有数万将士在这里血流五步。虽然现在战场已经打扫干净,但清风一吹,仍然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飘荡荡!
韩遂出动四万大军出动突袭石城,虽然杀伤了大量吴军,但已方地损失也近两万人,真可谓是彻彻底底的惨胜一场。但最让韩遂心痛的便是女婿阎行明和爱将张横的战死,这让韩遂一时痛彻心脾。尤其是阎行明的战死,使得韩遂后继无人,一时间韩遂陡地变得苍老了许多,只觉得这么多年来的精心算计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空。最后自已一死铁枪盟大业还得拱手让人。
于是。这两天里,西凉军在石城休整生息地时候。韩遂的脾气就变得十分的暴躁,动不动就有手下兵士被其迁怒处死。一时间,众西凉军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视韩遂帅府如同地府。好在,‘韩氏十虎’惟一幸存的侯选还是尽心尽职的辅佐着韩遂,将大战后的石城安排得是井井有条,总算没有让局面失控。
“当、当”石城中地更鼓声已经敲了二更二刻了,夜渐渐地深了。守城的西凉军士连日奔波苦战都已经是十分的疲惫了,到得这个时候大多已经酣声如雷、睡得贼死了!狡诈如韩遂者竟也没有料到这一夜竟然是吴军展开疯狂报复的最佳良机!
‘摸哨’这项工作对于解烦军们来说,简直便像家常便饭一样稀松平常。悄悄地摸到城墙下以后,众‘解烦军’或毒弩、或刺针,或飞索,转眼间,石城北城上一大段的西凉哨兵就被消除干静。紧接着,大队‘解烦军’扶索直上,倾刻间就将北城占为已有。
随着三声响箭冲天而起、在天空中爆出一朵朵绚现的火花,就好像捅了马蜂窝一般陡地石城以北响起了惊天的喊杀声。即随就像变戏法一样,北方原本黑漆漆、寂静无声的旷野里眨眼间就变出了无数熊熊燃烧的火把、尤如一条暴怒的火龙般卷向石城而来。隆隆隆地蹄声中,我与甘宁、魏延等人率领大军从敞开地北门一捅而入便杀进了石城。
胸中怒火熊熊的‘解烦军’们这回是卯足了劲要为死难地弟兄们报仇,于是一冲进了城便挥舞起手中的兵器和火把。怒吼着一边杀人一边放火。一时间,石城以北熊熊的火光中西凉军头颅纷飞、鲜血激射、简直是一片血与火的海洋。而魏延部新编的重骑兵们为了在新主子面前卖力、讨个好出身,这时也是分外的勇猛,弯刀急闪、长矛暴啸,一时间杀得措不及防的西凉军是抱头鼠窜、死尸枕籍!
而韩遂这时正在床上搂着一名被其蹂躏得不成人样地美丽少女心满意足的在做着美梦。自从前夜阎行明战死后,原本就哀伤独子早夭地韩遂就犹似一时崩溃了一般便沉浸在酒色之中,希望能够借助酒色麻痹自己。以暂时忘却连番丧子失婿的悲痛之中。所以这不昨夜韩遂老兄又喝高了!
就在韩遂还在和周公下棋的时候,侯选一脚飞踢将房门踹开。“当”的一声巨响之后。总算将睡得贼死的韩遂惊醒了。脾气一向不好的韩遂立即暴怒了,翻身急起、随手就抓起一只青铜酒爵向房门处砸了过去,口中大骂道:“混蛋,想死了不成!敢踹我的门!”侯选是韩遂知已,早有心理准备,见黑漆漆里一物飞来,赶紧纵身一闪。闪过了来袭暗器。
侯选急忙跪倒道:“主公休惊,是未将侯选!”韩遂听出来是侯选地声音,还算卖他几分面子,强忍住心中怒火道:“你这么晚了踹我房门是何用意?”侯选心中暗暗叫苦,苦着脸回脸道:“主公,城北杀进大批吴军,兄弟们抵挡不住,正在节节败退。敌军眼看就要杀到此处了。还请主公速速定夺!”
韩遂闻言大吃了一惊,急忙竖起了耳朵,果然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乱糟糟的喊杀声。韩遂惊得目瞪口呆道:“怎么可能,吴军这么快便发动反攻?”侯选大急道:“主公,敌军攻势十分凶猛、不知道有多少人马。为安全起见,主公还是暂时……嗯。撤离石城吧!”依照韩遂平日里十分好面子而又怕死的习惯,侯选乖觉地选择了‘撤退’这个体面的词而非充满狼狈意味的‘逃离’!
韩遂闻言大急,急忙穿衣贯甲、急急步出房门,把那惊醒的少女毫不留情地扔在了房中。对于韩遂来说,说到使阴谋、耍诡计,那自是一把好手;可要让他沙场征战,他还不如一名偏将管用。所以一向十分怕死的韩遂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立即听从了侯选地劝告选择了逃遁!
当出得房门时,石城上空已经是火光一片、亮如白昼!喊杀声已经十分得近了,听得出来好像只是在区区几个街道之外,一时间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犹似就在耳边响起一般。韩遂大慌。急忙狂鞭战马在侯选等人的护卫下向着尚无战火的南门逃去。
一时间。大队惊慌失措的西凉军见得主将率先溃逃,当下战心立时崩溃。也跟着一股脑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