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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血。动了动嘴巴想说些什么,但一看到守卫长那凶猛的目光,顿时又将话咽了回去。
慕容将军闻言忽地“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守卫长一眼,那目光里有隐隐闪现出一股杀意,但瞬间还是隐没了。而就这转瞬即逝地杀意,也吓得守卫长出了一声冷汗。慕容将军忽地转过了身去:“拓拔弘,你跟我去军法处领二十军棍吧!”
拓拔弘只好苦着脸跟在了慕容德将军的身后,身后留下了几个幸灾乐祸的汉人守卫。那个原本应该是其守夜的守卫一脸巴结的对守卫长道:“还是大人英名,找了那个鲜卑狗来顶缸。这次多亏您罩着我啦!”守卫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虽仍有些心有余悸,但在众人地吹捧下马上便好了伤疤忘了疼地道:“那个鲜卑贱狗怎能跟我们汉人相比?不是他倒霉。难道是我们倒霉不成?”众人一阵奸笑。
慕容德带着拓拔弘走了城门上的门楼处便停下了脚步,歉意地对拓拔弘道:“在这歇歇吧,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在这等到天明再回去,就说已经受过军法了!”拓拔弘大喜道:“多谢慕容将军!你可真是好人,那些长官中就您最体谅我们这些鲜卑军啦,那些羌兵和汉兵都看不起我们!”慕容德一摆手道:“不要再说了。我虽然也是鲜卑人,但受韩盟主大厚,授以安定副将的重任,便要对得起这份知遇!”两人话不投机,一时有些默然。
忽然间,一个刺目的闪电照顾之下,慕容德宛然发现身前站立着一个蓑衣人。此人外罩蓑衣,内里却是隐约可见的白袍,浑身散发着隆重的杀气,压得慕容德一时感到胸口发闷、口中狂吞唾液。慕容将忽地握住了腰旁的剑柄,冷冷地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蓑衣上闻言将头上的蓑笠微微向上一挑,一道闪光之下,慕容德顿时认出了身边这人的身份,惊得面容变色地大叫道:“马超!!!竟然是你!”马超微微一笑道:“怎么样,慕容将军,我敬你是条好汉,只要你归降我主,我就饶你不死。你看如何?”
慕容德此时忽地惨笑了一声道:“好,那陆逊果然用兵如神,天水与安定相隔近千里,他也能数日潜至,我输得没有话说。不过,韩盟主对我恩义不薄,恕我难以相从!”忽地慕容德利剑急出,大喝一声,划出一道白练,破开虚空和雨幕劈向马超而去。
马超冷笑一声。腰下陡地闪过一道白虹,霎那间便夺去了天地间地光辉。当剑光熄灭时,马超已经越过慕容德之后,立住了身形。马超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忠义之士,不为我用,惜哉!惜哉!”身后地慕容德咽喉处陡地喷出一股血箭,嘴角动了动。艰难地说了声:“好剑!”便轰然栽倒于积脚深的雨水之中。
拓拔弘见武艺高强地慕容德一招之下便被马超斩杀,吓得顿时面容失色。牙齿禁不住地上下不停地打架。马超冷眼瞅了他一眼:“你降是不降!”拓拔弘倒是乖巧,见马超有心放过他,心下大喜,疯狂地点起头来。惟恐点得慢了,马超会后悔,一剑砍下他的头来。
马超见拓拔弘应承,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冷静地道:“行动,开城!”话音刚落,身后、左右忽地闪出数十条黑影。这些黑影微一恭身之后,便奔下了城门而去。寂静的雨夜中,借着大雨的掩护,安定的城门吱嘎一声便打了开来。
马超从蓑衣内取出一个油包,包内却是包着一枚焰火。马超微微一笑,将焰火点燃。“嗖”地一声。焰火尖叫一声便窜入了空中,在天空中用自己的生命爆出了一朵灿烂地花雨!
焰火刚灭,城外便立时响起了一阵浓浓的奔雷声。大群的骑兵撕开雨幕,一条巨大的黑线激起漫天的泥浆如同洪水泄地一般的狂卷而来。转眼间,大队的骑兵便杀到了安定城门口,从大开着地城门处蜂拥杀进了安定城。
安定城内的近万西凉军是时大部还在睡梦中。不得不立即开始仓促迎战。只可惜没有了慕容德的指挥和调度,又与吴军兵力相差过大,未及一个时辰,有限的抵抗便很快被吴军所粉碎。一时间,安定城内的大街小巷内积尸满街,地面上的雨水也变了颜色,变成了一种怪异的紫红色。
天色渐渐晴了,大雨也配合似的停了下来。远远地天际挂起了一道美丽的彩虹,在雨后的天空中显得份外的秀美与悦目。我与一众吴将们毫不客气地雀占鸠巢,将程岱的安定太守将划归已有。
弘伟、华丽的太守府内。我和众将一边在咒骂着程岱等人不恤民情、吸食民脂民膏地恶行。一边欢声雷动地欢庆着安定大捷。
我笑吟吟地对一众将领道:“安定是役干得漂亮,歼敌近万之下我军折损不过近千。实是微乎其微。而且缴获了大量的金银和钱帛,可以用于暂充军资和抚育百姓。不过,现在我军还缺少一个给程岱报信的人,诸公可有人选?”马超微微一笑道:“主公请放心,超已有安排,主公听好便是!”我闻言大喜道:“太好了。那么此事就由孟起兄安排。”马超点了点头。
于是,下午时分,当一众吴军人等还在城内张贴安民告示的时候,一名轻骑已经从南门而出,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
“呵,真脏啊!咳、咳、咳!”我和众文武一推开安定的典籍室,便被满层的灰尘吓了一跳、呛了一跳。我皱着眉头道:“天,难道那程银、程岱等人就从来没有看过这些典籍不成?瞧瞧这灰,估计几年都没有动过了!”一众文武们也是给纷皱眉、摇头苦笑。
一直尾随在身后,面色阿谀的安定官员们闻言立即凑上前来,痛骂起来:“吴公有所不知,那程银、程银兄弟二人都是只知享乐之辈,从不过问百姓死活。这典籍和公务他们是从来也不看的。”“是啊,是啊,比起吴公的雄才大略、英明神武来说,那程氏兄弟简直就像是蚂蚁和臭虫一般!”“对,对,对!休说程氏兄弟,便是那韩遂老贼也抵不上吴公地一根小指头,此次吴公远征西凉,定然可以将韩遂老贼碎尸万断!”……
我与众文武闻言一阵皱眉,不由得面面相觑:真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韩遂那种狡诈、贪婪、无耻之徒地麾下果然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现在安安初定,还用得着他们,否则以我的性子真地就想一刀就将他们全都“喀嚓”了!
我耐住了性子,尽量使面色平缓些。对安定的官员们笑道:“孤想看一看安定附近地地理情况,谁可为孤将安定的地理志寻出?”嘿嘿,看着屋内的这一大堆典籍,不让你们这些只懂拍马逢迎之辈劳劳力,难道要我等亲自动手不成。
果然一众人等忙道:“下官愿意出力!下官愿意出力!”看着一众人等在大堆的典籍中翻箱倒柜的忙活,我心中就不由得一阵苦笑:有这种下属,韩遂焉能不亡?
忽地看到有一名安定的官员根本动都未动。只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闭紧着双目。好像孰视无睹地样子。我顿时心中不由得大怒:好小子,竟然敢视逊于无物,不剁下你的狗头你还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等等,看这小子地模样,好像是那种颇有气节的正义之士,待我试他一试。
我面色一沉道:“呔,你是何人?众人都在忙碌。你为何视若不见?”那名安定闻言厉声责问,并没有显出害怕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道:“在下苏骏苏文举,暂充安定主薄一职。吴公若想寻安定地理志,何须如此大张旗鼓,只须问骏即可手到擒来!”
我闻言大喜:“果然是一个颇有才能的正直之士!”当即道:“噢,那就有劳文举寻出,孤必重重有赏!”苏骏哈哈一笑。便从怀内取出一本书帛,笑道:“吴公久在中原征战,必然对凉州地形不太熟悉,所以骏早有准备,只待吴公出言相询!”
我闻言大笑道:“文举好一个聪明人,你只做一个小小的主簿实在是太屈才了。这样吧。安定现无太守,便由你开始接任安定太守一职,希望你勿负百姓之望,将安定治理好!”苏骏闻言大喜道:“谢吴公厚恩!安定百姓终得明主矣!”霎那间,原本欲待看苏骏好看的安定官员们脸上顿时流露出忌妒的神色,显是没有没到苏骏一个小小地主薄转眼间就变成了他们的顶头上司。
我笑了笑道:“孤近日将一直忙于军旅之事,无瑕顾及安定政务,所以安抚百姓、举荐贤才的重任就交由你一力承担了,希望你勿负我望!”苏骏点头道:“吴公放心,微卧定然尽力尽力。决不敢懈怠!”
于是。我将安定的官员们全部赶回了各自的工作岗位,只留下苏骏相陪。等回到了公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