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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的困难。这也是天助我也!这样想了想,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斗大的雨点也变得可爱起来!
就这样,跟大雨奋勇搏斗了三天三夜以后。冻得抖抖缩缩的四万大军终于潜到了少室山下地一处密林中,隔着十余里宽地沼泽跟汴水边地韩穆大营遥遥相对!林后一座高高的小山上,我和一众武将正在观察敌情,但由于大雨地掩护,只能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西凉军营一点模糊的影子。我心里有些烦闷地对甘宁、张绣、徐盛、李严等人道:“现在大雨不停,根本难以发觉近日韩穆大营是否有所异动,仓促出击恐怕有点冒险啊!”
甘宁急道:“主公,兄弟们在雨中淋了三天。不少人都患了病。如果再迟疑不决地话,恐怕未等破敌。我们自己就会先趴下了!”张绣也点头道:“是啊,主公,现在成与不成,就要赌一把了!不能再犹豫了,主公,干吧!”徐盛和李严也纷纷点头劝告。
我想了想,心道:“他娘的。成与不成就看这一把了。是至尊还是别十就看天意了!”当下咬了咬牙道:“好,等天一黑,大军立即换上树皮垫,全军渡过沼泽,直捣韩穆大营!”“遵令!”
冷风呼呼地吹着,风中斗大的雨点结结实实打在吴军们的斗笠和蓑衣上,叭叭的直响,如同天地间在合奏着一首规模广大的交响曲。换上了树皮垫的吴军们心惊胆颤的步入了沼泽。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慢慢向前摸索着前进!(江南水乡地人们很少有人不知道沼泽的厉害,所以虽然有军官们的竭力保证,但是人人心中还是十分的不踏实。)
但走了一两里地以后,吴军们不禁惊喜的发现,脚上穿的这个大鞋垫竟然十分的好使:走了那么远,除了偶尔一两个倒霉鬼险遭没底以外。其余的大军竟然安然无恙地走了过来。于是,心情大定地吴军们立时加快了脚步,开始向沼泽深处摸去。
渐渐的,由于连日大雨的原因,沼泽深处的土地进一步的软化了,泥浆变得更加得稀烂起来。虽然吴军们有着树皮垫的帮助,但是仍然有不少人抢救不及、没入泥浆之中。虽然这只是很少一部人,但是给吴军们地心情也蒙上了一层阴影,不禁为这些兄弟的死感到悲哀。对于习惯刀口舔血的战士们来说:未能死于沙场,而死于沼泽。的确是件窝囊的事情。但这样反而使吴军们陷入了爆发前的沉默之中。血债需要血来还,这笔债得算在西凉军的头上。我心中明白军士们的心情。便也默默地带领所有的将军们维持着队伍的秩序、鼓励着三军稳步向前推进!
就这样在凄风冷雨之中,历经限难地吴军们终于在两更时分走出了沼泽,来到离韩穆大营不到十里地一处树林之旁。
我马上召集甘宁、张绣、徐盛、李严四人,在风雨中大声道:“张将军,你率三万骑兵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势立即冲击韩穆大营,逊则率解烦军突袭守卫牧群的西凉军牧营。记住,时间宝贵,打起来后一个时辰内必须解决战斗!然后和逊会合,一起驱动牧群冲击马超军营!”“遵命!”于是大军立即分为两只,迅速扑向各自地目标!
漆黑的雨幕中,根本没有料到会有敌袭的西凉哨兵们早就躲在营帐内哆哆嗦嗦的在烤火取暖,对于他们来说:除非吴军从天上掉下来,否则根本不可能抵达他们这万无一失的后方!
忽然间,营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雷鸣般的声响,不以为意的哨兵们打着哈欠,笑着道:“天神阿爸木比塔发怒了,你看打的雷有多响!”兵士们顿时一阵哄笑。
渐渐地连绵的雷声越来越近,清晰地穿过雨幕传入哨兵们的耳朵,而且大地也渐渐颤抖以来。终于十分熟悉骑兵作战特点的哨兵们猛然惊醒了,大惊道:“不对,这不是打雷,是骑兵。大队的骑兵!”惊慌失措的西凉军们立即跑到帐外,吹响了示警的号角。瞬间响亮的号角声穿过厚重的雨幕传遍整个西凉军军营。
只可惜,西凉军们发现得太晚了。就在角号声刚刚开始响起的时候,如雨的吴军骑兵已经踏破西凉军们脆弱的寨栅,如同潮水般的涌入了军营。“劈里叭啦”乱窜的闪电照亮了吴军们雪亮地刀光,见证了一场一边倒的大屠杀!可怜的西凉军们大部分还在睡梦中就已经做了无头之头。侥幸及时醒来的西凉军们仓促之间或是寻不到刀枪、或是寻不到战马,又如何是凶狠的吴军对手!驱驰着战马四处狂斩的吴军们将数日来所受的怒气、怨气一股脑地撒在了西凉军的身上,没有什么俘虏,没有什么仁义,已经杀红了眼地吴军们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一时间,浩大的西凉军营残肢纷飞、尸积如山。地上流趟的已经不再是清清的雨水,而是红红的血水!
韩穆还在睡梦中就被浑身浴血的渠帅马玩窜入帐内一把拉了起来。正欲狂怒的韩穆未及马玩解释便被帐外疯狂地喊杀声吓醒了。久经沙场的韩穆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急道:“怎么回事?是吴军来袭么?他们从哪里来的?难道是从天下掉下来的?”马玩如何跟他啰嗦,急得又蹦又跳道:“少帅,还问那么多干么?赶快着甲上马,退往孟起大寨吧!否则都得死在这里!”
韩穆闻言大慌,急忙着甲、提枪,亲兵们急急牵过战马。韩穆一跃而上,便在马玩等将的护卫下奋力突围!黑夜中,周围人影踵踵、刀光四起,喊杀声铺天盖地。心慌的韩穆知道西凉军们基本上都来不及上马作战,所以骑在马上的基本上都应该是敌军,于是韩穆等人不管三七十二一,只要见到前面有骑马的、就乱枪齐上、将其捅翻在地。众人一路狂杀,也不知杀了多长时间。终于杀透重围,逃往马超大营。身边所随军士不过百余人。
很快肃清了韩穆大营西凉军地张绣等人见一个时辰将到,顾不得再追杀少量落荒而走的西凉军,立即便吹响鼓号集结大军至牧营与我会合。是时,我所率的一万解烦军也如秋风扫落叶一般顺利解决了不到五千的牧营守军。于是,四万大军一齐驱动数十万头牲畜。开始向马超的大营狂卷而去!
由于大雨的掩护,所以虽然韩穆大营处杀得是热火朝天,但离得足有二三十里地马超大营却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动静。直到韩穆一行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窜入军营的时候,西凉军们才知道了韩穆大营已经被吴军杀了个落花流水。
凄厉的报警角号声骤然鸣响,一时马超大营整个被惊动了,兵士们纷纷起身、着甲、上马,乱轰轰地互相探询着究竟怎么回事!帅帐内的马超也被鼓号声惊醒了,心中大惊的马超喝道:“怎么回事?何处示警?”谁知闻声而入的不是亲兵,而是被淋得落汤鸡一般的韩穆。
但见韩穆面色苍白、浑身湿透、头盔也不知丢在何处,右臂上一处刀伤仍在漱漱地流着鲜血。额头的发头也在兀自滴滴嗒嗒地滴着雨水。虽说马超一向与韩穆不合。但乍然看见韩穆猛然如此德性,不禁惊道:“文修(韩穆的字。具体是什么没有资料,就编一个吧!),你怎么在这里?怎地成了如此模样?外边又为何示警?”
韩穆气喘吁吁地地缓了口气道:“孟起,大事不好,吴军也不知从何而来,刚才已经突然袭击了我地大营,我是好不容易才杀透了重围逃了出来的!现在我地大营估计已经全军覆没了,吴军一定会趁势前来夹击主营,孟起要赶紧早作准备!”
“啊!”惊得面如土色的马超大脑一阵晕眩,险些晕了过去,嘶声道:“怎么可能,吴军根本不可能越过主营袭击你的大营,难道他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韩穆苦笑道:“孟起,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赶快整军迎敌吧!”
马超终于反应过来,急忙着甲、提枪,急步出帐。帐外仍有些黑漆漆的雨幕中,无数西凉军们正在忙乱的整军备战,由于夜黑难辩,不少人跌跌撞撞的,整个军营显得狼狈非常。马超赶紧大呼道:“弟兄们,不要慌,吴军们奈何不了我们的,赶快列队迎战!”
……
就在西凉军们急得上窜下跳的同时,大地开始剧烈的震动了。极为熟悉那种大地颤抖感觉的马超顿时震惊了:天,这种威势,难道吴军有几十万骑兵不成?急问韩穆道:“吴军有多少人马,怎么会有这般威势?”韩穆刚开始也有些郁闷,但马上反应了过来,苦笑一笑道:“吴军倒是不多,顶多四五万人吧!孟起难道忘了,牧营的几十万头马匹和牛羊吗?”
“啊!”马超顿时陷入了一种强烈的无助感之中,禁不住嘶声向天呐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