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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走了上前,拱手道:“太守大人在上,小人有话要说!”骆统一见我,面色一变,马上就认出我来了。(呜呜,当年来投的时候这家伙可是见过我的!)我急忙向他使了个眼色道:“大人安坐。小人有话要说,但此处不方便,还是到内厅再叙吧!”骆统如何敢推拖,便道:“如此甚好!”便将众百姓赶散,命衙役将一行人入了内厅,甘宁知骆统认识我。料无坏事,便和众人在外等侯。
刚一入了内厅,骆统马上倒地下拜道:“骆统参见吴侯!”顿时厅中掉了一地的下巴,陈老汉父女、陆杰、独孤宗等人都惊呆了,想是没料到我就是陆逊。
陆杰马上反应了过来,一个箭步窜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道:“唉呀,表弟,我是你地远房表哥啊!小时侯咱见过地,你不认识我了!”晕。我陆氏一门宗亲甚多。我还真想不起来了。不过我此时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身。猛地抬起右手,甩起来就是给陆杰好大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我地劲可是不少,顿时打得陆杰原地三百六十度大转圈,嘴角口洽鲜血,“哇”的一声吐出了两颗断裂的大槽牙。陆杰哭丧着脸道:“表弟,你为什么打我?”我恼道:“想我陆氏一门在江南向有清誉,怎会有你这样的败类。这一巴掌是我作为现任陆氏族长教训你的。你给我听着,要是我以后再听说你有抢男霸女地恶劣行径,我定砍了你的狗头!”那陆杰见我发怒,屁也不敢放一下,抖抖瑟瑟地道:“是,是,遵命!”
我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小块金子揣在他怀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这老人家的帐我替他还了,你以后不许再骚扰他们,听到没有!”陆杰顿时看我面色不善,杀气腾腾的模样,早吓得腿软,点头如鸡啄米般道:“知、知道了!”
我冷冷地道:“陆杰,你给我听好啦:你回家以后给我闭门思过三月,骆太守派人监督。你如胆敢跨出家门一步,骆太守就给我打断他的狗腿!还有,我来这里地事,你要是敢泄露出去,定斩不饶!听到没有!”那陆杰被我这声怒吼吓得差点肝胆破裂,急忙点点头,可怜巴巴道:“是,是,我一定好好反省!”我厌恶的挥了挥手道:“滚吧!”陆杰如遭大赦,抱头鼠窜而去。
我随即来到陈老汉和其女儿面前,两人还在那里发呆呢。我躬身便施了一礼道:“在下治家无方,以至于本门中出此败类,特向老人家和姑娘道歉!”那陈老汉和女儿反应过来,急忙跪下道:“折杀小人啦,折杀小人啦!”
我急忙将二人搀起道:“休要如此说,实实是逊治家不严,有愧于民众!”便又取出一小锭金子递与陈老汉道:“这点钱你拿回去,好好做点小本生意,日后好好过日子吧!”陈老汉捧着金子的双手不禁瑟瑟颤抖,感动得泪如泉涌道:“吴侯你可真是好人啊!”
我笑笑道:“老人家休要如此说,快快回家去吧。对了,我的事情可不能跟任何人说啊。你只说是骆太守秉公处理就算了。这点金子是陆太守好意发给你地!”陈老汉急点了点头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当下一拜再拜,才感激涕零的走了。
我望了望骆统,骆统面色有些惭愧,不由得下拜请罪道:“属下判案有失公允,请主公治罪!”我怒道:“虽你刚才所判,乍看起来合情合理。但岂不是还是任由陈老汉被陆杰欺侮?我知道你是担心陆杰的身份。但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你难道不知。此次念在你为官尚为清正,就不重责于你了。只处以你罚俸半年的处罚,你可心服!”骆统惭愧道:“属下心服!”
我缓了缓面色道:“起来吧,说实话你在皖城干得还是不错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么繁华地城镇。只是你日后应当牢记切不可因为权势之故就故意徇私枉法!”骆统起身道:“主公责罚地是,属下日后定当谨记!”
我点了点头,回过身对独孤宗道:“适才多谢兄台仗义出手。替逊教训此家门败类,使我陆氏一门清誉得保,在此逊深表谢意!”说着便是一躬。
独孤宗见我如此礼重,顿时慌了,忙回礼道:“吴侯礼重,折杀小人了。久侯吴侯公正严明、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笑笑道:“逊见兄台身手敏捷,武艺超群。不知是何人高徒?”独孤宗笑笑道:“小人是当世剑侠王越的弟子。虽习得一身武艺,但痴长二十有五,还是一事未成,终日只能游荡于江湖之中,实是有负于家师授艺之恩!”
我闻言心中暗喜道:“好,又一个怀才不遇地家伙。看样子有门!”我笑笑道:“兄台比逊长五岁,逊便称阁下一声独孤兄了!”独孤宗道:“岂敢,岂敢!”我笑笑道:“无妨、无妨,逊乃不惧小节之人,独孤兄也不要见外。逊久闻王越乃当世剑侠,剑术高绝,独孤兄即是其高足,想必剑术了得!逊有心一试,还请赐教!”独孤宗面有难色道:“吴侯金贵之躯,万一有所闪失。小人之罪大矣!”
我笑道:“独孤兄台过虑了。逊也是久经沙场之人,武艺可不差啊。你休小瞧于我了。大丈夫爽快些,休学娘们腔调!”独孤宗受激奋然道:“既吴侯有此雅兴,小人舍命相陪!”这下骆统慌了,忙劝道:“主公万金之躯,何必冒险!”我笑道:“公绪可是对逊没有信心?”骆统一脸尴尬道:“非也,非也,臣只是、只是……”我打断了骆统,笑道:“甘将军他们都在外边,你去将他们接进来,省得他们在外面等得心焦!”骆统无奈,只得去了。
我笑着对独孤宗道:“恼人的苍蝇去了,咱俩到阶下好好比比!”独孤宗笑笑点了点头,两人即快步到了阶下宽敞之地。我两人相隔十步对峙,我“铮”的先拔出腰下‘裂天剑’,这柄有数百年历史的古剑顿时闪出一抹寒光,独孤宗眼睛一亮,赞道:“好剑!不知此剑何名?”我笑笑道:“此乃以前始皇帝之佩剑‘裂天’!”
独孤宗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怪不得此剑一出鞘就隐然有一股王霸之气,果然名不虚传!”当下“铮”的一声也掣出了手中利剑,随即一道清冷的光芒在夏日的骄阳下闪烁起来。我眼睛也一亮道:“独孤兄这把剑不错,却不知是何来历?”独孤宗一脸郑重道:“宝剑有名,号为‘倚天’,乃是当世著名剑师宗大师地心血之制,用海底寒铁制成,锋利无比,不输于当世任何名剑!”
我赞道:“宝剑佩英雄,甚好。既如此,兄台小心,某剑来也!”独孤宗一脸地豪放,大笑道:“放马过来!”我长啸一声,身影一晃,疾扑上前,手中‘裂天剑’一晃,一道凛冽的剑芒兜头便向独孤宗斩去。这第一招,剑为刀用,端得是霸气十足。独孤宗大笑道:“好剑!”身形急退,‘倚天剑’斜斜上撩,“当”地一声脆响撞上‘裂天‘剑。
双剑交击的霎那间,双方都顿感一股巨力从对方剑身上传来,不由得右臂都是一麻。两人心中暗自敬佩,虽是惺惺相惜,但都是好胜之人,各不相让。持剑向上一闯,又自战在一处。二人剑光飞舞、气劲纵横,一连大战五六十合,只是不分胜负。
我忽地叫道:“停手!”二人都是高手,便顺手急将剑势停住。我笑道:“独孤兄剑术之精果然厉害,逊实是胜不得!”独孤宗也笑着摇了摇头道:“吴侯剑术也极为高明,小人也难胜得!”甘宁等此时都早已围在周围观战,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我有意外,见比试已经结束,方才松了口气,围了上来。
我笑着对独孤宗道:“兄台这么好的武艺,何不投身从军,建功立业,否则岂不浪费了这一身武艺!”独孤宗道:“我虽有此心,但游历中原数年,未遇明主,又不愿屈就,便来江南碰碰运气了!”我心中暗喜,笑道:“那么独孤兄以为逊如何?如若逊请独孤兄出任我吴军剑术总教头,位同当朝四品将军,授于我军步兵剑术,不知兄台可愿屈就!”独孤宗闻言大喜下拜道:“承莫吴侯厚爱,敢不从命!”我与甘宁众人大喜过望,甘宁道:“恭喜主公又添一员勇将!”众人大笑。
当下众人摆酒相庆,且尽一醉。
次日,众人便离了皖城,沿着长江向东游历而去。至福州时折道向西从桂阳、武陵等地取道入川,最后出汉中、过宛城,返回柴桑。一路上一边游山玩水,一边考察民情,再则就是寻访贤士。至12月底回归柴桑时,已经颇有收获。
这次微服巡视所获除了考察了一下忆情,惩治了一批贪官污史、土豪恶霸以外,最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