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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事情,在很多人眼里,仍然是充满了神秘感的。除了这个杂技团之外,柴汇还将他的所有压箱宝贝都拿了出来,包括日本的歌舞伎团,南洋的土著舞蹈,西方的一些奇特表演,等等。恐怕,在当时也只有柴氏家族有这样的实力,能够将世界各地的稀奇东西聚集一堂,供人观赏了!当然,这其中的主题仍然是美女,如果不是帝国新政提高了妇女的社会地位的话,恐怕这个晚上,柴汇就会送出去许多美女了!
其实,柴汇本人也是极为好色的。他娶了八个老婆,在外面还养了多少小老婆,这就不得人知了。不过,柴汇也极为惧内。所以到现在,就只有柴美娇一个女儿,其他的小老婆都没有能够为他添上一个后人。这一点,朱祁钰是很清楚的,柴汇在西洋的那几年,就收养了不少的西洋美女。不过,柴汇与柴彪不同,柴汇好色归好色,可从来不会拿这个来影响到家族事务,而柴彪的好色,完全可以说成是急色了。这一点,朱祁钰也在宴会上观察到了,整个宴会之中,柴彪那色迷迷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那些美女!
整个宴会之中,朱祁钰除了很少喝酒之外,其他方面都在尽量的迎合着宾客。他不希望在正式下手之前,让任何人看出他对柴氏家族的野心,这种感觉是很不好受的。所以在宴会的正式节目结束之后,朱祁钰就找了借口,先一步离开了。
柴美娇也没有留下来,她一直在观察着丈夫的表现。虽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不过柴美娇已经感觉到,丈夫对眼前发生的这些事情不但没有多少兴趣,反而有点反感。这让柴美娇更为担心了,所以当朱祁钰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离开的时候,她也立即跟着离开了。
“陛下……”数日来,柴美娇第一次开口。
朱祁钰摸了摸额头,做了个已经听见的姿势。
“陛下,臣妾有些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朱祁钰长出了口气,把目光转移到了柴美娇的身上。“美娇,有些话,朕也一直想跟你说,不过,朕总是无法开口。既然你也有话要跟朕说,那么今天我们就好好的聊一下,你先说吧!”
柴美娇迟疑了一下,说道:“陛下此次南行,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不知道臣妾是不是过分担心了。”
朱祁钰苦笑了一下,说道:“其实,朕是放不下南昌那边的事情,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可是……”柴美娇咬了咬牙,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她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其实,朕也在考虑另外一件事情!”朱祁钰长叹了一声,“美娇,你也知道,这次朕将我们手里的产业分了一大半出去,给那些不争气的皇室成员。而我们家里的开销又这么大,朕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向于谦开口,让政府恢复每年的皇家供奉!”
柴美娇一愣,有点不明白皇帝的意思了。皇室资产不是由皇后控制的,朱祁钰将其手下的资产都交给了丁用负责打点。另外,皇室的日常开销也不是由皇后负责的,主要是由内室总管金英在负责。所以,柴美娇对皇室的收入以及开销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不过,皇帝这一家就有几十口人,再加上那些内侍,侍女,还有应付各种交往,开销很大,这绝对是事实,不过到底有多大,柴美娇并没有把握。
“这些天,朕一直在想这件事情,而且到了广州之后,朕还真是觉得,当这个帝国皇帝还真没有多少意思!”
“陛下为什么这么说?”柴美娇一惊,心里更是不安了起来。
“你也看到了,岳丈大人的生活过得多么的逍遥自在,相比之下,朕恐怕就只能算是个穷光蛋了!”
“陛下富有天下,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些都是陛下的,不管是柴家,还是谁,都是陛下的!”
朱祁钰淡地笑了一下。“话虽这么说,不过朕不可能开口去问岳丈大人要钱吧?当然,这也只能怪朕,这些年来,朕只知道在外征战,对家里的事情根本就没有用心。现在,朕作为明帝国的皇帝。竟然在一个普通人面前自行惭愧,朕还真是没有当好这个皇帝啊!”
柴美娇不吭声了,皇帝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而夹在丈夫与父亲之间,柴美娇唯一的感觉就是为难,她一时之间,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解决这两个她最亲的男人之间的矛盾!
数日之内,朱祁钰的主要事情就是参加广州各个社会名流为他举办的宴会。毕竟,现在帝国已经很富裕了,有钱人不在少数,而且广州是帝国南部的第一大港口城市,是帝国与南洋,西洋地区交流的主要地点,也是帝国工商业最为集中的地区之一,这里的有钱人比帝国其他地方都要多。这次皇帝专程到广州来巡视,那些富翁自然不会因为吝啬一点金钱,而错过了这么好的扩大交际范围的机会!
朱文正也在这段时间之内做了很多的调查工作,并且将一些细节的问题调查清楚了。当然,朱文正没有忘记及时向皇帝汇报他的调查进展。
“这是柴彪的一些罪证,虽然从法律的层面上来讲,这些证据并没有多少依据,不过我们可以将其作为主要的要挟手段。”朱文正将一大叠的文件推到了皇帝面前,“除此之外,柴富的一些事情也调查清楚了。这些年,柴富虽然没有再如同以往一样的豪赌,将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经营家族产业上来。不过,柴富本人好赌的脾性是没有任何改变的。他在广州成立了一个秘密地点,专门邀请广州的富豪子弟前去聚赌。此事极为隐秘,不过每次的输赢都很大!”
“政府不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朱文正苦笑了一下,“帝国法律中,可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条款,他们的赌博都是自愿的,又不是强迫的!”
朱祁钰摸了下额头,这才想起,帝国没有任何禁赌方面的法律。显然,这是法律方面的漏洞,而且那些制订法律的官员肯定也不当这是个问题。
“不过,臣已经查清楚了,而且相关方面的工作安排都已经做下去了!”朱文正很得意的笑了一下。
“安排?什么安排?”朱祁钰有点惊讶地看了朱文正一眼。
“既然柴富好赌,那我们就在赌桌上赢光他的钱,这不更直截了当吗?”朱文正冷笑了一下,“臣已经与叶子天联系上了,几年前,叶子天就准备到广州来开办工厂,不过因为柴氏家族的排挤,他在这边根本就没有找到立足之地。这次,叶子天也同意协助我们,由他出面跟柴富赌,当然,只要我们今后保证叶氏家族在广州的地位,那么所有赢得的柴氏家族的股份都交给陛下,而赢得的其他金钱,则由叶子天出面,捐献给帝国慈善事业!”
朱祁钰皱了下眉毛,有点担心地说道:“叶子天有能力赌赢柴富吗?怎么说,柴富有几十年的赌场经验了,如果叶子天赢不了的话,那不赔个倾家荡产?”
“陛下,这个就不需要担心了。”朱文正显得很有把握一样,“所谓十赌九骗。臣也认识几个赌场高手,只要我们的局设得好的话,那么就稳赢不输的!”
朱祁钰又看了朱文正一眼,这才有点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毕竟,朱祁钰对赌博是不感兴趣的,至于朱文正怎么去设这个局,他就不太清楚了。
“柴彪方面,臣也想好了办法。”朱文正略微停顿了一下,“半月之后,日本的棉花就将丰收了,而掌管柴氏纺织集团公司的正是柴彪,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柴彪应该在近日出发前往日本,与日本政府商讨收购棉花一事,顺带将一批纺织产品输送过去。按照以往的惯例,柴氏家族一直是与日本政府以以货易货的方式进行贸易的,多余的产品,才会折算成现金。而臣已经先一步派人从松江出发,赶往日本,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等到柴彪从日本回来的时候,必然会惹上一身骚,到时候,陛下就可以拿他开刀了!”
朱祁钰皱了一下眉毛。“你是不是准备利用上杉谦信?”
朱文正点了点头。“上杉谦信对陛下忠心耿耿,这次还请陛下恕罪,臣冒用陛下威名,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朱祁钰沉思了一下,“好吧,既然我们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不能回头了。你准备怎么对付柴彪?”
“办法并不难。”朱文正说着,就靠到了朱祁钰身边,在皇帝耳边小声的把他的计划说了出来,最后还补充道,“其实,对付这个色鬼还要更容易一些,日本是陛下控制的地区,虽然这些年来,柴氏家族在日本的影响已经很大了,但是却仍然无法动摇陛下在日本的威信。只要这个局设好,就不怕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