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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无法鉴别的残破的石砚,闪烁着三个嫩黄色的光丝圈,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做旧的,是假的。
那件看了许久的紫砂壶,竟然闪烁着斑驳陆离的黄色光圈,有丝有环,有粗有细,但都不完整,明显是拼接修补后的景象。
一件做旧的漆器,竟然闪烁着三个嫩绿色的光丝圈。
……
最后,张若愚再次将静和轩各类真假古玩看了一遍,经过反复分析,梳理归纳,他基本可以断定:一个光丝圈是一年,一个光环是十年,一个光带至少是五十年,因为光带太少,无法推断。
同时,不同属性的物品表现出来的颜色不同,如玉石、瓷器、紫砂壶、墨砚和砖瓦等与土地有关的,都呈现出嫩黄、淡黄、浅黄等不同的黄颜色;古书、古画、漆器、竹刻和家具等与树木有关的,都呈现出嫩绿、淡绿、浅绿等不同的绿颜色;钱币、青铜器、铜镜、刀剑和金银器等与金属有关的,都呈现出粉白、银白、白色等不同的白颜色……
当张若愚头晕目眩地走出静和轩,心中充满了不尽地兴奋,自己就是一个超级作弊器,古玩鉴别对自己不再是难题,甚至可以清楚地推断出年代。
回到车上,张若愚趴在方向盘上,闭目养神,心想,要不是这次自己的精神力得到了小幅提升,真不知道能否坚持下来?想着,他掏出手机,正想给爷爷奶奶拨打电话,却头一歪,慢慢地睡着了,手机掉在了车内。
三个小时后,已经是晚上9点,张若愚醒来,从脚下捡起手机一看,几十个未接电话,大多是爷爷奶奶、刘婉婷、东方宏和郑子军,还有东方亮、杨立明和王景元等人的,整个关系网都惊动了。
张若愚先给爷爷回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很好,只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忘记了时间。爷爷哽咽地反复说:“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接着,张若愚亲自分别和刘婉婷、东方宏、郑子军、东方亮、杨立明等人打了一个电话,像跟爷爷说得一样,如是反复地说五遍,却不料郑子军已经领着人,在京华市已经找了两个小时,当他说出地点后,郑子军严厉地说:“小愚,你必须在原地等着,我们马上到。”
当看到郑子军带着跛脚、废手的一帮人从两辆吉普越野和别克商务车走下来时,张若愚感觉自己的眼湿润了,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群兄弟。
张若愚走下车,郑子军见他没事,咧嘴笑了,却捶了他一拳,说:“你一直不听电话,可把爷爷奶奶急坏了。我知道你的毛病,万一开车时睡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商量了一下,以后元哥专门负责跟你,他不仅可以保护你,还可以当司机。”他转过头,对王景元郑重地说,“元哥,从今天开始,他就交给你了。”
“保证完成任务,队长。”王景元严肃地立正,像一个接受任务的士兵。
郑子军又回过头,对张若愚说:“小愚,把钥匙交给元哥。”
张若愚苦笑着,把钥匙交给了元哥,对郑子军说:“郑哥,我听你的安排,以后可就辛苦元哥了。”
郑子军继续严肃地说:“小愚,不要那么说,你是我们的老板,是我们的主心骨,也是我们的司令,兄弟们都看着呢!说句白话,我们都还要靠你生活,保护好你是我们的职责。”
张若愚知道郑子军面对原则问题时候的犟脾气,只好点点头,对大家说:“今天晚上,大家辛苦了,回去好好喝一杯,不醉不休。”
四辆车鱼贯而出,前后各一辆吉普越野,中间是别克商务和东风本田,浩浩荡荡,真有点“张司令”的味道儿。
回到别墅,刘婉婷腆着大肚子站在值班室门口等着,扑到张若愚怀里,伤心地哭起来,东方宏也站在一边,眼角红红的。
张若愚没有说话,伸手将东方宏也搂进怀里,拥着她们往回走,虽是初春,晚上天气依然很冷,但心中却暖暖的,为了这些亲人,再艰难自己也要坚持下去,并尽快提升实力。
回到客厅,奶奶把刘婉婷和东方宏都“挤”跑了,搂着张若愚直落泪,让张若愚看得直心痛,劝说奶奶,自己以后一定注意,并把郑子军的决定告诉了她。爷爷奶奶听了,对郑子军连声说好。
不一会儿,厨师小丁、小李整了一大桌菜,一大家子人都坐下,椅子不够,又搬了几把,围着椭圆形餐桌,高兴地吃喝起来……
第一二一章 京华博物馆(1)
更新时间2011…11…9 18:02:46 字数:2285
吃完饭,已到了午夜12点,大家才恋恋不舍地散了。
期间,张若愚问郑子军说:“金龙岭的营房什么时候竣工?”
郑子军回答说:“还有半个月,最多不超过二十天。”
张若愚接着问:“现在来了多少人?”
“21个,不包括我。”
“兄弟们每人的50万安家费发了么?”
“发了。”
“吃得还习惯吧?”
“挺好。”
“烟酒不缺吧?”
“不缺。”
……
张若愚见郑子军把别墅的事情安排地妥妥当当,滴水不漏,更放心了。以后,自己可以专心找上好的古玩和冰种以上玉石,换取名贵草药,炼制丹药,提升自己实力和帮助郑子军等人疗伤。
众人散了,张若愚溜达到储藏室,继续让混沌炉吞噬钢筋,现在它一次可吞食300公斤,炉壁已经完成了自我修复,混沌灵气也略微粗了些。如果不是有钱在前面挡着,管理处小吴几乎要疯了,已经专门找了一个人切割钢筋,供应混沌炉。
接下来,和胡妙妍用意识聊了几句,开始打冲天拳九部第一式,九遍过后,张若愚停下来,感觉精力充沛,身上有力,比以前有了较大进步,估计至少也是后天期一层中阶了。
然后,走出储藏室,欲回房间时,却不料刘婉婷拦住了他,拉着他的手回了自己的房间。可能由于她知道分娩前三个月要禁房事,所以这段时间,她频繁地开始陪张若愚,努力让自己的小男人开心,但张若愚却十分疼惜她,勉勉强强,凑合了事,怕她身体发虚,影响胎儿,留下病根。
事后,张若愚给刘婉婷盖好被子,自己回到房间,继续练习了一遍神刺,才迷糊地睡着。
早上5点半,又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张若愚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自己的生活习惯。早饭后,王景元请示张若愚,今天去哪儿?
张若愚丝毫没有犹豫地说:“京华博物馆。”
王景元转身去了地下停车场,等张若愚出来时,他早已将东风本田停在别墅东侧。张若愚上了车,挠了挠头,笑着说:“元哥,我们是兄弟,以后不需要这样,我怪不好意思地。”
王景元一边专注地开着车,一边严肃地说:“小愚,我大半生呆在部队上,理解最深刻的就是令行禁止,绝对服从命令。现在,从部队上下来了,性格与社会上那一套格格不入,混得特别憋气,而且总想以前的生活和战友,所以当军子(郑子军)给我说来这儿的时候,我根本没有犹豫,立即答应了,而且把家里老人都安排好了。我没有说过感谢你的话,但是从心里感激你,不仅是我,而是我们整帮兄弟。”
张若愚听了,郑重地说:“元哥,相信我,天地很宽广,我们的路还很长,还会更精彩。”
王景元点点头,说:“我相信。军子很少佩服人,可他特别佩服你。总是挑着大拇指说,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拖家带口的来到京华市,很快闯出这么大的局面,还结识了几个好朋友,真不容易,也真不错。还说,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还成为生死兄弟。”
张若愚高兴地笑了笑,说:“那是郑哥抬举我,可没有他说得那么好。他才是一个了不起的真汉子,重情重义,顶天立地。我也是在最落魄的时候,认识了他,还结下了亲生兄弟般的友情。”
王景元听了,也笑了,说:“你和军子都不错,都是义气汉子。”
“不是我和郑哥,是我们,是001号别墅所有的兄弟们都不错,也都是义气汉子。”张若愚在一边,不满意地说。
“对,小愚你说得对,是我俗气了。”王景元眨眨巴巴眼睛,感觉鼻子有点酸,不禁心中涌起了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气,双手更加坚定地握紧了方向盘。
车到京华博物馆,旁边没有停车场和停车位,张若愚只好下了车,让王景元去找停车场,在外面等自己。
王景元坚持说:“小愚,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