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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不胜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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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已是悔了千遍万遍,甚而模模糊糊的想:冰的事无论怎么说,单凭其是玉郎的亲弟,总会招致他的误解;但是李俊的事,分明可以早些说穿,若是一开始就说明白了,岂有今日这场误会?
  
  她紧紧咬着嘴唇,直待皮破血出,方找回说话的力气:“陛下,臣罪该万死。过往公案,本当早日禀明陛下,偏臣糊涂,总存侥幸之心,以为得饶人处且饶人,早晚可以化敌为友。故此过往种种,从不曾宣泄于口。待得真相大白,悔之晚矣,更可悲者,竟至于令陛下和臣心生嫌隙。陛下,臣也曾误入歧途,愧对于您,也愧对无辜百姓。今日您既然问起,容臣一一道来;其中是非曲直,惟望陛下圣断。”
  
  他的手劲慢慢消散,放开她,再慢慢摸着案几的边线,自己挪回御座。
  
  她忽然揪心得无法言语:从来,他不在她的跟前掩饰情绪;今日,他怒也好,神伤欲断也罢,他不过是要她一段过去!
  
  于是,怀着最愧疚的心态,她将过往恩怨一五一十的道来。他听得那般仔细,连眼皮都没有眨。末了,只是抓住她的左腕,一遍一遍的摩挲着内侧的三点绿豆大的血斑,恨声道:“原来是他!木子美,除了丧心病狂,你还有什么?”
  
  看着他眼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她只觉肝肠已柔作暖水:原来,他总是这般轻而易举的信她!
  
  她待要再说,他已抓紧她的手腕,劲道之大,似乎要掐断她的骨头:“湄儿,古来帝王因为昏聩□才招致天下共诛,我明明励精图治,依然被至亲的人再三背叛。除了木子美挑拨离间,诸国反复困秦外,大秦上下,犹不乏居心叵测的乱臣贼子。我不会让他们阴谋得逞,大秦也绝不会裹足不前,但是,站在我身后的你,千万勿要负我!”
  
  她没有说话,只是凝重点首。
  
  可点罢头,忽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不接他的凤印,算不算辜负?                        
作者有话要说:挤时间码的文,若有不足,同志们先挑,等我八月三号补课后,应该抽得出时间修改。
若有在最新的更文中又被虐到,可以骂,可以砸,但素只许砸菜花和馒头,特别警告不许打脸!偶还要出门见人的!
对鸟,时间不匆足,偶8能一一回复留言,请大伙见谅。




☆、第六十九章  鸩(二)

  彼时,姬冰按惯例到汝阳王府面禀嬴湄出使西凉的细节。谁想见面后,蒙斌丝毫不曾提西凉之行,倒曰:“寒水,你可知晓木子美与太后近来的龌鹾勾当?”
  
  “回千岁,属下近日尚未收得任何密报。”
  
  蒙斌捋了捋花白胡须,道:“也是,你远在西边,有甚机密要事,线人还不如直接报于老夫。不过,你一路行来,难道就没听到一星半点的风言风语?”
  
  姬冰毫不迟疑的摇头。
  
  蒙斌长叹曰:“不曾听到也好。怕只怕有朝一日,纸包不住火,大秦的颜面终究被这对贱人丢尽了。寒水,你少年时便游走天下,可曾见哪一国的太后如此鲜廉寡耻,竟将未净身的男人藏匿宫中,以至于偷欢生子,妄图取代堂堂正正的龙裔?”
  
  姬冰心一凛,眉目微抬,恰见蒙斌目光烁烁的盯着自己。
  
  “寒水,你说,对付此等女人当如何处置?”
  
  姬冰定定神,抱拳曰:“千岁,此事若在民间,一可告官,按律处置;二可捉奸在床,手刃奸夫淫妇。然此事乃内帏宫秘,属下弩钝,不知如何是好。”
  
  蒙斌一面点头,一面缓缓坐于案几后:“这样棘手的事,无论怎样善后,都是掩耳盗铃,徒让天下耻笑。若真想杜绝此患,惟有将一切苗头早早扼杀于萌芽之初。可惜,老夫居庙堂之高,自认为俯瞰天下,见惯宦海沉浮,未料临老却被人摆一道,实是有负高祖厚望。”
  
  姬冰脑瓜密转,不敢轻易答言。蒙斌似乎也没指望着他献策献力,依然侃侃而谈。
  
  “实则丑态恶化前,老夫也不是没有察觉,然老夫错就错在一时心软。八年前,先帝曾命老夫远赴西凉,欲与大皇子蒙植前后策应,一举拿下此国。可惜临了泄密,不然你也不会有机会在茫茫大漠里救得老夫性命。老夫当时便疑心此为外臣与内帏勾结,以谋大动。果不其然,老夫尚未赶到咸阳,京城内关于大皇子策反之谣言已是喧嚣甚上;更兼顾岳那厮从北部边防奔回咸阳,与先帝一夕长谈,终迫得先帝挥泪斩子,将今日之陛下立为太子。直到今日,老夫始终认为,姓嫪的贱人根本没有能耐染指大秦社稷,能动摇蒙氏根基者,唯关中顾氏。然陛下临终托孤,含泪曰,顾氏的势力与大秦同日而生,早已根深叶茂,尾大不掉;只好兵权三分,静候新帝壮大。哼,当日若要族灭嫪氏,虽非易事,但若好生运筹,也还可也。故先帝驾崩后,老夫处处留心,发觉无论何事,总有顾氏阴影。顾氏的司马昭之心既然如此昭然,老夫岂能不分轻重?为不打草惊蛇,老夫一直任由嫪贱人折腾胡闹;暗地里则活络关系,专心对付顾氏。顾氏于朝政和军务连碰了几个软钉子后,便约束门生,略敛锋芒。然顾氏以兵法起家,深谙以守为攻之道,老夫自然不能掉以轻心,惟多加用意。结果蒙、顾两氏明针暗斗,倒便宜了木子美那不要脸的逆贼。”
  
  “老千岁是说,木子美也曾与顾氏同舟共济?”
  
  蒙斌撇了撇嘴,冷笑道:“自然曾狼狈为奸,不过木子美为人乖猾,从未冒冒失失的跳出前台,只藏身幕后,挑唆嫪贱人抛头露面,代为斡旋。”
  
  “千岁既然如此笃定,为何不早早告之陛下。”
  
  “陛下不傻不痴,岂有瞧不出来的道理?他若能忍耐,老夫又何必强硬出头?为人臣子,若只晓得‘文死谏、武顽战’,岂不愚蠢?须知天大地大,便是落在天子眼里,娘亲亦为最大。如今,陛下已是忍无可忍,必欲锄之方能安寝,老夫此刻出手,才不至于落下把柄,叫人怨恨么。”
  
  姬冰低低道:“千岁高瞻远瞩,原是大秦的柱石之臣。今告之要密,乃须属下如何作为?”
  
  蒙斌的手掌轻轻拍在案上:“寒水,老夫就是喜(…提供下载)欢你这种听风便识雨的机灵劲。你且耐心听老夫絮叨完毕,再领差遣不迟。”
  
  姬冰“诺”了一声,竖耳静听。
  
  “寒水啊,虽说看人观物,先入为主多半要误入歧途,但由嫪贱人一事,老夫更加明确一个道理:连那样愚笨淫贱之流都妄图颠覆大秦社稷,那文通武略的才女又当如何?”
  
  姬冰豁然心抽,目光微侧,正遇上蒙斌别有深意的眼:“寒水,你觉得嬴湄比之嫪贱人如何?”
  
  姬冰稍稍闭目,沉声道:“属下愚笨,向来只知杀人灭口,于朝政一窍不通,岂敢妄评朝臣和太后。”
  
  蒙斌朗声大笑,道:“这有何难?嫪贱人不过啄梳羽毛的山鸡,嬴湄乃招来百鸟朝拜的凤凰,一个在地,一个在天,云泥有别也。”
  
  “属下谨遵千岁教导。”
  
  “遵老夫的教导何用?你且过来,先办了这项差事再说。”
  
  临出脚前,姬冰微微凝滞。然转念一想,这蒙斌一贯来防备女子,自己稍有不慎,可就被他疑作湄儿一党!故此,他立即迈开步子,朝蒙斌走去。
  
  就在二者尚有三步之遥时,忽闻窸窣之音。姬冰忙忙抬眼,但见案板弹开,无数利箭从桌内飞出。他惊得双目欲暴,右手急急摸往腰间,却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每次来见蒙斌,所携兵刃都被搜缴;当此一难,只好仰身后翻,险险避开。谁想他的双手还未触及地面,汉白玉砖板便嘎嘎作响,往四面速退,露出一个又深又黑的洞穴。姬冰暗叫不妙,生生在半空中扭转身子,双腿一劈,足尖便抵在洞口的光壁上。他还不及提气上飞,便被数十大汉困住四面八方。他们或持大刀,或执戈矛,一些人朝他头部狠砍,一些人则挑其下盘:诸人分工如此明确且迅速,他避之不及,顿时双腿见血,肩臂带伤。
  
  姬冰闷哼一声,双足硬是死死顶住两壁,腰一扭,抄手抓住胁下刺来的两杆长枪。他用劲一拽,长枪便被夺了过来。旋及,他左右横扫,不单将刀刀枪枪扫得七零八落,还将三四大汉挑落洞穴。想是洞底喂有暗器,那些人掉下去之后,先是凄惨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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