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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喜欢你七月。”她的藤呼啦啦的全缠兜过来,但突然又想到什么一下又松开,她闷在七月怀里低语,“说真的,我真想一直跟你在一起。你以后去哪我都陪你!我不在乎你没有法血,我愿意汇灵力让你变生法血。从此我们就会有一样的血,它会一直流淌在你的血管里,绵延到你的后世。而我们则像至亲一样不再分离!直到有一天,你化成枯骨,我就长伴在你的坟边,为你赶走蛇虫鼠蚁。当初我只是凭借聚力的本能,只想与你亲近。但是现在,我真是想……”
“我们做好朋友,一样可以不分离。”七月听得眼眶潮湿,微哽着说,“东家说过,灵物汇力给人变生法血,初成也不可能有多大的力量。这样反倒是连累了你!我不想连累你,我不怕他们说我想当驭者怎么怎么样,大不了咱们两个趁他们不注意跑掉就完了。但我不想你苦心修炼还得帮我的忙,最后大家都说你摊个最破烂的驭者,法血都不管用的。”
优优听了突然“噗”一声笑出来,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眼里却潮潮的泛着泪花,但笑得嘴也歪头乱晃,她用额头碰七月的:“傻子,你以为这里是哪?想跑就能跑的?还有,我摊个什么驭者哪个管的着?我就愿意跟个法血最破烂不管用的,我心里爽快!”
七月也笑了,伸手揉她的头发:“跑不掉就只能被他们定罪喽?那还不是一样?”
“我又没说是现在。”她忽然凑过来轻轻在七月耳畔说,“你知道藤系一脉的心脉变改方法,不要让任何人查觉包括凌向月。过了今晚,我六脉已成,半点跟你无关。到时你若离开碧游宫,咱们约好地方,你待我出来找你。”
七月静静听了,小小声说:“风会把你的话吹给别人听的。”
“聚灵之后,特别是化成人形以后,脑子里不免多想。这些清灵劲也跟着消失了,他们听不到。”优优轻笑,“这就是代价!比如现在的我,灵罩以外,旁人说什么做什么,我一概不知了。”
七月听了若有所悟,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当心里装下太多别的东西,耳朵也就被拘限了,无法再从风里听到来自各地的声音。”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忧忧低语,“我是从灼云院移出来的。待凌向月试过我的脉息,我就还申请去灼云院住。”
“好好,那我们又在一起了。”七月听了十分的兴奋,“你以后还是要天天晚上把自己种在地上吗?如果不用的话,我就回去给你搭个铺。”
“我刚化形,接土对我有好处。不过我才不想这样练,又慢又没有意思。我准备出宫寻美男去,到时你跟我一起去。”她一脸激动,双眼直放光。
“我在外头都没见过比东家更英俊的。”七月的表情十分诚恳,“大部人都长的很普通……”她脑子一闪,不知怎么的就想到无仰和石横来了,刚想推荐一下,但复又一想,无仰会驭灵呐,好像不太合适吧?石横看起来也很英俊,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会驭灵。
“桐慕流火?我让给你了,你上吧?”忧忧笑的很坏。
“我?”七月指着自己嘴巴都张圆了,忙不迭的摇头,“你这么漂亮都不行,我更不行了。”
“你怎么不行?我告诉你哦,他看你有反应嗳。”
“他看我才没有反应,看你有反应。他都伸手抱你!”
“那是死混蛋在整我,我反正弄不过他。你练一练替我报仇,把他采了!”
“那我也弄不过他,而且我要领工钱,把他惹恼了扣工钱才不要。”
“让你采他,采了他以后钱全是你的。”
“那怎么可能?你都采不了我更采不了,要采你自己去采。”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骨气?”
“有骨气你就练好了去采!”
流火站在山坳小瀑边上,看峰顶上的两人,不对,是一人一头在那你一言我一语。他肺都快气炸了!那紫檀优梦罩气浮散,都走到这么近了居然半点未觉。另一位更不用提了,大夜里的跟个头在那聊天还能聊的这样兴奋只有她了!最可气的是,他在东山头跟人扯得昏天黑地累个半死,好不容易弄得他们这会子不上来瞧。她可好么,居然还鼓励那棵狗尾巴草拿他当采补的对象!
第009章 紫檀无忌,流火心懊
优优正说的来劲儿,突然一下住了嘴。眼睨之间跟看到鬼一样枝条乱颤,混不觉自己这副样子才更像鬼。七月被她一抖不由的扭身往后看,一看她喉咙里就跟塞个大鸡蛋般快噎背过气去,瞪着眼盯着那白衫襟摆愣没敢抬头,更没发出一声来。她根本没发觉东家是什么时候就站在她们身后的!
“我让你换了衣服在屋里等着,你在这里扯东扯西是吧?”流火低头看着她的脑瓜顶,突然也笑得鬼气森森,七月若是此时抬头定会发觉他比优优还像鬼。
流火咬着牙说:“这月你别想领工钱了,下月也扣掉!”这个损招是他刚想到的,听两人闲扯的时候,她不是还心心念念她的工钱吗?
七月心里凉嗖嗖的,喉咙里乱响了半天没敢言语。手里抓了一把叶子无意识的揪来扯去,带得优优乱晃着叫:“七月,你掐着我的脉了,好疼呀!”
七月吓得一激,忙松手,撑地站起身。没待她完全直起腰来,流火犹不解气,接着说:“还有,以后我不包吃了,你吃多少都从你的工钱里扣!”
“啊?”七月这下傻眼了,还保持着半蹲半站的姿势都忘记了往起抬,眼睛盯着他的腰带发呆,觉得东家越来越刻薄。
但她憋了半天到底没豪迈到闹罢工,悄声嘀咕着:“不包就不包,反正也没打算给你干一辈子!”
流火眉毛一挑,双眼里火光劈叭乱响:“你说什么?”
七月双腿一抖,缩着脖子本能的往优优那躲。不过优优此时让流火的灼息压得整个藤枝都缩了不少,连带那颗头都快保不住要现出藤形来。她有气无力的还想挥着藤枝张牙舞爪,声音若有似无:“桐慕流火,我现在可出了人形,你再乱放火气就是宫内同僚自相残杀,这,这是违反……宫,宫……”
她还没撑着一股气说完,流火压根也不理,转身一步跃下小峰尖:“我也没打算让你在这干一辈子,快点跟我下山。呆久了他们又要多想!”
他刚跃下去还没踱两步,突然听得身后七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优……”,他回头看时,眼见优优甩出一条极粗长的藤枝绕着七月的腰已经将她托举起来。高高摇摇的在峰顶的半空乱晃。七月哪料她突然如此,腰间一紧身子已经悬了空,双腿本能的想反踹,复又想是她没敢真往藤上踢,只是挥着手找支撑,嘴里叫着:“优优,不要闹!”
优优的头连着一根细枝都探伸出老远,流火一离的远她马上生龙活虎,挤眉歪眼极尽鬼态。流火侧身立着,眼一直睨着半空,低声道:“你又想怎么样?”
优优晃晃粗藤:“你怎么不过来抢?怕她受伤啊?”
流火指尖微颤,瞳心窜出一丝红光。盯着她那鬼脸道:“午未相交之时,你心脉最弱。寅时三刻,恰是你力溃重聚关键。弄死你我不废吹灰之力,你别给我理由!”
她蛮不在乎的挑衅:“知道又怎么样?我还知道你一辈子也炼不出灼息元丹呢!”
流火额间青筋微崩,这话真真是戳他心窝子,一时间指尖之气快窜出小火苗来。恰在此时,优优长藤一甩,竟将七月冲着流火直掼过来。七月“哇”的一声大叫,身体半空失控,手足乱舞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兜头罩脑的就跟块大石头一样向他砸来。
流火一见,忙着收拢火气复又纵身来接,一收一放之间灼息强压强顶,生生在他体内乱窜,他此时也顾不得太多。身体轻飘飘旋若飞仙,伸手一兜正迎着七月的来势,不偏不倚正接个正着。
七月一头撞进他怀里,一口气没上来险翻了白眼。他一把抱住脚下也不停,反着一掠就向着山下去!优优看着他急掠的背影,嘎嘎乐的鸭子一样。嘴里犹自大喊:“七月,采了他采了他!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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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闷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倒不是怕的,而是被优优最后那句话弄得窘的要命。只觉耳畔忽忽过风,连带她的衣衫都被刮得簌簌直响。贴的如此之近,他的心跳正在她的耳畔。强健而有力,那频律与她无二。薄衫之下的温度,也是如此相近。纵然明知他是异类,但这安稳与安全的感觉,却是因他而获得。
那是一种即便是在家乡,也不曾得到过的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