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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的小豆眼先是亮了一下,接着又有些无趣的暗淡了下去:“没了小姐在一起,多无趣啊。”
不仁一呆,心口有些微涩,叹气道:“咱们那里有那个福分跟着小姐一辈子的?”
不义安静了一下后,有点依恋的靠这里不仁的怀里,轻轻的叫了一声:“哥哥。”
不仁摸摸它,安慰道:“总之我们俩一直在一起就行了。”
不仁不义相伴着回到柳朝华所在的客栈,刚刚站在门边,就听见了房里一男人的说话声,低沉稳健中带着恳切。
“你若真信我,便不要往前在走一步。”
不仁正要凑上去细听,房里却传来一声陡然的猛喝:“谁在哪里!”
强烈的威压伴随着猛喝逼来,宛若一个巨大惊雷在头顶炸开,不仁只觉得自己的心神都被这声猛喝炸散了去。飘飘摇摇的消散在世间。
两道雪白的柔软迅猛锋利的穿透了房门,轻柔快速的将不仁不义裹了起来。一中柔软温和的气息将不仁不义包围住,并且源源不断的传进入了它们的身体中。
不仁只觉得飘散的魂魄也被这这股力量凝聚了起来,变得安然舒适。
柳朝华将变成老鼠的不仁不义收到了宽大的袖中,平淡的眼眸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付元,丹丹道:“去不去香镇,本就无所谓。你又为何特意来告诉我这些?”
付元的脸微僵,嘴角抿的比刀锋还要直。
柳朝华直视他的眼眸:“为什么要离开朝阳?”
一个比一个更难回答的答案抛了过来,砸到了付元的头上。
他听见了朝阳两字,黑沉沉的眼底,苦涩与无奈一波一波的漫了上来,他张口,带着令人心酸的暗哑颓废道:“我是有苦衷的。”
柳朝华的眸底闪过一缕隐藏的很深的锋芒。
“是为了朝阳好?”柳朝华开口问道。
付元想也不想的,肯定的点头。
柳朝华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她能感觉到付元身后,背负着一中十分沉重的东西。她直接道:“既然这样,那就分开吧。”
付元一惊,抬眼看柳朝华,眼里盛满了不可置信,和仿佛被雷劈了一般,脸色在霎那间苍白了起来。
他握紧了拳,黑沉沉的眼底带着坚定的意味:“我不会放手的。”
柳朝华看着他,眸底闪过各种的光芒,轻轻的哦了一声,表明知道了。
这种态度更让付元没底,他转身跳出了窗口,只留下一句,若是相信我,便千万不要到香镇里去。
层层的涟漪从柳朝华的眸底轻轻的漾开。
香镇……吗,这又跟刘朝阳有什么关系?
柳朝华隐隐的确定,这其中一定有某种不为她知的关联,正在苦思冥想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敲了。
她的心中蓦然的跳快了一拍,下意识的想叫不仁不义去看看,下一秒才想起,不仁不义一句睡死在她的袖子中。
而她,已经拿了正在的肉身,可以走路了。
柳朝华心底隐隐的有点紧张,迈着不甚熟练的步子走到了门前,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结果……惊诧的愣住。
柳朝华迅速无比的关上了门,将房外的人挡在了门外,心却止不住的怦怦怦怦快速跳动。是她梦魇了吧,不然娑罗怎么会一脸平静的站在了门外?!
“朝华,开门。”娑罗又轻又柔的呼唤隔着门飘进了柳朝华的耳朵砸在了她的心口。惹的她的心又是一阵乱跳。
奇了怪了,这娑罗怎么这么快找来了!
柳朝华快速的整理了下慌乱的心情,做好被狠狠打一顿,收拾一次的心理,然后才隐藏下紧张的心理,露出了从容淡定的脸色,平静的打开了门,看见站在门外的娑罗,道:“进来吧。”心底那根线已然紧绷,随时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只是……
柳朝华关上了房门一回头,猛然的瞧见了,房间里,站着一只好大好大的无毛鸟!!!
她愕然中带着惊诧的指向那只无毛鸟,连指尖都在颤抖着:“你,你你!?”
无毛鸟头上的三根翎羽温顺的垂了下来,红眸闪闪,漾着温柔醉人的眼波,就连声音都是出奇的温和宛若春风细雨一般,一点一丝的滋润在了心头。
高傲的凤凰轻柔的低下了头,眨巴着纯真良善的眼眸凑到了柳朝华的跟前道:“朝华,以前拔你毛是我错了,昨晚我把自己的毛也拔光了,不要怪我了,跟我回天上好不好?”声音失足的轻软诱惑。
柳朝华心疼不已的目光在他光溜溜的身子上转了一圈,是他低头认错,心底被拔了毛的怨恨也消散了。
只是柳朝华的眼风一扫,扫过了娑罗的下身,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为什么你的遮羞毛还在!!!”
娑罗的鸟脸一僵,扭曲了一下后,抬了抬身子,让遮羞毛坦荡的露了出来,笑的满脸淫荡,又别有深意的道:“我等你来拔……”
柳朝华耳朵根子都烧红,她扭过了头,羞愤不已的说了一句:“不要。”话音刚落,刚刚还春风细雨的娑罗脸色一黑,周围的气息立即充满了怒意因子。
一个庞然大物宛若恶虎捕食一样的扑了过来。将柳朝华一下子扑倒在了床上,满脸阴霾恶狠狠的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让你不跟我回凤凰谷!就别怪我先礼后兵!”
刺啦一声,柳朝华身上的衣服没了大半,美丽白皙的酮体半遮半掩,配上她诧异万分的神情,让人更有糅虐的冲动。
娑罗不管不顾的直接冲了进去,恶狠狠的戳着她,看着她眼角凝着经营璀璨的泪珠,秀气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不但没有怜惜,反而冲杀的更加用力。
柳朝华痛的哽咽出声:“我只是说不拔你的毛!”
娑罗一愣,满腔的怒火被莫名的扑灭了,正想要说点什么安慰她,一只柔软的小手却赌气似的摸到了他的小腹,揪找了一缕他的遮羞毛,狠狠的一拔:“我让你欺负我!”
娑罗的脸霎时阴沉了下来,捂着难堪的伤处,痛哼了一声,恼怒的抓起了柳朝华的手,怒道:“疼呀!!”
柳朝华泪眼朦胧的凶狠瞪他:“我不疼吗!”
于是,乘着你让我疼,我也要让你疼的原则,两只年岁加起来都够天地那般漫长的神鸟用另一种方式,纠缠着打到了一起。
爱着,并暴力着。
两人滚着滚着,充满暴力色彩的性活动不知何时渐渐的变成了无休无止的亲密缠绵,柳朝华只感觉到自己是陷入了一个绮丽的梦境中,梦境中无休止的快感纠缠着她,充斥着她,让她发出了一声声快乐的音符。
而且娑罗最隐秘的一部分就在她的身体里,这样从身体上紧密的融合,到灵魂上融汇的升华,让她感觉,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是朦朦胧胧中,柳朝华只感觉到那样快乐的感觉一直没有离开自己。而她也是双腿打颤的被娑罗提溜回了凤凰谷,朦朦胧胧中,她还问了一句:“付元跟我说,不要去香镇。”
窝在娑罗怀里的柳朝华,在煞那间,看到了娑罗幽深的眼眸里闪过极其凌厉的寒芒,他轻声道:“那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
老公,做饭去
柳朝华双腿打颤的让娑罗打包背回了凤凰谷,一站到软绵绵的窝,她就滚到了深处,困顿的眨了眨眼睛,扯过了一片柔软的白云盖在了身上,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
娑罗本来想着,谁跟这只没鸟性的伴侣算账了,清了清嗓子,正要对自己过去所受的伤害,和她是如何如何的没鸟性做个总结。怎料,眼风一扫,目光在她微微张开的红肿樱唇上转了一圈,就莫名其妙的低头吻了上去。
柳朝华哼哼的呻吟出声,而娑罗早就把跟她算账的想法丢到了爪哇柳朝华了。两人吻的难解难分。宛若从出生的那刻便纠缠在了一起的藤萝般,不分彼此。
娑罗正要进一步,柳朝华却伸手推开了他,皱眉捂着肚子道:“肚子胀的难受。”
娑罗一愣,掀开了她的衣角,便看见莹白的小腹上,一点点微弱的金芒闪烁。巨大的惊喜袭击了他,他几乎不敢置信的颤抖着手掌抚上了那闪烁着微光的小腹。
柳朝华皱皱眉,白腻的小脚丫踏在了娑罗的胸膛上,大脚趾戳戳他:“饿了,做饭去。”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困顿的眨了眨眼睛后,便渐渐的陷入了深眠。
娑罗一把拿住了她的小脚丫,握在了掌心,贴在了心口上,很是激动怜惜的抚摸了两下她的脚背,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她的身边,揽着她,轻声问道:“想吃什么?”
柳朝华的睫毛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