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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朝华的话音刚落,朱红色的帷幔像是被泼上了浓郁的墨色一般眨眼间就翻盖掉了原来的颜色,变成了死气沉沉的深黑。
一秒钟的静默,娑罗还在看着她,柳朝华道:“黑色太沉了。让人心里不舒服。”
黑色的帷幔又变成了华贵的紫色,霎那间快速变换的颜色让她的眼睛实在受不了,柳朝华干脆一闭眼:“紫色不好看。”
华贵的紫色更加快速的变成了飘渺的白色,只是娑罗实在不喜欢这种飘飘的白色,他皱眉看了帷幔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柳朝华。微微绷紧的身体仿佛是在告诉柳朝华,再不满意就掐死你一般。
柳朝华睁眼,觉得如果不说出一个满意的颜色,自己的小命很有可能就此断送在这张床上,便飞快的回答:“黄色!”
床外的妖怪侍女:“床垫子好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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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个,大家应该知道简介的那一段是怎么来的了吧。
今天刚刚写完就传上来了。给大家送一段小剧场。
娑罗:“你喜欢什么颜色?”
朝华:“黄色。”
本渔:“········”
054 身陷妖王处
柳朝华与娑罗的首次对话在关于床色的话题中顺利进行,娑罗也顺了她的意,飘渺的白色在煞那间变成了金灿灿的金黄色,柳朝华不忍的闭上了眼睛,身上一轻,娑罗半撑着身子,投注在她脸上的视线强烈的不容忽视。
“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一次。”声音略低,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啊?”柳朝华睁开眼,眼眸里有点莫名的看着他。娑罗的手掌覆盖了上来,遮住了她的双眼:“就用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看我的那种眼神。”
柳朝华的脸在红白之间交错变幻着,如果不是危急关头她意图逃脱,不然那里会使出媚功?!
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柳朝华道:“你的意思是叫我勾引你?”
娑罗移开了手掌,看柳朝华又怒又羞愤的眼神,心中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一点类似欢愉的情绪。他撑起了身,一手抓起柳朝华脚裸,卷下了她的裤腿,白皙柔嫩的肌肤上,那已经长成铜钱大的黑色咒符鲜明无比。
娑罗的视线凝在那咒符上,食指抚摸着那咒符,缓缓移动描绘着咒符的图案,他的眼里聚着点点的碎光,交织在深邃的眼眸里,更加的让人看不清楚思绪。
在荆棘中垂泪的凤凰,让他感到非常的熟悉,这样的感觉对于失去了一部分重要记忆的他,无疑是一种警示的提醒。
这人跟他的过去有关,最少是跟那部分失去的回忆有关。
想到这里的娑罗不禁握紧了柳朝华的脚裸,失去了回忆,脑海中被留下了不属于自己的信息,时时刻刻的敲打着他该干什么。娑罗双目沉沉又隐含复杂光芒的看着她:“腿上的咒符怎么来的。”
柳朝华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反正关于自己腿上的这东西,也可以说人尽皆知了,所以也没有在意,当做是娑罗一时好奇,便随口答道:“从出生就有的。”声音淡漠,听不出一丝的波澜。
娑罗的眉尖微微一蹙:“你不在意?”
柳朝华虽然有点奇怪娑罗的态度,但想着能跟他拉近关系保命更好,便照实回答:“无所谓,反正从小就习惯了,只要不喜欢上谁,这咒符就没事。”脑海里又闪过了那只金碧辉煌的凤凰,美丽的羽毛,通红的眼眸。
该死的凤凰!她在心底咒了一声。
娑罗的手又是一紧:“你喜欢过人?”
柳朝华睁开眼,又想起了很多年的某一天,那个飘洒俊逸的身影。腿上的黑色图腾在蔓延,细细麻麻的刺痛钻入骨髓,柳朝华的脸色一白,闭上了眼睛,没有发现娑罗的目光沉沉,闪着晦暗的光芒。
负心人,负心人,负心人!
过了片刻,黑色的咒符让柳朝华压了下去,缩回了铜钱大小,她看向娑罗:“难道你打算一直捏着我的脚?”话里的局促少了许多,她隐隐的感觉,娑罗应该不会害自己。
娑罗默不作声的放下了柳朝华的脚,眼眸底藏着一丝冰冷的光芒,他的声音也如初冬冷风般的冰冷:“你脚上的这咒,是凤凰一族用来限制负心人的。”平淡到没有一丝起伏的声线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心惊肉跳。
仿佛一个晴天惊雷打在了柳朝华的头上,她猛然睁大了双眼,眼里闪着不可置信,上上辈子她不知道,但是上辈子加这辈子,她柳朝华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负心人的料!
“你没看错吧?我听人说是我身上的这个是情咒,大概是被那种小气小心眼,没本事挣得伴侣疼情爱的无能鸟下的!”柳朝华惊了。
‘小气小心眼,没本事挣得伴侣情爱的无能鸟。’娑罗在心里将这句话咀嚼了十几遍,一次比一次更咬牙切齿。他阴沉沉的开口了:“这句话,谁说的。”
柳朝华察觉到了这个危险的停顿,她抬头,只见娑罗的全身都笼罩在浓郁的黑色中,俊秀的脸庞也微微的扭曲,便敏锐的感觉到还是不要把雀然的名字说出来就好。
但是········心里却有那么一点奇怪,难道,柳朝华的双眼霎时充满了极具穿透力的审视,双眼直直的对向娑罗的眼睛,有点不敢置信,有点怀疑:“难道·······”是你?
这个可怕的假象让柳朝华的全身瞬间冰凉,娑罗这么强,她怎么可能实现长久以来的梦想,不说拔干净他的毛,自己不被他扒皮抽筋都是好的。
娑罗冷冷的站了起来,凉凉的看了柳朝华一眼平淡的反问:“难道什么?”
“········”
柳朝华:“没什么。”想了想,觉得这种可能幸不太大,再说如果是真的话,简直是一场她不能承受的灾难。还是暂时不要给自己自讨苦吃了。
“很好。”
还来不起品味这两个很好是怎么样的一个意味,娑罗就已经起身离开,他打开门,高大的身体挡住了一片日光,长长的背影摇曳直接拖到了柳朝华的床上,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中,柳朝华似乎看见了娑罗回了一下头,留下了一个意味幽深的眼神。
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之那一眼愣是让心志坚定如她,也不禁从尾椎沿着脊背向上漫起了丝丝的寒意。
好像······她在这里的未来,不太妙。
“床垫子可要用餐?”一旁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柳朝华掀开了帷幔望去:“我不叫床垫子!”
帷幔外一人盈盈笑着看她:“不叫床垫子,那该叫你什么?”
柳朝华待看清帷幔外的人后惊讶的愣住了,手指指着他惊讶中带着一点微微激动的颤,口齿清晰的喊出了它的名字。
055 朦朦胧胧时
第五十五章
柳朝华待看清帷幔外的人后惊讶的愣住了,手指指着他,讶然中带着一点微微激动的颤,口齿清晰的喊出了它的名字。
“月满!”
银发金瞳的人却没有如柳朝华那般为了相遇而感到欢喜,脸上堆砌的笑意也并没有达到眼底,一两丝复杂的光芒时不时的闪过他的眼睛,他有点纠结的开口了,嗓音甚至有点干涩:“你怎么被抓来这里了?”
柳朝华的笑容渐渐的消散在了嘴角,她垂下了眼眸,纤细的睫毛尾端微微的卷着,显得自然可爱。平淡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波澜:“一定要说么?”
月满一愣,说了又能怎么样?结果也是改变不了的。啥那间喉咙犹如被塞了一个黄连,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蔓延到口腔,苦不堪言,就连下面的话,都显得勉强万分:“那你现在怎么样?”
现在怎么样?
柳朝华答不出来,说不好,现在还能留的命在,并且没有受到一点的皮肉之苦,甚至连饿肚子都有人专门备了饭菜上来。实在说不得是不好。
说好吧,这种小命时刻捏在别人手里,就连自由,自尊,也一并由人掌控的感觉也实在说不上好。
柳朝华实在不能对自己目前的处境下一个准备的判定,只能模模糊糊的概论:“还算可以吧。”
话里带着点明显的敷衍,柳朝华打了一个哈气:“有点困。”
一个惊雷打在了月满的头上,他头顶的大耳朵蔫蔫的垂了下来,默然不语的看着柳朝华。
柳朝华闭上眼,被压了一夜,腰部的酸痛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揉,偶尔轻哼了两声。
月满的脸中带着微微的青色,双眼的利芒在柳朝华的腰间来回探视着。直到柳朝华感觉好些了,睁眼看月满,他金灿灿的眸子了含着一汪水光,红润的嘴角有些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