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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入耳,心头不禁暗暗一动,忖道:“这说话的口音,分明就是翟总管,莫非他勾结外人,有对夏伯伯不利的行动?”
心念这一转,立刻身形闪动,隐入暗瞰,仔细看去,话声是从左首一间房中传出,他放轻脚步,走到窗下,凑着脸往室中看去。
室内并无灯火,但范子云目能夜视,没有灯火,他只要稍为闭目,再睁开眼来,就可看得清楚了。这间房,地方不大,此时翟总管敢情说完话,就已经走了,只有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
这人身穿天蓝长衫,面如冠玉,浓眉朗目,貌相甚是英俊!
他,正是四川唐门的少庄主唐文焕,刚才还和他握手道别,范子云自然认得,心中不禁暗暗起疑,唐文焕勾结翟开诚,不知有什么图谋?
咦,不对,自己离开大厅之时夏伯伯也正好引着唐文焕、万选青二人到书房里去,这时应该在书房里才对,怎会到这里来的呢?
翟总管把他带到这里来,要他在此等候片刻,又是为什么呢?一时间但觉心头疑念难消,不由的就在暗中站定下来,要看个究竟。
时间渐渐过去,约莫过了一刻工夫之久,才听到一阵轻快的步履声,走入室中,范子云急忙凑近窗前,往里看去,只见翟开诚组匆走入,低声道:“快跟我来,是时候了。”
唐文焕迅快的站起身来,点点头,跟着翟开诚往室外就走,范子云心里暗暗好笑,急忙退入暗处。
翟开诚已经引着唐文焕转出走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循着走廊,往书房行去。
范子云怕被他门发觉,放轻脚步,远远的尾随他们身后而行。
一会功大,就已到了书房门口,这书房的前面,是一个广大的花圃,范子云悄悄隐入花树丛中。
只见翟开诚往后摆了下手,示意唐文焕站住,然后举手在门上轻轻扣了三下。
翟开诚转身朝唐文焕招招手,唐文焕急步趋入,翟开诚也相继侧身而入,那青衣侍女立即掩上房门。
范子云看到这里,暗道:“看来他们果然正有一件预谋在暗中进行,连侍候夏伯伯书房的诗女都给买通了,哼,今晚既然给我撞见了,你们的阴谋就休想得逞!”
心念转动,人已随着飘近窗前。
这靠南首的一排窗户,并未关上,连淡黄色的窗帘,都分南边拉开着,轻风吹拂窗帘,正在轻微的飘动。
范子云侧着身于,以背贴壁,隐身窗下,举目望去:
只见书房中灯火通明,夏伯伯端坐在他那张高背人师椅上,万选青敢情已经离去,在夏伯伯身边不远的一张椅子*,正中一个身穿蓝衫的人伏身而卧,这入赫然正是唐文焕。
范子云看得方自一怔,转身看去,那由翟开诚引着走入书房的,不山是唐文焕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由翟开诚引着走入的唐文焕看到夏云峰,立即恭敬的人了一礼,口中说道:“属下见过堡主。”
夏云峰一手持须,抬目问道:“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那唐文焕躬身道:“是的,属下已经揣摩熟悉了,”
“那好………”夏云峰二抬下眼时,目光忽然朝范子云投来!
范子云方自一惊,耳边突然听师傅的声音低喝道:“徒儿速退!”
范子云连转个念头的时间都来不及,急忙往后斜掠出去。但就当他脚跟站定,面前已经多了一个高大人影,他,正是夏伯伯!
范子云惊骇交集,胀红了脸,道:‘夏伯伯!”
和夏云峰同时现身的是屈一怪,他有如一道黑色的电光,疾然泻落在范子云的身后三尺光景,等他落到地上,才发出‘当’的一声铁拐拄地之声。
夏云峰本来一脸俱是严肃之色,但当他看清是范子云的时候,脸上登时有了笑容,一于摸着长须,不由笑道:“老夫还当是谁,原来是范贤倒!”
范子云低声的道:“小倒回去之时,在走廊上听翟总管和人说话,说要他等一等,现在还不是时候,小倒以为他和外人勾结,有不利于夏伯伯的行动,所以就跟他们身后而来…”
“不用说了。”夏云峰一抬手止住他的话头,一面朝飞身泻落的屈一怪摆摆手,大声笑道:“总教头,这里没事了。”
屈一怪躬了躬身,身形立即腾空射起,在半空中像陀螺般一个急旋,朝邻院飞去;夏云峰看着他飞出的身法,暗暗点头,一面前范子云含笑道:“范贤倒既然来了,就到老夫书房去坐一会吧!”
说着一手拉起范子云的手来,缓步往书房中走去。
青衣侍女早已打开了门,范子云跟着夏伯伯走进书房,目光一抬,只见方才伏在桌上的唐文焕,已经不见,那张椅上,也坐着一个唐文焕,看到夏云峰跨入书房,立即神色恭敬的站了起来
范子云看他对夏伯伯恭敬的模样,立时可以猜到此人乃是翟开诚领来的那个唐文焕,决非方才伏在桌上的唐文焕。
只不知方才伏在桌上的唐文焕,给他们弄到哪里去了,眼前这个唐文焕,分明是假的了,夏伯伯为什么要弄出一个假的唐文焕来呢?
在他心念转动之际,夏云峰已呵呵一笑道:“唐少兄请坐,咱们都是自己人,以后千万不用这些客套。”
唐文焕唯唯应“是”,才行落坐。
夏云峰目光严厉,望了翟开诚一服,说道:“老夫要你去请唐少见,那时老夫正与万少兄商谈黄山大会之事,要你稍等再去,你怎么去了之后,要唐少兄等一等再来,这话就不该说的,而且你说的话,给范贤侄听到了,还以为你勾结外人,计算老夫呢,此事虽然没有什么,但足见你没有把事办好了。”
他这番解释当然是说给范子云听的了。
范子云虽然不知道夏伯伯弄出一个假的唐文焕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但他亲眼目睹,岂会被夏伯伯这几句话,就能掩饰得过去?
翟开诚惶恐的道:“属下该死,属下确然不该对唐少庄主说的这般不礼貌,属下下次不敢了。
唐文焕起身拱拱手道:“翟总管只是要晚辈稍等,并未多说,还望前辈原谅。”
夏云峰淡淡一笑道:“这回有唐少兄说情,老夫就权且饶你一次。
翟开诚躬身道:“多谢堡主。”
范子云起身道:“夏伯伯,你和唐兄有正事要谈,小侄那就告退了。”
夏云峰点点头道:“好,你去吧!”
范子云别过唐文焕,回身退出书房而去。
总管翟开诚惶恐的道:“堡主,这件事,范公子好像都看到了。”
夏云峰一手持须,微微摇头道:“不要紧,老夫自有安排。”一面朝唐文焕道:“好了,你也可以去休息了,只是不可露出破绽来。”
唐文焕躬身道:“属下省得!”
夏云峰朝伺立一旁的青衣使女吩咐道:“你送唐少庄主回宾舍去。”
青衣使女躬身道:“小婢遵命。”接着回身道:“唐少庄主请随小婢来。”举步朝书房外走去。
唐文焕别过夏堡主,跟着青衣诗女出了书房,穿行曲廊,行到宾馆楼前。
青衣使女脚下一停,抿抿嘴,笑道:“快进去吧,少夫人还等着你呢!”
唐文焕满心高兴,伸手朝她肩头搭去,低笑道:“在下不会忘记姐姐好处的。”
青衣使女脸色一寒,闪身让开,沉声道:“你想找死!”
唐文焕正待赔礼,只见一名在宾馆伺候的青衣使女走了出来,看到唐文焕,立即欠身道:“唐少庄主回来了。”
带路的青衣使女道:“这里由桂香姐姐伺候,小妇告退了。”说完,转身自去。
宾馆的青衣使女欠身道:“唐少庄主请。”
唐文焕轻咳一声,挺挺身躯,举步往楼梯上行去。桂香跟在他身后走上楼梯,轻举皓腕,在门上叩了两下。
里面唐少夫人的声音,娇滴滴问道:“是谁?”
桂香应道:“回少夫人,唐少庄主回来了。”
房门呀然开启,唐少夫人面含娇笑,嫣然迎着唐文焕入内。
桂香并未进屋,识趣的在门外欠身道:“小婢告退。”随手掩上房门。
唐文焕作出潇洒之状,迎向唐少夫人,含笑道:“娘子,在下回来了。”
唐少夫人白了他一眼,轻轻道:“你从哪里学来了戏台上的辙儿,娘子、在下的,叫人听了,不笑死才怪!”
唐文焕嘻皮笑脸的挨近她身边,说道:“我不叫你娘子,那要叫你什么呢?”
唐少夫人看了他一眼,粉脸微变,低低的说道:“你平时叫我什么,难道忘记了?”
唐文焕双手搭上她香肩,轻轻吻着她秀发,低笑道:“这是闺房之内,娘子亲口说出来,不是更有意思么了?”
唐少夫人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娇声道:“我偏不说。”
唐文焕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