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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林二人惊异不定地看着出现在画面中的另外一个明王。渥瑞尔叫道:“陛下,您……您怎么又出来一个?”
艾林道:“您在这里的是虚像吧?”
明王摇头笑道:“这一个是我,那一个也是我,一会还有更多的我出现。热闹吧?”
他顿了顿,道:“我的存在,也许是世间最奇妙的事件之一。”
二人仔细分辨画内画外两个明王的异同,好半晌没有得到什么结论。
艾林道:“我们现在在您的元精之海里,也就是您也在您自己的元精之海里,这是怎么一回子事?不懂不懂!”
明王没有回答他,却道:“和我一起到来玄魔界的,还有一万两千余人,他们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这件事,稍后还要有劳你们两位。”
二人肃容躬身,艾林道:“陛下,我们也要参与到这演练中来?”
明王道:“当然,否则你们的雷劫如何能来?”
他笑着看着两个人,使得二人暗呼不妙,寒毛同时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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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一切因缘早已注定,此话一点不假。凡世的一切,从一缕烟的飘动,到一个星球的生灭都牢牢地铸造在命运的轮回里。
这并非是宿命。这也是宿命。只看不同人的理解。
付出什么,就会收获什么,这永远是铁律。然而,世上存在那么多的不平等,不公正,有些是在一个人出生之前就已经注定的,无法改变。这些,都卷夹在历史的浩然洪流中,一直滚动向前,从不止息。
因为,这些都镌刻在一切生命的最根本的底部,世界因此而稳固存在。
生命的价值就在于,能在未来的某一天里,能突破这一界限,将宿命的束缚彻底改变,以新的律,铸造新的宇宙。
这是一切生命的责任,神也如此。
这一刻,圣达迦,也就是异世界的余甚力,大汗淋漓地睁开双眼。
他看着眼前笑盈盈的明王,喘息道:“小楚……我,唉!以后我如何自称,如何称呼你?”
明王打量半晌,道:“嗯,果然全醒了!称呼嘛,暂时要和先前一样,不能引起那些人的怀疑,也就是说,你是圣达迦,大祭祀的儿子,或者说什么守护天使,我是明王,明白?”
他点头,喘息不止道:“好一场大梦啊!……这以后怎么办?”
明王道:“你是阿弗托里克之外第一个苏醒的,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明王送出一缕灵神,将一组信息记录到他的识海里。
他凝神片刻,点头道:“我知道了。”
明王又对他道:“休切在你不觉察间,将一个魔种撒在你身体里,不过魔种也是生命的一种,你的鬽应该可以将其收服,然后反制。呵呵,现在整个大陆的暗系力量都被收束到摩裘斯那里,我倒要看看,这幼年的黑暗之神是个什么模样。”
他疑问道:“幼年的?这里真有一个黑暗之神吗?”
明王神秘地一笑,道:“当然有,而且就是我们世界那个黑暗之神的幼年期,当然,也颇有些年岁了……这中间涉及到创世的复杂过程,以后你自会明白。”
看明王的身影渐渐变淡,他急问道:“这魔种怎么个收服法?”
明王的声音传来:“这个可要问你的鬽了,不过你有的是时间哦,在你彻底收服魔种之前,护罩是不会撤去的。另外,忘了说一句话:欢迎来到九天玄魔界观光旅行,哈哈哈……”
明王大笑而去,留下他苦着脸在护罩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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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里的明王一说到“创世”二字,使艾林和渥瑞尔高度兴奋起来。
“下面,”处在元精之海中的这位明王说道,“你们将见到这场演练中的一个主角。这家伙很不好惹,一个月来弄得我极其痛苦。你们可要好好给我出气才是。”
光幕上的画面一闪,重新出现在二人眼前的,却是太极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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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之城上空,有八位元神默默凝视着下方的护罩。
今晚的太极城周围有很大的雾。仙境般的雾气中,城上金黄的护罩映着天上的月光,璀璨华彩,如梦如幻,若非下面隐约可见的行人百姓,真让人以为是一个幻觉。
玄机仙子的眼中掠过一缕不可觉察的微芒,她向其它神祉点了点头。
凯龙恋恋不舍地向城内看了最后一眼,道:“但愿小凌能应付得来……我们走!”
修道:“我想,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战。是非成败尽在此役,但愿明天早上能看到一个美好的太阳。走吧!”
八朵璀璨的光华将他们裹住,再一晃间已经消失无踪。
就在他们穿透空间的光华刚刚消失,在更高的空中,几乎可达云层的高度,同样有一粒浅白的物事闪了一闪。
如果,有一个人在这里,同时这个人恰恰拥有勘测极细微能量波动的能力,他能够看到这个浅白的物事——即一颗高级的传讯水晶——正将八位神祉全部的动作都收入它的容量里,然后化为一道高度凝缩的能量波向东北方高速发射出去。
如果,这个观察的人恰恰又是一个念波追溯的高手,本身驭气飞行的速度也够快,那么,他将飞越几千里的大陆,穿过海峡,然后看到那道能量波几经转折,在中央大陆一处名为兽窟的所在,从一块三尺方圆的硕大晶石平镜上化为图像和声音。
当然,如果这个观察者的功力不够高的话,还是不要进入到这里为好。因为,只听“兽窟”这个名字,就知不是一个好玩的地方。
事实上,这里不但不好玩,而且危险得紧。这里可以说是原大陆最危险的地域,连术师和大祭祀都不敢轻易靠近的禁区。
传说这里封印了一位上古的凶神,周边设置了许多闻所未闻的陷阱。
晶石镜放置的地方,是一个相当巨大的洞窟。洞内光线幽暗,石锥林立,不时有水滴从洞顶滴落下来,发出清澈的响声。
晶石镜前有一张简单的石床,旁边一排石桌,上面堆满了古卷和书轴,一层淡黑的护罩付在上面,隔绝着水气。
洞窟中央有一杯口粗细的小洞,洞里有淡淡的黑色光泽起伏跳跃着,隐约有呼啸之声。小洞周边却密密麻麻布了一个极其复杂的魔法阵,方圆足有十丈。不时有各色的光芒在符号与图形间来回窜动。
如果可以比较的话,这个魔法阵与当初萧楚在擎利斯迦下见到的那个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极高阶的封印魔法阵,只是这个要小很多,同时也复杂很多。
而且,这个魔法阵没有解封咒语,要解开它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
那代价,往往要用鲜血来衡量。
这一刻,在晶石镜前方凝视着镜内画面的,有一个人。
这个人,在人世间出现的机会很少,即使他组织内部的人也很少有人见过他。
他就是凤兰,最后一界魔神教宗的持权杖者。教宗内部的人都称他为少主。他已有六百余岁,近乎半人半神的混合体。他对暗黑元素的领悟力空前绝后,其力量之强,甚至当初遇到萧楚时,二人都不分高下。
他从画面中抬起头来,转身凝望洞中央的魔法阵。魔法阵上方,悬浮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黑色晶石,有的几乎和人同高,有的却只有核桃般大小。那些并非是属于原来魔法阵的,事实上,在这些晶石里,封印了许多用来献祭的事物——没有人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但有一点,给魔神献祭的事物,往往是活物,而且必须是够级别的活物。
那会是什么呢?
这时,洞窟一角的传送阵溢出芒光,向来和凤兰形影不离的科特卡现出身形。他兴冲冲的出了传送阵,左顾右盼道:“这是什么地方……噢!好复杂的封印阵!我怎没有来过这里?”
凤兰嘴角露出一缕笑容,道:“你当然没有来过这里,这里是不允许活人进来的……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科特卡道:“圣兽们有些问题,仿佛中邪似地蔫蔫欲睡,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们安顿好。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在魔法阵边,看着密密麻麻的符号,左右端详着。
凤兰来到他身边,指着传送阵中央的那个小洞,道:“在那里,地下三千尺左右,封印着一位上古魔神。他的名字你一定听说过,来自究极宇宙的黑暗之神,摩裘斯!”
“哦?摩裘斯?!这家伙真的存在?”
黑暗中看不清凤兰的面色,只听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科特卡喃喃道:“这么复杂的魔法阵,即使是神祉来加持设定,也需要很多功夫吧?你来这里是不是钻研你那古怪学问?”
凤兰没有回答他,却反问道:“科特卡,我们在一起有多少年了?”
科特卡愕然半晌,道:“我们从出生就在一起,怎么?”
凤兰道:“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