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然,他们听到的一个消息比一个消息可怕。
“土人军队攻克了南部重镇罕克屋。。。”
“土人军队在罕克屋屠杀三日,血流成河,血流成河啊。。。”
“土人军队兵分三路,正在向左右纵深开阔。。。”
“饕教的尾教主提出再要二十万人的兵器军备。。。”
。。。
子高突然重重的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来,两眼闹火,怒声喝道:“我的军队呢?我的士兵呢?谁来抵挡那些土人?平时,你们吃我的,喝我的,到了用的时候,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生不生,死不死的样。你们还号称是什么大材,什么能士?你们怎么不跑,啊?你们都走吧,都走吧,在这里只会丢人现眼!”
那些大臣一个个的垂着头,几乎要垂到了脚底下。
子高继续骂道:“饭桶、废物,混蛋!办法呢?你们谁有办法?”
子高直气的两只手猛力的擂着桌子,直把那桌子擂的晃晃悠悠,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极小的声音仿佛是从地里钻出来:“陛下,我有一个办法,只不知行不行?”
听到这句话,子高的两只眼睛立即瞪大了,眼光一下子锁住了排在最后边的一个极小的官吏,身子前倾着:“行,行,一定行,快说,快说!”
那个兽人向前一步,露出一个小头,竟是个龟人。
龟人上前一步,把头从龟壳里伸出来,细声细气的说道:“陛下,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土人所仗者,只不过是他们那个厉害无比的头领而已,只要他们的头领一死,他们必须群龙无首,不攻自破。”
“言之有理,”子高眼光霍霍,“我也知道这是关键,可是怎么样才能杀死那个人?”
“刺杀,找个人潜到他身边,乘他不备,卡茨!”龟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一听这句话,子高登时泄下气来,有些恼怒的说:“说的倒容易,哪个兽人能潜到他身边去?我听说,那个人对兽人嫉恶如仇,不论何种兽人只要见到,不死即伤,哼,这种主意再也休提!”
那龟人一见子高生气,拼起命来尖叫道:“我说的不是兽人,是个土人!”
“土人?哪个土人有如此的本事?”
龟人凑前一步,讨好的说道:“陛下,可曾听说过‘地蛇’?”
“地蛇?你是说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暗杀组织?”
“不错,不瞒陛下,上次那个威风豹抢小官的小妾,小官就是花钱请他们来替我消灾的。那次他们派了一个土人给我,我还差点把他给赶了出去,没想到听他们说,那个土人还是他们那个组织里最厉害的一个。。。”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子高一下子打断了他,焦急的问道,“如何能找到那个土人?”
“这个,这个让我来试试,不过万一万功了,陛下给小官什么好处?”龟人拈着手指,露出了一脸奸笑。
“官升九级,黄金百万!”
“多谢陛下!”龟人磕下头去,一叠声的说道,“我立即就去,我立即就去!”
点点星光下,子高正在偏殿中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断的搓着手,口中默念着:“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嘻”的一声笑发自子高的身后,子高猛的转过身来,只见一个土人站在自己身后,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此人身高修长,看上去年纪并不大,好象只有十八九岁。本来暗杀之人应当穿一身黑色紧身衣,这人却穿了一件淡黄长衫,风姿飘逸,面目潇洒,手中随随便便提了一柄剑。
剑四尺长,身泛青光,却是无鞘。
“你?”子高看到这么样一个普通的土人还是吃了一惊,但待到看到他见到自己,从容不迫的气质,不禁又大喜,暗想,“看来土人越是年轻的,越是厉害啊!那个头领不也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拿来!”那土人简单的说了两个字,便向子高伸出了手。
子高一惊,立即意识到他是要自己许诺的东西,子高倒也爽快,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来,递了过去。
那土人拿过来扫了一眼,只见确实是如果完成刺杀蚩尤的任务,便将南部一半土地赠与的条约,金色的印章显眼的盖着。
那土人把羊皮一下子塞入了怀里,微微一笑,迅速的拍了一下子高的手,叫声:“成交,一百天,人头给你!”
随即飞身跨剑而去,转眼成了一个小点。
在玄羽和青禾率领的大军东征西讨,扩展疆域之时,蚩尤的十万大军则一路北上,直逼帝都雅克的南大门——潼关。
蚩尤直接甩开了两旁的骚扰之敌,沿着宽大的官路一路急行。
这一日,离潼关已不过五十里,蚩尤的五百名前锋步兵正沿着康庄大道急速奔行。
突然间,前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根绳,这条绳有拇指粗,横腰拦住了去路。
这么一条绳立即引起了前锋令兵的警觉:“谁会把一根绳系在这里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是绊马索,如此明睁大眼的绊马索有什么用?”
前锋令兵一摆头,一名女兵抽出长剑缓缓的向那根绳子逼去,其余的人皆停了下来,各挺长矛严阵以待。
那名女兵也是如临大敌,小心翼翼的缓步上前,接近长绳五步之处,突然间一阵长笑从树梢间传来:“哈哈,哈哈!”
声音清亮,却听不清到底是何种方向传来,五百女兵齐仰头乱找之时,突然间“哗啦啦”一阵树叶纷飞,在万叶纷飞之中,一个人自天旋转而落。
随之而落的还有那清亮的声音:“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那人落在了地上,“刷”一把长剑插在了身前,剑身犹自晃动不止。
五百女兵定晴看去,只见眼前是与蚩尤头领年纪相若的一个土人,身穿淡黄衣衫,神情潇洒,天生有一股放荡不羁的魅力,又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阳光的气息,每个女兵的眼中几乎都是一亮。
那人念完了自己的台词后,四周看了看,只见此处是平原大道,连一座山都没有,不由的“呸呸”了两声:“呸呸,说错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那个仗剑而上的女兵名叫鲁英,性情最是急燥,此时离着那人已不过三步,被他突然而落吓了一跳,不由的一声暴喝打断那人的自卖自夸:“吠,你乱叫什么?你是干什么的?还不快让开?”
“咦?”那人好奇的打量了鲁英几眼,夸张的叫道,“这位大姐,难道你没听清我刚才说的话?可能是这样,那我就再说一遍,此路是我开。。。”
后面前锋令兵风望月颇得蚩尤真谛,冷冷的命令道:“鲁英,把他赶开就是,别再浪费时间。”
“是,”鲁英答应一声,但看到对方是个潇洒英俊少年,毕竟不忍心动手,提前警告道,“喂,你听到没有,你快让开吧,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啦!”
“让开?好啊,拿一万两黄金买路费!”那少年伸出手来,自得其乐的道。
“鲁英!”风望月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严厉。
“你。。。你。。。”,鲁英也有些急了,但还是先打了个招呼,然后再“刷”的一剑刺了过去,这一剑只是刺向那少年的左臂,显是手下容情。
那少年并没有拨剑,只是大叫一声:“好!”然后,五百人眼前一花,谁也没有看清怎么会事,鲁英手中的那把剑不知如何,便到了那人的手中。
那人轻轻用二指一拂剑锋,突然间赞道:“好剑啊,好剑,嗯,最少值二两!”
“哈哈,你们不拿金子也没关系,只要把剑留下,我也可以放你们过去!”
到此时,每个女兵都看出来来者是个高手,风望月不得不从队中间走了出来,一声冷喝,惊醒了还在一旁发呆的鲁英,傻傻的回到了队里。
按照蚩尤的律令,凡是士兵手中的兵器任何人都不得丢失,正所谓“人在剑在,人亡剑亡”,因此风望月当然不会答应这样无礼的要求,而且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对这些女兵是一种侮辱。
因此,风望月也不客气,上来便直说道:“这把剑你必须还我们,请你立即让路,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受到这冷冰冰的话语,那少年脸色也是一变,但随即哈哈笑道:“好啊,只要你有本事随便你拿!”说着,把那剑在手里转了几个圈。
“刷”风望月不再答话,一剑向着那少年的心口刺去,手稳剑狠,已是毫不留情。
“好剑法,”那人连声赞道,不知怎的,身形一动,风望月这一剑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