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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兽人两手握剑,将剑竖在胸前,缓缓拉开架式,只听“通通”一阵爆响,只见他的手臂突然变粗变壮起来,不仅是手臂,自手臂开始整个身子都变粗变壮起来,以前和格里维差不多的身材,此时竟似粗大的三分之一,已经有两个黄金剑圣那么高了。
而上唇的獠牙也多伸出了一半,面目显得狰狞起来,一张嘴,竟然对月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如狮如虎。
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不知何处的马传来的悲鸣之声。
那吼声未绝,那庞大的身躯便猛的扑了上来,一剑向着黄金剑圣当头劈下,刚一发招,一股巨大的劲风便将黄金剑圣笼在其中,一个巨大的身影像山岳一样压了下来。
一个球形的金光猛的亮起,抵住了那兽人的长剑,染亮了兽人的脸,兽人的獠牙上金光闪烁,他咬着牙,不断的加着力,一波波的巨力如浪涛般的汹涌而前。
眼前一轻,金光消散了。
黄金剑圣站在原先三步远的地方饶有兴味的看着他,还连连赞道:“不错,不错!竟能逼退我,了不起!年轻人,我要用剑了!”
“哼,老不死的,谁不让你用来?”
一道金光一闪,一把长长的大剑握在了黄金剑圣手上,这把大剑自柄至尖竟然是由纯金打造,而且非常长,看上去比黄金剑圣本人还要长了一尺,如此长的剑也不知他刚才藏在什么地方了。
一剑在手,黄金剑圣整个人的气势登时变了,不再是一个矮小的老头,而是如山如岭,虽然仍然矮小,却是不可逾越。
“喝!”黄金剑圣轻喝一声,突然间猱身而上,黄金剑一摆缠向那兽人腰间,兽人刚刚跃起,那黄金剑却是轻轻一提,再次缠向他的腰间。
黄金剑圣一剑紧似一剑,一剑快似一剑,到最后只化作了一团金影,再也看不清他的影子。
能看到的只是那兽人上窜下跳,虎吼连连,突然一滴水溅到了奥修大帝脸上,奥修大帝伸手一摸,一股腥味传入鼻中,他凑着灯光一看,竟是一滴红艳的鲜血。
兽人吼声越来越急,雨滴也越来越多,突然间“当”的一声大响,两人分了开来。
各自犹自拉开着架式,兽人双手握剑,血色的红剑平刺而出,黄金剑圣右手握剑,剑尖指天。
两人相对而视,一动不动。
突然,兽人动了,他身子一动便向地下委顿下来,“当”的一声那把剑插入了地里,犹如拄杖般支住了他的身子。
见此情景,围观侍卫一阵大哗,皆是满心欢喜。
眼见这大恶人服诛,人人就可免去护卫不周之责。
那兽人的身子弯了下去,连一直高昂的头颅都垂了下去,正有机灵士兵要上前拿他,现在可是立功的最佳时机。
“咳,”他猛的一大口血喷在了地上,喷出了一个水洼。
下一刻,他猛的抬起了头。再下一刻,他一把抓起地上的基雅王妃猛的一跺脚,飞身上了屋顶,迅速至极的向远处逃去。
奇怪的是一直摆着架式的黄金剑圣始终没有动一下,也没有上前阻止。
他不动,眼前的这些士兵却哪里敢动?
等到奥修大帝叫出来:“快,抓住他,把那女子给我抢回来!”
那些士兵再纷纷去追时,却早晚了。
那兽人跳下了一个屋顶,便不见了人影。
奥修大帝气急败坏:“追,给我追,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直到这时,黄金剑圣才“哎哟”叫了一声活了过来,他伸伸胳膊,踢踢腿,收了那超长的黄金剑,喃喃自语道:“老了,真是老了!”
突然他一把扯住正急着调兵追捕兽人的奥修大帝,白胡子一撅,问道:“路易老弟在哪?”
“哼,没想到神术师也会来趟这浑水,”冷面剑圣冷哼一声,身形一晃,这次并没有再次分身为五人,反倒退出去了数十米。
同时,他的手一挥,手上的那把秋霜如匹练般向着女魔法师飞来,尚在半途,那秋霜一晃,突然化成了三柄,一上两下,成品字形向着女魔法师飞来。
剑圣的飞剑当然其快如电,其迅如雷,那女子虽是神术师却也来不及施展什么神术,若论身法的迅捷,她甚至还不如那三个久红训练的骑士。
眼见她避无可避,幸好这时西蒙及时赶到,西蒙那肥胖的身躯如一座小山般挡在女骑士身前,怒吼声中手中大剑飞舞把那秋霜挡了回去。
西蒙做为圣骑士团的团长,历经大小战斗无数,自然深知保护魔法师的重要性。虽然这女子是神术师,那也是这个小队中的重点保护对象。
因此,西蒙无时无刻不注意这边的情况。
冷面剑圣有了前次的教训,这次改为了战术。他身子在半空中时前时后时左时右,毫无规律的乱窜,没有一刻停留,只跑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步是哪个方向,这种乱窜任谁也难以将他锁定。
而那把秋霜则是连连抛出袭向女魔法师。
三人的战局暂时取得了平衡。
女神术师锁不定他的身形,自然也无法施展神术。而冷面剑圣应为要不停的在空中游走,不能近身搏斗,这进攻的威力也是大减,西蒙也尽数抵挡的住。
三人谁也奈何不了谁!
另一边的战局却渐渐向着不利于西蒙这一方发展,那些黑骑士仗着人多,在亚力士的率领下渐渐打的那两名骑士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苦苦支撑。
黑骑士离着格里维越来越近,那名看守他的骑士也是紧盯着的前面逼过来的敌人,根本没有人去注意地上的格里维。
格里维的两眼也在紧紧盯着战局,苦苦寻找着脱身之机,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体力已经恢复了一些,跑路已经不成问题,他早观察好了地形,只要冲出这片狭谷,前面就是山路弯曲多变,说不定能仗着地形脱身。
剩下的关键是芙蕾雅了,不知芙蕾雅的体力是否恢复到能够走路了。
格里维抓过芙蕾雅的手用安息语在芙蕾雅手里写字,芙蕾雅刚开始羞的想把手抽回去,后来明白过来,便任由他抓着了。
明白了他写的字,不由的沮丧的摇了摇头,接着在格里维手里也写了一行字:“你先走,不要管我!”
格里维也是摇了摇头,又重写了一行:“要走一齐走!”
“不,他们不会杀我,你先走,再想办法救我出去!”
“不,我不能扔下你不管!我答应送你回家,就一定要做到!”
“不,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走,留下来你会死的!”
“我不怕死!”
“你母亲会想来你的!”
。。。
感觉着这句话,格里维沉默了,终于他再次抓起芙蕾雅的手,一笔一画的在她手心里写道:“你也有母亲,我不能让你母亲难过!”
芙蕾雅再也忍受不住,突然间一下子扑到格里维怀里,不顾一切的失声痛哭起来。
她边哭边在格里维耳边悄声说着:“要活一齐活,要死一齐死!”
格里维缓缓搂住了她的细腰,眼睛却望向了远方,越过群山望向了莱茵的方向,他在想:“不知道母亲是否安好?”
“咳咳,”一阵沉闷的咳嗽声混合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传来,基雅王妃缓缓的张开了眼睛。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宽大的背影,那背影他很熟,不由的出声叫了出来:“维儿!”
这热切的叫唤惊动了那人,那人转过身来,基雅王妃不由的一楞,那是一张虎虎有生气的脸,绝不同于维儿的温文尔雅。
那是什么?嘴的上方,亮晶晶的!
獠牙?
他是兽人?基雅王妃吃惊的捂住了嘴。
“咳,咳,”他又接连剧咳了两声,用手一接,赫然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基雅问。
那兽人却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拿起了一把剑,那把剑血红,他拿着一块布缓缓的擦拭着剑刃,那剑刃是三棱形的。
基雅王妃目光转移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破旧的屋子,里面很暗,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透进一丝阳光,阳光照在那兽人的脚下。
屋里除了一张大床外,一张桌子外,基本没有什么摆设。
基雅王妃一惊,伸手摸摸身上,幸好身上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没有动过的痕迹,身体也无任何不适,这才放下心来。
“你能走了吧,能走现在就出城!”那兽人背好了自己的剑,背对着基雅站起身来。
基雅感觉了一下,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外,好象没大事了,不过她根本没动,只是问道:“去哪里?”
“你是我的俘虏,当然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