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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挑剑的,什么样的剑都能用,只不过我听说那把剑可以砍破一切魔法壁障,甚至吸收一切魔法攻击。”
“传闻都不太可信,我还听说那把剑里有藏宝图哦!”
“我对那个没兴趣。不过,你对我说话可不可以别用敬语,让人恶心死了。”
“那我叫你小君,你叫我小安…………”感受到她身上的寒气,我忙陪笑:“我叫你阿君,你叫我安德就好了。”
“唔,安德。你不觉得今天人太少了点吗?还有,你干嘛也像我一样,用斗蓬把脸裹起来?”
“我们是同伴啊!当然得打扮成一样。至于今天为什么人这么少吗?大概是因为昨天大多数人只是为了看热闹而来,所以真的要他们比赛,他们反而不来了。”我可没撒谎哦。昨天那个菜鸟勇者不是不知道跑来做什么吗?那群笨蛋勇者可不是因为我偷了他们裤子才来不了哦。不过,我昨天晚上可能是有点过份,搞得我自己都不得不打扮成这副样子。
“如果是看热闹,今天就更应该……………好像开始了。”
的确,很快的,我们被带到了城主府练武场,而城主以及那位传说中的大将军已经等在那里了。接着,城主说明了比赛规则,今天是初赛,奇怪的是比得竟然是力气与速度,而非剑术。正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老将军提出他来表演一下他的武技。真不知道这老头是平易近人还是爱现,估计后者多一点,否则也不会搞那么胡闹的比赛了。
不过,老头的武技实在~~差劲。他充分证明了会打战并不等于武技高强,那简直不能称之为武技。他若真不想埋没他那把宝剑,早就该把它送人了。但这倒是最好的说明,初赛为什么比那两个项目。因为基本上,他的武技就是:坐上他那匹号称“天下第一良驹”的宝马,从远处冲过去,借着他巨大的力气(从他手上的肌肉就可以看的出来,力气真的很大)举剑砸下去,就OK了。是只靠力气和速度就能完事的“功夫”呢!至少,那尊做为他假想敌的铜像,就已经成了两半。
“你认为我可以通过吗?”阿君问我,事实上经过昨天晚上我的淘汰,能来这里的勇者都颇为厉害。但通过初赛第一关力气的少之又少,毕竟扛着两个百来斤重的铁球走百把米并不是件容易事,所以即使通过的都是些长的和大猩猩有得拼的人。也难怪阿君会这样问我。
“当然了,像你这样强的人很少见的。”我想奉承一下阿君,不过话说回来,能用几十斤重的石头剑做武器的阿君应该没问题吧!这时人群却骚动起来,在阿君前一个上场的,竟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孩子。只见他十分轻松的把两个球提到指定位置。连我也忍不住为他喝彩。
“轮到我了,该表现的厉害些。”阿君随手把剑扔在我身上,差点把我压死。看样子他的斗志,完全被那男孩激了出来。
厉害些?后来发生的事,证明了阿君不是厉害些,而是真真正正的怪物!
只见她十分轻松的拎起两个球十分轻轻的向上一托,两个球滴溜溜的飞上了几百米的高空。然后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两个球顺利到达指定位置,还把经过特殊处理的地面砸了两个巨坑。以至于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脑子里满是她把我抛出去的景象。
接下来比的是速度,因为老将军本人是靠他那匹马加速的,所以勇者们可以借助于其他工具。但也因为如此,难度也有加大,不仅要比别人更快,途中还要尽量避开弓箭手们射来的箭。
“很难的样子,要不,我用‘无影神功’去偷射来的箭?”我半真半假的提议。
“只要改变箭的方向就好了,要是箭真消失了,那反而会有大问题。”阿君的声音很低落:“不过我根本就找不到快马,只要速度比别人快,即使中一两箭也算通过了。”
“那你想放弃吗?”我漫不经心的问:“快轮到我们了,刚才那个怪力小子已经上场了,他坐的那是什么东西,好快的速度!不过,也中箭了。”
“可是人家通过了,哪像我根本……要不然,你背我好了。你的速度比马快吧?”
“我怎么可以跟马比呢?”我想反驳,等一下,背?也就是说………………阿君那白雪般美丽柔嫩的肌肤在我脑子不停地闪,那看上去一掐似乎就会掐出水来的皮肤,不知道摸上去~~~然后,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那我背你好了!”
接下来的比赛?当然赢了。只不过我的屁股………………
“为什么?为什么我背着你还会射在我身上?你却一点事也没有!这根本不合常理啊…………………………………”
“我怎么知道?!再说了,你一开始为什么不用那个什么什么功的?算了,我去找医生……你还有什么事?”
“我都成这样了,你不安慰我一下吗?”我死皮赖脸地拉住阿君的衣角。从我这边看,正好可以看见她娇美的唇:“你亲我一下?”
“…………你坚持的话”
阿君楞了一下,开始解身上的斗篷。那也就是她同意了?嗯,为什么连衣服扣子也解开,接吻不用脱衣服吧?难道……鼻血要喷出来了~~哇!好白好嫩的皮肤哦~~好象锦缎一样~~不过,是不是太平了,但又不象没发育的小女孩~~~~
“你,你是男的?”我的声音竟有一丝颤抖。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女的吧!”
那我是为了什么才受伤的,我为什么跟着他,我为什么~~~~啊,我还发了血誓!那么,那么漂亮的脸,怎么可能是男的呢?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刚才的一定是幻觉。
在头脑一片混乱的情况下,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一辈子的事。我伸出手去……摸了阿君的胸部,的确摸到了。那真实的触感,那结实的胸肌确确实实的告诉我:阿君的确是公的。
然后?你问我然后怎么样了?然后,我看见阿君的拳头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接着,我像今天比赛中的那两个大铁球一样飞了出去,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在我意识即将消失之际,我听见阿君柔声对我说:
“放心好了,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把你的骨头接回去的。”
一头栽进软绵绵的被褥中,眼皮子沉重得像被灌了铅透过半闭着的双眼,只能看见床头柜上昏黄色的烛光以及纯白色的纱帐,一切的一切柔和得朦胧得像一个梦境。可惜,浑身上下难以忍受的疼痛和过分清醒的头脑,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今天的发生的所有并非做梦。聪明如我竟然被耍了,被一个死人妖给耍了!更可气的是:我无法报仇,无法按照本人的处事原则,给予那小子加倍的痛苦!先不论我这接近支离破碎的身体是否有足够的体力,也不说那个死衰人几近变态的力气,光是我自己立定的血誓就够OOXX的了。我活了十九个年头,从没这么深刻的体会过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真是不甘心啊不甘心,谁来帮帮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咯拉“门的开启打断了我的思绪,让我全身神经一紧(身体已经不能做任何动作了),不会又是阿君吧!除了今天下午精神上的巨大打击以及那极具威力的一拳,他后面请来的那个蒙古大夫的治疗,就足以名列十八酷刑之一了。我现在只要一想起那小子,就浑身凉嗖嗖的,也因为如此,我才在这种情况下坚持回来…………再留下去,天知道我会折寿多少年!那么,进来的人绝不可能是阿君。那是哪个家伙?我想起来看看,可是身体却一点也不听指挥!我只好悻悻然的听着脚步声的靠近,并在心里狂扁那个打搅我休息的笨蛋。不过,到底是谁?我在城里的住处可有十几处之多(大多数是没经过主人同意的擅自入住),熟悉我的人决不会指望在酒吧以外的地方找到我。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后,我几乎是在半清醒的状态下爬回来的,所谓的认路完全靠身体的自然反应(动物的归巢本能?),按照几年来的经验来看(几年?),我应该在我最近一次休息的房间里面……最近一次?!现在是晚上吧!我猛然睁开我的眼睛,床帐上斗大的宝石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如此奢侈的房间,只有…………………
“莎莎吗?我好像说过我这两天不需要侍寝吧!”
像是在验证我的猜测,那个总是在抱怨或是吼叫的嗓音在纱帐外响了起来。随后,房子的主人,伟大的伯爵大人掀起了帐子,如果你想知道寻常人发现在床上等着自己的不是预料中的美人,而是自己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的宿敌时,该有什么反应。那么伯爵的反应十分具有参考性…………只见他瞪大了双眼